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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3、那個何淵是你爹啊,這麼護主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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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其他龍朝仙侍排擠,其實也算是許欣的家常便飯了。

原因有三。

其一,是許欣出身不好,與許多同級仙侍都不在一個圈子。

其二,是許欣實力不驚豔,但卻因為師尊的緣故,格外受寵,她剛來龍宮那段時間,不僅秦詩嫣給了她大量資源,就連女帝也親自賞她青蓮劍法,這讓許多同級仙侍心裡很不平衡。

其三,是許欣這丫頭的性子實在是太過耿直了。

這纔剛來龍宮任職不到幾個月,許欣就已經把她的上司,那些在龍朝有權勢的仙臣長老幾乎得罪了一遍。

要麼,是許欣路遇不平拔刀相助,把哪位長老門下的真傳弟子給揍了。

要麼,是許欣公然反駁仙臣長老的命令。

她就像是個完全不合群的愣頭青,頗有天不服地不怕,要與那些黑惡勢力對抗到底的較真性子。

不過,光是性子直,倒也不至於讓許欣落得如今下場。

真正的導火索,還是因為許欣與當初從狐族秘境逃回來的仙侍龍將們發生了爭吵。

這些仙侍們,在狐族秘境時,就差點被何安歌和夏芷月給滅口。

如今回來,提起狐族秘境的事情,那自然是惱火至極,不是大罵狐族這些妖孽勾結邪教,就是抹黑邪教頭子何淵妖言惑眾,蠱惑民心……

他們畢竟算是逃兵。

與其抬高自己,不如貶低敵人。

而這種言論,許欣哪裡能聽的下去?

狐族秘境是什麼樣,她親自跟著秦詩嫣去過,她還能不清楚嗎?

更何況,那些仙侍們罵的實在太難聽了!

他們隻是說狐族不好也就算了,但他們居然還把安洛苡和何淵提出來,給他們扣上罕見走狗,背叛華夏的帽子……

許欣當時就急眼了。

她承認,當初剛得知何安歌叛逃邪教時,許欣內心也感受到了諾大的背叛,她看師尊那樣傷心失落的模樣,不禁想把何安歌那叛徒師弟抓回來狠狠的拷打一頓,讓他跪著給師尊道歉認罪……

可現在許欣不這麼想了。

她不敢說何安歌是對的,但何安歌起碼沒有對不起誰,他在狐族秘境到底做了什麼,許欣全都看在眼,絕對不是這群“逃兵”可以評頭論足的。

明明就是一群被禦鬼教嚇跑的逃兵,有什麼資格在龍宮怨天怨地?

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可恥!

許欣越想越氣,揪住其中一個三品龍將的衣領,就是當眾大罵了一頓。

她說的理直氣壯,鏗鏘有力,竟然真的憑藉一個小女子的身邊,把一米八的壯漢罵的狗血淋頭,無言以對。

事實真相是什麼,那些逃走的龍將比許欣更心知肚明。

龍將們灰頭土臉的逃了。

但沒過幾天,他們就重整旗鼓,回頭清算許欣來了……

逃兵固然是有錯。

可拋開事實不談,你許欣身上就沒有一絲黑點嗎?

在龍朝和仙門,別管你是什麼立場,隻要與邪修與魔教有關,就是絕對的“錯誤”。

於是。

由幾位仙侍們領頭,率先指出許欣是在幫邪教洗白。

論調開啟後,諸多仙侍們也都心生懷疑。

他們回去仔細一查,這才發現,原來狐族秘境那個邪修何淵,和當年叛逃聖虛宗,與許欣是同門師姐弟的何安歌竟疑似同一個人。

線索和證據一擺上桌面,眾仙侍的邏輯一下就理順了。

難怪許欣那麼急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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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她和她師尊也都有勾結邪修的嫌疑!

龍朝仙侍再怎麼人品差,那也是龍朝的修仙者,是在諸多修仙者中都有共同認可的“道友”。

而許欣呢?

居然給一個邪修辯護!

辯護的目地是什麼?

無非是想說服眾人,邪修也不全是壞的。

你想給誰洗白?

你想混淆什麼?

你又想顛覆什麼?

許欣,其心可誅!

這麼一圈邏輯下來,但凡是個仙修都會對許欣心生警惕,於是許欣在龍宮的風評就徹底萬劫不複了。

如今,輿論愈演愈烈,乃至是讓許多仙臣長老也都下場了。

這些老頭子,本來因為秦詩嫣的影響力,以及輩分大小的原因,就算自家徒兒被許欣揍了,也不好意思親自下場給徒兒找面子。

現在好了。

許欣成了圈內的全民公敵,那就算是仙臣長老給她穿小鞋,她又能找誰求公道呢?

找師尊?

抱歉,秦詩嫣今早要隨女帝出早朝,她可忙不過來管許欣。

找女帝?

