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什麼玩笑!你們把我當傻子耍嗎?”
雅間茶幾一側,夏夕煙惱羞成怒,拍桌而起,靈巧小臉因為羞恥而漲紅不已。
方纔,夏芷月那麼逼真的演技,差點就讓夏夕煙因為負罪感而良心刺痛,抬不起頭。
何安歌也是夠不要臉,居然在夏夕煙內心最為愧疚的時候趁火打劫,誘導夏夕煙白字黑字簽下了一份賭約……
他們倒真是配合的默契無比,把夏夕煙忽悠的一愣一愣。
不過。
夏夕煙再怎麼說也是殘神境的神狐,即便簽了賭約,處境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窘迫。
何安歌的那份所謂“賭約紙”,確實具備一定的公證效力,但真想用一張紙束縛夏夕煙的人身自由可是天方夜譚。
無非是…
讓夏夕煙的顏面有些掛不住而已。
她當然可以撕毀賭約,然後翻臉不認人,但夏夕煙捨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嗎?
何安歌終究是修為低,處在弱勢的一方。
夏夕煙若是賭贏了,何安歌若敢賴賬,夏夕煙可是占理的一方,她有無數種手段讓他乖乖服輸。
夏夕煙若是賭輸了……
可輸了又如何呢?
反正夏夕煙修為夠高,實力夠硬,她就是賴皮了,何安歌又能怎樣?
難道這也要讓女帝來給自己主持公道嗎?
別逗了。
女帝已經得罪過了一次夏夕煙,短時間內,女帝不可能再為這種晚輩之間玩鬨的小事,再來得罪夏夕煙一次。
所以,這賭約夏夕煙橫豎都不算虧!
唯獨就是…
給何安歌當一週的靈寵,實在有點讓夏夕煙屈尊了。
不過,賭約上也明確的寫了。
靈寵,就是字面意思的靈寵,屬於對等的契約關係,並非特殊意義上被飼養的主仆關係。
所以,在這一週的時間裡,何安歌也不能對夏夕煙做什麼過分的事情。
夏夕煙不許他碰自己,就是不許,何安歌不能說什麼!
畢竟,契約上可沒有規定,靈寵有讓召喚主摸身體的義務。
不過,保護召喚主,為召喚主而戰鬥的義務還是有的。
夏夕煙估摸著,這姓何的臭小子也就是個本性好澀的男人,染指了夏芷月的貞潔不滿足,還誘導夏夕煙簽訂什麼靈寵契約,何安歌十有**就是想藉此機會占自己的便宜……
除此之外,夏夕煙想不出來何安歌還有什麼別的目地了。
若真如此,夏夕煙反而還更好辦了。
她可是長生萬年的老狐狸了,在這強者為尊的修仙界,夏夕煙生的可愛,嫵媚傾城,會被各方雄性虎視眈眈也是家常便飯……
這天底下,想得到夏夕煙的雄性生靈,都能繞著龍朝的領土排三圈。
可這麼萬年來,有誰真的成功了?
一個一個的蠢貨,還不是都被夏夕煙玩弄於鼓掌之中,一輩子也都隻能跪拜在夏夕煙的仙裙玉足下,望不可得,死不瞑目。
何安歌,一個人族的雄性青年而已。
在夏夕煙遇到過那些雄性之中,他還真排不上號!
“夕煙大人若是實在屈尊的話,現在取消這份賭約也還來得及……畢竟安歌也隻是個小人物,怎敢用這種小套路欺騙神狐殿下。”
茶幾對側,何安歌看夏夕煙許久不出聲,便是微微雅笑,謙虛禮貌的給了後者一個台階下。
隻是,夏夕煙回過神來,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搶過賭約,冷笑出聲:
“事到如今,字已經簽了,豈有反悔一說?”
“按照賭約,從今晚開始,本宮與你簽訂靈寵契約,七日之後,若本宮順利履行約定的話……何安歌,你就要從此遠離夏芷月,再也不許打擾夏芷月的修行之路!”
