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生生等到辰龍把整壺茶喝完,夏夕煙這才終於得以脫身。
可奇怪的是,在這漫長的等待期間,她竟然沒有收到一條來自夏芷月的呼救信號。
如此反常的情況,反而更讓夏夕煙感到不安。
夏芷月這徒兒,脾氣本來就倔,寧可吃虧也不肯低頭求饒……
萬一她真遇到什麼危險呢?
要麼,夏芷月被女帝的人設下全套抓住,封鎖結界,壓根沒機會向外界求救。
要麼,夏芷月遇到危險,有機會求救,但她寧可一個人受罪也死都不向師尊低頭。
至於夏芷月一個人成功收拾掉女帝的寵臣?
這種可能性本來還有。
但現在,夏夕煙本人被女帝叫去喝茶,可能性已經幾乎為零了。
人家女帝早就看穿了夏夕煙師徒的計劃,怎麼可能輕易讓夏芷月得手?
辰龍是個陰險狡猾,深得帝王心術的母龍。
今晚,夏夕煙算是徹底被女帝上了一課。
以後在龍朝,夏夕煙也隻能夾著尾巴做狐狸了…
“芷月,為師這就接你回去。”
心生幾分委屈,夏夕煙垂落眼簾,以最快的速度向著溫泉旅館的方向飛去。
可她剛剛從天而降,輕點腳尖落在庭院中央,就恍然聽見身後的方向傳來一道不雅的聲音,與陣陣撩人心絃的怕打聲……
雲水和是京城出了名的溫泉旅館,也算是比較全套的洗浴中心。
在這裡,晚上泡溫泉做按摩的客人很多,四面八方的幾個雅間也都燈火通明。
光聽聲音,夏夕煙的尾巴就豎了起來。
她分明聽見,就在與夏芷月約定好的雅間之中,正有一道又一道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在傳出……
而且,夏芷月的雅間聲音最為明顯。
那聲音千嬌百媚,餘音繞梁,如銀鈴般撩人心絃,無不凸顯著仙子此時此刻的歡愉之樂,彷彿世間任何悲歡離合都不如姑娘此刻的欲仙欲死,她的每一聲每一息,都足夠令男人熱血沸騰,想入非非。
唯獨就是…
這嬌聲太過嫵媚,同時也太粗了一點。
夏夕煙能聽出來,這聲音與夏芷月的幾分相似,可她卻怎也不覺得,這會是那個平日裡高傲冷厭的白狐仙子能發出的聲音。
“該不會,被下了什麼藥吧…”
越想越是心慌不安,夏夕煙慌忙走上前,她袖下玉手攥緊一股熾陽真氣,毫不客氣的破門而入。
僅僅是站在雅間內的客廳,夏夕煙就已經嗅到到了濃烈的白狐媚香,以及另一股來自雄性身上無比誘人的氣味。
這雄性的味道,竟然出乎意料的有韻味?
要知道,夏夕煙可是上萬年的九尾狐仙,她跟著辰龍那麼久,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,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一個男人的味道不令夏夕煙感到厭惡,腥臭,肮臟……
夏夕煙與當年的夏芷月一樣,都是選擇了厭男淨身的修煉路線。
這也是為什麼,夏夕煙第一眼看見夏芷月,就感到無比投緣,也是為什麼夏夕煙會那麼喜歡夏芷月身上的氣質。
男人,都是垃圾,是驅蟲。
作為師尊,夏夕煙本該以身作則的,給徒兒立個榜樣的。
可此時此刻,夏夕煙竟然在拯救徒兒的道路上,僅僅是嗅到些許男人的氣味,她就已經嬌軀微顫,雙腿發軟,整個人杵在客廳被雅間的氣味迷到走不動路了。
這多少有點浮誇了吧……
夏夕煙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,好讓自己清醒過來。
從小到大,作為九尾媚狐,夏夕煙一直都是世間最為嬌媚誘人的狐妖,多少男人女人自甘墮落的拜倒在夏夕煙的腳下,可夏夕煙全都看不上,這世上唯一能讓她發自內心欣賞敬仰的,也就隻有同樣兼具九尾血脈,但氣質卻與狐妖截然不同的鳳淵公主。
鳳淵是天生媚體,她的氣味不濃,但有一股獨特的幽香。
這使得鳳淵無論走到哪裡,她的身邊走回吸引來無數追求者。
同時,也是夏夕煙當初,為什麼會心甘情願成為鳳淵小迷妹的主要原因。
她確實喜歡鳳淵身上的氣味,情不自禁就會想要靠近。
可鳳淵畢竟是一尊真神。
隻是單純氣味上的喜歡,也不至於讓夏夕煙對鳳淵心生別念。
但如果有一天…
鳳淵身上的媚體香味,搭配上了狐妖生理本能最無法抗拒的,年
咕嚕…
夏夕煙輕輕吞嚥口水,她多少是明白了這股氣味的來頭。
難怪,難怪這個男人的氣味會如此令她上頭…
難怪,難怪女帝會說她那愛卿,年紀也不大,剛好讓年輕人之間好好相處一晚…
如果是他的話,夏芷月真會沉淪也說不定!
