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沐厭離!把我夫君交出來!!!”
月宗聖殿外,銀髮仙子冷眸染血,她單手執劍,身畔環繞著數條冰龍虛影,萬千銀絲也在斬不儘的殺戮中染紅了髮梢。
在她的身後,許多龍朝仙侍乃至是龍族將領也都參與混戰。
奉女帝的命令,他們本來是準備與月宗談條件的。
可沒想到,不等雙方談到一半,某個提著細劍,腳踏冰龍的銀髮仙子,就氣勢洶洶的殺了進來。
龍朝仙侍還稍微理智一些,但安洛苡可是壓根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談判。
安洛苡可以接受,何安歌被抓去龍宮,但她絕對不能接受何安歌被沐厭離抓走,哪怕隻是一分一秒都不行。
誰讓沐厭離有挖人靈脈的前科?
誰讓沐厭離每次都刻意刺激安洛苡的?
安洛苡現在可謂是內心焦灼,火冒三丈。
上一次,在北方冰原交手,她就沒打贏沐厭離,這可是讓安洛苡驕傲的天命骨蒙羞了許久。
如今,安洛苡已經虛神境了。
變強是為了什麼?
不就是為了保護心愛之人嗎?
安洛苡失去過一次何安歌,她不會再掉以輕心,她不會再放縱沐厭離為所欲為!
結果就是,安洛苡提著劍衝鋒,龍朝仙侍們眼見談判破裂,按照真龍公主的最新傳令,也隻能硬著頭皮跟著安洛苡開戰。
“這位小姐,老身勸你……還是稍微冷靜一些為好。”
月宗聖殿的最後方,一位身著黑色教袍的老者淡淡開口。
他抬手,召開萬丈血煙,這些血煙不禁湮滅了月宗的魔修們,同時也將周圍一帶包括安洛苡在內的龍朝仙侍全都囚禁了起來。
“真是棘手…沐聖女年紀不大,倒是在這最後關頭,給老身留下了一個大麻煩。”
老教皇搖搖頭,負手而立,駕馭血煙緩緩瞟向上空。
一時間,諸多龍朝仙侍屆時變了臉色。
“血教皇…”
“那老魔頭竟然幫忙鎮守月宗?”
“據說,這血教皇當年可是能與女帝陛下掰手腕,還倖存至今的老魔頭…”
人群中議論紛紛,雖沒
他們不害怕的是,這次作戰有女帝監督,橫豎都不會輸。
他們害怕的是,誰知道這老魔頭會不會拉人陪葬?
“嗬嗬…”
“不敢當,不敢當,老身那般丟人的戰績,沒想到竟是世人口中與女帝掰腕……”
老教皇慚愧笑笑,正想再說什麼。
可下一秒,卻有一斷銀寒劍斬橫掃而來,如龍淵一般的劍意瞬間便將老教皇的身影湮滅。
“少廢話,讓開道路。”銀髮仙子字句冰寒,鳳眸倒映著凶狠。
“瞧瞧,現在的年輕人…”
劍意散去,卻見老教皇一隻手抵禦劍斬,另一隻手背在身後,略顯無奈。
他終究是沒有還手。
他的任務,隻是拖延時間,幫助沐厭離得到血之本源,亦或者等待沐厭離被血之本源吞噬……
無論如何,這都與得罪安洛苡和龍朝無關,那樣對老教皇和煉血教沒什麼好處。
“也不知道,沐聖女進行到什麼程度了。”
想到白髮魔女那令人擔憂的精神狀態,老教皇不由搖搖頭,歎了口氣,沒再多想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何安歌,你為什麼還是不肯交出來?”
“是我還做的不夠,還是說我不夠舒服,可你分明已經腫成這樣了……”
花燭洞房的床榻之上,白髮魔女滿頭大汗,她跪坐在何安歌的身上,略顯疲憊的扭動腰肢,呼吸也顯得幾分嬌氣。
不知何時,沐厭離臉色一變,她緊逼冷眸,咬緊牙關,然後在關鍵時刻趴下身,渾身顫抖的又一次熬過一劫。
在這之後,她的力氣就像是被榨走一般,整個人虛弱無力的趴在何安歌胸前,就連喘息聲也更弱了幾分。
她不甘心。
她輕咬朱唇,她緩緩的爬起身,她調整坐姿,試圖讓何安歌更深入幾分,試圖用更全方位的收縮去貼合何安歌。
可即便如此,在她身下的青年,卻也隻是臉色艱難了幾分,分毫沒有繳械的衝動。
這不禁讓沐厭離感到費解。
起碼,據她所知,上次在北方邊境被撅的時候,何安歌可沒有今天這樣久到離譜,甚至連今天的三分之一持久都沒有。
轟轟轟——!!!