哈哈,那更好笑了。

人家堂堂龍朝女帝,聽說最近身子還不舒服,咋可能有閒心去管你一個不過化神境的小丫頭?

真以為你許欣是天命之女安洛苡那樣的影響力啊?

能讓女帝都對你的一舉一動密切關注?

別開玩笑了。

如今,那些從狐族秘境落荒而逃,壓抑已久的仙侍們可算是找到了宣泄口。

修煉期間,打著比武切磋的名號,把許欣單獨叫上擂台揍一揍,這下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了吧?

三打一欺負弱女子又如何?

這怎麼能叫欺負女人呢?

這叫處刑罕見!

“許姑娘,要是覺得痛啊,就乖乖認輸,然後當著大家的面跪下謝罪,親口承認邪修何淵在狐族秘境的種種惡行……”

“若是這樣一來,我等還可以放過你,畢竟你生在華夏,想在龍朝當仙侍,起碼也要與邪魔之徒撇清關係吧?”

“是啊是啊,畢竟我們也不是什麼惡魔,大家都是龍朝仙侍,各退一步,倒也沒必要殺個你死我活嘛。”

幾位仙侍將青衣少女圍在角落,懷中抱劍,冷聲發笑。

戰鬥已經持續了半個時辰。

他們三人,都是煉虛境的強者,雖說收拾許欣費了不少力氣,但如今許欣也基本上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。

他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,因為在他們眼中,許欣就是勾結邪修的內奸,懲戒叛徒何須仁慈?

更何況,許欣當初也沒少得罪他們。

擂台一旁冷眼旁觀的長老們亦是如此。

若是普通比武,他們早就下場維持秩序,防止單方面的霸淩了。

但誰讓這次倒黴的是許欣呢?

許欣的師尊秦詩嫣,本身就沒有自己的門派與勢力,但卻仗著女帝的恩寵,在龍朝官場高人一等,平日裡也是沒少給女帝打小報告。

如今,長老們也把新仇舊賬全都算在了許欣頭上。

“怎麼,死到臨頭,還是不肯說你那心心唸的邪修師弟一句壞話是嗎?”

“許欣,我是真搞不懂,那何淵他是你爹嗎?這麼護主?”

“怎麼滴,你不會以為,你在龍宮受了委屈,你那邪修的師弟還能來救你?”

“你一個仙修,吃龍朝的,用龍朝的……你不念龍朝和仙門的好,反倒就惦記著你那b邪修師弟的好是吧?”

說著說著,其中一人有些惱了。

他一腳踐踏在許欣身上,同時也踩斷了那把從少女懷中,掉落在地的桃木劍。

少女趴在地上,疼的縮成一團。

滴答…滴答……

淚花順著眼角,不斷滑落。

但少女眼中的意誌與信念,卻寧死不屈,仍在燃燒著鬥爭到底的怒火。

她的手中緊緊攥著那把已經破碎了的劍柄,發力,想要站起來,但脊骨卻一次又一次被踩在地上……

如此堅毅的意誌力,不禁讓幾個施暴者感到不安。

被少女的那雙燃燒怒火的冷眸瞪著,讓他們有一種源自靈魂的恐懼和心虛。

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。

大概便是如此。

“嗬,我是不會屈服你們的……”

“遲早有一天,我會讓你們跪在龍門謝罪!”

即便眼角掛著淚痕,許欣也還是冷笑著一字一句說道。

“混賬!”

對於懦夫而言,內心越是懦弱,外在就越是表現的憤怒。

許欣怎也不肯求繞,甚至還反而威脅他們,徹底是激怒了擂台上的三位仙侍。

為首的仙侍抬腳,欲要直接踩在少女的臉上。

以前,他還有些理智,看在許欣生的漂亮,沒有打她的臉。

但現在,他已經不想再顧及那麼多了。

鋒——!!!

劍風呼嘯,血光四濺。

眼見那男子抬腿要踩,許欣已經害怕的抱住了頭,她感受到胸口有股血脈在暴動,她有一股想要奮起反擊,將敵人全部斬殺殆儘的怒火。

可是,就在許欣全身心都緊張到了極點。

除了一陣劍風外,她卻遲遲沒有等來對方的報複——

“啊…啊啊!”

許欣睜開眼,卻發現一條人腿掉在地上。

不遠處,為首的那名仙侍正在抱著半條腿跪地哀嚎。

他的腿被劍斬斷了。

並且,被斬斷的橫截面光滑無比,就連空氣中也瀰漫著一抹前所未有的血腥劍意。

這劍意,比許欣這些年輕仙修可怕的多,其中蘊含了真正在戰場上殺過人,放過血的冷酷殺意。

“快,快跑!那是,是邪修的氣息?!!”

“邪,邪修?!”

