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沒發工資?
葉九州目光微眯,一縷精神力散發,從這三名漢子身上飛快掃過,眼神又是一頓。
他們上衣口袋乾癟,連身份證都沒帶,裡面隻有幾張殘缺不全的零散現金,加起來都不到一百塊,褲兜裡隻有七八年前的舊款手機,連智慧APP都不能下載安裝。
這樣的手機,怎麼轉賬?他們真的太窮了!
“芷秋,你親自下去一趟,給他們拿現金上來,再點個外賣……要十人份!”
葉九州側開一步,在謝芷秋耳邊輕聲交代一句,等到謝芷秋走出辦公室,這才轉頭看著三名礦工,而後抬手輕揮。
呼!
一道渾厚綿長的無形氣勁,把他們從地上攙扶起身,他們連武者都不是,僅僅是賣苦力的普通工人,根本無法抵抗!
“現在聽我的,坐在沙發上,喝茶暖暖身子,然後慢慢說。”
葉九州坐在茶幾對面,靜靜注視著滿臉震驚的三名礦工,輕聲開口:“你們在哪個礦區工作,最近半年究竟發生了什麼?不管有什麼問題,告訴我,我會親自為你們解決!”
三名礦工猶豫再三,終於小心翼翼的坐到沙發上,哆哆嗦嗦的抱著熱茶喝了幾口,而後支支吾吾的開口:“自從……”
自從新謝氏集團把新竹集團徹底兼併,內部指示已經全部傳達,要求所有下屬企業部門優待員工,所有待遇提高兩成,相關資金更是立刻發放到位。
然而,大西北方面的“恒都礦
再有一月就是農曆春節,而這些可憐的礦工,連過冬的保暖工裝都沒法,到現在穿的還是一年前的單薄夏裝!
“我們在恒都礦產已經乾了五六年了!”
三名礦工裡面,一名灰頭土臉的削瘦漢子,猛地擼起袖子,手臂上遍佈著縱橫交錯的幾十道淤青,滿臉淚如雨下,“葉部長,您看,這都是那些監工打的,一要工資就打,打了我十幾次了!”
“這五六年,礦上的工資發放從來都不及時,算上最近這半年,欠了我們最少十個月,我們也不是不想辭職,可那些監工都當地很有勢力,我們想辭職都不敢!”
“不敢辭職,又不給工資,家裡的老小都跟著餓肚子,我們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,聽說新竹集團換了領導,所以偷偷跑出來求救……葉部長,我們也不敢指望全額工資,哪怕隻給一半都行啊,嗚嗚嗚……”
大西北,葉震和母親第一次見面的地方!
葉九州手掌下意識的握緊,又注視著這名礦工手臂上的傷痕,低聲開口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別怕,我不會對你如何,隻是需要驗證你的身份,至少要證明,你的確是恒都礦產的員工,僅此而已。”
這名礦工連連點頭,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,手指又一下子僵住。
沒帶身份證!
他們的身份證都被礦上的監工扣押,這次前往濱海都是偷偷爬上了礦裡的運輸列車,身上總共帶了六七十塊錢,已經是他們的全部家當!
“我叫林大海,工友們都叫我大林。”
這名礦工雙手捂著臉,聲音說不出的嗚咽:“葉部長,我,我的身份證和工作證都在監工那裡扣著,想補辦都辦不了,大西北那邊查得嚴,必須礦上出示證明……”
“連身份證都不給我們,怎麼可能出示證明啊!嗚嗚嗚……我連自己的身份都證明不了!葉部長,我真的是恒都礦產的工人,我們沒有撒謊!”
林大海?
葉九州微微點頭,拿出手機給林大海和旁邊的兩名礦工拍了照片,而後迅速發送。
收件人,玄武!
大約十秒鐘過後……
嗡!
手機輕輕震動,玄武戰尊的驗證結果已然返回!
林大海,鄭長波,楊樹濤,無論體型相貌,都和眼前的三名礦工一模一樣,在恒都礦產工作七年零三個月,都是生活在最基層的地下礦工!
“明白了。”
葉九州看完手機訊息,再次注視著眼前的三名礦工,一字一頓,字字如鐵:“你們曾經是新竹集團的工人,現在是我的員工!”
“我的人,任何人都休想欺壓,恒都礦產的負責人,我會親自向他們問責,不管他們有任何藉口,我都會讓他們承受應有的罪責。”
“降職,停職,罰薪,辭退,從上到下,一律嚴懲!
“我叫林大海,工友們都叫我大林。”
這名礦工雙手捂著臉,聲音說不出的嗚咽:“葉部長,我,我的身份證和工作證都在監工那裡扣著,想補辦都辦不了,大西北那邊查得嚴,必須礦上出示證明……”
“連身份證都不給我們,怎麼可能出示證明啊!嗚嗚嗚……我連自己的身份都證明不了!葉部長,我真的是恒都礦產的工人,我們沒有撒謊!”
林大海?
葉九州微微點頭,拿出手機給林大海和旁邊的兩名礦工拍了照片,而後迅速發送。
收件人,玄武!
大約十秒鐘過後……
嗡!
手機輕輕震動,玄武戰尊的驗證結果已然返回!
林大海,鄭長波,楊樹濤,無論體型相貌,都和眼前的三名礦工一模一樣,在恒都礦產工作七年零三個月,都是生活在最基層的地下礦工!
“明白了。”
葉九州看完手機訊息,再次注視著眼前的三名礦工,一字一頓,字字如鐵:“你們曾經是新竹集團的工人,現在是我的員工!”
“我的人,任何人都休想欺壓,恒都礦產的負責人,我會親自向他們問責,不管他們有任何藉口,我都會讓他們承受應有的罪責。”
“降職,停職,罰薪,辭退,從上到下,一律嚴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