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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公主變心後,禁慾太傅傻眼了
  4. 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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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傅含枝腳受傷之後,便不曾出過宮了。

在春誦夏弦兩人輪流虎視眈眈下,老老實實的待在宮裡養傷,不過她雖然不去就山,但山仍然來就她。

隔個兩三日,不是小太子便是元好好來陪她,偶爾還有元洵給她帶些宮外的零食和小玩意。

小日子過的十分愉快,直到有一日。

暮色四合,長樂宮的殿門突然被人敲響,打破了安然寧靜。

彼時傅含枝正躺在搖椅上看遊記,冬日難得出現的一抹落日,餘暉整整齊齊地鋪躺在窗欞上,將外頭隨風晃悠的芭蕉葉的影子照進屋內。

夏弦進殿,面色十分莫名,她猶疑了會才低聲稟報:“公主,太傅在外頭求見。”

傅含枝頭都未曾抬一下,隨口道:“不見。”

“是。”

夏弦毫不意外,自去回了他。

她本以為性子高傲的太傅此番遭拒便該扭頭就走,卻見那疏冷淡漠的男子立在那不曾離開半分。

她蹙眉,拿不準他這般模樣是何用意,但也不會違背自家公主的吩咐。

硃紅的大門在遲韞玉面前掩住。

他被攔在了外面。

遲韞玉早已料到了此番局面,他垂下眸子,安靜地站在那。

暮色漸沉,最後一縷餘暉消散,深冬的夜風寒冷,吹的人脊背發涼。

長樂宮裡的奴纔出來將朱門兩旁的燈籠點上燭火,微弱的燈火影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。

青衣的男人仍舊站在那,他似乎感覺不到冷,脊背挺直,身形修長凜然如竹。

不多時,硃紅的大門終於再次打開。

夏弦從裡走了出來,對著他淺行一禮。

遲韞玉漆黑荒蕪的眸子在燭火的照耀下映出些亮光,他嗓音微啞:“她是不是願意見我了?”

“公主有令,請太傅離開,長樂宮不需要門神。”

“…是嗎?”

“是。”夏弦側眸,示意小太監將手中的托盤奉上。

遲韞玉目光在紅布上掃過,“何物?”

“公主賠給太傅的銀子。”

“我缺這點銀子嗎?”男人氣笑了。

夏弦認真的將自家公主的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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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來:“公主說,那日摔了太傅的簪子,是她不是,本早該相賠卻一時給忘記了,如今太傅來得正好,正好教她想起這樁事情來,這些銀子便是她賠給你的。”

“自此之後,她與你便再沒什麼未了的了,希望太傅從今往後恪守規矩,嚴守教條,莫再做出如今夜這般不符合身份的事情,讓旁人瞧見便不好了,太傅是男子倒不怕什麼閒話,可她是女子,自當以清譽為重。”

遲韞玉目光下斂,眸底一片深沉墨色,寒風都未曾讓他覺得冷,此刻卻陡然升起一股透心的涼意。

她竟就真的這麼想與他劃清界限嗎?

紅佈下白花花的銀子給了他答案。

良久,他才低眉,哂笑一聲,“沒什麼未了的了?”

“我倒想問問,當初她想來便來,如今想了便了,從頭至尾,她可曾問過我的意願?”

遲韞玉眸色晦暗,冷笑一聲:“了不了的,她說了不算。”

他抬手,將一個小白瓷瓶扔到了小太監托著的小盤上。

瓷瓶與底下的銀子發出清脆碰撞的聲音,白如雪的瓷瓶躺在赤紅明豔的錦布上,猛然的相撞後竟出奇的相得益彰。

男人冷目灼灼,視線在那托盤上定了定,喉間暗啞,低冷道:“若她不要,扔了便是,不必還我。”

夏弦秀眉緊蹙,那道青衣身影卻早已踏入黑暗,她看著托盤上多出來的白瓷瓶,想起兩人說過的話,突然一陣頭疼。

她奉命出來前,她家公主也說了一句“他若不要這銀子,你們便分了去,不必拿回來礙眼。”

夏弦一陣接一陣的歎氣。

這都叫什麼事啊。

早知道便讓春誦出來了。

真是夭壽。

殿內,傅含枝懶散窩在榻上,美眸輕掀,玉手掩唇輕輕打了個哈欠,眸間水珠輕點,幾分盈盈。

夏弦複推門進來,將白瓷瓶奉至傅含枝眼前。

“何物?”

