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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、你願意嫁誰嫁誰,反正不能嫁給主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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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。

何安歌現在的情況有點特殊,他昨晚沒鬥過女帝,以至於今天在女帝面前說話都沒底氣。

但另一邊,女帝的態度也是曖昧不清,她不會把何安歌往死裡逼,但也不會放何安歌走,更不會讓何安歌在龍宮小日子過的太滋潤。

不上不下,何安歌就卡在這位位置了。

沒辦法,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
眼下,隻要女帝不把事情做絕的話,何安歌也隻能溫水煮青蛙一般繼續忍讓了。

……

“所以,意思是說,辰笙昨晚以為我死了?”

聽完女帝講述的經過後,何安歌不由吸了口氣,實在不知從何吐槽。

這劇情也太抽象了。

與此同時,辰龍坐在龍椅上,也是沒好氣的胸前抱臂,越想越覺得這事很憋屈:

“說到底,你跟辰笙到底是什麼關係?她怎麼會把命符送給你?”

辰龍把疑問又拋給了何安歌。

並且,她的語氣也有審訊的意味,態度嚴肅,不容何安歌跑火車。

何安歌正在給辰龍揉肩按摩。

突然其來的壓迫感,僅僅是通過肩頭的接觸,就能讓何安歌感到渾身一寒……

“隻是,普通朋友而已。”

“你最好如此。”

辰龍回過頭,聖金鳳眸瞪了何安歌一眼。

不得不說,這眼神是挺嚇人的,不知道還以為何安歌把她寶貝閨女給拐騙了一樣。

連妹妹都管那麼嚴嗎…

“不管怎麼說,既然辰笙的誤會出在你身上,你得負起自己的責任,把辰笙給朕變回原來的樣子。”

“她要是再說點什麼讓朕生氣的話,朕就把氣撒到你身上,今晚你就別想好好睡了。”

辰龍聲音清冷,不懷好氣。

辰笙可是她最親近的家人了。

昨晚,辰笙說的那些話,刀刀刺痛辰龍的心窩,這丫頭平時聰明伶俐的,沒想到吵起架來嘴巴那麼毒……

要不是辰龍當女帝久了,已經變得成熟了許多,能夠管控住自己的情緒和**,她都怕昨晚沒忍住會給辰笙逮住揍一頓。

這叛逆妹妹,實在太氣人了。

反正,辰龍是管不住她了,就算是找她好好談話,辰笙也會覺得辰龍語氣高高在上,在說教她。

你瞅瞅。

就因為一個何安歌,辰笙都快把她親姐當成暴君了。

“解鈴,還須繫鈴人…”

“何安歌,你乾的好事,你可要好好負責,身為男人要是這點擔當都沒有,別指望能在龍宮讓朕抬眼看你。”

說到最後,辰龍歎了口氣,語重心長道。

女帝這語氣,這句式,莫名讓何安歌想起了上學時的班主任……

好像不知不覺,她成何安歌監護人了,何安歌被抓到龍宮不說,反而還得努力工作,讓女帝陛下高看自己一眼。

這就是女帝的氣質嗎?

不知不覺,就升起壓迫感,發號施令了。

‘你要是不想讓辰笙誤會,乾脆就別抓我來龍宮啊。’

當然。

這話,何安歌可不敢說出口。

他怕頂嘴了,給女帝惹生氣,捶他一頓。

何安歌這小身板,鳳淵都能按著揍,在比鳳淵還猛的女帝面前,大可不必再那麼嘴硬了……

“女帝陛下,您說是,那便是。”

何安歌淡淡點頭,繼續專心給女帝揉肩。

辰龍靠著龍椅,舒展眉梢,心情漸漸恢複到了不錯的水準。

說起來…

何安歌這按摩手藝倒是有點意思。

比他那臭嘴懂事多了。

不過,想到何安歌的手藝,以往都是孝敬鳳淵鍛鍊來的,辰龍就不禁有點心裡膈應,好像她成了吃鳳淵剩下來的東西一樣。

“何安歌,不如朕把你這張嘴給撕掉吧,這樣的話,你的魅力一定會比以前討喜很多。”

“陛下,您這樣廉明公正的真龍仙子,何必跟在下一個凡傭計較呢。”