燭光下,媚狐少女冷笑說著,前傾身子,一雙金燦燦的媚瞳,直勾勾盯著何安歌。
何安歌席地而坐,卻也瀟得自在。
唯獨…
坐在何安歌身旁的白狐仙子有點慌了。
夏芷月本以為,師尊肯定會想方設法推辭賭約的,可沒想到夏夕煙竟然意外的豪爽,媚狐少女昂首挺胸一臉得意的姿態,可見底氣十足,早已對賭約上的內容胸有成竹。
這不禁讓夏芷月擔心起來。
萬一何安歌真輸了…
那夏芷月豈不是又要回到那種冰冷無情,再也見不到心上人的日子?
“當然了,我們一言為定。”
何安歌淡淡答應。
他說話的時候,有在桌下牽住夏芷月的玉手,給予後者些許信心。
“哼…”
“既然已經談好了,那沒什麼事的話,本宮就先走了。”
夏夕煙輕哼一聲,坐起身,拍拍長裙與仙袍的褶皺,轉身就打算離去。
可她還沒走出三步遠,何安歌就開口叫住她:
“哎,夕煙大人,賭約可是從今晚生效,至七日後的此刻鐘,結束靈寵關係…”
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我們,今晚難道不應該先做好契約儀式,把夕煙大人未來的靈寵身份給簽訂下來嗎?”何安歌笑得陽光,看不出什麼惡意。
但夏夕煙聽著聽著,身後拖著的九條狐尾卻是微微顫抖,緊張了起來。
“靈寵契約……”
少女唸唸有詞,想了半天,卻打心底還是覺得有些不妥。
她轉過身,看向何安歌,可愛小臉莫名映出了些許不安。
許久的沉默。
夏夕煙還是別過視線,左手握著右臂,搭在胸前,聲音微小的說道:
“契約的關係,賭約上已經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了,還有必要再多此一舉搞什麼契約儀式嗎?”
“當然有必要,夕煙大人可是萬年的長生神狐,不可能連契約靈寵的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吧?”
何安歌一臉坦然,就像是無辜的老實人。
眼見對方不吃這套,夏夕煙也知道裝迷糊沒有用,銀白的小虎牙輕輕咬唇,卻還是深吸一口氣,乖乖答應:
“你想怎麼做契約?”
“當然是用師尊傳授我的印記來見證……”
“師尊?你是指…鳳淵?”談及鳳淵,夏夕煙莫名生起一些好奇心。
即便上千年過去了,她也還是在心頭惦記。
何安歌挑眉:
“夕煙大人竟然知道我師尊是誰?”
“當然知道,你身上就有一些與鳳淵相似的氣味,本宮隔老遠就能嗅得到……不過,本宮不知道你與鳳淵到底是什麼師徒關係,你雖然是鳳淵的徒兒,但你身上的氣味竟然不完全屬於鳳淵,你是與鳳淵不同的特殊個體。”
夏夕煙一本正經的分析著。
不過很快,她也發現自己有點正經過頭了,便也不再多說。
身為狐妖,夏夕煙是對氣味很敏感的。
她喜歡鳳淵身上的香味,可鳳淵的體香隻是淡淡清香,除了讓夏夕煙把她當做領袖尊敬傾慕以外,並沒有其他的特殊效果。
何安歌的就不太一樣…
他不僅繼承了鳳淵身上的香味,還有著能讓夏夕煙身體變奇怪的特殊效果。
他就像是暗藏獠牙的小狼崽,看似人畜無害,實則狼子野心!
“鳳淵教了你什麼印記?她當年可沒教過我……”
“喏,就是這樣的。”
何安歌微微一笑,抬手召喚咒印,卻見一道散發幽紫魔光的邪鳳咒文在手背浮現。
那鳳紋,恰恰正是夏夕煙當初在夏芷月小腹上洗掉的鳳紋!
頓時間,夏夕煙唇角微抽,望著那散發不詳邪氣的鳳紋,竟是感到背後一陣冒冷汗,心中警鐘大作。
“開,開什麼玩笑…”
夏夕煙有點害怕的縮回身子。
她有些強顏歡笑,輕蔑的勾起唇角:
“何安歌,你不會想把這東西也紋到本宮的肚皮上吧?嗬,沒想到你已經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?”
