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也快到了中秋節。
不是安洛苡說,何安歌都還沒發現,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潤,就像是月餅一樣,皎潔唯美。
能在圓月下與絕美仙子共同泡靈泉,那真的是人生巔峰級的享受。
何安歌現在正是如此。
癱軟在溫泉池中,何安歌的視線前方,有山有水有仙境,抬頭,能看見中秋圓月,而扭頭,則可以看到月光下的浴衣仙子。
今天真是出奇的順利。
自打安洛苡禦劍失控,被何安歌救了下來以後,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,格外貼心且讓何安歌心動。
明天……
何安歌得陪安洛苡去永安城參加慶典。
這對他來說,是個感情事業雙豐收的機緣。
慶典上,何安歌會接觸到永安城的各路名門貴族,而這完全符合秦詩嫣給何安歌交代的任務,何安歌不光要刺探魔教的情報,還得把永安城高層這些被魔教收買,貪腐的官員也都記錄下來。
他得數清楚,到底有多少貴族姥爺與魔教勾結,出賣正道背叛龍朝……
至於另一方面,何安歌做任務的同時,還能與師姐一起參加慶典,這無疑是約會的大好時機,何安歌可以狠狠的刷師姐好感度,雖然他沒有其他穿越者那樣逆天的好感度係統,但利益真的很重要嗎?
喜歡,本來就是人心使然。
他喜歡安洛苡,肯定也想讓安洛苡更在意他,最好是非他不可,就算以後何安歌不在聖虛宗了,師姐也會每天牽掛他…
這麼說,挺自私的。
可他本來就是這樣自私的人。
這點,從何安歌在秦詩嫣和魔教聖子夜辰之間反覆吃回扣就看得出來。
這一個月以來。
何安歌明面上給秦詩嫣打工,在黑市當臥底,實際上他又私下大批量的給夜辰運輸魔丹魔藥,賺得盆滿缽滿。
而再回過頭,何安歌還能把魔教的情報,全都販賣給秦詩嫣,為聖虛宗剿滅禦魔宗做足準備。
暴利的同時,也伴隨著難以想象的風險。
何安歌覺得,他是該收手了,因為夜辰身上已經沒有什麼魔教的情報可供他挖了。
他終究還是站在正道這邊更多。
事成之後,何安歌要回到聖虛宗,繼續鳳淵交給他在聖虛宗的任務。
但在此之前,何安歌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。
“淵靈殿,共有兩位鎮店仙侍,柳墨情和許道雲……這二位可都不簡單,柳墨情結丹圓滿,而許道雲則更是元嬰初期的強者,也不知道夜辰準備如何攻
月光下,何安歌回味著永安城的地圖,心念神動。
淵靈殿,是永安城中央區域,接鄰城主府邸後方的一大殿堂。
此殿,看守森嚴,且鎮壓著整個永安城最珍貴的秘寶——上古淵靈珠。
魔教聖子夜辰若想得到淵靈珠,一來要抵抗聖虛宗仙修們的圍剿,二來還要突破淵靈殿兩位龍朝仙侍的防線,最後才能在地下結界中豪取淵靈珠。
如此地獄難度,何安歌實在不知道夜辰有何打算。
老實說,何安歌是希望夜辰能計劃成功的,因為那淵靈珠可不隻是夜辰想要,何安歌和他身後的鳳淵也都虎視眈眈。
如果夜辰能僥倖拿到淵靈珠……
那就代表,何安歌也有趁火打劫的機會。
這也是為什麼,他今晚與安洛苡在一起的時候,時常會想如果以後他不在聖虛宗了,會怎樣會怎樣……
現實就是這樣。
萬一何安歌半道搶劫失手了,邪修真身被聖虛宗的仙修們發現,他近乎不可能再回到聖虛宗了。
甚至,連與師姐告別的機會都沒有。
那何安歌能不搶嗎?
能,但不搶就白白浪費了機緣。
他都弱成這樣了,再不趁著年輕拚一把,以後還指望什麼翻身,難道靠師姐養他嗎?
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何安歌無論如何都得在這次永安城動盪中狠狠撈一筆。
“安歌,你又在想什麼嗎?”
身旁,安洛苡擔心的看向何安歌,剛剛有那麼一瞬,她覺得少年眼神好冷,冷的像是她曾在戰場上遇到的那些魔道和邪修。
何安歌回過神,又一次癱軟的身體,靠在靈泉池的台階上發呆。
“沒什麼,隻是想到明天要跟師姐一起去永安城約會,就好期待。”
“約會……”
仙子呢喃著約會這個詞,有些心動。
她當然知道約會是什麼意思,她邀請他陪她一起參加慶典,自然也暗含著約會的打算。
但真直白的說出來……
還是好奇怪的氛圍,畢竟他們還不是道侶。
“師姐,你明天打算穿什麼?”何安歌側過頭,清澈明眸在仙子身上遊走,欣賞。
安洛苡早已習慣少年的視線,不如,她察覺他在看她的身體,反而還有點心跳加速。
“正式一點吧,畢竟是永安城城主舉辦的盛宴。”
“那,旗袍如何?這可正經了,還是咱們華夏的傳統服飾。”
“嗯,旗袍確實不錯……”
提到旗袍,安洛苡點頭認同。
她開始在腦海裡想,自己的衣櫃裡有什麼好看的旗袍可以穿。
可思前想後,安洛苡恍然想起了何安歌給她設計的那些旗袍,先是愣住,隨即仙子臉頰有些羞紅,別過臉冷冷道:
“不行,絕對不能穿旗袍!”