“嗯,會說話就多說幾句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看辰龍越想越氣,何安歌姑且還是說了幾句讓辰龍高興的話。

這讓辰龍對他態度也好了不少。

想在龍宮混的舒服一點,那終究還是得看女帝的眼色。

女帝可以一聲令下,讓何安歌跪著伺候她;也可以一聲令下,讓何安歌在龍宮被其他女仆當成貴客招待。

這妥妥的富婆啊。

在鳳紋計劃已經失敗的情況下,對於何安歌的處境來說,戰略性投敵,討好女帝倒也不為下策。

不過。

給女帝揉完肩,何安歌就得動身去找辰笙了。

怎麼說呢。

這一路上,何安歌手裡攥著辰笙的命符,內心也是忐忑而尷尬。

尷尬的是,辰笙都以為他死了,他又去找辰笙,這不成了鬼嚇人嗎。

忐忑的是,何安歌該怎麼給辰笙解釋呢?

總不能說。

那天晚上,他太弱雞了,沒堅持過女帝,被女帝給弄的暈了過去。

“嗯?何…何淵!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
不知何時,某個路過的白龍少女發現了何安歌。

她一路小跑走了過來,踮起腳尖,前傾身子,把小臉湊近仔細打量,最終確信了眼前這位出現在龍宮,衣著仙侍龍袍的俊秀青年真是何淵。

顏如玉的小臉,可謂是寫滿了驚喜與擔心。

本來,她今早想去找辰笙問問北方秘境的事情。

結果,辰笙沒在家裡,語音通話的時候,辰笙還說她沒臉見顏如玉,聽上去情緒很是低迷,藏著什麼心事……

顏如玉也沒辦法,隻好被辰笙閉門送客。

這不。

回去路上,她就碰上何安歌了。

這可是大驚喜!

顏如玉找辰笙打聽北方秘境的事,本就是為了打聽何淵的訊息。

如今,何淵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!

“我…嗯,我是被女帝抓來了……現在的身份,應該算是半個囚犯,半個俘虜。”

何安歌沒什麼精氣神。

“順便一提,辰笙的宮寢怎麼走?”

“辰笙啊,她不在自己家裡,她去了一處私人仙境閉門不出……你第一次來龍宮,肯定還不識路吧?要不,如玉送你吧?”

白龍少女小臉泛紅,雙手握在胸前,莫名變得興奮了起來。

好像,比起何安歌為什麼會出現在龍宮,她更關心,眼下能跟何安歌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。

“可以是可以,但你想怎麼送我?”

“我飛著載你!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何安歌莫名成了騎龍勇士。

而在另一邊,清幽竹海的秘境之中,辰笙正坐在屋頂,獨自一人抬頭觀星。

女帝有天仙緣度假放鬆,辰笙作為真龍公主,自然也有一片自己的私人秘境散心。

自從昨晚跟姐姐吵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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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以後,她就一直躲在這裡,閉門不出。

辰笙的心情很煎熬。

一來,何淵還在女帝手上,她不能確定,何淵昨晚到底死沒死。

二來,辰笙昨晚把女帝給罵了,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體,辰笙現在卻又拉不下臉去找女帝開口,她不敢面對現實,萬一女帝真的把何淵給殺了,辰笙怕自己沒忍住又要罵姐姐。

“隻要我不去問,何安歌就永遠出於生與死的不確定疊加態。”

這是辰笙逃避現實的方式。

“可這樣,總是不能解決問題的。”

不知何時,在辰笙的身後,傳出一道少年的清冷聲音。

“!!?”

真龍少女赫然瞪大雙眼。

她坐起身,回頭望去,可迎接她的卻是一把鋒芒銀劍——

鋒!!!

“真遲鈍,你這虛神境的修為,不會都是靠真龍血脈上來的吧?”

龍袍青年劍指辰笙的下巴,語氣略顯輕挑,眼神柔卻帶有銳氣,像是再看一個不爭氣,自我荒廢的笨丫頭。

一時間,真龍少女眨眨眼,還是有點懵。

不敢相信…

何安歌居然完好無恙的活著,並且站在她的面前。

更詭異的是,何安歌到底是什麼時候闖入辰笙的私人秘境?他又是如何做到,在辰笙毫無察覺的情況下,來到辰笙背後不足三米的距離?

