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正是秦子明正牌夫人,副總督曹貴的女兒曹小惠。
“老婆,你……你怎麼來了?你,你聽我解釋。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的,是這女人犯賤,是她給我下了藥,是她勾引我的啊。不信你可以拿那瓶紅酒去化驗,那酒有問題啊……”
“老婆,你要相信我啊,我眼裡隻有你,我是深愛你的啊……”
秦子明跪著爬過去,一把抱住胖女人比人家腰還粗的大粗腿,痛哭流涕,深深懺悔,並痛罵林香月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賤貨。
“噹啷”一聲響,一把匕首扔在地上,曹小惠碩大的頭顱垂下,俯視著跪地的秦子明,帶著猙獰的獰笑:“既然是個賤貨,刀子撿起來,在她臉上劃幾刀。”
“這……”秦子明愣住。
“怎麼,不捨得嗎?”曹小惠銅鈴大的眼睛一瞪。
“不不不,我馬上照辦。我這就毀了賤人的臉,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。”秦子明撿起刀子,咬著牙顫巍巍地站到林香月跟前。
此時的林香月藥性已經完全發作,她的人也完全迷離了。
在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,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,整個人香汗淋漓。
秦子明看到林香月這等模樣,眼睛都快冒出火來,忍不住一個勁地暗吞口水。
說真的,他真捨不得啊。
但此刻他沒得選擇。
“啊……”
一聲大吼。
特麼的,無毒不丈夫。
秦子明手中的匕首對準林香月吹彈可破的俏臉狠狠劃了下去。
“嗤!”
觸目驚心的血痕劃過嬌嫩的臉龐,血水瞬間洶湧。
“啊——”
女人的淒厲慘叫聲驟然而起,響徹整個天涯閣。
“老婆,這樣行了不?”秦子明看著林香月俏臉上的鮮血,顫巍巍地問。
“一刀怎麼行,繼續,直到老孃滿意為止!”曹小惠面目猙獰地大喝:“快點!”
“好,沒問題,包老婆滿意。”
秦子明眼裡閃過狠戾的目光。
“嗤!”
第二刀下去更深,鮮血“滋滋”濺射。
“啊……”
淒厲刺耳的慘叫聲更加驚悚,震耳欲聾。
接著第三刀,第四刀……
一邊臉無處下刀了,就換另一邊臉。
霎時間,林香月完美的俏臉血肉模糊,整個變成了一張血糊糊的鬼臉,很是恐怖嚇人。
“啊……啊!!!!”痛苦的慘叫聲撕裂虛空,天地為之顫栗。
最後,林香月在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中昏死過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林香月從昏迷中醒過來。
剛一醒來,便聽到女兒哭喊聲:“媽媽,媽媽你怎麼了啊,嗚嗚……,媽媽你沒事吧?”
“嬌……嬌嬌。”
林香月艱難地張了張嘴,努力睜開眼睛,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臉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,動一下便是火辣的疼。
“我,我這是怎麼了?”
她一臉茫然,本能反應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臉。
“別動。”突然,一隻有力的手將她的手握住,溫和的聲音道:“你的臉被劃了六刀,我給你上了藥,一個星期內不能亂動。”
這是趙蒼穹的聲音。
林香月更加茫然了:“我,我怎麼會被劃六刀?”
“你真不記得自己昨晚去哪了嗎?”趙蒼穹沉聲問。
昨晚上,他給嬌嬌洗完澡出來時,沒見到林香月。
王媽說林香月自己出去了。
不放心的趙蒼穹於是立即四處去找人。
南州這麼大一座城市,茫茫人海,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人找到。
可找到時,林香月滿臉是血的昏死在天涯閣的包廂裡。
“昨晚上,昨晚上……”林香月嘴裡喃喃自語,腦子使勁回想著昨晚上的事。
雖然被下了藥之後的事她不記得,但之前的事她記得很清楚。
剛一醒來,便聽到女兒哭喊聲:“媽媽,媽媽你怎麼了啊,嗚嗚……,媽媽你沒事吧?”
“嬌……嬌嬌。”
林香月艱難地張了張嘴,努力睜開眼睛,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臉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,動一下便是火辣的疼。
“我,我這是怎麼了?”
她一臉茫然,本能反應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臉。
“別動。”突然,一隻有力的手將她的手握住,溫和的聲音道:“你的臉被劃了六刀,我給你上了藥,一個星期內不能亂動。”
這是趙蒼穹的聲音。
林香月更加茫然了:“我,我怎麼會被劃六刀?”
“你真不記得自己昨晚去哪了嗎?”趙蒼穹沉聲問。
昨晚上,他給嬌嬌洗完澡出來時,沒見到林香月。
王媽說林香月自己出去了。
不放心的趙蒼穹於是立即四處去找人。
南州這麼大一座城市,茫茫人海,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人找到。
可找到時,林香月滿臉是血的昏死在天涯閣的包廂裡。
“昨晚上,昨晚上……”林香月嘴裡喃喃自語,腦子使勁回想著昨晚上的事。
雖然被下了藥之後的事她不記得,但之前的事她記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