檄文,是用於征召、曉喻的政府通告,而且經常用來書寫聲討、揭發罪行的文書。
《檄英王雞文》,王勃認為是遊戲之作,但這篇“遊戲之作”卻惹得唐高宗震怒,唐高宗真得因為一篇“遊戲之作”就和一個不及弱冠的少年較真嗎?
一篇《檄英王雞文》之所以能成為王勃的轉生點,是因為王勃把他當作“遊戲之作”,從而忽略了許多事,他忽略了自己是朝廷的官員,忽略了沛王和英王是皇家子弟。
王勃作為皇子仕讀,在沛王和英王在一起鬥雞嬉戲時,本該勸諫,諫書一字未見,諫文一句未聞,屬實失職。
王勃不但寫了檄文,還寫得頗有氣勢。
兩雄不堪並立,見異己者即功。
意思是:隻要是異己,是個兄弟,也要見勝負,那敗得那個,會是什麼結局。
王勃在文中還引用季郈鬥雞導致戰爭的典故,帝子平和郈昭伯鬥雞,最後演變成了帝權和相權鬥爭的導火索,沛王和英王鬥雞,最後會不會導致兄弟反目成仇?
王勃可能不是已有所指,但他擋不住別人的浮想聯翩,來拿這一篇文章說事。
王勃身為官員,一言一行要十分注意,避免被有心之人利用。
高宗的皇位怎麼獲得他自己十分清楚,這篇檄文很容易勾起他惜日不美好的回憶。
高宗被人戲稱“撿漏王”,什麼都沒做,空降一個皇位。
高宗的父親通過玄武門之變,弑兄殺弟,登上皇位。
高宗原本與皇位無緣,結果他上面兄弟鬥得太狠,後面太子造反失敗,被流放黔州,太宗為保全太子的性命,沒有將皇位傳給魏王,思慮良久,纔將皇位傳給高宗。
前面血淋淋的事件,高宗自然要防,他也不想手底下的皇子廝殺,所以王勃這篇檄文雖是無心之作,但還是會觸動高宗敏感的神經,引得高宗龍顏大怒。
......
大唐,貞觀年間。
李世民:“???”太子會造反。
長孫皇後:“???”乾兒會造反。
太子李承乾:“???”我會造反。
魏王李泰:“???”大哥會造反,我好像贏了,但我又沒登上皇位。
李世民一臉驚愕,再次看向天幕的文字,反覆確認。
高宗的父親通過玄武門之變,弑兄殺弟,登上皇位。
高宗原本與皇位無緣,結果他上面兄弟鬥得太狠,後面太子造反失敗,被流放黔州,太宗為保全太子的性命,沒有將皇位傳給魏王,思慮良久,纔將皇位傳給高宗。
好訊息,自己是太宗。
壞訊息,太子會造反。
李世民轉頭看向一旁的李承乾,想要說出的話卡在嗓子上。
他對太子寄予厚望,想起昔日對他的諄諄教誨,最後卻換來這個結果,他的心在這一瞬間跌入了穀底。
一旁的長孫皇後看見二郎這番模樣,有些心疼,得知以後他們父子二人要兵戎相見,心情十分複雜,急忙勸導。
“二郎,乾兒造反可能有隱情,可能有奸人挑唆,乾兒可能和漢朝武帝時期的太子劉據一樣。”
李世民聽到這裡,心情有些好受。
太子李承乾看到這裡,自己終究是走到那條路了,不知為何,心底有些莫名的輕鬆,心中一直壓著的巨石被搬起。
魏王李泰則是一臉的不敢置信,太子造反,父皇竟然都沒有處死他。
這到底對他有多大的寵愛!!!
大殿的朝臣霎時間陷入一股冰冷的死寂。
炎炎夏日,宮殿內的空氣卻刺骨寒冷,朝臣的心在哆嗦。
宮殿內外的武將勳貴、文臣百官、周圍的侍從急忙跪下,冷汗直流。
這是他們能夠聽到的皇家秘事嗎???
此刻,他們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戳瞎,耳朵弄聾。
......
