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九州來到白鶴樓下,藥鬼早已等在此處,恭敬的迎上去。
“葉先生,您來啦!”
可藥鬼的臉色,有些不大好看。
“來了有一會兒,也沒啥事,就到處轉轉,”葉九州掃視四周,說道。
他是察覺到藥鬼的變化,可別人的事,也不好問太多。
隨後,葉九州看著不斷進入白鶴樓的人,便走了過去。
“進去吧,看看裡面的人,都是些何方神聖。”
要說動這些商人,做不算太賺錢的買賣,可不太容易。
“請出示請柬!”
門口的迎賓人員面露微笑,抬手攔下。
請柬?
葉九州沒聽說過有這一茬,轉頭看向藥鬼,讓對方出示。
藥鬼快步上前,掏出一張請柬,笑著商量道。
“我們三人一起來的,還請行個方便。”
迎賓人員搖搖頭,為難的說道:“對不起,藥總,一柬一人,別讓我們難做。”
這次活動,藥鬼不是主辦方,沒有什麼權利。
葉九州看到這一幕,露出苦笑。
原本想的是,要怎麼說服眾製藥廠的老闆,誰曾想連進個門都那麼困難。
至於門口的迎賓人員,都是照規矩辦事,葉九州也不會為難他們。
這時,一隊人走過來,為首的人氣質不凡,身後跟著好幾十保鏢,排場不小。
為首者走近後,隨之響起的就是陰陽怪氣的聲音。
“呦,這不是藥大師嗎,怎麼站在門口迎客?”
聽得這話,兩人不對付。
藥鬼保持商業化的微笑,對來人說道:“況生兄,我有幾個朋友,想一同進去,不知……”
話還沒
“不方便,這次的活動,要製藥業的豪門才能進入,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去的。”
此舉,擺明瞭在使絆子!
葉九州參加本次活動,做的工作很足,早已記下眾人的資訊。
此人名叫況生,況氏藥業總裁,也是製藥商會的會長,本次活動的主辦方。
“況生,你的話過了,”藥鬼聲音一凝,微怒道。
要不是想讓葉九州進入白鶴樓,他才懶得看對方眼色。
“實話實說罷了!”
況生自詡位高權重,有恃無恐。
而他身後的保鏢隊長,則是一直盯著葉九州,低聲說道。
“況總,剛纔就是這人,打了兄弟們。”
此事在況生眼中,哪是打人,簡直就是打了他的臉。
打狗,還得看主人。
況生眼珠轉動,生出一計,滿臉奸詐。
“想進去,也不是不可以,隻要跪下給我的人,磕三個響頭,並道聲歉。”
藥鬼大怒,暴喝道:“況生,你他孃的別太過分。”
說話間,身上爆發出強橫的勁氣,衝擊在況生等人身上。
半步天人的怒火,沒幾人可以承受。
這是要動手了!
況生恐懼,趕忙搬出殺手鐧,“藥鬼,你欲要動用武力,是想被製藥商會聯手製裁嗎?”
藥家作為隱世家族,其武修的厲害之處,放眼整個製藥商會,也是無人可敵。
可他們,也是想出了聯手製衡的手段。
若藥淩空還活著,以他狠辣的作風,商會還懼怕三分,但藥鬼原則性強,經常被欺負。
“我的事,我來處理就好!”
在藥鬼進退維穀之時,葉九州一隻手按在他肩上,說話了。
對方能為他做到這一步,已經足夠。
“是!”
藥鬼歎息,站到一旁,為這件事沒做好感到愧疚。
“你剛纔說的話,是認真的嗎?”葉九州嚴肅的問道。
“當然,隻要你照做,我馬上讓你進去。”
況生得意的開口,認為對方是在確定資訊。
畢竟人是藥鬼帶來的,能讓他當眾出醜,況生心裡很爽。
“嗡!”
下一秒,葉九州體內勁氣湧出,籠罩在況生的身上,使其身體沉重異常。
“噗通!”
況生無力承受,雙腿發抖,跪倒在地。
一乾保鏢受到無形的壓力,根本就不敢上前。
“你覺得,我會殺了你嗎?”葉九州的聲音冰冷刺骨。
他不跪天,不跪地,隻跪父母,又豈會對一群嘍囉下跪。
性命受到威脅,況生無法保持淡定,顫抖著說道。
“年……年輕人,你不要衝動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在不慫,也怕丟了性命!
“不用多說,你剛纔提的條件不錯,那就翻個十倍,對著你的保鏢磕頭吧!”葉九州自然不打算善了此事。
“這……”
況生轉頭看向自家保鏢,臉色愈發的難看,都快黑了。
對著葉九州磕頭,對方也算一強者,不算太丟人,可對著自己養的狗,那叫怎麼回事。
“嗯?”
葉九州見況生遲遲沒有動靜,瞪了一眼。
僅一個眼神,況生不自覺的抖了下,感覺後脊背發寒。
“咚咚!”
哪還敢有半分猶豫,連忙磕頭
在藥鬼進退維穀之時,葉九州一隻手按在他肩上,說話了。
對方能為他做到這一步,已經足夠。
“是!”
藥鬼歎息,站到一旁,為這件事沒做好感到愧疚。
“你剛纔說的話,是認真的嗎?”葉九州嚴肅的問道。
“當然,隻要你照做,我馬上讓你進去。”
況生得意的開口,認為對方是在確定資訊。
畢竟人是藥鬼帶來的,能讓他當眾出醜,況生心裡很爽。
“嗡!”
下一秒,葉九州體內勁氣湧出,籠罩在況生的身上,使其身體沉重異常。
“噗通!”
況生無力承受,雙腿發抖,跪倒在地。
一乾保鏢受到無形的壓力,根本就不敢上前。
“你覺得,我會殺了你嗎?”葉九州的聲音冰冷刺骨。
他不跪天,不跪地,隻跪父母,又豈會對一群嘍囉下跪。
性命受到威脅,況生無法保持淡定,顫抖著說道。
“年……年輕人,你不要衝動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在不慫,也怕丟了性命!
“不用多說,你剛纔提的條件不錯,那就翻個十倍,對著你的保鏢磕頭吧!”葉九州自然不打算善了此事。
“這……”
況生轉頭看向自家保鏢,臉色愈發的難看,都快黑了。
對著葉九州磕頭,對方也算一強者,不算太丟人,可對著自己養的狗,那叫怎麼回事。
“嗯?”
葉九州見況生遲遲沒有動靜,瞪了一眼。
僅一個眼神,況生不自覺的抖了下,感覺後脊背發寒。
“咚咚!”
哪還敢有半分猶豫,連忙磕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