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辰龍看見夏夕煙這般模樣的時候,她就知道今晚的計劃大概率是成功了。
這次,辰龍又利用了何安歌。
但她相信,何安歌是不會生氣的,即便拋開私人情感不談,作為利益一致,彼此信賴的上下級關係,辰龍也相信何安歌會把握住這麼好的魔墮機會。
何安歌是什麼樣的人,辰龍自知深淺,可謂再清楚不過了。
眼下,辰龍估摸著,在她拖住夏夕煙的那段時間裡,何安歌應該已經拿下了夏芷月,所以夏夕煙今晚纔會如此狼狽不堪,獨自走夜路。
如此默契的配合,不禁讓辰龍感到幾分勝利的得意。
“煙兒,朕的那位愛卿人怎麼樣?”
“可有讓你那徒兒芷月喜歡?”
深夜小巷的拐角,真龍女帝就像是看熱鬨不嫌事大,靠牆冷笑,雙手抱胸,得意的開口。
辰龍不清楚他們具體發生了什麼,但她知道結局是自己贏了,所以她纔有閒工夫來找夏夕煙挑問。
如此**裸的嘲諷,夏夕煙自然什麼都不會交代。
少女抬頭看了辰龍一眼,本想說些什麼,可來自足底那灼燒不已的酥麻感還是讓媚狐少女夾緊了尾巴,不願再多駐足一刻。
夏夕煙就那麼低著頭,嬌軀微顫,一手抱著身子,另一隻手扶著牆,步伐略顯僵硬的從辰龍面前走過。
她一句話都不說。
就這麼無視了辰龍,繞過辰龍徑直離去。
“——?”
一時間,辰龍望著少女那略顯可疑,藏著心事的背影,卻是心中一陣不安,皺起眉頭,莫名緊張了起來。
“煙兒,到底發生什麼了?”
“該不會是何安歌對你做了什麼吧?”
“可何安歌應該也沒那個本事…”
“等等,該不會是煙兒你對何安歌做了什麼吧?”
喃喃自語到這裡,辰龍的一雙淡金龍眸突然亮了起來。
在夏夕煙那臉色羞紅的模樣中,她莫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。
“煙兒,你該不會真對他下手了吧?”
辰龍趕忙追上去,抓住夏夕煙的手腕。
月光下,媚狐少女停下腳步,她低著頭,腦海裡回憶起今晚被何安歌在腳心刺繡鳳紋時,自己那失聲嬌吟的羞恥畫面,臉蛋不由像是火燒一般的灼熱滾疼,就
可羞恥不過三秒,夏夕煙就連著深呼吸了好幾口氣,努力不讓自己丟人的一面被辰龍看見。
如果讓辰龍知道真相的話,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嘲笑自己!
所以,夏夕煙現在一定要繃住氣質。
“朕問你話呢,你…你臉紅乾什麼?”
夏夕煙一反常態的臉紅羞澀,卻是讓辰龍心中再度一陣不安與緊張。
該不會…
她真與何安歌發生什麼了吧?
沒錯,辰龍是想讓何安歌魔墮夏芷月,然後拿再捏住夏夕煙……
可辰龍沒讓何安歌一晚上把夏夕煙也魔墮了啊!
部下辦事效率太高,辰龍這當女帝的,反而越想越有危機感。
可也就在這時,夏夕煙已經調整好了狀態。
她回過頭,臉上雖然還殘留著些許汗珠與紅暈,但此時此刻在心神不安的辰龍面前,憑夏夕煙萬年狐妖的經驗,她還是自信無比的勾起櫻唇,用狐族特有的挑釁冷笑回擊辰龍:
“嗬…”
“妾身與安歌到底做了些什麼呢?
“女帝陛下,您不妨猜猜~”
話至於此,夏夕煙抬手甩開辰龍,小臉的挑釁意味也愈發鮮明。
一時間,辰龍竟怔在原地,啞口無言。
理性來說,辰龍覺得夏夕煙是在逞能,故意虛張聲勢……
可直覺又告訴辰龍,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!
到底怎麼回事…
夏夕煙這小狐狸,為什麼會一臉得意洋洋的,好像她纔是今晚的贏家?
可她到底贏了什麼?
換句話說,她是從何安歌身上贏得了什麼?
狐妖最喜愛的精氣嗎…
不,應該不會吧。
可何安歌是個小色胚,他說不定輕易就趴下給夏夕煙舔了呢?
