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時候,許欣夢中爆發劍氣,差點要把整個醫療院給弄地震。
這件事驚動了龍宮的不少仙臣。
他們都說,這是飛昇天象,這是天命之子的啟示,這說明龍朝馬上要出一位新的曠世奇才。
他們都急著想進屋看看,弄清楚這到底是誰家的臥龍鳳雛,然後趁這位天命之子還沒發育成熟,趕快帶著天材地寶來搶先討好……
不過好在,何安歌在這方面還是比較有經驗的。
他經曆過天命之女安洛苡修為突破時,在聖虛宗引發的天象聚變,所以何安歌很清楚,許欣的劍氣會引來不少仙門長老爭搶。
於是。
何安歌進屋以後,便拜托辰笙守門,幫許欣保密。
辰笙雖然嘴上頗有怨言,覺得何安歌把她當部下使喚,但最後少女還是口是心非的離開了屋子。
有辰笙在門口守著,那些激動不已的仙臣長老確實都不敢擅闖了。
真龍公主的話語權還是有的。
她不需要解釋屋裡發生了什麼,她隻要表達一個信號,屋裡的“天命之子”是她的人,少來湊熱鬨,就足夠讓這些仙臣長老乖乖離去。
得益於辰笙的面子,何安歌可以獨自在屋裡給許欣檢查身體。
他發現,許欣的身體情況不太樂觀。
那道直沖天際的青色劍氣,顯然不是許欣這嬌小脆弱的**能夠負擔,這也直接導致許欣一直處於昏迷狀態……
結合絕無青的部分前世記憶,何安歌大概是有了些眉目。
許欣,前世就是人生一路逆襲的天命之女,也可以說是“主角模板”。
隻不過,因為安洛苡頭上的光環太超模,又是社保的銀髮黑絲,又是幻神級的劍道天賦,這才導致許欣的存在感一直不是很強。
自古以來,劍修這一行都是最捲了。
許欣要是個靈脩,換個賽道,也不至於被安洛苡這樣全面取代存在感。
但調侃歸調侃,人家許欣起碼也是個天命之女。
如今,這一世有了何安歌的乾涉,龍宮裡最強的那個天命之女魔墮了。
安洛苡不在,許欣的戲份和機緣也就更多了起來。
今天中午,許欣會在擂台被眾人霸淩,被眾多仙侍踩在頭上跳臉,就是最好的例子!
我們不妨大膽猜測。
如果中午,許欣被眾人群嘲欺辱的時候,何安歌沒有出手,那麼許欣體內隱藏已久的這道劍氣,會不會在當時爆發出來?
所以,原故事線很可能是這樣的——
許欣是一位天命之子,但因為性格耿直,被龍宮眾人霸淩,危機時刻許欣爆發了天命劍氣,反手逆襲揍趴了那些反派施暴者。
施暴者被打臉,心生不服,便想找師尊教訓許欣,可他們沒想到,許欣的天命啟示驚動了龍宮的許多老古董,無數仙人從四面八方前來支援許欣,這些實力高深的白髮老者怒罵施暴者,為許欣找回公道。
然後,他們再當眾吹捧許欣,順理成章的討好許欣,最後邀請許欣這位天命之女做自己的徒兒,傳授功法……
等一下,這不就是爽文劇情裡的女版龍傲天嗎?
我超,龍!
這劇情一下子就對味了!
這麼一想過後,何安歌再看床上昏迷不醒,喘息虛弱的青發少女,竟不禁感到一陣由衷的負罪感。
也許,他不該多管閒事了…
因為何安歌的出手,導致許欣裝逼打臉的劇情被搶,不僅如此,就連許欣被諸方長老討好的機緣也被何安歌葬送。
若要再繼續細談。
因為何安歌的冒然出手,導致許欣體內積攢已久的天命劍氣沒能爆發出來,在肚子裡憋壞了,這才間接導致今天下午許欣夢中爆發劍氣,身體因此而承受了莫大的傷害,至今昏迷不醒……
這聽上去很扯,但好像還真有幾點道理。
“我又成罪人了?”
何安歌倒吸一口涼氣,心情複雜。
某種意義上,他也真是女主們的災星了。
先是把女帝真傳的寶貝徒兒安洛苡魔墮了,如今人家許欣在龍宮隱忍多年,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好不容易該輪到許欣裝逼打臉的劇情了,卻被何安歌冒然出手搶了風頭。
一時間,何安歌坐在床邊,心情頗有複雜。
“安歌…師弟…?”