“堂堂龍朝公主,連一隻小狐狸的幻術都識不破嗎?”

何安歌淺淺一笑。

與此同時,他的身後走出一位精巧女仆裙的九尾媚狐,狐妖少女雖然修為不高,但九條妖尾在深淵魔能的加持下,卻也是別具一格的虛幻性,身後猶如一尊九尾焰狐的虛影在熠熠生輝。

“哼~”

小狐狸微挑唇角,用得意的媚瞳望著辰笙,儘顯挑釁。

這一刻。

辰笙大概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。

“何淵,你…這是想乾什麼?”

她望著緊貼自己下巴的劍鋒,同時用幾分委屈不解的眼神瞪著何安歌。

何安歌沒收回劍,氣勢已經銳利——

“聽說,笙兒姑娘以為何某死了,姑娘能為何某傷心,何某自然心領,但笙兒姑娘如此自甘墮落,迴避現實,何某屬實看不下去。”

“在我和師姐之間,我們心情不好時,都會以論劍的方式,神識溝通,緩解疲累。”

“笙兒姑娘身在龍宮,地位頗高,恐怕也是許久不曾親自動物了吧,不妨試一試?”

“我,還是算了吧…”

辰笙微微別過視線,略帶迴避鋒芒的意味。

她昨晚一宿沒睡,今天又因為姐姐和何淵的事情,而心情煩悶不安,如今實在不想再陪何安歌運動了。

見此,何安歌也收起劍。

他吐了口氣:

“那,看見我沒事,心情好些了嗎?”

“嗯,你沒事…真是太好了,但我還是對不住你…”

“為什麼?”

“因為我害你受苦了。”

辰笙微微垂眸,心情低落。

何安歌挑眉:

“你什麼時候這樣善良心軟了?我印象裡的辰笙公主,可是很要強的,就算是被嚇的哭出來,也絕對不會屈服……”

“因為…”

辰笙說著,聲音突然變得細小。

何安歌剛剛這番話,成功刺激到她了。

看似是安慰,實則卻讓辰笙感到一股莫名的倔強與不甘。

她暗暗咬牙,淡金龍眸閃過一抹銳光:“因為,笙兒也隻是騙你放鬆警惕的!”

鋒!

鐺——!!

辰笙話音落下,猛然回身拔劍。

可龍劍將之,卻被何安歌隨手抬劍格擋。

青年那眼神,就像是早已看透辰笙的心思,略顯滿意。

“就這點劍意?當真有虛神境的修為嗎?”

“你!!”

辰笙銀牙緊咬,眼神更顯凶狠。

轟——!!

恐怖的真龍氣息在少女體內爆發,直沖天際,龍鄢橫空。

三招過後。

辰笙憑藉絕對傲人的修為壓製,成功把何安歌按在地上揍了一頓。

“哈,呼,哈呼……”

龍袍青年躺在地上,真龍少女則坐在他胸前,臉頰憋紅,大口喘氣。

許久沉默。

何安歌忍著滿身疼痛,歎了口氣:

“怎麼樣,心情好些了嗎?找回身為真龍公主的自信了嗎?”

“!?”

少女的龍眸睜大,看向他的視線寫著錯愕與複雜。

她又略顯心疼的按了按何安歌的胸肌,然後垂眸咬唇:“謝你了。”

“何淵,你願意聽聽我小時候的故事嗎……可能,不那麼有趣,也不那麼正面,但我就是想向你傾訴一下。”