大唐,唐高宗時期。
被皇帝召見的王勃來到皇宮外,正巧聽到自己的未來,一時之間愣在原地,腦袋放空,目光垂下,腳下猶如帶鉛一般,難以走動。
天幕的話語給他潑了一盆冷水,把他凍得渾身冰冷。
自己的遊戲之作竟然成為自己終結仕途的終點。
這一次,他被宣召進宮,是福是禍,尚且未知。
焉知非福啊!
......
一個人的人生往往是螺旋式上升,我們往往會在無數次的碰壁和疼痛中學會經驗,在摔打後踉蹌地成長,在生活的蹉跎和磨礪中我們漸漸明白了道德經中的那句話:挫其銳,解其紛,和其光,同其塵。
王勃因為自己的家境和才華,他從來沒有摔倒或碰壁過。
在人生最初的二十年裡,他一直是被捧著生活,所以他從來不會收斂自己的光芒,不懂得適時的讓步。
人生或許有很多意外,但往往最終還是性格決定命運。
發生這樣的事,周邊的人竟無一人替他說話,即使是平常很愛惜他才華的人,也無人伸出援手。
被逐出長安的王勃,落腳於巴蜀,在這裡他與先前離別的杜少府再次相遇。
這是王勃人生中遭遇的第一次挫折,自此之後,他的詩文開始出現了些悲涼的意味。
別薛華
送送多窮路,遑遑獨問津。
悲涼千裡道,淒斷百年身。
心事同漂泊,生涯共苦辛。
無論去與住,俱是夢中人。
這首詩的風格與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的風格差異極大。
公元671年,他本計劃重回長安重新科選,從頭再來,他的朋友淩季友當時為虢州司法,在這裡,他謀得了一個參軍職位。
但在這裡,他遇到了自己的第二次打擊。
在他任虢州參軍期間,有個叫曹達的官奴犯罪逃逸,跑到了王勃這裡,王勃不知道什麼情況,他真得將罪犯藏匿在自己的住處。
後來又怕走漏風聲,一時頭腦發熱,便殺死曹達以了其事,但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,他必須為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,殺人償命,按照律法,擅自誅殺,犯了死罪。
王勃下獄,坐了一年多牢獄,幸虧趕上了朝廷改元大赦,遭遇大赦的王勃免除死罪,被釋放出來,纔沒有被處死
自己的遊戲之作竟然成為自己終結仕途的終點。
這一次,他被宣召進宮,是福是禍,尚且未知。
焉知非福啊!
......
一個人的人生往往是螺旋式上升,我們往往會在無數次的碰壁和疼痛中學會經驗,在摔打後踉蹌地成長,在生活的蹉跎和磨礪中我們漸漸明白了道德經中的那句話:挫其銳,解其紛,和其光,同其塵。
王勃因為自己的家境和才華,他從來沒有摔倒或碰壁過。
在人生最初的二十年裡,他一直是被捧著生活,所以他從來不會收斂自己的光芒,不懂得適時的讓步。
人生或許有很多意外,但往往最終還是性格決定命運。
發生這樣的事,周邊的人竟無一人替他說話,即使是平常很愛惜他才華的人,也無人伸出援手。
被逐出長安的王勃,落腳於巴蜀,在這裡他與先前離別的杜少府再次相遇。
這是王勃人生中遭遇的第一次挫折,自此之後,他的詩文開始出現了些悲涼的意味。
別薛華
送送多窮路,遑遑獨問津。
悲涼千裡道,淒斷百年身。
心事同漂泊,生涯共苦辛。
無論去與住,俱是夢中人。
這首詩的風格與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的風格差異極大。
公元671年,他本計劃重回長安重新科選,從頭再來,他的朋友淩季友當時為虢州司法,在這裡,他謀得了一個參軍職位。
但在這裡,他遇到了自己的第二次打擊。
在他任虢州參軍期間,有個叫曹達的官奴犯罪逃逸,跑到了王勃這裡,王勃不知道什麼情況,他真得將罪犯藏匿在自己的住處。
後來又怕走漏風聲,一時頭腦發熱,便殺死曹達以了其事,但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,他必須為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,殺人償命,按照律法,擅自誅殺,犯了死罪。
王勃下獄,坐了一年多牢獄,幸虧趕上了朝廷改元大赦,遭遇大赦的王勃免除死罪,被釋放出來,纔沒有被處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