“誰告訴你,鳳紋就一定要紋到肚子上了?”
何安歌皺起眉頭,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茶幾對側,像是警惕變態一般抱著身子瞪自己的媚狐少女。
一時間,夏夕煙也挑起眉頭:
“那你要紋到什麼地方?”
“隨意,你願意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,它隻是一個保持聯絡的工具,方便我隨時召喚自己的靈寵而已。”
“那就…紋到手上……”
夏夕煙想了想,若有所思道。
可很快,不等何安歌開口,她就趕忙搖了搖頭反悔起來:
“不行,紋到手上若是被誰看見可就解釋不清了……這種刻印,要紋到一個不能讓人輕易發現的地方!”
“大腿內側如何?”何安歌試著給出建議。
可很快,他的提議就被夏夕煙給否決了。
“你難道想讓本宮撩起裙子讓你在底下紋嗎?”
“那小腿。”
“裙子遮不住,還是會被看到…”
“那就背上?”
“後背不行,本宮自己看不見,誰知道這鳳紋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隱藏效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何安歌算是無語了。
他也乾脆不說了,就坐在那裡,靜靜的等著夏夕煙自己想主意。
鳳紋這東西吧。
本來也不是非要紋到小腹上,紋到哪裡都行,何安歌本來也沒有七天內就要魔墮夏夕煙的打算,所以不刻意追求紋在特殊部位。
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。
在這期間,夏芷月有點看不下去了。
她想起了自己當初與何安歌相遇時的場景,不禁在心中有了些許靈感。
“師尊,要不您看——”
白狐仙子小聲說著,坐到夏夕煙的身邊,趴在師尊耳邊一番竊竊私語。
媚狐少女的清純小臉,先是一陣漲紅,但她閉上眼睛仔細衡量了一番,還是若有所思的點頭:
“有道理,紋到足底的話,就不用擔心被外人發現了…”
——而且,把鳳紋踩在腳下,每天都以此來羞辱何安歌,這樣才更解氣!
後半句話,是夏夕煙的心聲。
她冷笑著,看向桌對面喝茶等候的白衣青年,卻是打心底對自家徒兒這提議讚不絕口。
“何安歌,本宮想好了。”
不知何時,媚狐少女已經在桌對面站了起來。
何安歌剛剛抬頭望去,卻見少女已經抬起裙下的修長美腿,將那妖白紅底的小巧玉足伸到了何安歌的面前——
“本宮想把鳳紋刻在腳心的位置,何公子一定不會介意的吧?”
她語帶輕笑,那嘲諷意味拉滿的小屑臉,就差‘想踩在何安歌臉上羞辱’的內心想法暴露無疑了。
望著少女主動遞到面前的妖白小腳,何安歌陷入短暫的沉默,唇角不由抽了一抽。
但很快,他也沒有生氣。
隻是淡淡的別過臉,用手掌抓住媚狐少女的足底,然後在指尖燃起些許紫色的邪焰,毫不留情的將鳳紋咒印刺繡在少女的腳掌心最為軟嫩的地方:“我是無所謂的。”
“隻要夕煙大人喜歡,鳳紋刻在足底又何妨呢?”
他像是自嘲一般的失笑聳肩。
可下一秒,不等夏夕煙得意的笑出聲,她就猛地感到足底一陣鑽心窩的灼燒,酥麻電流從下至上,一路順著媚狐少女的白絲小腿貫徹全身,猶如醍醐灌頂一般,甚是讓夏夕煙的九條狐尾都肅然炸毛。
“——!!!!!!”
再也忍耐不住足底的灼燒酥麻瘙癢,媚狐少女一聲嬌媚的輕哼,幾乎是身體本能的想要收回玉足,可她還沒來得及後退,身後就被那早有準備的白狐仙子按住肩膀。
迎著媚狐少女那驚慌失措,羞紅不已的可愛小臉,白狐仙子不由會心一笑,更加牢固的按住了師尊,不許夏夕煙臨陣脫逃:
“師尊有所不知,當年芷月第一次欣賞何安歌的時候,就是因為他輕易就把芷月舔的欲仙欲死~”
“——???”
