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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、生性愛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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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虛宗主殿,詩雲閣。

詩雲閣修建在聖虛宗後山的高坡上,規模不大,隻需數步便可穿過古典精美的前院,進入詩雲閣內部閒雲雅緻的主殿。

在這裡,殿堂兩側矗立著無數功法書架,主殿上空懸吊著一盞巨大的金靈燈,燈體采用昂貴的金色靈石點亮,燈色金燦偏暗黃,將整個主殿都渲染成了優雅的古典基調。

現在是晚上,整個詩雲閣都透漏著粼粼熒光,襯托夜景很有美感。

“師尊,白子畫求見。”

詩雲閣內殿,一位男書童跪在書檯下,輕聲傳話。

書檯上,黑裙仙子優雅臥在懸浮龍椅上,她的修長黑裙順著龍椅向下鋪散,就像是懸浮在空中的絲綢瀑布。

龍椅之上,黑裙仙子在裙下高低**美腿,仙子左手捧書,右手慵懶的拖著臉,微微抬起的美眸倒映出幾分興致,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名青衣女弟子正在給仙子揉肩。

半時辰之前,許欣還在因為劍道課的事情和秦詩嫣對線,說師尊怎麼這樣對新來的小師弟,區別對待怎樣怎樣……

秦詩嫣倒是詫異,何安歌到底是怎麼一天就把許欣這丫頭給收買,讓她如此認真上心的為他說情。

後來,秦詩嫣知道許欣是個固執性子,她說不過許欣,也就乾脆順著少女,說上次劍道課隻是對何安歌的一個小考驗,以後肯定會給他很多功法和丹藥補償。

這才讓許欣消氣,重新變成師尊的乖乖女。

不過,許欣終究也隻是個內門弟子,她的水平不夠,在劍道課上看不出什麼端倪,秦詩嫣跟她聊頂多是安撫少女的天真情緒,說不出什麼秦詩嫣感興趣的。

眼下,白子畫是結丹圓滿的劍修真傳,他帶來的訊息顯然更有含金量,也更讓秦詩嫣感興趣。

念及於此,秦詩嫣稍微坐正了身子,然後輕輕點頭,示意那位書童出門迎接。

很快,一襲純白道衣的美男子走了進來,三兩步跪拜在書檯上的黑裙仙子面前:

“拜見師尊。”

“起吧。”

“師尊,您先前交代徒兒在劍道課上觀察安歌師弟……”

“說說看?”

秦詩嫣饒有興致的直起腰。

白子畫領命,微微頷首,回憶起白天何安歌的劍道,不禁整個人都亢奮了許多。

“回師尊,安歌師弟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劍道天才!他的劍技與所有正道主流劍道都不同,但卻也並非那些歪門邪道……美,他那沒有任何多餘劍法,將劍的使用價值發揮到極致的劍道,藝術!那就是藝術!”

白子畫說著,見秦詩嫣微微蹙眉,他也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,這才趕忙低頭道錯。

深呼吸一口氣,白子畫總結道:

“安歌之劍,子畫欽佩不已。”

“你今兒是怎麼了,這麼激動?還是從來沒見你這麼高評價?”

秦詩嫣挑起鳳眉,她看得出來何安歌有天賦,卻也沒想到能讓白子畫激動到這般地步。

要知道,白子畫可不是那種會輕易認可他人的性格。

“師尊,您非劍尊,詳而不精。”

“嗬,是嗎?”

聽到白子畫這麼說,秦詩嫣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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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點不開心了。

本來何安歌是她看上的徒兒,現在怎麼好像,白子畫才最懂何安歌,還說她這當師尊的‘詳而不精’,看不懂劍道。

雖然秦詩嫣確實對劍道懂得不多就是了。

“若是比之安洛苡呢?”

“這……回師尊,徒兒更看重安歌師弟。”

“睜眼說瞎話。”

秦詩嫣冷嗬一聲,別過臉,越發覺得白子畫尬吹了。

安洛苡可是聖虛宗百年來最有劍道才能的真傳弟子,那是整個修仙界無數宗門眼饞的天命之女,何安歌是有天賦,但現在終究是個沒靈脈的弟子,也不至於被誇到這種程度吧?

