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南山臣老豈是你能碰瓷的人物?”
“雖不知你有何底氣如此猖狂,但隻要等到刑具拷在你頭上,你就知道龍宮到底是不是你能肆意妄為的地方了!”
“來人!給老朽抓住他!”
眼見觀台上的李南山臉色發黑,幾位長老不禁感到壓力,他們紛紛爆發修為,各顯神威,大步流星的衝上去緝拿何安歌。
畢竟再不出手,讓這愣頭青繼續挑釁李南山,事後他們這些二品仙臣恐怕也要被李南山怪罪!
何安歌後退兩步,左手執劍,肩頭感受到了諾大的壓力。
昨晚,他吸收了女帝的不少真氣。
如今,何安歌的修為已經處於煉虛境上三重,對付同境界的煉血教仙侍還算遊刃有餘。
但數個虛神境的長老…
那恐怕沒個幾招,何安歌的實力就要原形畢露了。
想到這裡,何安歌不由用餘光,又瞄了一眼不遠處看戲的真龍少女。
“英雄救美,看給人家姑娘羞的,合著美事都讓你占完了,這時候纔想到讓笙兒給你收拾爛攤子了?”
“哼,吃著懷裡的許欣,還盯著鍋裡的笙兒……”
“我到底為什麼會看上這種渣男?”
辰笙冷哼一聲,微微挑眉,不由對擂台上被圍攻的龍袍青年投去鄙夷的目光。
不過,嘴上嫌棄歸嫌棄,這口氣辰笙肯定還是得幫何安歌出了的。
她也不能真看著何安歌捱揍。
今天,何安歌可是她的部下,誰要是打了何安歌的臉,那就等同於是扇在辰笙臉上。
要是讓辰龍知道,肯定要拿這事說辰笙的……
再者說。
辰笙看上的男人,白給來的刷好感機緣,辰笙怎麼可能會因為賭氣就選擇冷眼旁觀呢?
別傻了。
一名真正合格的傲嬌,纔不會因為任性,導致喜歡的人受到傷害。
“哼。”
“何淵,真拿你沒辦法啊。”
“到頭來,還是要求本公主出手保護你呢~”
辰笙輕媚一笑,抬手運轉真氣。
可就在她欲要淩空衝上擂台救駕時,卻有另一道蒼白的身影搶在辰笙之前,從天而降,以驚人的天神境巔峰修為鎮壓全場。
“夠了。”
“此事到此為止!”
白髮老者身形魁梧,隻身一人橫擋在數位仙修之間,卻是猶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峰,光是渾身散發出的驚人仙力就引人折服。
他的聲音蒼勁有力,胸腔帶有一股壓抑不出的怒意,在出手保護何安歌的同時,老眸中的怒火也紛紛指向何安歌。
“李南山?”
“他為什麼會出手…”
辰笙被白髮老者的氣魄鎮住,天神境巔峰的威壓,竟讓她短時間怔在原地無法前進。
少女臉上的表情有點懵。
李南山,別看他隻有天神境的修為,但這位畢竟是華夏仙門的老怪物,與同為天神境隻有下位三重的顏如玉實力可謂天差地別。
非要類比,也是青龍族大長老級別的實力。
但因為李南山是人族,人族修煉本就比龍族更難,資源需求與修煉難度也更高,所以同為天神境巔峰,李南山在除了實力以外的多維度含金量,
饒是辰笙這樣的真龍公主,平日裡在龍朝也要與李南山客氣三分。
李南山尊敬她,是因為辰笙公主的地位與血脈。
而辰笙尊敬李南山,則是單純因為實力上的差距。
兩種尊重,含金量也大有不同。
這就導致,李南山也經常會讓辰笙感到頭疼。
李南山手上自然不乾淨,但他是個老奸巨猾的傢夥,乾壞事時總是層層套娃,辰笙針對他秘案調查了很久,也很難從他身上查出什麼犯罪鐵證。
來軟的,李南山藏得很深。
來硬的,李南山實力又比辰笙強,辰笙不好跟他翻臉,龍朝對外擴張都還沒結束,暫時輪不到清算內部的環節。
平日裡,李南山來無影去無蹤,辰笙麾下的暗部光是想監視李南山都很難。
如今可好。
沒等辰笙去逮李南山,這老傢夥倒是自己先站出來了?
