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淵的速度很快,招式很強,威力看起來無比驚人。
實際上,遠遠不夠!
貴族小學門口,那些瑟瑟發抖的學生家長,身受重傷的龍騰飛,渾身浴血的井慶林,更遠處的路人……
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之下,葉九州懷裡抱著小不悔,對上官淵的瘋狂攻勢毫不理睬,甚至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擊,直接用自己的後背,硬扛上官淵這亡命一擊。
嘭!!
氣浪翻滾,狂風呼嘯!
上官淵的血色雙爪,和葉九州的後背轟然碰撞,十幾厘米長的指甲瞬間折斷,一道實質般的狂猛氣勁陡然擴散,瞬間擴散出了二三十米。
在如此可怕的衝擊之下,即使是一堵半米厚的鋼筋混凝土,也會瞬間崩潰,絕對無法倖免!
然而……
“夠了嗎?”
葉九州渾身上下安然無恙,懷裡的小不悔更是沒有受到絲毫震盪,轉頭靜靜的看著狀似癲狂的上官淵,漠然開口:“你死之後,我會讓人把你的屍體送回上官家族。”
“新竹集團最後的四成股份,我也會親自上門收回,打傷我的人,這是你必須支付的代價。”
說完,左手抱著小不悔,右手攙扶著陳淑英的胳膊,對
事情似乎還遠遠沒有結束。
對葉九州而言,戰鬥已然終結!
背後,上官淵死死盯著葉九州的背影,嘴唇囁嚅幾下,似乎想要說些什麼,最終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低頭看著自己的雙爪,無聲慘笑。
他輸了!
葉九州甚至沒有出手,他就已經輸的一敗塗地,就如同自命不凡的螻蟻,永遠無法理解巨龍的偉大,他,堂堂半步霸者,上官世家家主,在葉九州面前,真的就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!!
哢嚓,哢嚓……
在無數道驚駭欲絕的目光注視下,上官淵的身體逐漸龜裂,崩潰,燃血勁帶來的反噬終於出現,像是一隻弱不禁風的瓷器,摔成了一地的血骨碎肉,死的不能再死!
徹底隕落!
“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。”
賓斯特房車裡,葉九州撫摸著女兒的小腦袋,遠遠看著上官淵的屍體,先是緩緩搖頭,又對著不遠處的井慶林和龍騰飛輕輕擺手。
“騰飛,井叔叔,咱們回去!”
……
兩天之後。
井慶林和龍騰飛的傷勢逐漸痊癒,葉九州在濱海短暫逗留,陪著小不悔痛痛快快的玩了兩天,而後立刻返回北方。
同樣也是這兩天,上官淵的殘缺屍體,原封不動的運回了上官家族,廉價的柏木棺材擺放在宗族祠堂中心,久久沒有下葬。
“爸,爸……”
棺材旁邊,上官博失魂落魄,整個人彷彿得了失心瘋,一會兒哭一會兒笑,臉上掛著神經質一般的呆滯表情,“嗬嗬,連我爸都死了,一定是葉九州乾的,一定是……”
“完了,上官家族完了,現在什麼都沒有了,沒了!”
真的什麼都沒了嗎?
旁邊不遠,上官新竹一身素白縞服,蒼白的俏臉上掛著幾滴清淚,看著父親的棺材和神誌不清的哥哥,單薄嬌軀忍不住瑟瑟發抖。
父親死了!
殺他的不是別人,正是自己青梅竹馬的九州哥哥……不,不是九州哥哥殺了他,是他動用了燃血秘法,自尋死路!
“小姐。”
祠堂外面,一名身穿喪服的上官家族女傭人,對著上官新竹微微躬身,聲音帶著哭腔,小聲抽泣:“家主已經死了,請您節哀順變,現在最好還是去外面看看。”
“那些來給家主弔唁的賓客,大老爺,二爺……他們鬨起來了!”
同樣也是這兩天,上官淵的殘缺屍體,原封不動的運回了上官家族,廉價的柏木棺材擺放在宗族祠堂中心,久久沒有下葬。
“爸,爸……”
棺材旁邊,上官博失魂落魄,整個人彷彿得了失心瘋,一會兒哭一會兒笑,臉上掛著神經質一般的呆滯表情,“嗬嗬,連我爸都死了,一定是葉九州乾的,一定是……”
“完了,上官家族完了,現在什麼都沒有了,沒了!”
真的什麼都沒了嗎?
旁邊不遠,上官新竹一身素白縞服,蒼白的俏臉上掛著幾滴清淚,看著父親的棺材和神誌不清的哥哥,單薄嬌軀忍不住瑟瑟發抖。
父親死了!
殺他的不是別人,正是自己青梅竹馬的九州哥哥……不,不是九州哥哥殺了他,是他動用了燃血秘法,自尋死路!
“小姐。”
祠堂外面,一名身穿喪服的上官家族女傭人,對著上官新竹微微躬身,聲音帶著哭腔,小聲抽泣:“家主已經死了,請您節哀順變,現在最好還是去外面看看。”
“那些來給家主弔唁的賓客,大老爺,二爺……他們鬨起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