至少,秦詩嫣看不出來。

何安歌的實力她當然認可……但白子畫對何安歌,好像實在有些過分喜愛了。

話止於此,白子畫自己也有些尷尬了:

“師尊,您應該也知道,子畫一直都是個怪人,生**美,卻又欣賞不來女子之劍……能像安歌那樣一身英氣,還有如此劍道天賦的俊師弟,子畫真的很榮幸能成為他的師兄。”

說到最後,白子畫都有些臉紅了,他微微低眉,抬手用長袖遮面,明明是個男兒身卻有了幾分女子的嬌羞之色。

頓時,秦詩嫣表情難看了。

白子畫的反應讓她恍然想起,自己這真傳弟子的徒兒雖是個美男子,但卻是個彎的……一直以來白子畫平日不表現出來,秦詩嫣這當師尊的,都快把這茬事給忘了。

想當初,秦詩嫣收他為徒的時候,都還以為白子畫生的美顏是個女兒身,她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傢夥是個男的,還有女裝愛好。

難怪他一回來就瘋狂尬吹何安歌,好小子你原來是看上人家身子了?

收徒這麼多年,秦詩嫣什麼人沒見過,但白子畫這種怪人,她是真的頭疼,一想起這事秦詩嫣當師尊就覺得丟人。

“白子畫,你現在我秦門的大師兄,為師勸你姑且還是收斂一點。”

秦詩嫣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,冷冷的說。

台下,白子畫尷尬的輕咳兩聲,挺起胸脯,正色道:

“師尊放心,子畫乃是安歌師弟的大師兄,定有分寸,不會對自己的親師弟下手的。”

“你還真有想過啊?”

“師尊誤會,子畫怎會是那種人呢。”白子畫閉著眼睛,說的是一本正經,理所應當,跟何安歌當初說不饞師姐身子時一樣正人君子。

“你…”

你分明就有那心思好吧!

秦詩嫣算是無語了。

本來白子畫來了,她還以為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有價值的情報,比如看出何安歌的劍法流派,或者認出何安歌的面孔或者其他身份,結果現在倒好,白子畫什麼都沒看出來,唯獨是看上何安歌這個人了。

才收徒不過一週,何安歌這臭小子就把秦詩嫣門下的兩個徒兒給收買了,倒真有他在黑市吸引名門富婆的氣質。

“真不成器…”

看著台下一臉媚香的白子畫,秦詩嫣歎了口氣,甚至有點替何安歌感到擔心。

她想還是算了。

白子畫再怎麼生的嫵媚,也終究是個帶把的,估計他跟何安歌也不會,更不可能發生什麼……

應該,大概,可能吧。

“再警告你一次啊,別對你師弟有歪心思,你要是敢把人家給嚇跑了,以後我門下也沒你位置。”

“回師尊,子畫知曉。”

……

翌日清晨。

何安歌是在安洛苡床上睡醒的,他是個懶狗,起床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屁股,而床上也找不到銀髮仙子的身影。

想來,安洛苡是早起去練劍了。

他們昨晚確實是在一起睡的,但什麼也沒發生,頂多算是同床共枕的處境。

安洛苡昨天過生辰,她雖沒喝酒,卻又像是喝了酒一樣心情好,也就拉著何安歌上床睡了,睡前好像還呢喃了什麼夏染月都可以跟你睡,我難道就不行嗎……

何安歌挺高興的,他一屆沒靈脈的廢人,還能被仙子師姐做夢都關心,這是他黴b人生中最好的安慰。

隻是可惜,何安歌現在是個邪修,對師姐這樣的正道天命之女,眼饞也隻能撩不能娶。

除非他能邪道轉正,或者她能仙途魔墮……

這就扯遠了。

穿好衣服,洗了把臉,何安歌準備離開洛雪峰。

現在已經是正午飯點,他畢竟不是那些真傳弟子,有宗門雜役上山送飯,何安歌要是餓肚子,隻能去聖虛宗的食堂吃大鍋飯……

當然,大鍋飯也沒什麼不好,便宜又實惠。

去往食堂的路上,何安歌偶遇了許欣,後者一看何安歌就跑了上來,就有些興沖沖的說她昨天把師尊說服了。

從許欣那語氣來看,秦詩嫣應該是沒說過她,被她煩的不行才隻好哄著她。

這讓何安歌有點想笑。

他一臉感激的給予少女加倍鼓勵,並且表示師姐是個好人,他下次還要再請許欣吃飯。

不過這次許欣跟何安歌走,她今天似乎是被師尊秦詩嫣安排了什麼特殊任務,早早便吃完了早飯,馬上要下山一趟。

來到食堂,何安歌覺得今天該一個人吃飯了。

但他剛走進食堂,就在大廳人群之中看見了某個熟人,少女今天穿了一身櫻粉連衣裙,兩縷麻花辮在肩後垂落,她似乎每天都有不同的髮型,單馬尾雙馬尾還有短髮丸子頭她都嘗試過。