不知何時,天色已經漸漸黯淡,許欣醒了。
她像是做了一場噩夢。
睜開眼,看見何安歌的第一時間,眼角就有許多淚花湧現了出來……
她抱住何安歌,把頭埋在他的懷裡,失聲抽泣。
許欣夢見了她親手殺掉何安歌。
她害怕極了。
因為秦詩嫣當初很嚴肅的和她講
“何安歌,我對不起你,我夢到你被我殺死了,我好害怕…”
許欣心裡委屈,直言不諱的傾訴著。
她畢竟沒安洛苡那麼高冷,不會把心事藏著掖著。
但何安歌卻莫名感到背後發涼。
又來?
當初,被安洛苡給一劍捅死,就已經讓何安歌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……
雖說那是何安歌主動尋死,但如果安洛苡沒趕那麼及時,何安歌也不用死一條命了。
這天道還真是一個夢境玩不膩。
直接把安洛苡的夢,套個皮,就又讓許欣夢了一遍,巴不得讓許欣也趕緊給何安歌捅死。
“好了好了…”
“古人常說,夢境中的故事往往都是相反的。”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天道給你的夢境指引,其實是想讓你拯救我,而不是真的讓你殺死我?”
何安歌拍著許欣的後背,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。
天道的本意,可能真是想讓何安歌死。
但天道又不能開口說話。
何安歌隻是換個角度分析天道的啟示而已,這很合理。
“對啊!小時候母親也說過,夢境往往都是反的……”
一時間,許欣也是一臉驚訝,清純仙顏馬上就洋溢起笑容。
何安歌隻能輕輕一笑。
他看許欣還處於睡懵的狀態,便轉移話題,試探性的問道:“說起來,離開狐族秘境這段時間,許師姐的修為似乎並沒有顯著提升呢?”
“啊…”
許欣本來還趴在何安歌懷裡,很是幸福。
但在談及修為後,她馬上就心中一驚,有點心虛。
當初在狐族秘境的時候,許欣還對何安歌放下豪言,她說如果下次相遇,她一定會超越何安歌,把何安歌狠狠揍趴在地上,讓何安歌認可許欣。
可現在來看……
許欣臉都被打的滾燙了。
她不僅修為卡在化神境,遲遲沒有突破的跡象,而且還在龍宮被其他仙侍們欺辱,讓何安歌看了她丟人的一面。
如果不是何安歌出手幫她,許欣現在恐怕已經被李宇卿等人揍得體無完膚,顏面儘失。
到時候,許欣能做的,也無非是趴在秦詩嫣懷裡一頓痛哭……
可就算秦詩嫣能幫許欣出了這口惡氣,讓女帝嚴懲那些施暴者,許欣也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啊。
都是多大的人了,再外面打架輸了,還要回家找師尊告狀。
太丟人了。
就許欣這樣弱小的傢夥,有什麼資格揚言要戰勝何安歌?
“對不起,讓安歌師弟失望了…”
“以後你想叫我師妹就叫吧…我本來也不配在你面前自稱師姐……”
少女低著頭,抿這嘴,一臉委屈,小珍珠般的淚花的順著臉蛋滑落,掉在被褥上。
她感覺自己好沒出息。
明明覺醒了青蓮劍骨後,許欣很自信的,她想追趕上何安歌的腳步,把那個失足墮入邪教的小師弟拯救回正道的。
這就是世人所說的“普信女”嗎?
明明那麼普通,卻又那麼自信……
“嗚嗚嗚…”
越想越丟臉,許欣已經沒臉見何安歌了。
許欣的眼淚確實不值錢,她本來也不是安洛苡那樣的天命傲骨,人生跌入黑暗穀底,許欣就是會控製不住的會掉小珍珠,縮在被窩裡哭。
“……”
望著委屈到哭的小師姐,何安歌莫名良心刺痛,他從袖中拿出一份精緻的錦囊包裝,然後解開繩帶,拿出幾塊仙草桃酥投喂到許欣的嘴裡。
少女哭到一半,嘴裡被塞滿了桃酥點心,嚼著嚼著,反而掉落在床單上的淚花少了許多。
“好吃嗎?”
何安歌捏了捏少女的小臉,很軟,很素,很可愛。
許欣一直都是那種,顏值不算驚豔,各方面都很普通,但卻有一種純真樸素的美。
像她這麼大的時候,夏染月都已經會拐騙何安歌雙修了。
就連從小癡迷劍道的安洛苡,作為安府大小姐,十六七歲時,也已經在何安歌的幫助下,初步學會了化妝和打扮……
但唯獨許欣到現在都沒化過妝。
她甚至連個漂亮的裙子都沒買過,在聖虛宗是穿宗門製服,在龍朝則是穿龍衣和青色長裙,平時也幾乎隻吃食堂裡的大鍋菜。
何安歌記得,他以前帶許欣吃火鍋時,這小丫頭就全程表現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,就像是剛走出村子進大城市的小村姑。
有時候,何安歌也在好奇,許欣生活有這麼拮據嗎?
秦詩嫣那樣富婆,怎麼不肯多給她點零花錢?
