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安歌嗆辰龍,隻是發泄一下被算計的不滿而已,這屬於私人情緒。
但公事公論,就算何安歌優先討好辰笙,他也不會真得罪了辰龍,人家身為女帝,面子這方面還是得給補上的。
所以,何安歌接下來就開始滿嘴跑火車了——
“實不相瞞,在下饞陛下身子,平日裡就總是不由自主盯著陛下的黑絲看,夜裡睡覺時,也總是會夢到陛下您的獎勵……”
何安歌說這話時,臉不紅心不慌。
因為夏染月的捨身滅火,現在何安歌完全沒有一點羞恥心。
反正,辰龍也總想讓何安歌乖乖給她舔,那何安歌也就不裝什麼矜持了,想舔那就給你舔唄。
她都這樣了,你為什麼還不順從她呢?
至於是**還是舔什麼……
何安歌又不是沒被欺辱過。
換個角度想,真能給真神境的女帝舔,這何嘗不是一種獎勵呢?
給女帝姐姐舔黑絲?
什麼!
還有這種好事?
以上,差不多就是何安歌現在臉上的表情。
當何安歌把內心感想直言不諱說出口時,他就微微眯起冷眸,期待女帝臉上的驚慌反應同時,何安歌的視線也毫不迴避的盯著女帝身子看。
他的氣質乍一看很冷淡。
但真被少年盯著,辰龍竟莫名感到一陣心慌,有種渾身上下都被饞狼貪婪舔舐了一遍的酥麻感……
他的眼裡暗藏**,是一種不加掩飾,渴望侵犯辰龍這位女帝貞潔的野心。
不得不說。
當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,徹底放飛自我之後,何安歌還真能一本正經的表現出變態一面。
又或者說……
他現在身披月白浴袍,袒露上身腹肌的隨意形象,更有一種斯文敗類的腹黑感。
“何,何淵,你剛剛說了什麼…”
看著姐姐那一臉羞紅的驚慌表情,就連辰笙此時也無比擔憂的看向何安歌。
這已經是明顯的性騷擾了吧!
在辰笙眼裡,何淵還是比較書香文雅的,她覺得何淵面對女帝的威逼利誘,無論如何都會展現出寧死不屈的一面……
結果,今晚辰笙就長見識了。
她都差點忘了,何淵是個邪修,他會有貪婪**似乎也並不奇怪……
畢竟,辰笙剛剛可是還親眼看見,狐妖少女與何淵那親密交纏的幸福小臉。
一時間,氣氛無比尷尬。
“何淵,你,你居然……”
辰龍愣在原地,腦海裡迴盪著何淵說的那些話,短時間竟有幾分無言以對。
要說惱火嗎?
是有點,辰龍畢竟是女帝,何淵當面說這些虎狼之詞,顯然是對女帝的大逆不敬……
但憤怒的同時,辰龍也還暗藏一點小興奮。
她給何安歌胃藥,捨身誘惑何安歌,為的是什麼?
為的不就是讓何安歌乖乖就擒,對自己無法自拔嗎?
現在,何安歌上鉤了,對於辰龍來說自然是一種勝利。
這印證了辰龍身為一個女人的魅力。
同時,這也算是幫辰龍在與辰笙的對決扳回一局!
唯獨就是……
何安歌把話說的太直白了,辰龍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。
換做普通的官員,誰敢這樣對辰龍口出狂言,那直接就是砍頭死罪。
但現在,就算何安歌目光貪婪的盯著辰龍身子,辰龍又不能真的拿何安歌怎麼樣……
殺了他,反而是便宜了他。
事實上,辰龍雖一向爭強好鬥,但她的性格遠沒有鳳淵那麼冰冷暴力。
如果換做鳳
辰龍會臉紅,還會心生猶豫,已經足夠說明她的心是有溫度的。
“抱歉,女帝陛下,恕在下失言了,不小心把真心話說了出來。”
由於氣氛實在太僵硬,何安歌還是別過視線,略有不好意思的補充道。
女帝的臉莫名更紅了。
因為何安歌的道歉,不僅沒有否定自己的言論,反而還再度強調了他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。
“他是真的饞朕身子。”
“他是真的想與朕發生點什麼……”
“他甚至想上了朕!”
每每想到這些,辰龍就感到小腹一陣灼熱,心跳加速,莫名有種興奮與期待感。
何安歌沒告白,但這話又勝似告白。
辰龍登上帝位的千百年來,還真沒有幾個有種的男人,敢這樣當面說喜歡她,饞她身子,想上她的……
何安歌不是第一個口出狂言,但他絕對是說完這些虎狼之詞,還能從辰龍手上活下來的第一個男人。
這也沒辦法。
誰也何安歌有鳳淵保底複活呢?
不怕死,說話就是硬氣。
女帝又怎樣,還不許瑟瑟了嗎?
