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陳濛濛一起來的,還有她的父母,也就是謝芷秋的舅舅陳鬆和舅媽徐芬芳。
兩口子都是老實巴交的厚道人,手裡大包小包拎著時令蔬菜,和謝海鵬等人紛紛打過招呼,這才靦腆笑道:“姐夫,我們也沒什麼值錢東西,你看這些菜……”
“舅舅,舅媽,來,我拿。”
謝芷秋快步上前,把蔬菜全部接到手裡,熱情洋溢:“都是自家人,這麼客氣做什麼?濛濛,你在集團實習的怎麼樣?這些天我忙著‘水肌膚’的事,都好久沒問你了!”
自從上次在京都被人下藥,陳濛濛被葉九州救出,之後留在新謝氏集團實習,已經正式留任,短短不到兩個月,職務就做到了質檢副部長。
產品質量是企業的重中之重,陳濛濛是真正的自己人,把她安排在這個崗位正是再好不過!
“芷秋姐,你也太不關心我了!”
陳濛濛撇撇小嘴,一聲嬌哼:“譚副總說了,等咱們在中海的分公司建起來,就讓我們質檢部的楊部長過去擔任分公司總經理,到時候我就是集團的質檢部長了!”
“你說什麼?!”
旁邊不遠,陳淑芹眼珠子陡然睜的滾圓,先看看陳濛濛,再看看謝海鵬,“嗷”的一嗓子叫了起來:“啊,憑什麼啊?濛濛這個小丫頭都能當部長了,我家小峰憑什麼不能當副總?!”
“就算副總當不了,當安保部長行吧?葉九州是個上門女婿啊,把他的職務給小峰不行嗎?他比葉九
“閉嘴!”
陳鬆一家過來,謝海鵬的臉色剛剛好轉,聽到陳淑芹再次羞辱葉九州,立刻滿臉怒火:“剛纔我已經提醒你,任何人都不能不尊重我女婿!在我眼裡,十個小峰也比不上九州的一根手指頭!”
“你……”
陳淑芹氣的渾身哆嗦,猛地轉身跑到廣汽傳祺旁邊,對著裡面的老太太連聲哭喊,“媽,你出來說句公道話!小峰哪兒不好,哪兒比不上葉九州?你看我大姐夫,他都要動手了!”
車裡,陳老太太顫巍巍的走出車門,手裡拄著柺杖,對著謝海鵬擺了擺手,唉聲歎氣:“海鵬啊,你消消氣,淑芹和淑英是親姐妹,淑英是你媳婦,咱們是一家人!”
嶽母大人發話,謝海鵬當然給面子,上前攙扶著老太太,臉色稍微好看一些:“媽,我聽你的……這樣,一會兒我給人事那邊打個電話,讓小峰過去面試。能不能通過,就看小峰自己的能力了。”
“謝海鵬!!”
旁邊,陳淑芹氣的直跳腳,臉色都快扭曲了:“你是什麼意思?濛濛這個小丫頭都快當部長了,小峰居然還得去面試?親戚是一樣的親戚,你瞧不起誰呢!”
說完,又上前搖晃老太太的胳膊,嚎啕大哭:“媽,你看看小峰,他可是你的親外甥啊!你和謝海鵬說,讓小峰當副總!除了副總,別的什麼都不當!”
老太太滿臉無奈,剛想說些什麼,渾濁的老眼突然一亮,對著遠處的山道連連擺手:“哎唷,淑英,你可算來了!”
“快快快,淑芹和海鵬吵起來了,你趕緊過來!”
來的正是陳淑英!
她和保姆阿姨在廚房裡準備宴席,左等右等沒有等到陳淑芹一家,實在有些放心不下,抱著小不悔坐著觀光車趕過來,遠遠的看著這邊,心裡“咯噔”一下。
吵起來了?
“媽!”
慌慌張張下了觀光車,把懷裡的小不悔遞給謝芷秋,而後和謝海鵬一左一右攙扶著老太太,試探著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啊?這麼高興的日子,為什麼吵啊?”
“還不是你老公!”
陳淑芹臉紅脖子粗,恨的直咬牙:“大姐,你自己說,你們落魄的時候,我們沒少幫襯吧?現在你們發達了,我想給小峰安排個工作,你問問你老公,他是怎麼當大姨夫的?我都替他丟人!”
旁邊,小不悔在謝芷秋懷裡嚇得瑟瑟發抖,她隻有五歲,最怕的就是爭吵打架的場面,陳淑芹滿臉猙獰,把小丫頭嚇壞了!
“不悔,來,爸爸抱。”
葉九州上前一步,把小丫頭接到懷裡,撫摸著女兒的小腦袋,目光再次落到陳淑芹臉上,眼神逐漸低沉。
曾經的往事,他也有所耳聞!
當初芷秋一家貧困潦倒,陳淑芹冷眼旁觀,甚至鄙夷譏諷。嶽父謝海鵬腿疾未愈,她更是一口一個瘸子,給嶽父帶去了莫大的恥辱!
如此惡毒的女人,眼裡隻有利益,哪有半點親戚情意?!
“快快快,淑芹和海鵬吵起來了,你趕緊過來!”
來的正是陳淑英!
她和保姆阿姨在廚房裡準備宴席,左等右等沒有等到陳淑芹一家,實在有些放心不下,抱著小不悔坐著觀光車趕過來,遠遠的看著這邊,心裡“咯噔”一下。
吵起來了?
“媽!”
慌慌張張下了觀光車,把懷裡的小不悔遞給謝芷秋,而後和謝海鵬一左一右攙扶著老太太,試探著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啊?這麼高興的日子,為什麼吵啊?”
“還不是你老公!”
陳淑芹臉紅脖子粗,恨的直咬牙:“大姐,你自己說,你們落魄的時候,我們沒少幫襯吧?現在你們發達了,我想給小峰安排個工作,你問問你老公,他是怎麼當大姨夫的?我都替他丟人!”
旁邊,小不悔在謝芷秋懷裡嚇得瑟瑟發抖,她隻有五歲,最怕的就是爭吵打架的場面,陳淑芹滿臉猙獰,把小丫頭嚇壞了!
“不悔,來,爸爸抱。”
葉九州上前一步,把小丫頭接到懷裡,撫摸著女兒的小腦袋,目光再次落到陳淑芹臉上,眼神逐漸低沉。
曾經的往事,他也有所耳聞!
當初芷秋一家貧困潦倒,陳淑芹冷眼旁觀,甚至鄙夷譏諷。嶽父謝海鵬腿疾未愈,她更是一口一個瘸子,給嶽父帶去了莫大的恥辱!
如此惡毒的女人,眼裡隻有利益,哪有半點親戚情意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