“講吧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辰笙的故事,何安歌耐心聽完了。

其實,何安歌昨晚的事情,隻是壓倒她內心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。

真正讓辰笙難受至今的,還是她一直以來的壓力與自卑。

辰笙的經曆,無非是沒天賦,沒身世,最終隻能靠著抱辰龍的大腿上位,坐到了今天的龍朝公主之位……

很多時候,她都隻是活在姐姐的陰影下。

辰笙不喜歡真龍一族。

因為那裡秩序嚴明,強者為尊,隻有冷冰冰的家族議會,以及永無止境的戰爭征伐。

年輕時,一次偶然的試煉,讓辰笙與鳳淵在秘境中結識。

那時候,鳳淵因為血脈不純,在誅天鳳族的地位也還低。

可實際上,在辰笙的接觸過後,她發現鳳淵也沒有傳聞那麼殘暴,鳳淵不僅沒有殺辰笙,還收留了辰笙,告訴辰笙她的理想。

辰笙挺佩服她的。

隻是後來,隨著鳳淵的不斷刻苦努力,鳳淵在誅天鳳族的地位也水漲船高,自然就與同時期真龍族的皇公主辰龍成了命中宿敵。

可辰笙被夾在中間,很是難辦。

左手,是鳳族的恩人與朋友;右手,是龍族的親姐姐,亦是辰笙選擇了的立足大腿。

最終,辰笙還是選擇了站在姐姐這裡。

她沒得選,她隻能幫姐姐對付鳳淵。

那時候,鳳淵的追隨者要比現在的靈鳳教多很多。

那時候,辰笙與鳳淵關係還不錯。

可後來鳳淵輸了。

鳳淵的好多追隨者,都被龍朝抓住,淪為囚徒……

渡鴉,就是其中之一。

辰笙答應了鳳淵的。

如果辰龍真的贏了,成功登上女帝之位,那辰笙就要在龍朝監獄中,幫鳳淵救出她的那些追隨者。

辰笙如約做了。

她帶著渡鴉等人,去約定的地方放人。

可鳳淵卻因為觸犯天條,被關入永恒深淵,永世不得超生……

這事,其實還真與辰龍無關。

可鳳族不管這些。

一時間,無數鳳族都陰謀論是辰龍玩不起,勾結了天道法則,靠著卑鄙的手段把鳳淵封印了起來。

連帶著,作為辰龍的妹妹,辰笙也變成了千古罪人。

他們罵辰笙是巴結鳳淵,假惺惺的龍朝臥底……

就連龍朝的人,得知辰笙放走了鳳淵的俘虜,也罵她是叛徒,罵她勾結鳳族。

這場混亂無序的風波。

最終還是女帝出手,幫辰笙平息了下來。

如今,辰笙已經不敢再與靈鳳教的使徒們扯上關係了,當年被救出來的那些追隨者,也就隻有渡鴉不想回到鳳族,選擇留在辰笙的身邊,負責幫她做一些暗中的調查。

同時,渡鴉也在辰笙手上的龍朝資源幫助下,暗中為靈鳳教提供深淵遺物的線索。

可複活鳳淵這事,在辰笙看來,根本就是天方夜譚。

別說是女帝了。

光是誅天鳳族它們自己的現任鳳尊,也已經把鳳淵抹黑成了徹底的反面邪教,決不允許鳳淵這樣的鳳族之恥重生於世。

辰笙以外,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與鳳族扯上關係了……

直到,一位名叫何淵的青年出現。

何淵啊。

在辰笙看來,他是個非常神奇的人物。

何淵是鳳淵的血親眷族,他身上有著熟悉的鳳淵氣味,甚至連許多深淵使徒都能為他所用。

當時,辰笙隻是想,何淵的出現,會不會改變當今世界格局,他有沒有可能複活他的師尊鳳淵……

於是。

辰笙就主動接觸了何淵,她想驗證一下這個人的底細。

一番接觸,辰笙發現自己觀唸錯的太多了。

雖說,何淵是鳳淵的血親眷族,但實際上……他們完全就不一樣!

辰笙想的太簡單了。

她以為,鳳淵在深淵下面渴望重生,就製造了一個傀儡替身代她在人間行走。

可事實恰恰相反。

何淵的意誌壓根就跟鳳淵沒有一毛錢關係,他就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個體。

這反而讓辰笙壓力小了不少。

因為何淵人還不錯,而且何淵是獨立的個體,並非以鳳淵的意誌行走,這就說明短時間內鳳淵不會有大動作。

辰笙也會害怕。

害怕世界格局被再次打亂,鳳淵涅槃重生,找龍族複仇,然後再爆發一場世紀大戰……

這時候,辰笙就已經萌生,想把何淵這位人才拐到龍宮裡的想法。

她挺欣賞何淵這個人的,但她又不想眼睜睜看著何淵繼續下去,她知道鳳淵是好人,但鳳淵身上揹負的實在太深重了,何淵隻是個普通人,他無能為力的,跟著鳳淵走一定不會有好結局。