今天的打扮,看上去像是鄰家小妹的可愛風。

她並非獨自一人,以她為中心身邊還坐著許多形形色色的女弟子,她們底子都不錯,修為也不低,一眼便能看出來是在內門圈子裡小有地位的女弟子門。

而在這群女生的周圍,還圍著許多男弟子,男男女女紮在一堆吃飯,有說有笑,看上去就很有年輕荷爾蒙氣息。

隻不過……

唯獨那個坐在人群最中心的少女,似乎對周圍的話題提不起興致,她面無表情,托著下巴小口吃飯的模樣優雅而又無聊。

何安歌沒把目光過多停留在少女身上。

他隻要了一碗簡單的素面,就獨自避開吵鬨的大廳人群,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安靜的吃麪。

可沒過多久,一份熱騰騰的鹵雞腿便被端到了他的桌上。

“你一個大男生,就吃這麼素?”

少女說著,用筷子把雞腿夾到了何安歌的碗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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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發生什麼……

應該,大概,可能吧。

“再警告你一次啊,別對你師弟有歪心思,你要是敢把人家給嚇跑了,以後我門下也沒你位置。”

“回師尊,子畫知曉。”

……

翌日清晨。

何安歌是在安洛苡床上睡醒的,他是個懶狗,起床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屁股,而床上也找不到銀髮仙子的身影。

想來,安洛苡是早起去練劍了。

他們昨晚確實是在一起睡的,但什麼也沒發生,頂多算是同床共枕的處境。

安洛苡昨天過生辰,她雖沒喝酒,卻又像是喝了酒一樣心情好,也就拉著何安歌上床睡了,睡前好像還呢喃了什麼夏染月都可以跟你睡,我難道就不行嗎……

何安歌挺高興的,他一屆沒靈脈的廢人,還能被仙子師姐做夢都關心,這是他黴b人生中最好的安慰。

隻是可惜,何安歌現在是個邪修,對師姐這樣的正道天命之女,眼饞也隻能撩不能娶。

除非他能邪道轉正,或者她能仙途魔墮……

這就扯遠了。

穿好衣服,洗了把臉,何安歌準備離開洛雪峰。

現在已經是正午飯點,他畢竟不是那些真傳弟子,有宗門雜役上山送飯,何安歌要是餓肚子,隻能去聖虛宗的食堂吃大鍋飯……

當然,大鍋飯也沒什麼不好,便宜又實惠。

去往食堂的路上,何安歌偶遇了許欣,後者一看何安歌就跑了上來,就有些興沖沖的說她昨天把師尊說服了。

從許欣那語氣來看,秦詩嫣應該是沒說過她,被她煩的不行才隻好哄著她。

這讓何安歌有點想笑。

他一臉感激的給予少女加倍鼓勵,並且表示師姐是個好人,他下次還要再請許欣吃飯。

不過這次許欣跟何安歌走,她今天似乎是被師尊秦詩嫣安排了什麼特殊任務,早早便吃完了早飯,馬上要下山一趟。

來到食堂,何安歌覺得今天該一個人吃飯了。

但他剛走進食堂,就在大廳人群之中看見了某個熟人,少女今天穿了一身櫻粉連衣裙,兩縷麻花辮在肩後垂落,她似乎每天都有不同的髮型,單馬尾雙馬尾還有短髮丸子頭她都嘗試過。

今天的打扮,看上去像是鄰家小妹的可愛風。

她並非獨自一人,以她為中心身邊還坐著許多形形色色的女弟子,她們底子都不錯,修為也不低,一眼便能看出來是在內門圈子裡小有地位的女弟子門。

而在這群女生的周圍,還圍著許多男弟子,男男女女紮在一堆吃飯,有說有笑,看上去就很有年輕荷爾蒙氣息。

隻不過……

唯獨那個坐在人群最中心的少女,似乎對周圍的話題提不起興致,她面無表情,托著下巴小口吃飯的模樣優雅而又無聊。

何安歌沒把目光過多停留在少女身上。

他隻要了一碗簡單的素面,就獨自避開吵鬨的大廳人群,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安靜的吃麪。

可沒過多久,一份熱騰騰的鹵雞腿便被端到了他的桌上。

“你一個大男生,就吃這麼素?”

少女說著,用筷子把雞腿夾到了何安歌的碗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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