洞房外,戰鬥和地震的聲音還在頻頻傳來。
沐厭離臉上的表情不禁更為焦灼了幾分。
她在思考,她在對比安洛苡,她在思考自己與安洛苡之間到底差了一些什麼……
最終,沐厭離大概是有了一些頭緒。
理論上來說,何安歌早就應該到了忍耐的極限,現在缺少的,無非是最後一片解開封印的鑰匙。
而唯一的差別,也許就出在何安歌對沐厭離的感情上。
用一種工作式的榨取,他很難心甘情願。
如果是用一種戀人之間的……
雖然這很難以啟齒,但沐厭離還是想要試一試。
“何安歌…”
她像是想通了這一切難題,釋懷的流露微笑。
她俯下身,趴在何安歌懷裡,就那麼溫柔的注視著他的眼睛。
她能看得出來,何安歌忍耐的也很艱難,艱難到他連說話的餘力都沒有了,因為身體無法反抗,隻能乾瞪眼的與沐厭離近距離的臉對臉對視。
“嗯…”
她湊上前,又一次吻了上去。
不過這一次,沐厭離並不隻是簡單的吻,她幾乎是將全身心的重量都壓在何安歌身上,並且哪怕是在面對面深吻的同時,沐厭離也並沒有忘記下半身的工作。
上下雙方位發起攻擊,這便是沐厭離的最新計劃。
顯然,她掌握了勝利的秘訣。
何安歌的注意力被強製分散,他已經有些堅持不住想要掙紮了…
沐厭離看準時間,她鬆開了何安歌的唇,含住他的耳,用她這輩子都不曾有過的溫柔聲線,甜聲細語:“何安歌,我愛你。”
噗泚———
她贏了。
是一髮漂亮的大滿貫。
ps:
這新冠是真的折磨人啊……
小作者現在初步退燒了,但是喉嚨疼得要死,哪怕是咽口水,呼吸都會乾疼,導致睡覺都睡不著,連夜失眠……
最近能恢複更新,但產量很小,見諒
轟轟轟——!!!
洞房外,戰鬥和地震的聲音還在頻頻傳來。
沐厭離臉上的表情不禁更為焦灼了幾分。
她在思考,她在對比安洛苡,她在思考自己與安洛苡之間到底差了一些什麼……
最終,沐厭離大概是有了一些頭緒。
理論上來說,何安歌早就應該到了忍耐的極限,現在缺少的,無非是最後一片解開封印的鑰匙。
而唯一的差別,也許就出在何安歌對沐厭離的感情上。
用一種工作式的榨取,他很難心甘情願。
如果是用一種戀人之間的……
雖然這很難以啟齒,但沐厭離還是想要試一試。
“何安歌…”
她像是想通了這一切難題,釋懷的流露微笑。
她俯下身,趴在何安歌懷裡,就那麼溫柔的注視著他的眼睛。
她能看得出來,何安歌忍耐的也很艱難,艱難到他連說話的餘力都沒有了,因為身體無法反抗,隻能乾瞪眼的與沐厭離近距離的臉對臉對視。
“嗯…”
她湊上前,又一次吻了上去。
不過這一次,沐厭離並不隻是簡單的吻,她幾乎是將全身心的重量都壓在何安歌身上,並且哪怕是在面對面深吻的同時,沐厭離也並沒有忘記下半身的工作。
上下雙方位發起攻擊,這便是沐厭離的最新計劃。
顯然,她掌握了勝利的秘訣。
何安歌的注意力被強製分散,他已經有些堅持不住想要掙紮了…
沐厭離看準時間,她鬆開了何安歌的唇,含住他的耳,用她這輩子都不曾有過的溫柔聲線,甜聲細語:“何安歌,我愛你。”
噗泚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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