可惜。

辰笙的計劃與沐厭離衝突,也沒成功。

再後來,就是女帝要殺何淵了……

這也是辰笙最同情何淵的時候,她恨自己沒早點把何淵從深淵裡拐出來,這樣的話姐姐就不會盯上何淵了。

如今,何淵更是差點被女帝給殺了。

辰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。

好女人沒當成,壞女人也沒當絕,到頭來還跟自己的姐姐吵了一架,明明心裡有委屈,卻也隻會躲在秘境裡一個人哭……

“何淵,為什麼有的人生來就是天命之女,為什麼我就這樣沒用呢?我沒法對峙命運,我隻能眼睜睜看著母親病逝,我隻能眼睜睜看著尊敬的恩人隕落深淵,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姐姐抓起來,束手無策……”

“我好懦弱,我被命運搞怕了,我害怕你也會走上那條路,我們都不是天命之子,我們微不足道,無法改變局面的。”

少女傾訴的越多,哭的越是委屈。

何安歌沒回答她,隻是辰笙需要的話,就借給她一個肩膀。

等辰笙情緒宣泄的夠了,何安歌便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,物歸原主,掛在辰笙胸前:

“喏,你的命符。”

他不想回答辰笙那些遙遠的人生哲理。

沒什麼意思。

不如聊聊當下。

“命符…”

看見這塊玉佩,少女的思緒,立馬就從過去回到了當下。

她想起,昨晚,女帝手裡就拿著這塊玉佩。

“有什麼用呢,一塊破玉而已,誰也保護不了…”

揣摩著胸前的玉佩,辰笙不由再度感到憋屈。

“別想多了,昨晚我隻是被女帝折騰的太累,才暈了過去,這塊命符隻是女帝從我衣袖裡撿起來的而已……事實上,你姐姐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這命符的來曆,你誤會她了。”

何安歌開始幫女帝解釋真相。

可是,辰笙的關注點,好像與何安歌想解釋的方向並不一樣——

“你的意思是說,你昨晚從始至終,都不曾把我的這塊玉佩拿出來讓姐姐看?”少女攥著玉佩,莫名緊張了起來。

“為什麼一定要用你的貼身玉佩去威脅你的姐姐呢?”

何安歌挑眉,不太理解。

他把玉佩重新在辰笙胸前戴好,然後語重心長道:“這麼珍貴的東西,還是好好保管比較好,尤其是女子的貼身飾品,我拿著實在不合適。”

“你…”

深吸了口氣,辰笙的鳳眸閃過幾抹星光。

何淵的溫柔真是古怪。

他比辰笙一個女子,還意外執著的珍惜這塊貼身玉佩……

哪怕是與女帝決鬥的危機關頭,何淵也不曾捨得把辰笙的玉佩拿來用。

想到這裡,辰笙莫名心頭一暖。

雖然,何淵聽了辰笙的故事,也完全沒有做出任何評價,但這塊玉佩,卻飽含了他對辰笙的態度,暗藏了許多深入人心的暖意。

辰笙昨晚之所以會情緒崩潰,歸根結底還是她覺得姐姐不在乎她的感受,這世上也沒有人關心她。

但何淵這塊玉佩,就恰到好處,讓辰笙感受到了久違的“被在乎”。

這可比那些人生哲理的安慰有效多了。

辰笙講那麼多故事,她缺的是人教她大道理嗎?

不缺。

她就是想單方面向別人傾訴她的不幸而已。

傾訴完,就想要被同情,被關心,被關愛……

“不行,這玉佩我不要了,我就要給你。”

少女擦了擦眼淚,莫名開始叛逆了起來。

她把玉佩從胸前摘下,又不由分說的塞到了何安歌懷裡。

何安歌越是說,這玉佩對女子意義重要,讓辰笙謹慎保管,辰笙反而還就要把玉佩給他,就要把貼身玉佩送給他一個男子,凸顯出一個叛逆!

“你姐可是說了,這玉佩事關重大,將來你要嫁不出去怎麼辦?”