“開什麼玩笑!邪修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龍宮?”

擂台下方,人群一陣喧嘩與擁擠。

龍宮後方的修道院,這裡除了那些長老和得意門徒,大部分都是剛剛考上仙侍資格證的年輕弟子。

邪修對於他們來說,還是太過遙遠。

就像是從小生在溫室花園的孩子們,不曾親身感受過蠻荒凶獸的威懾力。

這道來自邪修的劍意,輕易就能震懾住修道院的諸多年輕弟子,別說是擂台上三名欺辱許欣的仙侍,就連不遠處的仙臣長老也紛紛如臨大敵,老眸綻放精芒,心生戒備。

這裡畢竟是龍宮。

一個邪修,敢隨意潛入龍宮殺人,就算沒個天神境殘神境,最少也得是一輛壓根不怕死的自爆卡車了。

但出奇意外的是,現場唯獨許欣不覺得害怕。

她緩緩爬起身,卻看見一位衣著龍袍的清俊少年,負手禦劍,飛上擂台,三步來到她的面前。

他們對上視線,許欣的瞳孔正在不斷放大。

“何安歌…”

“你,你怎麼會出現在龍宮?”

“從北方秘境飛了十萬八千裡,專門來龍宮保護許師姐的,感動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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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是吧?”

說著說著,其中一人有些惱了。

他一腳踐踏在許欣身上,同時也踩斷了那把從少女懷中,掉落在地的桃木劍。

少女趴在地上,疼的縮成一團。

滴答…滴答……

淚花順著眼角,不斷滑落。

但少女眼中的意誌與信念,卻寧死不屈,仍在燃燒著鬥爭到底的怒火。

她的手中緊緊攥著那把已經破碎了的劍柄,發力,想要站起來,但脊骨卻一次又一次被踩在地上……

如此堅毅的意誌力,不禁讓幾個施暴者感到不安。

被少女的那雙燃燒怒火的冷眸瞪著,讓他們有一種源自靈魂的恐懼和心虛。

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。

大概便是如此。

“嗬,我是不會屈服你們的……”

“遲早有一天,我會讓你們跪在龍門謝罪!”

即便眼角掛著淚痕,許欣也還是冷笑著一字一句說道。

“混賬!”

對於懦夫而言,內心越是懦弱,外在就越是表現的憤怒。

許欣怎也不肯求繞,甚至還反而威脅他們,徹底是激怒了擂台上的三位仙侍。

為首的仙侍抬腳,欲要直接踩在少女的臉上。

以前,他還有些理智,看在許欣生的漂亮,沒有打她的臉。

但現在,他已經不想再顧及那麼多了。

鋒——!!!

劍風呼嘯,血光四濺。

眼見那男子抬腿要踩,許欣已經害怕的抱住了頭,她感受到胸口有股血脈在暴動,她有一股想要奮起反擊,將敵人全部斬殺殆儘的怒火。

可是,就在許欣全身心都緊張到了極點。

除了一陣劍風外,她卻遲遲沒有等來對方的報複——

“啊…啊啊!”

許欣睜開眼,卻發現一條人腿掉在地上。

不遠處,為首的那名仙侍正在抱著半條腿跪地哀嚎。

他的腿被劍斬斷了。

並且,被斬斷的橫截面光滑無比,就連空氣中也瀰漫著一抹前所未有的血腥劍意。

這劍意,比許欣這些年輕仙修可怕的多,其中蘊含了真正在戰場上殺過人,放過血的冷酷殺意。

“快,快跑!那是,是邪修的氣息?!!”

“邪,邪修?!”

“開什麼玩笑!邪修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龍宮?”

擂台下方,人群一陣喧嘩與擁擠。

龍宮後方的修道院,這裡除了那些長老和得意門徒,大部分都是剛剛考上仙侍資格證的年輕弟子。

邪修對於他們來說,還是太過遙遠。

就像是從小生在溫室花園的孩子們,不曾親身感受過蠻荒凶獸的威懾力。

這道來自邪修的劍意,輕易就能震懾住修道院的諸多年輕弟子,別說是擂台上三名欺辱許欣的仙侍,就連不遠處的仙臣長老也紛紛如臨大敵,老眸綻放精芒,心生戒備。

這裡畢竟是龍宮。

一個邪修,敢隨意潛入龍宮殺人,就算沒個天神境殘神境,最少也得是一輛壓根不怕死的自爆卡車了。

但出奇意外的是,現場唯獨許欣不覺得害怕。

她緩緩爬起身,卻看見一位衣著龍袍的清俊少年,負手禦劍,飛上擂台,三步來到她的面前。

他們對上視線,許欣的瞳孔正在不斷放大。

“何安歌…”

“你,你怎麼會出現在龍宮?”

“從北方秘境飛了十萬八千裡,專門來龍宮保護許師姐的,感動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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