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天來,何安歌已經把安洛苡調教乖了。
他的辦法也很簡單,不好好把女帝交代的任務做完,何安歌就會毫不留情的抽她小屁屁。
一開始,她也反抗過。
雖說這冷宮裡沒有其他人,但安洛苡也不是小孩子,哪有讓何安歌自家師弟這樣調戲的?
這簡直是羞辱安洛苡作為師姐的尊嚴!
但可惜,何安歌修為比她高。
不僅如此,如今得到了血靈脈的何安歌,實力更是直逼天神境,隻需動動手指,鳳紋就能輕易限製住安洛苡的反抗。
抱歉,修為高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。
安洛苡再怎麼不服,她也不能把對女帝那套叛逆用在何安歌身上。
她的性格已經好了很多,起碼對何安歌,安洛苡一直都刻意去避免冷暴力,她知道何安歌以前被自己傷過心,所以她也避免何安歌的敏感地段。
好在,何安歌內心也是溫柔的。
說是打屁屁,但其實也隻是曖昧的占點便宜罷了,多拍幾次以後,對安洛苡來說就根本算不了什麼懲罰。
不如說…
安洛苡覺得這種微微酥麻的感覺還挺神奇,是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她自然不喜歡一直被打屁屁,但也不討厭,隻是區別在於何安歌是否有開發這方面的興趣。
顯然,何安歌興趣一般。
他隻是監督安洛苡太無聊了,才隨手拍一拍而已。
比起情侶之間的那些私密事情,何安歌現在更關心接下來回安府過年的行程。
女帝說的不錯。
既然那麼久都沒回家了,要見嶽父的話,最好還是讓安洛苡有所成長纔好。
何安歌想讓安洛苡更顯得端莊淑雅一些。
否則,大過年的,一回家就擺這個冰山臉,動不動就拔劍,這豈不是與曾經的安洛苡毫無改變嗎?
這些天來,何安歌除了與安洛苡打打鬨鬨以外,就是一直教她書畫文墨。
不負期望,安洛苡最終還是畫出了一副令人滿意的山河畫。
畫中,一半是華夏美麗的江山,一半略顯潦草的刀光劍影,最上空還有一尊形象猙獰威武的龍帝君臨天下。
注詞: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?
何安歌把這副長達兩米的壁畫帶給女帝過目。
辰龍雖然看的血壓飆升,但惱怒過後,也還是閉目沉息,認可了安洛苡這畫還算是有點意境。
“告訴安洛苡,下次再敢畫這種詆譭龍朝功績的圖,朕就割了她的手腕筋脈!”
“看在馬上要過年的份上,這次就免了……”
“何安歌,你帶她回安府吧,許久不歸家,安陽升想必也很想念女兒了。”
發完火,辰龍把壁畫收入袖口,憤怒的語氣中,卻也夾帶著些許溫柔與包容。
這一點,從辰龍沒有撕毀安洛苡的作畫,而是悄悄收起了珍藏就能看出。
要何安歌說,師姐其實也是個鬼精的女人。
別看她平時隻知道練劍和瑟瑟,但辰龍逼她搞藝術,安洛苡也真能畫出一副極具諷刺意味的山河圖來氣辰龍。
題詞上,明著讚美龍朝的疆土,實則陰陽辰龍手下一寸疆土一寸血,全是靠燒殺搶掠搞來的領土。
這年頭,誰敢諷刺女帝啊?
要是一般人早就被拉去誅九族了。
也虧辰龍度量大,看在何安歌和安陽升的面子上,纔沒去跟安洛苡斤斤計較。
事實上,辰龍也有點膩了。
相處的久了,她大概發現安洛苡這姑娘是
安洛苡很聰明,她其實什麼都心知肚明,她隻是單純覺得有些事物沒有意義,浪費時間,所以她才懶得去做,懶得去關心而已。
她隻會把寶貴的時間用在自己喜歡的事物上。
所以她比何安歌直白也叛逆的多。
“陛下…”
“其實在回京城之前,安歌還有件事想求您幫忙。”
臨走之際,何安歌還是微笑友善的拱起雙手。
辰龍坐在龍椅上,裙下高低翹著黑金色的高跟鞋,她意味深長的撇了何安歌一眼,馬上就心知肚明這臭小子在打什麼算盤。
“哼。”
“捨得回家過年了,才知道來求朕?”