後來在狐族秘境的時候,何安歌與秦詩嫣談到許欣,他這才知道,許欣是每年都把自己的俸祿和零花錢寄回了老家……
她的親生父母都死於一場戰火。
不過,那個偏遠的村子裡,還有一位撫養過許欣的老奶奶。
許欣一直都牽掛著奶奶。
十年前,是秦詩嫣路過了那片小村莊,看出許欣身上的劍骨天賦,才把隻有七八歲的許欣給接走了。
其實秦詩嫣一直都知道,那個養過許欣的老奶奶,早就在許欣走後的三年間病逝了。
但秦詩嫣沒捨得告訴許欣……
“嗚…好吃…”
許欣從沒吃過這麼香的桃酥。
她嘴饞過路邊的點心店,也偷偷買過一些民間糕點,但何安歌的桃酥味道截然不同,有一股仙草的芬芳,甚至還能品出豐富的靈氣含量。
果然,在修仙界,無論什麼東西,隻要新增了靈氣,品質就會直接上升一個高度。
但同樣,那些富含靈氣的仙草仙露,價格也是令普通人遙不可及……
想必,何安歌又請她吃了很貴的食物。
“喜歡吃,下次我就再給你做點。”
何安歌捏臉上癮,語氣也滿懷寵溺。
他實在太心疼許欣了。
小姑娘平時捨不得花錢,勤勤懇懇的修煉,為了維護何安歌的名聲,還要在龍宮裡被壞人欺負……
好不容易,天道給她一個裝逼打臉的逆襲機緣,還被何安歌這反派給搶了。
許欣的倒黴程度,僅次於修為儘廢的柳墨情。
“安歌師弟,你總是對我這麼好,你對我太溫柔的話,我怕我會對你有過分的情感……”
少女咬著唇,眼神閃躲。
許欣這麼一說,何安歌良心更痛了。
奪走人家的機緣,連人家的心也要奪走,你聽聽這還是人乾的事嗎?
“抱歉,我會注意的。”
何安歌收回撫摸少女臉的手,握拳抵在唇邊,輕咳兩聲。
他話鋒一轉,重回正經:
“許師姐,其實我問你修為,倒不是為了嘲笑你,隻是想給你一些提示。”
“提示?”
許欣微微抬頭,有些好奇。
她都菜成這樣了,真的還有救嗎?
而且,許欣昨晚還剛經過秦詩嫣的指導,師尊也隻是讓她繼續鑽研青蓮劍訣,說隻要許欣再努力一段時間,應該很快就能有所突破。
如今來看,許欣覺得師尊那是安慰自己修為上的沒進步。
“當然,你最近是不是卡修為了?”
“比如,化神境從初期到中期很簡單,但到了中後期卻是無比艱難,怎麼修煉都難以逾越那座最後的高峰……”
何安歌神神呼呼的描繪。
其實他是瞎編的。
他知道,從下午許欣爆發劍氣時,許欣就已經突破了那座最後的高峰。
隻是,許欣當時正處於昏迷,她的力量卡在丹田,缺乏一個“契機”完成最後的突破。
而那個契機,就是擂台上被眾人群嘲。
何安歌搶走了契機,他自然得人為幫許欣突破一下。
就像是當初,何安歌故意賣破綻,讓禦鬼教的李閩殺自己,刺激安洛苡使其突破煉虛境……
如今,何安歌可能也得刺激一下許欣了。
但許欣畢竟沒有真龍血脈,不會被女帝卡脖子,倒是不需要安洛苡那樣重量級的刺激。
何況許欣心理素質沒安洛苡那麼強,何安歌怕自己一波假死直接把許欣給整黑化了。
稍微刺激一下就好。
比如……
“難道說,安歌師弟是有什麼辦法,能幫我突破嗎?”
“有是有,但就是不知道,許師姐會不會嫌棄我。”何安歌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“嫌棄?纔不會啊!”
許欣一臉好奇。
突破修為,這對於任何修仙者來說,都是人生最重要的一大目標。
如今,許欣無比信賴何安歌,別說何安歌想幫她了,就是何安歌要求許欣做些什麼報答他,許欣也一定是乖乖聽話的!
“安歌師弟但說無妨,隻要你能讓許欣突破修為,以後你就是許欣的大師兄!欣兒什麼都聽你的!”
少女一臉崇拜與尊敬。
她本來就想報答何安歌對自己的救命之恩,如今這樣承諾,也不過是找一個藉口,更為合理的報答何安歌。
深吸一口氣,何安歌望著少女下半身,略有為難道:
“其實吧,我幫你做個按摩,通通氣,讓你的劍氣流入丹脈,你也許就能一下子突破了……”
“按摩?就這麼簡單?”
“嗯。”
“等,等一下…是要按摩哪裡?”
