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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就算他是廢物,也隻有我能說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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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姐,這次沒讓您失望吧?”

何安歌得意說道。

雖然他現在落魄了,但好賴曾經也是個天賦選手,在安洛苡面前這點自信還是有的。

師姐很冷很凶,何安歌知道,他隻是不怕而已。

“你……居然真的築基了?”

被前者的實力提升驚到,安洛苡原先冰冷的眼神眨了又眨,內心倍感欣慰,本能就想開口誇誇何安歌,但她又不想讓這臭師弟太驕傲。

於是,安洛苡還是沒表現的太高興,隻是默默收起銀凰劍,幾分好奇的盯著何安歌的臉觀摩:

“這一年來,我給你提供了那麼多方式,也都收效甚微……可如今,你卻能一夜築基?”

“何安歌,你到底如何做到的?”

問這話的時候,安洛苡冷眸明顯柔了許多,先前因為何安歌遲到的怒火,也全都拋於腦後。

何安歌沉吟片刻,答曰:

“其實,師姐你剛剛說的沒錯……實不相瞞,昨晚是染月師姐助我修煉的,她用自己的內力為我運功,這才調動了我體內的靈力,協同築基。”

他說的一本正經,完全沒有半分隱瞞的跡象。

以至於,安洛苡真信了。

“染月師妹?她會那麼好心的幫你?”

聯想到某個平日裡,那個總愛去找何安歌搭話的元氣小師妹,仙子的表情逐漸變得複雜。

夏染月,是個成分很雜的內門女弟子,她天生媚骨,很能把握男人心思,如今聖虛宗好多師兄師弟都像小狗一樣跟著她,巴結她。

前段時間,夏染月總無緣無故去找何安歌,安洛苡覺得她圖謀不軌,便在私下給了她些警告。

可沒想到……

她居然幫何安歌築基了?

難道是自己誤會了染月師妹嗎?

正當安洛苡準備繼續追問細節時,何安歌一個分心的眼神,讓安洛苡察覺到了自己身後的不速之客。

“何安歌,原來你還有臉回來啊?”

宗門內,幾名男修走了出來,目光直指被安洛苡對峙的何安歌,笑容不善。

一時間,氣氛產生摩擦。

人群中,衣冠道袍的內門師兄站了出來,他先是看了一眼何安歌,然後又看向安洛苡:

“要說也真是啊,安師姐,您可是真傳弟子,何必對一個連比武都不敢上台的廢物如此上心?”

師兄的話音落下,很快,幾名小弟也得意洋洋的走下台階,摩拳擦掌的朝著何安歌走去。

“是啊,王瓊師兄說的是啊!”

“像這種沒出息的廢物,根本不必臟了師姐您的手,讓我等伺候他就好了。”

眼見幾名小弟已經包圍了何安歌,台階上方,王瓊臉上的表情更得意了。

三年前,他是京城李家的小少爺。

當初,京城舉辦‘少年劍術交流’比武,十五歲的王瓊就曾與何安歌論劍數場。

那個時候,安家大小姐可是何安歌的後台,有安洛苡在觀眾席坐鎮,何安歌這臭小子可謂是狂的一比,壓根不把王瓊這位小少爺放在眼裡,擂台上各種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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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,讓王瓊狠狠的丟臉。

這也間接導致了,何安歌比王瓊先一步邁入仙途。

可如今,王瓊也來到了聖虛宗。

不僅如此,他才隻用兩個月,就在月度小比上連勝,贏得長老們認可,從外門晉升到了內門!

這可比何安歌這個萬年外門的廢物牛強多了!

現在聖虛宗誰不知道,連那曾經最罩著何安歌的大師姐安洛苡,都已經對何安歌冷眼相待。

沒了靠山擋路,這簡直是王瓊報仇的最好時機!

“何安歌,你以為不參加比武,就能避免給我當沙包的結局嗎?”

“還記得當初,你是怎麼把我踩在腳下羞辱的嗎?你以為躲得掉比武,就能躲得掉小爺我?”