“女帝陛下,您口中的那位何卿……確實不錯。”
最後的最後,夏夕煙還是對辰龍的問題給出了評價。
她用小舌頭舔了舔櫻唇,然後便是留下一抹媚笑,消失與夜色之中。
深夜小巷,真龍女帝望著少女的背影,唇角微抽,龍袍下卻是握緊了金簪玉手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安府,主堂。
即便已是夜深人靜的時間,那鳳麟玉足的青裙少女也還是獨自坐在客廳,默默等待自己那夜不歸宿的徒兒。
本來,安洛苡也在一起等。
可她等了一會兒,看時間不早,便與鳳淵道了晚安,先行一步回房休息了……
安洛苡畢竟不是晝夜顛倒的夜貓子邪修,她習慣了早睡早起清晨練劍的生活作息,所以比起在客廳坐著乾等,安洛苡還是更喜歡先把自己洗白白,然後穿上何安歌喜歡的睡裙與連褲黑絲襪躺在床上等。
按照以往的慣例,安洛苡一個人先睡,等她睡一會兒,那夜不歸宿的夫君就會主動爬上床來折騰師姐了。
安洛苡已經習慣了。
不過,鳳淵可沒有這麼默契。
她難得離開一次深淵,難得在外面的世界與何安歌生活在一起。
所以對於鳳淵來說,每分每秒的團聚都十足珍惜。
她要等何安歌回家,再去休息……
事實上,鳳淵是真神,也壓根不需求睡眠和休息。
她每天唯一的牽掛,大概也就是晚上讓何安歌給自己按摩了。
好在,鳳淵的等待沒有白費。
何安歌並沒有回去太晚,他剛推門,就與那客廳深處的青裙少女對上視線。
夜幕之下,鳳淵就像是棲息於深淵的青色神鳳,彷彿這無邊夜色與滿天月光就是為了點綴她的氣場而存在。
“乖徒兒,晚上去做什麼了?”
即便等了這麼久,鳳淵卻一點也不生氣,反而語帶溫柔的輕聲問候。
她的鳳眸充滿關心,以及來自師尊的慈愛,不由讓何安歌感到內心一陣暖意。
“師尊,也沒做什麼……”
何安歌聲音有點小。
他走上前,主動脫下自己的羽絨外衣,披在青裙少女肩上保暖。
見到師尊的第一件事,就是照顧師尊的體溫。
這幾乎已經是何安歌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了。
鳳淵也不見外。
她微微低頭,小手攥住那件外衣的領口,趁何安歌不注意,把衣服湊到鼻尖輕嗅兩下,悄悄在衣服上尋覓乖徒兒留下的氣味。
可這一次,鳳淵卻在何安歌的衣服上,聞到了一股不屬於何安歌的雌性體香。
這體香,帶有極為誘惑的媚氣…
鳳淵微微挑眉,抬頭看向何安歌:
“徒兒的衣服上,怎麼會有夏夕煙的氣味……?”
本來,安洛苡也在一起等。
可她等了一會兒,看時間不早,便與鳳淵道了晚安,先行一步回房休息了……
安洛苡畢竟不是晝夜顛倒的夜貓子邪修,她習慣了早睡早起清晨練劍的生活作息,所以比起在客廳坐著乾等,安洛苡還是更喜歡先把自己洗白白,然後穿上何安歌喜歡的睡裙與連褲黑絲襪躺在床上等。
按照以往的慣例,安洛苡一個人先睡,等她睡一會兒,那夜不歸宿的夫君就會主動爬上床來折騰師姐了。
安洛苡已經習慣了。
不過,鳳淵可沒有這麼默契。
她難得離開一次深淵,難得在外面的世界與何安歌生活在一起。
所以對於鳳淵來說,每分每秒的團聚都十足珍惜。
她要等何安歌回家,再去休息……
事實上,鳳淵是真神,也壓根不需求睡眠和休息。
她每天唯一的牽掛,大概也就是晚上讓何安歌給自己按摩了。
好在,鳳淵的等待沒有白費。
何安歌並沒有回去太晚,他剛推門,就與那客廳深處的青裙少女對上視線。
夜幕之下,鳳淵就像是棲息於深淵的青色神鳳,彷彿這無邊夜色與滿天月光就是為了點綴她的氣場而存在。
“乖徒兒,晚上去做什麼了?”
即便等了這麼久,鳳淵卻一點也不生氣,反而語帶溫柔的輕聲問候。
她的鳳眸充滿關心,以及來自師尊的慈愛,不由讓何安歌感到內心一陣暖意。
“師尊,也沒做什麼……”
何安歌聲音有點小。
他走上前,主動脫下自己的羽絨外衣,披在青裙少女肩上保暖。
見到師尊的第一件事,就是照顧師尊的體溫。
這幾乎已經是何安歌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了。
鳳淵也不見外。
她微微低頭,小手攥住那件外衣的領口,趁何安歌不注意,把衣服湊到鼻尖輕嗅兩下,悄悄在衣服上尋覓乖徒兒留下的氣味。
可這一次,鳳淵卻在何安歌的衣服上,聞到了一股不屬於何安歌的雌性體香。
這體香,帶有極為誘惑的媚氣…
鳳淵微微挑眉,抬頭看向何安歌:
“徒兒的衣服上,怎麼會有夏夕煙的氣味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