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以後我離開聖虛宗了,你還會像今晚這樣想我嗎?”
何安歌其實沒說過這話。
但他確實這麼想了。
他隻是第一次對喜歡的師姐英雄救美,纔有感而發,也算是有點自作多情的內心獨白。
畢竟,安洛苡從來都是要強的性格,她就沒有柔弱的一面,而且安洛苡也跟何安歌這個黴b體質不一樣,她是天命之女,就不存在被反派坑害陷入危機的劇情可言,這樣能拯救她的機會就更少了。
所以,想救安洛苡這樣的仙子師姐,那可是百年難得的機會。
何安歌本來就喜歡安洛苡。
難得有這麼好得機會,他自然會想要有感而發。
隻不過,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心聲會被安洛苡聽見就是了。
高空中。
何安歌與安洛苡還在隕落。
他在下面,把她捧在懷中,她突然起身環過他的脖子擁抱,像是掛件一樣死死的掛在他身上。
“你要是走了,我就把你抓回來,你可以不在聖虛宗,但你得在我身邊。”
安洛苡輕聲呢喃。
她突然迴應了何安歌的心聲,倒是讓後者心跳加速,臉頰泛紅,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內心哼著歌,卻被旁人跟著唱了起來一樣,又好像被人翻看了日記,還被偷窺者留言回覆說愛你一樣尷尬。
轟轟轟——
耳畔,除了仙子誘人浮想聯翩的呼吸,還有急促的風聲。
距離地面降落還有一段距離,何安歌得想辦法收斂自己的靈力,他本身仙力就不多,剛剛更是在危急關頭爆發了煞丹的邪力,這要再繼續把仙力耗儘,何安歌就不得不全部由邪力主持降落了。
而如果到了那種地步,邪修身份暴露也是不可避免。
與此同時,安洛苡也在期待何安歌接下來的反應。
其實她早在被他拖住的那一刻,就已經被強烈的安全感籠罩心頭,手腳不軟,身體不發顫,仙子自然也就恢複了平日的功力。
但安洛苡不想啟動自己的修為。
她要是這麼快就恢複,豈不是讓何安歌很尷尬?
難得他救了她,她得好好享受一下。
“師姐,夜深了,我們要鬨出大動靜會引來宗門察覺,我看洛雪峰下面有個泉口瀑布……要不,我們掉水裡緩衝?”
何安歌這提議其實有點無奈。
他沒仙力了,要強行落在地面,不免需要極強的力量抗衡緩衝,這樣浪費靈力可是大佬才能做到的,何安歌可沒那麼奢侈。
直接跳水裡,聲音小,還能自帶緩衝……
這不香嗎?
“我現在沒有力氣,我聽你的便
安洛苡橫豎是躺平不管了,她就摟著何安歌,感受著少年的體溫和心跳,就這樣像個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,什麼都聽他的。
何安歌還是頭次見師姐這麼乖。
他想,要是師姐能一直這樣溫柔,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冷落他就好了……
當然,他不知道,這句心聲也被安洛苡聽見了。
……
這場鬨劇,最終以二人跳水結束。
天已經黑了,月光夜色下,何安歌和安洛苡都渾身濕漉漉的,他揹著她向著洛雪峰山頂走去。
洛雪峰還挺高的,這樣一步一步的走,山路有點長。
剛開始,何安歌感受著背後師姐胸前的柔軟,還是不免有點興奮的,而且渾身濕透,肢體接觸也更為密切,安洛苡的黑絲美腿摸起來要比平時更有獨特質感了
他想,既然是難得的福利,安洛苡也不重,不如就這樣慢悠悠的走上山,多體驗一會兒。
但走著走著,何安歌還是累了。
就算有黑絲有禦姐,懶狗的本質也不會變。
於是,何安歌看師姐趴在身後也差不多睡著了,就悄悄抬手喚劍,讓銀鳳劍載著他們飛到山頂。
到了洛雪峰頂的閣樓庭院,何安歌把背後的師姐放在床上。
他想提醒師姐,衣服濕了,應該起床洗個澡換好衣服再睡,但他還沒開口,卻發現躺在床上的銀髮仙子正注視著自己。
她原來一直沒睡的嗎?!
“你會禦劍飛行,但你騙我。”
安洛苡美眸有些平靜的說道。
何安歌不禁有點愧疚,他本來隻是想跟師姐貼貼,但沒想到,隻是摟了一下師姐的腰,就直接讓安洛苡劍靈失控,搞出這麼一出直沖天際鬨劇……
如果他早點說自己會禦劍,也就不至於讓安洛苡這樣難堪了。
“我說我是半空中剛學會的,你信嗎?”
“我信,就算你是騙我的,我也信你。”
“算了,我本來就會的……對不起。”
師姐那樣認真的看著他,何安歌良心劇痛,實在編不下去了。
嘴硬的情況誰都會有,但關鍵還是要看有沒有心。
“為什麼要道歉?”