“師尊難道不知,華夏中醫有句關於足部按摩的說法叫,足穴牽心嗎?”
“何安歌,你停下,你要是敢——!”
“隻是按照您的吩咐,在足底刻個迷你版的鳳紋而已,夕煙大人也未免敏感過頭了吧?”
“不,那個地方不行——嚶!!!!!!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深夜茶樓。
辰龍獨自端坐在高台上觀星,本在心中算計著今晚何安歌的戰果如何。
可不知何時,她卻在不遠處的溫泉旅館中,隱約聽到了一聲來自失足少女的絕望嚶鳴……
這聲音吧,聽上去倒是有點耳熟。
“有點怪,再聽一遍。”
辰龍微微挑眉,側過身子,試圖再仔細豎起耳朵聽聽這聲音的來源。
片刻過後,龍袍女帝莫名坐直了身子。
“何安歌那裡,到底發生什麼了?”
想到夏夕煙也不是好惹的狐狸,辰龍不禁開始擔心何安歌的人身安全。
強大的好奇心……
終究還是促使辰龍親自去瞅瞅。
嗯,隻是悄悄的瞅一眼而已。
本章四千大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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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何安歌算是無語了。
他也乾脆不說了,就坐在那裡,靜靜的等著夏夕煙自己想主意。
鳳紋這東西吧。
本來也不是非要紋到小腹上,紋到哪裡都行,何安歌本來也沒有七天內就要魔墮夏夕煙的打算,所以不刻意追求紋在特殊部位。
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。
在這期間,夏芷月有點看不下去了。
她想起了自己當初與何安歌相遇時的場景,不禁在心中有了些許靈感。
“師尊,要不您看——”
白狐仙子小聲說著,坐到夏夕煙的身邊,趴在師尊耳邊一番竊竊私語。
媚狐少女的清純小臉,先是一陣漲紅,但她閉上眼睛仔細衡量了一番,還是若有所思的點頭:
“有道理,紋到足底的話,就不用擔心被外人發現了…”
——而且,把鳳紋踩在腳下,每天都以此來羞辱何安歌,這樣才更解氣!
後半句話,是夏夕煙的心聲。
她冷笑著,看向桌對面喝茶等候的白衣青年,卻是打心底對自家徒兒這提議讚不絕口。
“何安歌,本宮想好了。”
不知何時,媚狐少女已經在桌對面站了起來。
何安歌剛剛抬頭望去,卻見少女已經抬起裙下的修長美腿,將那妖白紅底的小巧玉足伸到了何安歌的面前——
“本宮想把鳳紋刻在腳心的位置,何公子一定不會介意的吧?”
她語帶輕笑,那嘲諷意味拉滿的小屑臉,就差‘想踩在何安歌臉上羞辱’的內心想法暴露無疑了。
望著少女主動遞到面前的妖白小腳,何安歌陷入短暫的沉默,唇角不由抽了一抽。
但很快,他也沒有生氣。
隻是淡淡的別過臉,用手掌抓住媚狐少女的足底,然後在指尖燃起些許紫色的邪焰,毫不留情的將鳳紋咒印刺繡在少女的腳掌心最為軟嫩的地方:“我是無所謂的。”
“隻要夕煙大人喜歡,鳳紋刻在足底又何妨呢?”
他像是自嘲一般的失笑聳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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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!!!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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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尊有所不知,當年芷月第一次欣賞何安歌的時候,就是因為他輕易就把芷月舔的欲仙欲死~”
“——???”
“師尊難道不知,華夏中醫有句關於足部按摩的說法叫,足穴牽心嗎?”
“何安歌,你停下,你要是敢——!”
“隻是按照您的吩咐,在足底刻個迷你版的鳳紋而已,夕煙大人也未免敏感過頭了吧?”
“不,那個地方不行——嚶!!!!!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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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知何時,她卻在不遠處的溫泉旅館中,隱約聽到了一聲來自失足少女的絕望嚶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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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點怪,再聽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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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夏夕煙也不是好惹的狐狸,辰龍不禁開始擔心何安歌的人身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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