更離譜的是,他不出手鎮壓何淵這邪修就算了,居然還站在何淵這邊,製止其他仙修討伐何淵?
辰笙現在腦袋有點亂。
明明是在自家的龍宮,她竟然有點看不懂當前局勢了……
“南山臣老,您,您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幾位長老一臉錯愕與惶恐。
他們很少能看見李南山發火,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,現在完全不敢再輕舉妄動。
難不成,這邪修少年也是個關係戶?
眾人不由皺起眉頭。
何安歌本人也略顯驚訝,不過他的驚訝,倒不是李南山會出手幫自己,而是驚訝李南山爆發修為以後,居然跟平時完全不是一個體型。
倒是沒想到,之前那白髮蒼蒼,拄著柺杖的老頭子,龍衣下面居然也是個肌肉壯漢……
“看什麼看,老朽跟你很熟嗎?”
李南山回頭蹬了一眼何淵,他沉聲吐出一口濁氣,老眸裡對映著厭煩,看見何淵就跟看見災星一樣倒黴。
何淵自己愣頭青,到處搞事就算了,還總是想著把李南山也拉下水!
現在好了。
李南山堂堂一品仙臣,卻不得不出面保何淵一個邪修……
這讓李南山待會怎麼下的來台?
“別急嘛,你先別急。”
何安歌微微一笑。
即便李南山快要煩死他,他也依舊對老者投以善意笑容。
“若是看見何某這身製服,諸位也該知道,何謀雖曾經是邪修,但如今已經被女帝詔安,出入龍宮也並非什麼不法行徑。”
眼見氣氛僵持,何安歌自顧自的開口解釋。
他不是說給那些仙修聽的,他這話主要是說給李南山聽的。
李南山畢竟出手幫他了,他自然也得給李南山找個合理的台階下。
“是這樣的,何公子乃是女帝陛下詔安的部下。”
“老朽剛剛不出手,若是讓爾等傷了何公子,那便是打了女帝的臉,將來陛下怪罪下來,有誰能擔得起責任?”
李南山雙手抱臂,一本正經的順著何安歌解釋。
他也多多少少知道點小道訊息。
聽說,女帝最近身子不適,是因為抓了個邪修回龍宮審訊,但在審訊途中,邪修手段卑鄙給女帝下毒,這才導致女帝與邪修沒能談攏……
當然,審訊的具體過程,李南山也不從得知了。
無非是兩種版本,一種是邪修與女帝發生了小黃文劇情,一種則是涉及邪教與龍朝的利益糾紛。
李南山自然更相信是後者。
他覺得,十有**,是那邪修與女帝談了什麼合作,最終雙方求同存異,決定聯手對付其他魔教和邪教。
至於小黃文的劇情?
那可拉到吧。
李南山也一大把年紀了,早就不是下三濫的俗人了,什麼邪修給女帝下淫毒,什麼邪修把女帝給魔墮了,亦或者什麼女帝被邪修搞懷孕了……
這種扯淡劇情,也就那些小年輕纔會瞎想了。
如今,何淵作為邪修出現在龍宮,也更是印證了李南山的推測。
何淵本就與女帝打過不少交道,又是靈鳳教的重點關注對象。
他會被女帝詔安,在李南山看來合情合理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女帝陛下詔安一個邪修?”
“南山爺爺!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啊,他可是邪修啊!而且他還不分青紅皂白就砍了弟子一條腿!”
“難道就因為他是陛下詔安的人,就可以在龍宮隨意傷人了嗎?”
不遠處,李宇卿抱著自己廢掉了的大腿,滿臉委屈的哭喊。
嚴格來說,到了煉虛境的修為,就算斷胳膊斷腿,也能通過長期修煉生長回來。
但李宇卿咽不下這口氣啊!
李南山可是他們李家的祖爺爺,如今李南山不幫自己這小孫子就算了,居然還主動給何安歌一個外人,一個邪修解圍?
這胳膊肘往外拐,李宇卿怎麼可能善罷甘休?
一時間,其他仙侍們也紛紛看向李南山,他們都在觀察李南山的態度,同時也多少有些對李宇卿的打抱不平。
李南山皺起眉頭,暗暗咂舌。
真是麻煩…
所以才說李南山不想出手的。
壓根都不認識誰家的曾孫,也要管李南山喊口爺爺,讓李南山罩著他。
“砍你一條腿又如何?你是覺得自己很冤屈嗎?”