“呃…
後來在狐族秘境的時候,何安歌與秦詩嫣談到許欣,他這才知道,許欣是每年都把自己的俸祿和零花錢寄回了老家……
她的親生父母都死於一場戰火。
不過,那個偏遠的村子裡,還有一位撫養過許欣的老奶奶。
許欣一直都牽掛著奶奶。
十年前,是秦詩嫣路過了那片小村莊,看出許欣身上的劍骨天賦,才把隻有七八歲的許欣給接走了。
其實秦詩嫣一直都知道,那個養過許欣的老奶奶,早就在許欣走後的三年間病逝了。
但秦詩嫣沒捨得告訴許欣……
“嗚…好吃…”
許欣從沒吃過這麼香的桃酥。
她嘴饞過路邊的點心店,也偷偷買過一些民間糕點,但何安歌的桃酥味道截然不同,有一股仙草的芬芳,甚至還能品出豐富的靈氣含量。
果然,在修仙界,無論什麼東西,隻要新增了靈氣,品質就會直接上升一個高度。
但同樣,那些富含靈氣的仙草仙露,價格也是令普通人遙不可及……
想必,何安歌又請她吃了很貴的食物。
“喜歡吃,下次我就再給你做點。”
何安歌捏臉上癮,語氣也滿懷寵溺。
他實在太心疼許欣了。
小姑娘平時捨不得花錢,勤勤懇懇的修煉,為了維護何安歌的名聲,還要在龍宮裡被壞人欺負……
好不容易,天道給她一個裝逼打臉的逆襲機緣,還被何安歌這反派給搶了。
許欣的倒黴程度,僅次於修為儘廢的柳墨情。
“安歌師弟,你總是對我這麼好,你對我太溫柔的話,我怕我會對你有過分的情感……”
少女咬著唇,眼神閃躲。
許欣這麼一說,何安歌良心更痛了。
奪走人家的機緣,連人家的心也要奪走,你聽聽這還是人乾的事嗎?
“抱歉,我會注意的。”
何安歌收回撫摸少女臉的手,握拳抵在唇邊,輕咳兩聲。
他話鋒一轉,重回正經:
“許師姐,其實我問你修為,倒不是為了嘲笑你,隻是想給你一些提示。”
“提示?”
許欣微微抬頭,有些好奇。
她都菜成這樣了,真的還有救嗎?
而且,許欣昨晚還剛經過秦詩嫣的指導,師尊也隻是讓她繼續鑽研青蓮劍訣,說隻要許欣再努力一段時間,應該很快就能有所突破。
如今來看,許欣覺得師尊那是安慰自己修為上的沒進步。
“當然,你最近是不是卡修為了?”
“比如,化神境從初期到中期很簡單,但到了中後期卻是無比艱難,怎麼修煉都難以逾越那座最後的高峰……”
何安歌神神呼呼的描繪。
其實他是瞎編的。
他知道,從下午許欣爆發劍氣時,許欣就已經突破了那座最後的高峰。
隻是,許欣當時正處於昏迷,她的力量卡在丹田,缺乏一個“契機”完成最後的突破。
而那個契機,就是擂台上被眾人群嘲。
何安歌搶走了契機,他自然得人為幫許欣突破一下。
就像是當初,何安歌故意賣破綻,讓禦鬼教的李閩殺自己,刺激安洛苡使其突破煉虛境……
如今,何安歌可能也得刺激一下許欣了。
但許欣畢竟沒有真龍血脈,不會被女帝卡脖子,倒是不需要安洛苡那樣重量級的刺激。
何況許欣心理素質沒安洛苡那麼強,何安歌怕自己一波假死直接把許欣給整黑化了。
稍微刺激一下就好。
比如……
“難道說,安歌師弟是有什麼辦法,能幫我突破嗎?”
“有是有,但就是不知道,許師姐會不會嫌棄我。”何安歌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“嫌棄?纔不會啊!”
許欣一臉好奇。
突破修為,這對於任何修仙者來說,都是人生最重要的一大目標。
如今,許欣無比信賴何安歌,別說何安歌想幫她了,就是何安歌要求許欣做些什麼報答他,許欣也一定是乖乖聽話的!
“安歌師弟但說無妨,隻要你能讓許欣突破修為,以後你就是許欣的大師兄!欣兒什麼都聽你的!”
少女一臉崇拜與尊敬。
她本來就想報答何安歌對自己的救命之恩,如今這樣承諾,也不過是找一個藉口,更為合理的報答何安歌。
深吸一口氣,何安歌望著少女下半身,略有為難道:
“其實吧,我幫你做個按摩,通通氣,讓你的劍氣流入丹脈,你也許就能一下子突破了……”
“按摩?就這麼簡單?”
“嗯。”
“等,等一下…是要按摩哪裡?”
“呃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