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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女尊:成了狀元郎,我開個後宮不過分吧
  4. 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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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白色的草紙還是念嬌嬌從許家書房順出來的。

和宣紙的白潔細膩不同,白色草紙做工粗糙,上面還夾有淺褐色的斑駁。

像許府這種大戶人家,還是主要用宣紙,草紙的數量反倒不多。

當念嬌嬌拿起草紙想找許萱要兩張時,對方大氣一揮手,搖頭晃腦的表示自己都不屑用這種低劣的紙,讓念嬌嬌隨便拿。

於是,念嬌嬌也不客氣的將書房的草紙一掃而空。

……

藉著窗外的月光,念嬌嬌提筆開始練字。

不一會兒,譽川和星雲進來了。

“妻主,你要的水打好了。”

星雲吃力的抬著木桶,譽川也隨後幫著抬。

念嬌嬌連忙起來搭了把手。

“咚!”

木桶重重落下。

“這裡面都是熱水,我再弄點涼水來兌一下。”

“好的,多謝了”,念嬌嬌點頭表示感謝。

等星雲出去,房內隻剩念嬌嬌和譽川兩人。

安靜了一會,許是突然不知道說些什麼,譽川眼神漂移不定,不經意間掃到桌上的宣紙和筆。

“咦,妻主你在練字?”

“嗯,隨便練練。”

念嬌嬌一邊說著,一邊不動聲色的擋住對方的去路。

“天色已經暗了,怎麼不點燈?這樣可對眼睛不好。”

譽川說著轉身從屋內一角落拿出煤油燈點上。

“家裡還有燈?”

念嬌嬌有些驚奇,她之前都沒發現,隻以為家中太窮用不起燈。

“嗯…這還是妻主帶過來的。”

“我?”

念嬌嬌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。

原身剛從家裡趕出來時,她的父親趁母親不注意,偷偷為她添置了好些生活用品。

煤油燈就是其中一種。

隻是原身不讀書,晚上又早早就睡下了,所以這燈被隨意扔在一邊從未用過。

譽川嫁過來後,將煤油燈放進木箱好好儲存了下來。

正當念嬌嬌思索的同時,譽川已經走到了桌前。

“這…是?念…嬌嬌?”

譽川小聲的讀了出來,臉上有些古怪。

“怎麼了?!”念嬌嬌心虛的叫道。

“沒,沒什麼,就是覺得妻主的字是自成一派”,譽川憋笑。

念嬌嬌有些不服。

她是有毛筆字功底的,她的顏體和行書可是獲過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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級一等獎呢!

隻是原身這具身體不爭氣,手上一點肌肉沒有不說,還多出了一堆軟趴趴的肥肉。

導致念嬌嬌的手根本使不上勁,手騰在半空,就不受控製的“飛”了出去。

所以紙上“念嬌嬌”三個大字,真可以用“龍騰虎躍”來形容了。

……

秋晨。

天還未完全見明。

院中的老樹下累積了一層枯葉,一陣涼風襲來,帶著十幾片葉子連連翻了好幾個跟鬥。

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,二二三四五六七八,三二三四五六七八,四二三…”

“大清早又作什麼妖?嗬嗬。”

數數聲被這一聲嘲笑打斷,念嬌嬌放下舉起的胳膊,扭頭看了過去,隻見一清俊男子慵懶的半倚靠在門框。

隻是本來好好的一幅美男圖,卻被這人面上諷刺的表情給生生破壞掉了。

念嬌嬌看了對方一眼,並未搭理他,繼續自己的動作。

“五二三四五六七八,六二三四五六七八…”

三夫郎南卿突然覺得沒意思,也不再出言,隻是看著念嬌嬌繼續那有些古怪的動作。

正當念嬌嬌越跳越起勁時,餘光突然瞟到籬笆外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,還不停往院內探頭探腦。

她停下動作,輕手輕腳的走到院外,繞至對方身後。

“你在看什麼?”

念嬌嬌的突然出聲嚇了對方一大跳。

當男子轉過身發現是念嬌嬌時,又長長舒了口氣。

“你這孩子,要嚇死我了。”

說話的中年男子身著淡青色的麻布衣,雖然眼角已有細紋,但仍能看出其年輕時候的風韻。

見對方一副熟稔的樣子,念嬌嬌稍作思考:

“父親?”

對方正是原身的生父李氏。

“大寶,你最近還好吧,瞧瞧你,怎麼瘦了這麼多?是不是錢不夠用?”

李氏上下細細打量完念嬌嬌,眼中閃過一抹心疼。

“嗬嗬,我之前那是虛胖,現在是死壯,鍛鍊多了,皮緊實了!”念嬌嬌下意識回道。

“什麼死壯?儘說胡話。”

李氏一臉不認同,他看了看念嬌嬌臉上確實面色紅潤,卻也放下心來。

他拉起念嬌嬌的雙手,見對方有些彆扭的神情,輕歎一口氣:

“有好些日子沒來看你了,你倒是與我生分了。”

念嬌嬌沉默不語。

記憶中,眼前的男子可是把原身當心頭寶。

不管原身如何混賬,對方對原身也是萬般維護與疼愛。

所謂慈父多敗兒啊!