“不服就上來,跟我比劃比劃?”
何安歌繃不住了,回身瞪著那名仙侍。
他的眼中透漏著殺意,如今有李南山這樣的一品仙臣給他戰場,何安歌的氣場隻會變得比先前更有威懾力。
而另一邊,李宇卿眼見何安歌如此囂張的姿態,也是被氣的面紅耳赤,滿腔惱火。
“分明是你先偷襲我的!我腿都被你砍斷了,你還讓我上去跟你單挑?”
“你特麼要臉嗎你?”
“噗…”
何安歌終是有點沒繃住,他看了一眼懷裡還被抱著,滿身是傷的青衣少女,不由幾分厭惡的冷笑道:“當初你在台上傷我家許欣師妹時,可是口口聲聲說的比武能贏纔是王道,敗者就活該被你踩在腳下。”
“如今我廢你一條腿,那也是弱肉強食,勝者為尊……有什麼問題嗎?”
何安歌說的理直氣壯,絲毫不談什麼偷襲。
就是偷襲你了,又怎樣呢?
你永遠無法指責何安歌的卑鄙手段,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武德。
——麥克·辰龍
當然,審訊的具體過程,李南山也不從得知了。
無非是兩種版本,一種是邪修與女帝發生了小黃文劇情,一種則是涉及邪教與龍朝的利益糾紛。
李南山自然更相信是後者。
他覺得,十有**,是那邪修與女帝談了什麼合作,最終雙方求同存異,決定聯手對付其他魔教和邪教。
至於小黃文的劇情?
那可拉到吧。
李南山也一大把年紀了,早就不是下三濫的俗人了,什麼邪修給女帝下淫毒,什麼邪修把女帝給魔墮了,亦或者什麼女帝被邪修搞懷孕了……
這種扯淡劇情,也就那些小年輕纔會瞎想了。
如今,何淵作為邪修出現在龍宮,也更是印證了李南山的推測。
何淵本就與女帝打過不少交道,又是靈鳳教的重點關注對象。
他會被女帝詔安,在李南山看來合情合理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女帝陛下詔安一個邪修?”
“南山爺爺!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啊,他可是邪修啊!而且他還不分青紅皂白就砍了弟子一條腿!”
“難道就因為他是陛下詔安的人,就可以在龍宮隨意傷人了嗎?”
不遠處,李宇卿抱著自己廢掉了的大腿,滿臉委屈的哭喊。
嚴格來說,到了煉虛境的修為,就算斷胳膊斷腿,也能通過長期修煉生長回來。
但李宇卿咽不下這口氣啊!
李南山可是他們李家的祖爺爺,如今李南山不幫自己這小孫子就算了,居然還主動給何安歌一個外人,一個邪修解圍?
這胳膊肘往外拐,李宇卿怎麼可能善罷甘休?
一時間,其他仙侍們也紛紛看向李南山,他們都在觀察李南山的態度,同時也多少有些對李宇卿的打抱不平。
李南山皺起眉頭,暗暗咂舌。
真是麻煩…
所以才說李南山不想出手的。
壓根都不認識誰家的曾孫,也要管李南山喊口爺爺,讓李南山罩著他。
“砍你一條腿又如何?你是覺得自己很冤屈嗎?”
“不服就上來,跟我比劃比劃?”
何安歌繃不住了,回身瞪著那名仙侍。
他的眼中透漏著殺意,如今有李南山這樣的一品仙臣給他戰場,何安歌的氣場隻會變得比先前更有威懾力。
而另一邊,李宇卿眼見何安歌如此囂張的姿態,也是被氣的面紅耳赤,滿腔惱火。
“分明是你先偷襲我的!我腿都被你砍斷了,你還讓我上去跟你單挑?”
“你特麼要臉嗎你?”
“噗…”
何安歌終是有點沒繃住,他看了一眼懷裡還被抱著,滿身是傷的青衣少女,不由幾分厭惡的冷笑道:“當初你在台上傷我家許欣師妹時,可是口口聲聲說的比武能贏纔是王道,敗者就活該被你踩在腳下。”
“如今我廢你一條腿,那也是弱肉強食,勝者為尊……有什麼問題嗎?”
何安歌說的理直氣壯,絲毫不談什麼偷襲。
就是偷襲你了,又怎樣呢?
你永遠無法指責何安歌的卑鄙手段,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武德。
——麥克·辰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