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道聲音的主人非常年輕。
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,穿著一套價值不菲的休閒西裝,腳踩登山鞋,左手揹負身後,右手虛抬的動作還沒有完全放下。
顯而易見,剛纔的兩尊雄獅石雕,正是被他這隻右手淩空掀飛!
“什麼貨色,還想學人開武館?也不撒泡尿,照照自己的樣子!”
說話的工夫,這名青年已然走到武館門口,往周圍那些滿臉驚訝的路人臉上掃了幾眼,而後抬手一揮。
呼!
兩隻重逾小山的石獅子,居然再次拋飛,足足飛起了二十多米,而後重重砸落在地,把武館門口的水泥地面砸出了兩個直徑五六米的深坑,周圍碎石激飛,煙塵瀰漫!
“這是……”
武館正門前方,袁宗和井慶林彼此對視,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。
行家一出手,就知有沒有!
要知道,這兩隻石獅子的準確重量,大約是兩千公斤左右,而此人淩空揮掌,卻能輕輕鬆鬆將其送上二十米高處,一身內力修為簡直驚人。
如果隻是把石獅子轟飛也就罷了,關鍵是,在空中翻滾旋轉,落地之後位置姿勢絲毫不變,對力道的掌控堪稱精妙。
即使是鷂子山的袁家後輩,也絕對挑不出如此強者。
這名年輕人的實力……
至少達到霸者中期,和如今的井慶林屬於同一層次!
“霸者,厲害啊!”
曾幾何時,江湖上出現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,就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大事,即便是他袁家,年輕一代中也就幾個佼佼者,在三十歲之前達到了宗師境界。
可是,眼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,居然已經是中期霸者?
簡直匪夷所思!
毫不誇張的說,在當今龍夏年輕一輩,在武道資質方面能夠和這個少年相提並論的,恐怕隻有一個葉九州!
他是真正的武道奇才!
“來者是客!”
短暫的感慨之後,袁宗按照江湖規矩,對著這名少年拱手抱拳,語氣不卑不亢:“請閣下報個蔓兒,袁某也好稱呼!”
這是江湖說法。
所謂報蔓兒,問的正是他的師承來曆和名字字號,隻要是常年行走江湖上綠林中人,對這些江湖行話無不精通。
“讓小爺抱蔓兒?憑你也配!?”
這名少年語氣滿是譏諷,盯著袁宗的眼睛,突然冷聲一笑:“看你一把子年紀,小爺就讓你長長見識,記住了,小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李長空!”
李長空?
袁宗和井慶林同時皺眉。
江湖豪門大閥屈指可數,其中雖然也有幾個李家,可都是些二流家族,不可能培養出如此年輕的武道霸者。
他是哪個李家?來曆很是蹊蹺!
“李小友。”
這名李姓少年雖然年輕,但畢竟是霸者修為,袁宗自然不會托大,再次拱了拱手,沉聲道:“不管你出身何門何派,都要遵守江湖規矩。”
“今天是袁某和井老弟開館收徒的日子,你若要踢場子,必須事先送上拜帖。一聲不響就來踢館,難道連規矩都不顧了嗎?!”
規矩?
“小爺就是規矩!”
李長空一臉蠻橫,雙掌在胸前猛然合攏,轟出一道強勁氣流;又抬腳一跺,把腳下地面直接踩爆,而後滿眼狂妄:“我的拳是規矩,腳也是規矩!如果你的腦袋不如小爺的拳腳更硬,那就不要跟小爺談規矩,懂嗎?!”
放肆!
袁宗心性再沉穩也無法忍耐,臉色頓時暴怒。
簡直欺人太甚!
身為鷂子山袁家家主,他何曾受過如此屈辱,即使是當初第一次前來濱海,被葉九州一招擊敗,也僅僅是武道爭鋒,並沒有對他言辭辱罵!
眾目睽睽之下,被李長空如此惡語相向,若是嚥下這口氣,神威武館還怎麼開?他這個館主還有什麼臉面可言?
“館主!”
“家主!”
“大爺爺……”
沒等袁宗開口,十餘名袁家子弟早已按捺不住,紛紛從武館縱身衝出,死死盯著前方的李長空,滿眼怒火。
“請家主允許,我們要挑戰李長空!”
“宵小鼠輩,膽敢辱我袁家,必須讓他付出血的代價!”
“今天是袁某和井老弟開館收徒的日子,你若要踢場子,必須事先送上拜帖。一聲不響就來踢館,難道連規矩都不顧了嗎?!”
規矩?
“小爺就是規矩!”
李長空一臉蠻橫,雙掌在胸前猛然合攏,轟出一道強勁氣流;又抬腳一跺,把腳下地面直接踩爆,而後滿眼狂妄:“我的拳是規矩,腳也是規矩!如果你的腦袋不如小爺的拳腳更硬,那就不要跟小爺談規矩,懂嗎?!”
放肆!
袁宗心性再沉穩也無法忍耐,臉色頓時暴怒。
簡直欺人太甚!
身為鷂子山袁家家主,他何曾受過如此屈辱,即使是當初第一次前來濱海,被葉九州一招擊敗,也僅僅是武道爭鋒,並沒有對他言辭辱罵!
眾目睽睽之下,被李長空如此惡語相向,若是嚥下這口氣,神威武館還怎麼開?他這個館主還有什麼臉面可言?
“館主!”
“家主!”
“大爺爺……”
沒等袁宗開口,十餘名袁家子弟早已按捺不住,紛紛從武館縱身衝出,死死盯著前方的李長空,滿眼怒火。
“請家主允許,我們要挑戰李長空!”
“宵小鼠輩,膽敢辱我袁家,必須讓他付出血的代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