“你想我嫁給誰?”少女眨眼。

“嫁給……”

何安歌話到一半,感覺哪裡不對味。

氣氛莫名凝固了起來。

不知何時,某位小狐狸插了過來,挽住主人的胳膊,冷哼哼的噘起小嘴:“你願意嫁誰嫁誰,反正不能嫁給主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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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辰笙看來,他是個非常神奇的人物。

何淵是鳳淵的血親眷族,他身上有著熟悉的鳳淵氣味,甚至連許多深淵使徒都能為他所用。

當時,辰笙隻是想,何淵的出現,會不會改變當今世界格局,他有沒有可能複活他的師尊鳳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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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笙就主動接觸了何淵,她想驗證一下這個人的底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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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,何淵是鳳淵的血親眷族,但實際上……他們完全就不一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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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為,鳳淵在深淵下面渴望重生,就製造了一個傀儡替身代她在人間行走。

可事實恰恰相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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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反而讓辰笙壓力小了不少。

因為何淵人還不錯,而且何淵是獨立的個體,並非以鳳淵的意誌行走,這就說明短時間內鳳淵不會有大動作。

辰笙也會害怕。

害怕世界格局被再次打亂,鳳淵涅槃重生,找龍族複仇,然後再爆發一場世紀大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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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挺欣賞何淵這個人的,但她又不想眼睜睜看著何淵繼續下去,她知道鳳淵是好人,但鳳淵身上揹負的實在太深重了,何淵隻是個普通人,他無能為力的,跟著鳳淵走一定不會有好結局。

可惜。

辰笙的計劃與沐厭離衝突,也沒成功。

再後來,就是女帝要殺何淵了……

這也是辰笙最同情何淵的時候,她恨自己沒早點把何淵從深淵裡拐出來,這樣的話姐姐就不會盯上何淵了。

如今,何淵更是差點被女帝給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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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懦弱,我被命運搞怕了,我害怕你也會走上那條路,我們都不是天命之子,我們微不足道,無法改變局面的。”

少女傾訴的越多,哭的越是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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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辰笙情緒宣泄的夠了,何安歌便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,物歸原主,掛在辰笙胸前:

“喏,你的命符。”

他不想回答辰笙那些遙遠的人生哲理。

沒什麼意思。

不如聊聊當下。

“命符…”

看見這塊玉佩,少女的思緒,立馬就從過去回到了當下。

她想起,昨晚,女帝手裡就拿著這塊玉佩。

“有什麼用呢,一塊破玉而已,誰也保護不了…”

揣摩著胸前的玉佩,辰笙不由再度感到憋屈。

“別想多了,昨晚我隻是被女帝折騰的太累,才暈了過去,這塊命符隻是女帝從我衣袖裡撿起來的而已……事實上,你姐姐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這命符的來曆,你誤會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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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辰笙的關注點,好像與何安歌想解釋的方向並不一樣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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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淵的溫柔真是古怪。

他比辰笙一個女子,還意外執著的珍惜這塊貼身玉佩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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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這裡,辰笙莫名心頭一暖。

雖然,何淵聽了辰笙的故事,也完全沒有做出任何評價,但這塊玉佩,卻飽含了他對辰笙的態度,暗藏了許多深入人心的暖意。

辰笙昨晚之所以會情緒崩潰,歸根結底還是她覺得姐姐不在乎她的感受,這世上也沒有人關心她。

但何淵這塊玉佩,就恰到好處,讓辰笙感受到了久違的“被在乎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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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笙講那麼多故事,她缺的是人教她大道理嗎?

不缺。

她就是想單方面向別人傾訴她的不幸而已。

傾訴完,就想要被同情,被關心,被關愛……

“不行,這玉佩我不要了,我就要給你。”

少女擦了擦眼淚,莫名開始叛逆了起來。

她把玉佩從胸前摘下,又不由分說的塞到了何安歌懷裡。

何安歌越是說,這玉佩對女子意義重要,讓辰笙謹慎保管,辰笙反而還就要把玉佩給他,就要把貼身玉佩送給他一個男子,凸顯出一個叛逆!

“你姐可是說了,這玉佩事關重大,將來你要嫁不出去怎麼辦?”

“你想我嫁給誰?”少女眨眼。

“嫁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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