念嬌嬌雖是心中如此感慨,但對面前這個溫和充滿慈愛的父親怎麼也討厭不起來。

“父親,今日怎麼來了?”

念嬌嬌普普通通的問話卻被李氏誤會了。

李氏為難道:

“大寶,你是不是怪為父許久不來看你了?你母親她…哎,算了,為父這次也是趁你母親外出,才偷偷出來的。”

顯然,原身的母親並不允許李氏來看自己。

念嬌嬌對此也沒什麼情緒,隻是順口問道:

“外出?”

“是啊”,李氏說到這裡有些忿忿不平:

“還不是你那個妹妹讀書的事,現在,全家都寵著她!看你母親那架勢,像是要培養出個狀元似的。”

李氏又看了一眼念嬌嬌,見她面無表情,心中雖有些奇怪對方怎麼不像之前那樣附和,但也沒多想,繼續道:

“要說讀書,應該讓大寶你去纔是,大寶你從小便聰明伶俐,定能光耀念氏門楣!”

念嬌嬌聽得一陣尷尬。

就原身那樣,愚笨又自大,真是和“聰明”二字不沾邊,也就李氏這個生父會這麼想吧。

見李氏像是打開了話匣子,大有一副要沒完沒了誇讚的架勢,念嬌嬌趕緊製止:

“父親,您就別誇我了。”

李氏白了念嬌嬌一眼,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:

“這孩子,自己父親面前還害上羞了,好了,我不說了,行了吧?”

念嬌嬌心中腹誹:她害什麼羞,她是替原身感到害臊!

李氏低頭從懷裡掏出一塊灰色的布包,遞了過來:“諾,拿著!”

念嬌嬌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上的布包,掂量著份量不輕。

她打開布包,一塊碎銀,其餘都是銅幣,這是有上百枚吧。

念嬌嬌又看了看對方洗的發白的衣服,上面還打了好幾個補丁,想來要攢下這些錢也不易。

想到這裡,她鼻頭有些發酸。

念家條件雖然不錯,但因為原身的事情,李氏在念家的日子想來也不好過,可對方一直為原身著想。

原身每次隻關心李氏能給她帶多少錢過來讓自己揮霍,完全忽視自己生父的處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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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嬌嬌沉默不語。

記憶中,眼前的男子可是把原身當心頭寶。

不管原身如何混賬,對方對原身也是萬般維護與疼愛。

所謂慈父多敗兒啊!

念嬌嬌雖是心中如此感慨,但對面前這個溫和充滿慈愛的父親怎麼也討厭不起來。

“父親,今日怎麼來了?”

念嬌嬌普普通通的問話卻被李氏誤會了。

李氏為難道:

“大寶,你是不是怪為父許久不來看你了?你母親她…哎,算了,為父這次也是趁你母親外出,才偷偷出來的。”

顯然,原身的母親並不允許李氏來看自己。

念嬌嬌對此也沒什麼情緒,隻是順口問道:

“外出?”

“是啊”,李氏說到這裡有些忿忿不平:

“還不是你那個妹妹讀書的事,現在,全家都寵著她!看你母親那架勢,像是要培養出個狀元似的。”

李氏又看了一眼念嬌嬌,見她面無表情,心中雖有些奇怪對方怎麼不像之前那樣附和,但也沒多想,繼續道:

“要說讀書,應該讓大寶你去纔是,大寶你從小便聰明伶俐,定能光耀念氏門楣!”

念嬌嬌聽得一陣尷尬。

就原身那樣,愚笨又自大,真是和“聰明”二字不沾邊,也就李氏這個生父會這麼想吧。

見李氏像是打開了話匣子,大有一副要沒完沒了誇讚的架勢,念嬌嬌趕緊製止:

“父親,您就別誇我了。”

李氏白了念嬌嬌一眼,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:

“這孩子,自己父親面前還害上羞了,好了,我不說了,行了吧?”

念嬌嬌心中腹誹:她害什麼羞,她是替原身感到害臊!

李氏低頭從懷裡掏出一塊灰色的布包,遞了過來:“諾,拿著!”

念嬌嬌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上的布包,掂量著份量不輕。

她打開布包,一塊碎銀,其餘都是銅幣,這是有上百枚吧。

念嬌嬌又看了看對方洗的發白的衣服,上面還打了好幾個補丁,想來要攢下這些錢也不易。

想到這裡,她鼻頭有些發酸。

念家條件雖然不錯,但因為原身的事情,李氏在念家的日子想來也不好過,可對方一直為原身著想。

原身每次隻關心李氏能給她帶多少錢過來讓自己揮霍,完全忽視自己生父的處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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