“你會禦劍這是好事,以後你再來洛雪峰找我,就方便多了。”
安洛苡側媚一笑。
何安歌會禦劍,對安洛苡來說本就是值得高興的好事,會禦劍就代表了基礎的行動能力,以後真有什麼事,他也都能趕得上。
何況,她剛經曆了巨大的心理落差,本來就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跟何安歌生氣,而且何安歌瞞著他會禦劍,與安洛苡禦劍失誤也沒有直接關係,她怎麼可能會怪他。
眼下,安洛苡是越看何安歌越順眼,少年以前就很討她歡心,隻不過以前他擺爛,讓她失望,纔會想要冷落他的方式逼他勤奮。
那時候,她仗著何安歌常年對她的傾慕,纔會有恃無恐,偏激的采用這種讓人寒心的做法。
以前她不懂。
但現在安洛苡明白是她錯了。
作為師姐,作為前輩,或者作為一個女人,她都得試著理解他,體諒他才行。
今晚這一路上,安洛苡發現隻要用胸部貼著何安歌的心窩,她就能隱約聽見他的心聲,她發現他其實也不想被師姐冷落,他很害怕師姐不要他了,很多時候他都挺委屈的,隻是不被她所理解罷了。
安洛苡雖然不知道何安歌的秘密,但她感受的到他的心情,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冷他了,她得趁他還沒真正感到心寒疲憊的時候,對他溫柔,迴應他的心意。
安洛苡又不傻。
她知道如果等一個人真正心寒的時候再去後悔,就一切都來不及了。
“明日,永安城有中秋慶典,城主給聖虛宗發了請帖,掌門派我代表宗門參加盛宴……”
安洛苡坐在床上,自顧自的說道。
何安歌聽著,眸中映出幾分無奈和失落:
“挺好的,那今晚師姐就早些休息吧,我不打擾。”
他今晚來之前,是看了日期,明天宗門沒有劍道課。
所以,何安歌想等明天邀請安洛苡去永安城街上轉轉,因為他看師姐總是一個人呆在山上,他以為她會感到孤獨空虛,今晚纔想著來找師姐聊聊天,順便說一下明天下山玩的事情。
不過,現在看來……
應該是他想多了,安洛苡可是掌門麾下的真傳弟子,怎麼可能會像他想的那麼閒呢?
“安歌,你好像很失望。”
安洛苡抬頭望向何安歌,美眸含情,有點心疼他。
他的想法,安洛苡回來的路上已經偷聽到了。
何安歌想來邀請她下山約會,她怎麼可能會拒絕呢?
不如說她在他來之前的一星期前,就已經有點耐不住寂寞了,他要再不來找她,她都打算親自去登門找他。
“沒有,隻是想到師姐明天要為宗門出行要事,我卻在這個時候給師姐添亂,有點愧疚。”
何安歌聳肩笑笑,還是沒把心裡的失落說出來。
安洛苡感覺出來了。
她這樣問他,他肯定不會再把真心話說出來。
與其這樣麻煩,不如……
“明日的中秋慶典,我想要你陪我一起。”
“而且何安歌,陪我的人隻能是你。
眼下,安洛苡是越看何安歌越順眼,少年以前就很討她歡心,隻不過以前他擺爛,讓她失望,纔會想要冷落他的方式逼他勤奮。
那時候,她仗著何安歌常年對她的傾慕,纔會有恃無恐,偏激的采用這種讓人寒心的做法。
以前她不懂。
但現在安洛苡明白是她錯了。
作為師姐,作為前輩,或者作為一個女人,她都得試著理解他,體諒他才行。
今晚這一路上,安洛苡發現隻要用胸部貼著何安歌的心窩,她就能隱約聽見他的心聲,她發現他其實也不想被師姐冷落,他很害怕師姐不要他了,很多時候他都挺委屈的,隻是不被她所理解罷了。
安洛苡雖然不知道何安歌的秘密,但她感受的到他的心情,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冷他了,她得趁他還沒真正感到心寒疲憊的時候,對他溫柔,迴應他的心意。
安洛苡又不傻。
她知道如果等一個人真正心寒的時候再去後悔,就一切都來不及了。
“明日,永安城有中秋慶典,城主給聖虛宗發了請帖,掌門派我代表宗門參加盛宴……”
安洛苡坐在床上,自顧自的說道。
何安歌聽著,眸中映出幾分無奈和失落:
“挺好的,那今晚師姐就早些休息吧,我不打擾。”
他今晚來之前,是看了日期,明天宗門沒有劍道課。
所以,何安歌想等明天邀請安洛苡去永安城街上轉轉,因為他看師姐總是一個人呆在山上,他以為她會感到孤獨空虛,今晚纔想著來找師姐聊聊天,順便說一下明天下山玩的事情。
不過,現在看來……
應該是他想多了,安洛苡可是掌門麾下的真傳弟子,怎麼可能會像他想的那麼閒呢?
“安歌,你好像很失望。”
安洛苡抬頭望向何安歌,美眸含情,有點心疼他。
他的想法,安洛苡回來的路上已經偷聽到了。
何安歌想來邀請她下山約會,她怎麼可能會拒絕呢?
不如說她在他來之前的一星期前,就已經有點耐不住寂寞了,他要再不來找她,她都打算親自去登門找他。
“沒有,隻是想到師姐明天要為宗門出行要事,我卻在這個時候給師姐添亂,有點愧疚。”
何安歌聳肩笑笑,還是沒把心裡的失落說出來。
安洛苡感覺出來了。
她這樣問他,他肯定不會再把真心話說出來。
與其這樣麻煩,不如……
“明日的中秋慶典,我想要你陪我一起。”
“而且何安歌,陪我的人隻能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