她略顯輕挑的念著。
但不等何安歌開口,辰龍就已經將一塊令牌丟給何安歌。
“此乃朕的真龍令,應該足夠你在安府的那些長輩面前撐起牌面了吧?”
“陛下怎麼知道…”
何安歌略顯詫異,但還是心懷感謝。
辰龍冷笑一聲,頗有得意:
“何安歌,你告訴朕,這一塊小小令牌的價值,鳳淵能做得到嗎?若是你拿著鳳淵的令牌,安府的那些仙祖會高看你一眼嗎?”
“陛下…”
他有點失落,不知作何回答。
雖然何安歌不願承認,但這就是擺在當下的現實。
龍朝統治著整個華夏,何安歌若想做個普通人,若想像正常人那樣與安洛苡圓滿歡喜的成親,那他就必然要面臨著“見家長”的難題。
而在長輩的價值觀中,女帝的真龍令,就是龍朝官職中最高級別的證明。
何安歌不得不承認,拿出這令牌,他就是能讓所有人都投以羨慕敬佩的眼光。
安府待何安歌不薄,雖然何安歌不喜歡世俗那套過年送禮的習俗,但他想光明正大的娶走安洛苡,就必然要遵守這套規矩。
“行了行了,朕知道鳳淵是你的救命恩師,也不難為你了。”
“不過有件事,不知何卿意下如何…”
“辰笙那丫頭,最近不知為何,非要拉著顏如玉跑去京城玩。”
“你回去以後,記得替朕管好那不懂事的妹妹,近日虛空一族蠢蠢欲動,別讓她鬨出什麼岔子。”
說到這裡,辰龍垂落眼簾,話裡話外皆是幾分擔憂。
虛空一族,確實是龍朝目前最大的威脅。
不過好在,辰龍已經徹底拿捏住了何安歌在龍朝的忠心。
從感情角度來說,辰龍自然不希望何安歌與安洛苡成親。
但從龍朝的利益來說,何安歌若是能在龍朝娶了安洛苡,那他也就算是徹底歸順成為龍朝的女婿了。
這麼一來,鳳淵也會被連帶著與龍朝的利益捆綁在一起。
辰龍絕對不希望鳳淵與虛空一族合作。
以鳳淵的手段,她是要是被逼急了,是真有能力毀掉辰龍如今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。
辰龍不想與鳳淵鬨僵到那一步。
眼下,何安歌與安洛苡的婚禮,就是辰龍收買鳳淵最好的機會。
所以說啊…
歸根結底,何安歌還是那最關鍵的拚圖之一。
他對龍朝來說實在太重要了。
無論開出多少好處,辰龍都必須讓他歸順自己,哪怕是捨身給他舒服幾次,讓他貪戀上女帝的媚姿呢?
隻是…
真的是辰龍獻出女帝尊軀便宜了何安歌,而不是她單純自己想要的嗎?
“何安歌,上來。”
“臨走之前,再幫朕按按身子!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懷軒啊,我早就說過,你小子就是太軟弱太單純了!”
“那個什麼叫何安歌的外族人,光是聽你說,我就覺得這混小子對洛苡妹妹圖謀不軌!”
“如今來看,果不其然!”
安府大院中,一位冷顏蒼勁的男子胸前抱臂,意難平的怒罵著拐跑大小姐的外人。
在他身後的台階上,年**武的銀髮少年抱膝坐著,表情卻是極為難堪的複雜。
安懷軒怎也沒想到,那個看上去文文弱弱,對姐姐言聽計從的雜役少年,居然會乾出如此恩將仇報的事情。
“昊天兄,姐姐現在生死不明,你說我該怎麼辦…”
“早知道會這樣,當初就應該讓長老們定下我與洛苡的婚約,這樣十年前我就能下凡娶了你姐,你姐也就不會被那種不三不四的男人拐騙了!”
“李昊天,這些都已經是馬後炮了!眼下怎麼把我姐從深淵下面救出來纔是關鍵!”
少年猛地站了起來,怒目圓睜的瞪著那肌肉男。
他從小就不喜歡這個李家的前輩,因為李昊天總是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姐姐。
隻是,在上界探索秘境尋求機緣時,李昊天作為前輩確實幫了安懷軒不少,安懷軒才漸漸對他有了不少改觀。
安懷軒當然知道,他能被李昊天幫助,多半也是拖了姐姐的福分……
“還能怎麼辦?”