“太傅送來的,禦醫瞧過了,是治腳傷的藥。”夏弦恭敬回道。

“我缺他這點藥?”少女歪頭,語聲好笑。

夏弦莫名覺得這話又有一絲熟悉,她好像不久前才聽過相似的…

傅含枝輕嗤一聲,“銀子他可收了?”

“未曾。”夏弦猶豫了一下:“太傅說他不缺銀子。”

傅含枝翻書的纖指輕頓,她讚同地頷首,“畢竟是太傅,缺什麼都不會缺銀子。”

夏弦疑惑了:“公主既然早便知曉太傅不會收下,為何還要讓奴去送銀子,不是無用功嗎?”

“非也。”

傅含枝換了個側躺的姿勢,手撐起腦袋,柔軟的雲錦搭在她腰間,曲線嬌美玲瓏,暖絨的燭光照在她身上,襯的整個人都溫柔下來。

她語重心長地開口:“他收與不收,是他的選擇,我給與不給,則是我的態度。”

“就比如方纔,他可以不收,但我不能不給,若他收了自然是最好,過往自然便兩清了;若他不收,其實也沒什麼,左右我的態度我的禮數送達了,是他沒要而已。”

“其實無論他收與不收,最後結果都沒什麼分別,這一遭後,我與他便徹底了斷了。”

傅含枝放下胳膊,下頜放在手背上,“他明白的。”

夏弦了悟地點點頭。

她們原來還擔心公主一心撲在太傅身上不回頭,可如今看來,她們還是瞎擔心了。

公主還是那個公主,無論愛與不愛,都很勇敢灑脫。

不過聽聞自家公主這最後一聲,她又想起那陣寒風中,太傅情緒不明的話。

她突然有點懷疑。

公主是明白的,但是太傅,他真的明白嗎?

於是,她又有些擔心的將太傅的話複述給公主。

聞言,傅含枝臉色未變,也還是那個嬌懶的姿勢,她側了側臉,才道:“無事。”

“該說的,不該說的,我與他早便說清楚了,他此番這話,這番做派,不過是他那點子因我離開而升起的不甘心罷了,若我此刻仍然巴巴的追在他身後,縱使我這條腿摔斷,怕是也見不到他這副模樣吧。”

夏弦想起自家公主追在太傅身後卻不得幾分好臉色的過往,難免又開始心疼。

她忍不住輕喚一聲:“公主…”

傅含枝闔上了那雙漂亮的眸子:“不必再管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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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聽過相似的…

傅含枝輕嗤一聲,“銀子他可收了?”

“未曾。”夏弦猶豫了一下:“太傅說他不缺銀子。”

傅含枝翻書的纖指輕頓,她讚同地頷首,“畢竟是太傅,缺什麼都不會缺銀子。”

夏弦疑惑了:“公主既然早便知曉太傅不會收下,為何還要讓奴去送銀子,不是無用功嗎?”

“非也。”

傅含枝換了個側躺的姿勢,手撐起腦袋,柔軟的雲錦搭在她腰間,曲線嬌美玲瓏,暖絨的燭光照在她身上,襯的整個人都溫柔下來。

她語重心長地開口:“他收與不收,是他的選擇,我給與不給,則是我的態度。”

“就比如方纔,他可以不收,但我不能不給,若他收了自然是最好,過往自然便兩清了;若他不收,其實也沒什麼,左右我的態度我的禮數送達了,是他沒要而已。”

“其實無論他收與不收,最後結果都沒什麼分別,這一遭後,我與他便徹底了斷了。”

傅含枝放下胳膊,下頜放在手背上,“他明白的。”

夏弦了悟地點點頭。

她們原來還擔心公主一心撲在太傅身上不回頭,可如今看來,她們還是瞎擔心了。

公主還是那個公主,無論愛與不愛,都很勇敢灑脫。

不過聽聞自家公主這最後一聲,她又想起那陣寒風中,太傅情緒不明的話。

她突然有點懷疑。

公主是明白的,但是太傅,他真的明白嗎?

於是,她又有些擔心的將太傅的話複述給公主。

聞言,傅含枝臉色未變,也還是那個嬌懶的姿勢,她側了側臉,才道:“無事。”

“該說的,不該說的,我與他早便說清楚了,他此番這話,這番做派,不過是他那點子因我離開而升起的不甘心罷了,若我此刻仍然巴巴的追在他身後,縱使我這條腿摔斷,怕是也見不到他這副模樣吧。”

夏弦想起自家公主追在太傅身後卻不得幾分好臉色的過往,難免又開始心疼。

她忍不住輕喚一聲:“公主…”

傅含枝闔上了那雙漂亮的眸子:“不必再管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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