“師,師尊……你怎麼來了?”
就在夏夕煙楞在客廳,嬌軀微顫,心中發慌的時候,臥室之中不由傳來一道仙子略顯疲憊的好奇聲。
夏夕煙扭頭望去,卻見臥室的隔間視窗,白狐仙子趴在窗前,隻探出一個面頰羞紅,嬌息不止的臉蛋,仙子頭頂兩隻雪絨狐耳一抖一抖的豎直起來,顯得頗為誘人。
這一瞬間,師徒二人一牆之隔,彼此卻都在此刻怔住,大腦一片空白。
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夏芷月。
她略顯顫抖,微微張嘴喘氣,藉著燈火燭光,可見仙子唇下那乳白鋒利的小虎牙,此時又緊緊咬住唇角,竭儘全力生怕再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。
可無論夏芷月再怎麼憋氣,那來自身後並不安分的頂撞,還是令她那被汗珠浸濕,惹人心憐的嬌媚仙顏肉眼可見的漲紅起來。
她看上去,狀態並不好…
也許在仙子那盛世美顏的背後,她並沒有被憐香惜玉的溫柔對待,也許她正在經受難以忍受的折磨,也許在她那九條雪白狐尾之下的嬌柔身子,已經腫脹疼的淚花都快要出來。
可不管怎麼說。
夏芷月此時並沒有發出一絲求救的信號。
她媚瞳映出些許粉色的桃心,眼神略顯閃躲,與其向師尊求救她更像是再催促夏夕煙不要多管閒事。
“師尊,我沒事,真的…我正在和仙臣大人談事情,再等一會兒,一小會兒就好……”
仙子說著說著,卻是突然感到幾分不安,閉上眼睛,把頭埋到了窗戶下面去,就像是有什麼事情再也憋不住。
透過那若隱若現的擋板,夏夕煙看見白狐仙子趴在擋板的窗前,猛然弓起玉足,踮起腳尖,蹬直長腿,從頭頂到腳底貫穿一陣劇烈的痙攣與顫抖。
她瞞著頭,像是蔫兒了花朵,沉默許久,沒臉再探出頭去見師尊。
夏夕煙已經看傻眼了。
她想生氣的說些什麼,可不知為何,看到白狐仙子這般欲仙欲死,陶醉不已的模樣,夏夕煙這嬌小稚嫩的身子卻也來了反應…
夏夕煙在夏芷月的身上,留下過屬於自己的印記。
通過這印記,隻要夏夕煙想的話,她也能共享一些來自夏芷月身上的情感。
可是…
今晚夏夕煙分明沒想與徒兒共享感受,可通過夏芷月身上的印記傳導,以及此時對夏夕煙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,她還是被迫分享了一些來自夏芷月身上的絕頂狂歡。
那種程度,簡直不可理喻…
夏夕煙才隻是共享了一點,就已經快要吃不消,她不敢想象夏芷月此時此刻到底會是怎樣。
不…不行。
這太可怕了。
要跑,要趕快離開這裡……
夏夕煙打心底有點不安,她的身體,可從來沒對哪個雄性的氣味有過如此強烈的反應,這令夏夕煙感到恐懼與不安,就好像她苦修上千萬年的成果,在此時全都不攻自破,身為狐妖的本性被完全激發出來。
可也就在夏夕煙慌了神,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始後退時——
“師尊,你…你先別走!”
隔間的視窗處,夏芷月又急忙出聲叫住她。
不光是夏夕煙小臉羞紅,嬌軀發熱,就連叫住師尊的夏芷月,此時也有點驚慌失措,好像還沒編好下一句話該說什麼。
很快,夏芷月像是從身後聽到了什麼命令與指示:
“師尊,那個,其實,芷月身子有點不適,不知道您可否進來幫芷月調教……啊不,還請師尊幫忙調節一下芷月的氣血。”
“你,你到底在說什麼…”
夏夕煙聽的雲裡霧裡,卻是怎也不肯答應夏芷月的要求。
進屋?
幫她調節一下血氣?
這到底什麼意思?