“無非是我們叫些人手,去深淵下面,殺了何安歌那混賬,然後救回你姐。”
李昊天冷哼一聲,胸前抱臂,略顯不耐煩。
也許他是隨口說說,但安懷軒聽在心裡,卻是幾分緊張的攥住了雙拳。
李昊天畢竟是外族人,他也許不在乎安洛苡的生死。
但安懷軒是真的救姐心切。
如果有必要,安懷軒不介意真去一次深淵救人。
“懷軒哥!萬萬不可輕舉妄動!長老們說了,深淵下面可是沉眠著上古真鳳,若是驚動了那位古老神靈,會給整個龍朝帶來不詳之災!”
不遠處,一位白衣仙袍的銀髮少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。
她是安芷雅,是安懷軒在上界相識的同族妹妹,此番聽聞安懷軒要回下界的老家過年,安芷雅便也向家父說情,千裡迢迢跟了回來。
安氏是一個脈絡很深,上下兩界都有許多分支的古老家族。
在上界的時候,安芷雅就一直聽安懷軒講她姐姐有多麼多麼厲害,多麼多麼優秀……
這讓安芷雅打心底挺羨慕的。
她中意安懷軒,可安懷軒似乎總是執著於挑戰她那個隻存在與過往中的姐姐。
“這位是…?”
李昊天打量著眼前的白裙姑娘,眼中卻是幾分欣然認可。
安懷軒看了他一眼,無奈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身後:
“芷雅是我妹妹。”
“哦哦,原來是令妹啊……”
他幾分貪婪的流露微笑,此舉卻隻是讓安懷軒更為厭惡的皺起眉頭。
而也就在幾人氣氛僵冷之時,院外卻是傳來一陣驚呼聲:
“不好了!不好了!”
“洛苡大小姐帶了個男人回家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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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來看,果不其然!”
安府大院中,一位冷顏蒼勁的男子胸前抱臂,意難平的怒罵著拐跑大小姐的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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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懷軒怎也沒想到,那個看上去文文弱弱,對姐姐言聽計從的雜役少年,居然會乾出如此恩將仇報的事情。
“昊天兄,姐姐現在生死不明,你說我該怎麼辦…”
“早知道會這樣,當初就應該讓長老們定下我與洛苡的婚約,這樣十年前我就能下凡娶了你姐,你姐也就不會被那種不三不四的男人拐騙了!”
“李昊天,這些都已經是馬後炮了!眼下怎麼把我姐從深淵下面救出來纔是關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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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從小就不喜歡這個李家的前輩,因為李昊天總是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姐姐。
隻是,在上界探索秘境尋求機緣時,李昊天作為前輩確實幫了安懷軒不少,安懷軒才漸漸對他有了不少改觀。
安懷軒當然知道,他能被李昊天幫助,多半也是拖了姐姐的福分……
“還能怎麼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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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昊天冷哼一聲,胸前抱臂,略顯不耐煩。
也許他是隨口說說,但安懷軒聽在心裡,卻是幾分緊張的攥住了雙拳。
李昊天畢竟是外族人,他也許不在乎安洛苡的生死。
但安懷軒是真的救姐心切。
如果有必要,安懷軒不介意真去一次深淵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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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安芷雅,是安懷軒在上界相識的同族妹妹,此番聽聞安懷軒要回下界的老家過年,安芷雅便也向家父說情,千裡迢迢跟了回來。
安氏是一個脈絡很深,上下兩界都有許多分支的古老家族。
在上界的時候,安芷雅就一直聽安懷軒講她姐姐有多麼多麼厲害,多麼多麼優秀……
這讓安芷雅打心底挺羨慕的。
她中意安懷軒,可安懷軒似乎總是執著於挑戰她那個隻存在與過往中的姐姐。
“這位是…?”
李昊天打量著眼前的白裙姑娘,眼中卻是幾分欣然認可。
安懷軒看了他一眼,無奈把妹妹拉到自己的身後:
“芷雅是我妹妹。”
“哦哦,原來是令妹啊……”
他幾分貪婪的流露微笑,此舉卻隻是讓安懷軒更為厭惡的皺起眉頭。
而也就在幾人氣氛僵冷之時,院外卻是傳來一陣驚呼聲:
“不好了!不好了!”
“洛苡大小姐帶了個男人回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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