何安歌已經是開擺了。
現在站在女帝面前,純粹就是玩黃油的心態,怎麼講話容易觸發瑟瑟劇情,他就怎麼說。
要用魔法打敗魔法。
辰龍喜歡色誘何安歌,那何安歌就一口咬上鉤。
“何淵,你提出的願望實在不堪入目,異想天開……”
“敢說實話是好事,不過也要區分場合,這次就免了,下次不許再這樣當堂對朕不敬,否則朕會嚴肅處分你。”
女帝吐出一口濁氣,環胸抱臂,微垂鳳眸,輕咬朱唇。
她在說話時,雖然話語皆是批判,但眼神卻有幾分閃躲,臉頰微醺,倒也並沒有用上過分嚴厲的語氣。
換言之。
辰龍隻是因為妹妹在場,才象征性的批評了何安歌幾句,至於是否可以滿足何安歌的願望,辰龍並沒有給出明確答覆。
這段話的真正含義,何安歌自然心裡門清。
“時間也不早了,朕……已經有些乏了。”
“今晚此事看暫且作罷,何淵,明早記得準時來龍宮報道。”
“屆時,朕有重要的事要交代你。”
這些話,辰龍幾乎是閉著眼睛說完的。
因為妹妹的存在,辰龍實在拉不下臉再去何淵的屋內做客。
她隻能先做迴避。
更何況,辰龍現在被何安歌這樣當面告白,搞得有點身心緊張,腦袋都開始混亂了,如此狀態久留必然會留下破綻。
“女帝陛下,當真不進屋喝一杯嗎?”
“在下還想再多離您近一些,再多侍奉侍奉您呢。”
何安歌微笑燦爛,繼續暗示辰龍。
一時間,辰龍竟還真有點心動,比如讓何安歌給自己揉肩按腿,讓何安歌像小狗一樣趴著求自己獎勵他……
以上情節,隻要辰龍今晚答應留宿,都有可能會與何安歌發生。
“早些休息,少些妄想。”
“表現的好,朕日後自不會虧待你。”
辰龍深吸一口氣,終是冷著臉,把何安歌的話題終結了。
沉著冷靜,才能走向勝利。
今晚若是一時衝動,腦袋一熱,輕易就給何安歌甜頭了,那辰龍以後再想拿捏何安歌可就難了。
她現在下身灼熱的很,尤其是小腹的位置,彷彿火燒一般侵染辰龍的身心,誘導辰龍越來越興奮,慾火也越來越膨脹……
辰龍已經不能再與何安歌呆在一起了。
她要一個人冷靜冷靜。
“那好吧,我們明早見……”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。”
離別之前,何安歌還特意用曖昧的後綴稱呼辰龍。
與之前不一樣,這一次何安歌臉上掛著溫柔的淺笑,他的語氣充滿了敬愛與追求,眸中更是充斥了對眼前真龍女帝的佔有慾。
這話傳到辰龍耳中,竟是令她感到一陣嬌軀驚顫。
好柔膩的愛稱…
辰龍回頭看了何安歌一眼,她的鳳眸本是帶有怒火瞪人的,可少年那樣溫柔愛意的招手模樣,卻是讓辰龍實在難以維持凶狠的眼神。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~安歌來給您侍寢了~”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~您想讓安歌從哪裡開始舔呢?”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~今晚安歌把您伺候舒服了,您想怎樣獎勵安歌呢?啊啊,安歌好喜歡您,實在忍不了了,求陛下您開開恩吧!安歌願意為您獻上一切~”
不知不覺間,竟有許多奇怪的曖昧聲,開始在辰龍的腦海裡浮現。
辰龍的心跳不由更快了。
想到青年那渴求自己的模樣,那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欲與滿足感,就讓辰龍小腹的灼熱變得更為滾燙煎熬……
不行。
這一定是何安歌故意的。
他說這些曖昧的話,就是想勾引辰龍!想讓辰龍的腦袋裡全是澀澀,身體也日漸變得淫.靡下流,這樣纔好讓他撿便宜上個爽!
“不好,那種感覺又來了…”
走在夜路上,辰龍的臉色有點不好,呼吸變得急促,就連走路時的摩擦都會讓她格外敏感。
辰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。
被鳳紋調教的一個月來,辰龍雖然也會時常慾求不滿,但起碼還沒有如今這麼難以忍耐。
可是。
自從何淵來了龍宮,並且那天晚上,辰龍喝下一碗補身子的藥粥以後,那藥效就好像與小腹的鳳紋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,辰龍來感覺時就會變得格外敏感,甚至要比被鳳紋調教時還要饑渴難耐。
如今,辰龍的**要比以前更強烈。
她的身子,不再滿足於單純被賽滿。
她是想要複刻那種被灌滿甚至溢位的感覺……
“到底是怎麼了?”
