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吧,叫的越大聲我越開心。”陳三斤一把撕爛李豔茹上衣,露出白皙皮膚和紫色內衣,頓時雙眼發直,“怪不得你在錫城能賺大錢,這身材勞資給一萬都願意。”
李豔茹死命掙紮,企圖擺脫魔爪,奈何力氣太小,完全不是人家對手。
陳三斤手抓在內衣上,就要扯下。
正在此時,隻聽窗戶嘭嘭悶響兩聲。
他停下手中動作,下意識回頭看去,隻見一個男人正用力捶著窗戶,嚇的一個激靈差點尿了。
臥槽,這什麼情況,大白天窗戶上怎麼站個人。
“柱子,柱子......”李豔茹此時也看到窗戶外的人,頓時欣喜若狂。
陳三斤聞言臉上一黑,穩下心神,“瑪德,是你個臭娘們叫來的人啊。”
他得知李豔茹認識此人,也不管對方是怎麼爬上去的,心裡蹭的一下就怒了起來。一個小白臉,竟然打擾自己好事,活的不耐煩了。想到這裡,他抄起牆角的砍刀就要上前。
嘭!嘭!隻聽嘩啦一聲,防彈玻璃四分五裂,李玉柱如天神下凡一樣跳到屋裡朝兩人走來。
陳三斤嚇的亡魂皆冒,手裡的砍刀差點握不穩。
瑪德,這還是人嗎,防彈玻璃都能拍碎,拍勞資的頭蓋骨不跟拍西瓜一樣容易。不對,應該是玻璃質量差,恰巧被這小子碰上了。賣玻璃那個無良奸商,說狙擊子彈都能擋,連一巴掌都擋不住。敢騙勞資,看我有空怎麼收拾你。
“豔茹姐,沒事吧。”李玉柱沒管一旁的陳三斤,快步到李豔茹面前檢視,見她完好無損頓時鬆了口氣,還好隻是T恤破了,啥也沒碰呢。不然非閹了那個老小子不行,我都以禮相待,不敢越雷池一步,要是被別的王八蛋摘了桃子,那可憋屈死了。
李豔茹見到柱子,神情激動,猛的撲到對方懷裡,緊緊抱住他,“幸好你來了,不然姐的清白之身就不能留給你了。”
原來,剛纔
這哪兒能忍,自己都小心翼翼,沒捨得碰豔茹姐,豈容別人染指。他瞬間火冒三丈,打開車門縱身出去。可人在二樓,這時候從一樓跑上去,起碼要幾十秒時間,多一秒鐘,豔茹姐就被多染指一秒,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。雖然豔茹姐跟他半毛錢關係也沒,可他心裡就像自己老婆被別人欺負一樣。
幸好他現在修煉愈加精深,來不及多想,他一個飛身就跳上二樓,抬手一拳頭砸向玻璃......
由於李豔茹T恤被撕破,現在上身除了一個內衣,再無他物,李玉柱更能直接感受到柔軟觸感。
李玉柱低頭一看,也雙眼發直,隻見對方上身太過壯觀,以至於那點遮擋之物,看起來像貼在上面的樹葉,大部分雪白都沒擋住。
豔茹姐挺節儉啊,衣服都不捨得買大號的,這布料太少了。
“豔茹姐,先把我的衣服穿上。”他嚥了咽口水,推開李豔茹,然後脫下自己的T恤讓對方穿上。
自己一個男人,光著上身沒事,豔茹姐這麼美的身材,可不能給別的男人白看,要看也隻能自己一個人看。
陳三斤本來準備惡鬥一場,沒想到對方從他身邊經過,連正眼看他都沒,心裡那個憋屈。自己好歹是青陽鎮有頭有臉的人物,沒想到被一個無名小卒無視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現在兩個狗男人卿卿我我,完全無視他這個旁觀者,更讓他生氣了。自己剛剛送到嘴邊的美食,隻聞了一點味兒,沒想到就這麼被人破壞,看來兩人還關係匪淺,很可能背地裡已經深入交流。
想到如此,他心裡像吃了蒼蠅一樣,怒不可遏。這時候也不管什麼江湖武德了,趁著對方沒防備,被他一刀最解氣。