亦或者說,在夏芷月身後為非作歹的那個男人,到底給夏芷月下達了怎樣的命令,纔會讓平日裡對師尊愛答不理的夏芷月,這樣好言相勸的邀請夏芷月進屋?
“師尊,您,您就幫幫芷月吧…”
眼見夏夕煙起了疑心,那白狐仙子也頓時有點焦急,像是生怕失去什麼。
她的媚瞳映出幾分委屈與不捨,微微咬唇,終是鼓足勇氣,用近乎央求的語氣挽留道:
“師尊,芷月現在身子很不舒服,您說過若是芷月遇到什麼危險,您就會來救芷月的…”
“可方纔,芷月都快把喉嚨喊啞了,也是叫天天不靈,叫地地不應…”
“師尊您根本從一開始就打算把芷月當棄子來用對嗎?”
不知何時起,夏芷月的神情變得不那麼割裂了。
她的喘息停了下來,嬌軀也不再發顫發抖,隻有臉頰還掛著一絲羞紅,趴在隔間的姿勢也並沒有太過改變。
一時間,夏夕煙被說的痛處,頓時感到兩面為難。
身為狐妖的生理本能告訴夏夕煙,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正常。
踏入這雅間之前,夏夕煙的身子就像是一個沉浸多年的紅酒木塞,木塞嚴絲無縫,完全封住瓶口,可謂堵得非常緊實。
可現在,經過氣味,視覺,聽覺,知覺的三重刺激……
木塞已經發生鬆泄,蠢蠢欲動,瓶口下的紅酒也蓄足了氣泡,也許就差那“嘣”的一聲,堵塞瓶口上萬年的木塞就會爆發而出。
若是那樣的話,夏夕煙萬年的苦修可就全都完了。
她也許會被夏芷月身上的印記拖下水…
正是那印記傳導的歡愉之情,以及瀰漫整間房屋的狐妖媚香與雄性氣味,它們在一點一點腐蝕著夏夕煙瓶口的木塞,誘導,喚醒夏夕煙封印深處的原始本能。
夏夕煙若是識相一點,她最好還是不要在這個充斥雄性氣味的房間過多停留。
可是…
夏芷月現在又那麼委屈的央求師尊照顧她。
這讓夏夕煙難以抉擇。
本來,夏夕煙今晚就失約了,她被女帝按住喝茶,根本沒能按照約定第一時間來救夏芷月。
如果夏芷月沒有撒謊的話,那她會變成如今這般失態不雅的模樣,正是夏夕煙所逼迫她勾引龍朝仙臣的結果。
事已至此…
如此充滿危險氣味的房間,夏夕煙難道還要拋下求救的徒兒不管,把夏芷月一個人丟在這裡逃跑嗎?
那種事情,夏夕煙做不到。
難道要聽夏芷月的,進屋一探究竟嗎?
可這又很明顯是陷阱啊!
救夏芷月,就正中敵人下懷了。
若是不救,誰知道夏芷月今晚還會遭到怎樣非人般粗魯的對待…
也就夏夕煙前後為難,猶豫不決之時——
“啊呀?”
“這不是神話中的熾陽神狐,芷月姐姐的師尊,夕煙大人嗎?”
不知何時,從那雅間擋板的側方,一位披著白色浴袍,寬衣解帶的白俊青年從陰暗中走出。
他像是剛剛做了什麼劇烈運功,額頭還掛著幾滴細漢,手臂與腹部也刻著一道道的黑暗紋路,青年的浴袍也沒有繫上鈕釦,毫不介意的在夏夕煙面前露出衣襟下寬宏胸脯,以及那線條分明的六塊腹肌。
其實,何安歌也算是有八塊腹肌的。
隻是後面兩塊,個頭小,不太明顯而已。
不過這也沒關係,何安歌今年才二十出頭,還很年輕,以後跟著師姐每天堅持晨練,再過幾年說不定就有八塊了。
腹肌,不是最重要的。
重要的是,此時的何安歌,滿身皆是純粹無比的深淵氣息,他頭生一對犄角,邪色的咒文,張牙舞爪的蔓延在手臂與腹部,猶如一尊深淵之中剛剛甦醒的妖魔邪尊,完美繼承了當年師尊初擁贈予他的深淵血脈。
這一刻,夏夕煙與之對視,竟然感受到了前些天截然不同的壓迫感。
何安歌淺淺一笑,與他那邪魔不詳的外表不同,而是非常紳士的做出一個邀請入室的禮儀。
“夕煙大人,我們前些天纔剛見過面的。”
“芷月姐姐都那麼求您了,當真不考慮進來坐坐嗎?”