“朕的身子,如今怎麼會…變成這般模樣…?”
深夜,黑裙女帝扶著牆,走在龍宮的小道上,額頭幾滴汗珠滑落,表情帶有幾分屈辱與不甘。
如果隻是一次,辰龍還可以理解為意外。
但已經這是第二次了……
距離上一次初體驗,甚至不超過兩天時間!
辰龍就算再傻,如今也已經隱約發現了問題所在。
她懷疑是那碗藥粥出了問題。
如果說鳳紋是辰龍身子的開發者,那藥粥就是解開辰龍**封印的最後一把鑰匙!
“華老,您……”
“您該不是給朕熬了一大碗孕粥??!”
恍然間,辰龍回憶著藥粥的細節,終於是從中發現了盲點。
孕粥,那可是催孕備胎用的……
恰巧,辰龍喝藥時,身子還正處於**期。
輕撫小腹,辰龍莫名感到一陣冷汗,她大概是知道了,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般敏感。
可是。
也就辰龍最為心驚膽戰之時,卻有一位白衣少年的身影,從她身側的拐角陰影走了出來:
“女帝陛下,您看上去,臉色不太好啊…”
“要不,安歌抱您回去休息吧~”
——?!!!!!
辰龍已經不能再與何安歌呆在一起了。
她要一個人冷靜冷靜。
“那好吧,我們明早見……”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。”
離別之前,何安歌還特意用曖昧的後綴稱呼辰龍。
與之前不一樣,這一次何安歌臉上掛著溫柔的淺笑,他的語氣充滿了敬愛與追求,眸中更是充斥了對眼前真龍女帝的佔有慾。
這話傳到辰龍耳中,竟是令她感到一陣嬌軀驚顫。
好柔膩的愛稱…
辰龍回頭看了何安歌一眼,她的鳳眸本是帶有怒火瞪人的,可少年那樣溫柔愛意的招手模樣,卻是讓辰龍實在難以維持凶狠的眼神。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~安歌來給您侍寢了~”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~您想讓安歌從哪裡開始舔呢?”
“親愛的女帝陛下~今晚安歌把您伺候舒服了,您想怎樣獎勵安歌呢?啊啊,安歌好喜歡您,實在忍不了了,求陛下您開開恩吧!安歌願意為您獻上一切~”
不知不覺間,竟有許多奇怪的曖昧聲,開始在辰龍的腦海裡浮現。
辰龍的心跳不由更快了。
想到青年那渴求自己的模樣,那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欲與滿足感,就讓辰龍小腹的灼熱變得更為滾燙煎熬……
不行。
這一定是何安歌故意的。
他說這些曖昧的話,就是想勾引辰龍!想讓辰龍的腦袋裡全是澀澀,身體也日漸變得淫.靡下流,這樣纔好讓他撿便宜上個爽!
“不好,那種感覺又來了…”
走在夜路上,辰龍的臉色有點不好,呼吸變得急促,就連走路時的摩擦都會讓她格外敏感。
辰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。
被鳳紋調教的一個月來,辰龍雖然也會時常慾求不滿,但起碼還沒有如今這麼難以忍耐。
可是。
自從何淵來了龍宮,並且那天晚上,辰龍喝下一碗補身子的藥粥以後,那藥效就好像與小腹的鳳紋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,辰龍來感覺時就會變得格外敏感,甚至要比被鳳紋調教時還要饑渴難耐。
如今,辰龍的**要比以前更強烈。
她的身子,不再滿足於單純被賽滿。
她是想要複刻那種被灌滿甚至溢位的感覺……
“到底是怎麼了?”
“朕的身子,如今怎麼會…變成這般模樣…?”
深夜,黑裙女帝扶著牆,走在龍宮的小道上,額頭幾滴汗珠滑落,表情帶有幾分屈辱與不甘。
如果隻是一次,辰龍還可以理解為意外。
但已經這是第二次了……
距離上一次初體驗,甚至不超過兩天時間!
辰龍就算再傻,如今也已經隱約發現了問題所在。
她懷疑是那碗藥粥出了問題。
如果說鳳紋是辰龍身子的開發者,那藥粥就是解開辰龍**封印的最後一把鑰匙!
“華老,您……”
“您該不是給朕熬了一大碗孕粥??!”
恍然間,辰龍回憶著藥粥的細節,終於是從中發現了盲點。
孕粥,那可是催孕備胎用的……
恰巧,辰龍喝藥時,身子還正處於**期。
輕撫小腹,辰龍莫名感到一陣冷汗,她大概是知道了,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般敏感。
可是。
也就辰龍最為心驚膽戰之時,卻有一位白衣少年的身影,從她身側的拐角陰影走了出來:
“女帝陛下,您看上去,臉色不太好啊…”
“要不,安歌抱您回去休息吧~”
——?!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