王瓊越笑越爽,一步一步朝台階下走去。

與此同時,下方的數名部下也紛紛嗬嗬發笑,七嘴八舌的跟風,圍住何安歌準備就地執法。

“……”

一敵八,何安歌目光清冷,默默把左手搭在腰間劍柄上。

但也就他出手的前一秒,周圍空氣驟然降溫,雪風呼嘯,銀凰劍從安洛苡懷中瞬閃而出,環繞何安歌身畔斬出一圈殘霜劍殤。

鋒——!

銀劍留影而過,最終歸入安洛苡懷中。

片刻過後,包圍何安歌的數名弟子全部應聲跪地,化作冰雕。

“……?”

雪風和劍殤都已經消失,但此時此刻,別說王瓊,就連何安歌都愣住了。

咕嚕…

目睹此劍寒之景,何安歌更加確信,師姐剛剛那一劍能被自己躲掉,原來她是真的手下留情了。

台階最上端,王瓊與安洛苡對上視線,前者震恐,後者則是冷漠。

“安……安師姐?你,你在乾什麼?”

作為京城王家的少爺,王瓊雖來聖虛宗不久,但憑藉家族人脈,在這裡也有不少跟他混的小弟。

可安洛苡這一劍,就足足讓王瓊折損了八名小弟!

更何況,他們隻是針對何安歌,壓根就沒想得罪安洛苡啊!

“你的這些所謂弟子,不過都是些在山下燒殺姦淫的地痞罷了,給他們點教訓,那也是替執法院掃黑除惡,以正我宗正道之風。”

身畔是一圈的人體冰雕,安洛苡站在其中,語調依舊風輕雲淡,頗有正氣。

甚至於,仙子剛殺了王瓊八名小弟,對王瓊本人還有些意猶未儘。

何安歌是她的人,她可以罵他廢物,但別人罵他就是不行,何況羞辱何安歌的人,還是那些不入流的貨色。

剛剛要不是王瓊站得遠,安洛苡高低也把他一併帶走。

“你!”

王瓊已經被氣的說不上話了。

安洛苡說他們是地痞流氓,嚴格來講說的沒錯,但要說‘燒殺姦淫’這就誇大其詞了吧?

“再怎麼說也是我們也是正道子弟,安洛苡!你休要血口噴人!”

“你若不服,便去找掌門告狀。”

聖虛宗誰人不知,安洛苡是掌門麾下的真傳弟子。

找掌門告狀,法官都是她的老師,王瓊拿什麼跟她鬥?

“安洛苡!!就算你是真傳弟子,也未免欺人太甚!!”

“是嗎。”

銀髮仙子微微挑起俏眉,隻是一個眼神,寒冷的殺意就差點讓王瓊當場跪倒。

頓時,王瓊的眼睛清澈了許多。

他內心一陣畏懼惶恐,再也不敢與安洛苡對視,轉身便是有些狼狽的跑路。
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

眼下,雖然安洛苡是高不可及的真傳弟子沒錯,但他王瓊也已經在外門比武拿下全勝成績,如願得到晉級‘內門’的名額。

如此大好前程,他可不想在這裡繼續作死,被安洛苡這瘋婆娘一劍葬送前程。

“王瓊,這麼多年過去了,沒想到你還是和當初一樣……”

還沒跑多遠,身後傳來了何安歌的聲音。

頓時,王瓊愣住了。

他回頭看向何安歌,卻見那劍眉星目的白衣少年早已從師姐身後走出,越過那些逝去的冰雕凍屍,抱著劍,步步懷笑向著王瓊走去。

他每走一步,王瓊的眼神就戒備一刻。

“和當年一樣?你什麼意思?”

“當年,你在京城與我論劍,好像也是這樣,狼狽的落荒而逃吧。”

令王瓊萬萬沒想到的是,何安歌居敢當著自己的面,如此出言譏諷。

安洛苡是真傳弟子,人家有那個資本,拽也就罷了,可他何安歌算哪根蔥啊?怎麼敢的?

“何安歌,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急來找死啊。”

王瓊臉黑了,轉過身,眼神凶狠的瞪著何安歌。

即便如此,何安歌依舊面掛淺笑,從容之中又天然帶有幾分挑釁意味。

於是,王瓊更惱了:

“何安歌,你現在還能直著腰板站在我面前,不過是因為那個女人在身後罩你罷了,狐假虎威,你不會還真以為自己也是什麼人物了吧?”