他牽過身旁白狐仙子的手,略顯挑釁的勾起唇角。
一時間,媚狐少女深吸一口氣,銀牙咬唇,卻是被氣的,不由自主攥緊了小拳頭。
“何安歌,雖然不知道你對夏芷月做了什麼,但妾身勸你最好現在就放了夏芷月。”
“否則——”
“否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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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見夏夕煙起了疑心,那白狐仙子也頓時有點焦急,像是生怕失去什麼。
她的媚瞳映出幾分委屈與不捨,微微咬唇,終是鼓足勇氣,用近乎央求的語氣挽留道:
“師尊,芷月現在身子很不舒服,您說過若是芷月遇到什麼危險,您就會來救芷月的…”
“可方纔,芷月都快把喉嚨喊啞了,也是叫天天不靈,叫地地不應…”
“師尊您根本從一開始就打算把芷月當棄子來用對嗎?”
不知何時起,夏芷月的神情變得不那麼割裂了。
她的喘息停了下來,嬌軀也不再發顫發抖,隻有臉頰還掛著一絲羞紅,趴在隔間的姿勢也並沒有太過改變。
一時間,夏夕煙被說的痛處,頓時感到兩面為難。
身為狐妖的生理本能告訴夏夕煙,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正常。
踏入這雅間之前,夏夕煙的身子就像是一個沉浸多年的紅酒木塞,木塞嚴絲無縫,完全封住瓶口,可謂堵得非常緊實。
可現在,經過氣味,視覺,聽覺,知覺的三重刺激……
木塞已經發生鬆泄,蠢蠢欲動,瓶口下的紅酒也蓄足了氣泡,也許就差那“嘣”的一聲,堵塞瓶口上萬年的木塞就會爆發而出。
若是那樣的話,夏夕煙萬年的苦修可就全都完了。
她也許會被夏芷月身上的印記拖下水…
正是那印記傳導的歡愉之情,以及瀰漫整間房屋的狐妖媚香與雄性氣味,它們在一點一點腐蝕著夏夕煙瓶口的木塞,誘導,喚醒夏夕煙封印深處的原始本能。
夏夕煙若是識相一點,她最好還是不要在這個充斥雄性氣味的房間過多停留。
可是…
夏芷月現在又那麼委屈的央求師尊照顧她。
這讓夏夕煙難以抉擇。
本來,夏夕煙今晚就失約了,她被女帝按住喝茶,根本沒能按照約定第一時間來救夏芷月。
如果夏芷月沒有撒謊的話,那她會變成如今這般失態不雅的模樣,正是夏夕煙所逼迫她勾引龍朝仙臣的結果。
事已至此…
如此充滿危險氣味的房間,夏夕煙難道還要拋下求救的徒兒不管,把夏芷月一個人丟在這裡逃跑嗎?
那種事情,夏夕煙做不到。
難道要聽夏芷月的,進屋一探究竟嗎?
可這又很明顯是陷阱啊!
救夏芷月,就正中敵人下懷了。
若是不救,誰知道夏芷月今晚還會遭到怎樣非人般粗魯的對待…
也就夏夕煙前後為難,猶豫不決之時——
“啊呀?”
“這不是神話中的熾陽神狐,芷月姐姐的師尊,夕煙大人嗎?”
不知何時,從那雅間擋板的側方,一位披著白色浴袍,寬衣解帶的白俊青年從陰暗中走出。
他像是剛剛做了什麼劇烈運功,額頭還掛著幾滴細漢,手臂與腹部也刻著一道道的黑暗紋路,青年的浴袍也沒有繫上鈕釦,毫不介意的在夏夕煙面前露出衣襟下寬宏胸脯,以及那線條分明的六塊腹肌。
其實,何安歌也算是有八塊腹肌的。
隻是後面兩塊,個頭小,不太明顯而已。
不過這也沒關係,何安歌今年才二十出頭,還很年輕,以後跟著師姐每天堅持晨練,再過幾年說不定就有八塊了。
腹肌,不是最重要的。
重要的是,此時的何安歌,滿身皆是純粹無比的深淵氣息,他頭生一對犄角,邪色的咒文,張牙舞爪的蔓延在手臂與腹部,猶如一尊深淵之中剛剛甦醒的妖魔邪尊,完美繼承了當年師尊初擁贈予他的深淵血脈。
這一刻,夏夕煙與之對視,竟然感受到了前些天截然不同的壓迫感。
何安歌淺淺一笑,與他那邪魔不詳的外表不同,而是非常紳士的做出一個邀請入室的禮儀。
“夕煙大人,我們前些天纔剛見過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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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時間,媚狐少女深吸一口氣,銀牙咬唇,卻是被氣的,不由自主攥緊了小拳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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