陳三斤舉起砍刀,用力劈下,嘴角帶著邪惡的笑。江湖上混這麼久,他可不會心慈手軟,砍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。
“啊!”李豔茹突然發出一聲驚恐尖叫,她剛把柱子的T恤套到身上,一臉幸福甜蜜,忽然看到陳三斤舉起砍刀就要砍向柱子,腦袋嗡一下嚇的閉上眼睛。
她哪兒見識過砍人這種事,而且還是砍向她最親近的人。以前村裡殺豬她也看過,已經能想到柱子倒在血泊裡的場景。
“不......柱子。”她不敢再想,擔心之下又睜開眼,想去為柱子擋刀,可睜開眼什麼也沒發生,柱子好好站在那裡。
隻見柱子一隻手背到身後,食指和中指正好夾住陳三斤砍下的刀刃,竟然沒有流一滴血,驚訝的合不攏嘴。
陳三斤一刀沒砍中,想要抽回砍第二刀,沒想到使出吃奶的勁兒也紋絲不動。
“瑪德,勞資砍死你......”他漲的臉紅脖子粗,此時也不知怎麼回事,隻能爆兩句粗口來給自己壯膽,最後乾脆兩隻手一起用力。
李玉柱見李豔茹嚇的臉色蒼白,用另一隻理了理她的秀髮,淡淡一笑,安慰道,“豔茹姐,沒事,看我怎麼給你報仇。”
說完,他夾著砍刀的手往後一彈,陳三斤雙手就像觸電一樣,下意識放開刀柄,頓時身體不受控製,摔個四仰八叉。
“哎呀。”陳三斤屁股重重著地,疼的他撕心裂肺,還以為摔成兩半了。他正想起身,瞬間一把砍刀穩穩插在兩腿之間木地板上,嚇的他瞳孔緊縮,身體一陣顫抖,褲襠一片潮濕。
“好臭啊,什麼怪味?”李豔茹皺了皺眉,女人的嗅覺最敏感,趕緊捂住鼻子,差點吐了出來。
李玉柱也連忙扇了扇鼻子,一臉嫌棄說道,“瑪德,這老小子嚇的屎尿齊流,太晦氣了。”
陳三斤舉起砍刀,用力劈下,嘴角帶著邪惡的笑。江湖上混這麼久,他可不會心慈手軟,砍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。
“啊!”李豔茹突然發出一聲驚恐尖叫,她剛把柱子的T恤套到身上,一臉幸福甜蜜,忽然看到陳三斤舉起砍刀就要砍向柱子,腦袋嗡一下嚇的閉上眼睛。
她哪兒見識過砍人這種事,而且還是砍向她最親近的人。以前村裡殺豬她也看過,已經能想到柱子倒在血泊裡的場景。
“不......柱子。”她不敢再想,擔心之下又睜開眼,想去為柱子擋刀,可睜開眼什麼也沒發生,柱子好好站在那裡。
隻見柱子一隻手背到身後,食指和中指正好夾住陳三斤砍下的刀刃,竟然沒有流一滴血,驚訝的合不攏嘴。
陳三斤一刀沒砍中,想要抽回砍第二刀,沒想到使出吃奶的勁兒也紋絲不動。
“瑪德,勞資砍死你......”他漲的臉紅脖子粗,此時也不知怎麼回事,隻能爆兩句粗口來給自己壯膽,最後乾脆兩隻手一起用力。
李玉柱見李豔茹嚇的臉色蒼白,用另一隻理了理她的秀髮,淡淡一笑,安慰道,“豔茹姐,沒事,看我怎麼給你報仇。”
說完,他夾著砍刀的手往後一彈,陳三斤雙手就像觸電一樣,下意識放開刀柄,頓時身體不受控製,摔個四仰八叉。
“哎呀。”陳三斤屁股重重著地,疼的他撕心裂肺,還以為摔成兩半了。他正想起身,瞬間一把砍刀穩穩插在兩腿之間木地板上,嚇的他瞳孔緊縮,身體一陣顫抖,褲襠一片潮濕。
“好臭啊,什麼怪味?”李豔茹皺了皺眉,女人的嗅覺最敏感,趕緊捂住鼻子,差點吐了出來。
李玉柱也連忙扇了扇鼻子,一臉嫌棄說道,“瑪德,這老小子嚇的屎尿齊流,太晦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