說這話時,王瓊刻意走到了何安歌身側,壓低聲線,目光陰冷無光。

何安歌看他上鉤了,滿意點頭,又是笑道:

“既然王兄不服,何不與我上台,公平公正的比武一輪?”

“我倒是想好好血虐你一次!”

王瓊別過臉,有些可惜的冷哼道:“可今早因為你這廝缺席,眼下比武已經結束了。”

“無妨!”

“比武的人還沒退場,隻要王兄不怯戰,你我大可上台和長老請示,重來一場!”

幾乎是無縫銜接,何安歌對王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。

一時間,王瓊盯著何安歌的眼睛,冷吸一口涼氣,總覺得自己好像上套了。

他也不傻。

這內門名額,可是他今早打了好幾輪擂台賽,才總算拿到的。

如今再比一場,豈不是好處沒有,還反增失手的風險?

“何安歌,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,但你也別把我當傻子……嗬,你是誰啊?我憑什麼跟你比?”

王瓊冷笑著,給了何安歌一個白眼,獨自離去。

但他沒走遠——

“憑你一直暗戀的夏師姐,昨晚與我共度良宵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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鬥?

“安洛苡!!就算你是真傳弟子,也未免欺人太甚!!”

“是嗎。”

銀髮仙子微微挑起俏眉,隻是一個眼神,寒冷的殺意就差點讓王瓊當場跪倒。

頓時,王瓊的眼睛清澈了許多。

他內心一陣畏懼惶恐,再也不敢與安洛苡對視,轉身便是有些狼狽的跑路。
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

眼下,雖然安洛苡是高不可及的真傳弟子沒錯,但他王瓊也已經在外門比武拿下全勝成績,如願得到晉級‘內門’的名額。

如此大好前程,他可不想在這裡繼續作死,被安洛苡這瘋婆娘一劍葬送前程。

“王瓊,這麼多年過去了,沒想到你還是和當初一樣……”

還沒跑多遠,身後傳來了何安歌的聲音。

頓時,王瓊愣住了。

他回頭看向何安歌,卻見那劍眉星目的白衣少年早已從師姐身後走出,越過那些逝去的冰雕凍屍,抱著劍,步步懷笑向著王瓊走去。

他每走一步,王瓊的眼神就戒備一刻。

“和當年一樣?你什麼意思?”

“當年,你在京城與我論劍,好像也是這樣,狼狽的落荒而逃吧。”

令王瓊萬萬沒想到的是,何安歌居敢當著自己的面,如此出言譏諷。

安洛苡是真傳弟子,人家有那個資本,拽也就罷了,可他何安歌算哪根蔥啊?怎麼敢的?

“何安歌,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急來找死啊。”

王瓊臉黑了,轉過身,眼神凶狠的瞪著何安歌。

即便如此,何安歌依舊面掛淺笑,從容之中又天然帶有幾分挑釁意味。

於是,王瓊更惱了:

“何安歌,你現在還能直著腰板站在我面前,不過是因為那個女人在身後罩你罷了,狐假虎威,你不會還真以為自己也是什麼人物了吧?”

說這話時,王瓊刻意走到了何安歌身側,壓低聲線,目光陰冷無光。

何安歌看他上鉤了,滿意點頭,又是笑道:

“既然王兄不服,何不與我上台,公平公正的比武一輪?”

“我倒是想好好血虐你一次!”

王瓊別過臉,有些可惜的冷哼道:“可今早因為你這廝缺席,眼下比武已經結束了。”

“無妨!”

“比武的人還沒退場,隻要王兄不怯戰,你我大可上台和長老請示,重來一場!”

幾乎是無縫銜接,何安歌對王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。

一時間,王瓊盯著何安歌的眼睛,冷吸一口涼氣,總覺得自己好像上套了。

他也不傻。

這內門名額,可是他今早打了好幾輪擂台賽,才總算拿到的。

如今再比一場,豈不是好處沒有,還反增失手的風險?

“何安歌,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,但你也別把我當傻子……嗬,你是誰啊?我憑什麼跟你比?”

王瓊冷笑著,給了何安歌一個白眼,獨自離去。

但他沒走遠——

“憑你一直暗戀的夏師姐,昨晚與我共度良宵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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