“?為什麼?”
“你給我那些旗袍開叉都快到胸上了,丟死人!你要是真的想看,我晚上單獨穿給你看就是了。”
仙子說著,臉紅的不行,她把半邊臉埋進靈泉,咕嚕咕嚕吐氣泡。
“其實那個旗袍,也是有兩種形式的,若是擔心開叉太高,可以把底下釦子繫上,這樣就能變成正常的旗袍開口……而且,肩膀和胸上部位,也有是玉錦披肩可以蓋住的。”
何安歌有些無奈的解釋。
他設計衣服,向來都是有點花哨的,晚上可以來一個大開叉,穿黑絲誘惑老公;白天就可以把繩子繫上,變成良家千金。
也正因為這些巧妙的設計,何安歌才能在黑市備受永安城富婆們歡迎。
“你…你當時怎麼不早說?”
想起以前的事情,安洛苡不禁幽怨咬唇。
當初,何安歌剛把這件旗袍拿給安洛苡的時候,她穿上走了兩步照鏡子時才發現,旗袍開叉可不僅僅是“及腰”的高度,甚至都快開到胸口了!而當時何安歌又恰巧就站在安洛苡側面,那豈不是透過開叉,連仙子的側腹和側胸都能看的一清二楚?
安洛苡照著鏡子真快羞恥死了!
後來她把何安歌揍了一頓,雖然何安歌說他真的什麼也沒看見,但安洛苡還是擔心他真的把她給看光,直到給何安歌揍昏過去,強行記憶消除,纔算息怒。
那是安洛苡少有的生氣事件了。
“我要是說了,師姐你就不願意穿了……而且,誰又會拒絕穿瑟瑟旗袍的師姐呢?”
對此,何安歌有點尷尬。
安洛苡別過臉,又有點鬧彆扭了。
“我不會再穿給你看了,你總是在騙我。”
“師姐你放心,我保證繫上繩子絕對一點不露,很端莊大氣的!明早我幫你把旗袍開叉繫上,肯定不會讓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有機可乘,這點你總得相信我吧?”
“不要!我誰都不給看,你也不讓。”
看師姐微微挑眉,一臉小情緒,何安歌也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他躺在泉池上,喃喃自語:
“唉,師姐要是不肯穿,那我就隻能在宴會上看其他小姐姐了——據說,天音宮的仙子姐姐旗袍也很澀。”
“你敢!”
她開始在腦海裡想,自己的衣櫃裡有什麼好看的旗袍可以穿。
可思前想後,安洛苡恍然想起了何安歌給她設計的那些旗袍,先是愣住,隨即仙子臉頰有些羞紅,別過臉冷冷道:
“不行,絕對不能穿旗袍!”
“?為什麼?”
“你給我那些旗袍開叉都快到胸上了,丟死人!你要是真的想看,我晚上單獨穿給你看就是了。”
仙子說著,臉紅的不行,她把半邊臉埋進靈泉,咕嚕咕嚕吐氣泡。
“其實那個旗袍,也是有兩種形式的,若是擔心開叉太高,可以把底下釦子繫上,這樣就能變成正常的旗袍開口……而且,肩膀和胸上部位,也有是玉錦披肩可以蓋住的。”
何安歌有些無奈的解釋。
他設計衣服,向來都是有點花哨的,晚上可以來一個大開叉,穿黑絲誘惑老公;白天就可以把繩子繫上,變成良家千金。
也正因為這些巧妙的設計,何安歌才能在黑市備受永安城富婆們歡迎。
“你…你當時怎麼不早說?”
想起以前的事情,安洛苡不禁幽怨咬唇。
當初,何安歌剛把這件旗袍拿給安洛苡的時候,她穿上走了兩步照鏡子時才發現,旗袍開叉可不僅僅是“及腰”的高度,甚至都快開到胸口了!而當時何安歌又恰巧就站在安洛苡側面,那豈不是透過開叉,連仙子的側腹和側胸都能看的一清二楚?
安洛苡照著鏡子真快羞恥死了!
後來她把何安歌揍了一頓,雖然何安歌說他真的什麼也沒看見,但安洛苡還是擔心他真的把她給看光,直到給何安歌揍昏過去,強行記憶消除,纔算息怒。
那是安洛苡少有的生氣事件了。
“我要是說了,師姐你就不願意穿了……而且,誰又會拒絕穿瑟瑟旗袍的師姐呢?”
對此,何安歌有點尷尬。
安洛苡別過臉,又有點鬧彆扭了。
“我不會再穿給你看了,你總是在騙我。”
“師姐你放心,我保證繫上繩子絕對一點不露,很端莊大氣的!明早我幫你把旗袍開叉繫上,肯定不會讓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有機可乘,這點你總得相信我吧?”
“不要!我誰都不給看,你也不讓。”
看師姐微微挑眉,一臉小情緒,何安歌也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他躺在泉池上,喃喃自語:
“唉,師姐要是不肯穿,那我就隻能在宴會上看其他小姐姐了——據說,天音宮的仙子姐姐旗袍也很澀。”
“你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