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宮,天仙緣。
靈山銀水的帷幕之下,金髮女子獨自倚靠在雅閣的長椅上。
今天的辰龍,還是那樣高挑婀娜,沉息間側漏著女帝的真龍之氣,不過今天她沒平時穿的多,隻有一件輕薄的玉錦抹胸群,下身的裙襬也不過膝,得以大放露出一對白如龍玉的長腿。
沐浴在天仙緣姣好的光照下,女帝的身材難得展現淋漓至儘,不過拋開世俗魅色的白腿**不談,單純女子頭頂那對聖金龍角,以及那淡淡無敵的龍眸,就已經能夠呈現出有一種“本作戰力天花板”的美。
虛假的真神境:嬌小貧乳,可愛的蘿莉身材,每天宅在深淵古殿喝茶摸魚,時不時還要出門給自家逆徒收拾爛攤子……
真正的真神境:威嚴霸氣,傲人的禦姐身材,象征無敵的金色長髮,胸前分量可兼懷天下,每日為了龍朝一統天下而操碎了心,卻還因為共享傳承者的身體感受,被迫忍耐某個卑鄙邪修的**調教……
“本帝一生英明,饒是鳳淵鶴顏也不過是本帝的手下敗將,如今竟會因為這種事而忍耐屈辱!”
越想越氣,辰龍沒忍住一個吸氣,朝天就是噴出一柱擎天聖火。
真龍族,也終究是龍。
憋得急了,肚子裡火氣大,總是忍不住想噴幾下……
不過好在,天仙緣是女帝的私人度假山莊,噴火也沒人能看見。
天仙緣有山有海,不僅風景好,還靈氣充裕,很適合辰龍政務繁忙之際,脫掉厚重的龍袍,來這裡穿上私服度假幾天。
最近幾天,何淵那邊的高頻率調教終於停下來了。
辰龍的高壓忍耐生活結束,她現在急需度假幾天放鬆心情。
為了能有美好的心情,辰龍今天還特意試穿了柳氏布莊的新品。
據說,是被叫做“比基尼”的款式…
按秦詩嫣的說法,是一種新穎時尚的泳裝,可以在泡溫泉或者下海玩水時穿。
看上去,除了有點瑟瑟以外,確實還挺好看的。
隻是可惜了這麼好看的衣裳,辰龍本來好端端的燦爛心情,就因為腦海裡回想起某個邪修青年的面容,她就再一次沒忍住想發火。
真是過分。
不是說,男人隻要爽過一次,就會進入賢者時間嗎?
為什麼何安歌跟安洛苡就像是沒有CD一樣?
他們都是**的動物嗎!
長達一個月的煎熬,搞得辰龍現在身體都有點奇怪了。
難得,最近辰笙去抓何淵,辰龍的身子能消停幾天。
但這度假度著,反倒是辰龍感覺不太適應……
總覺得肚子裡,除了一日三餐,還少了點什麼充實感。
尤其是,這種沒人的時候。
有人的時候,辰龍要思考問題,要與人談話,要處理棘手的工作,她倒沒有什麼世俗的念頭。
但私底下,真閒下來了,辰龍卻發現自己每天呆在龍宮也沒什麼事乾……
以前鳳淵還是全盛期,力壓群雄時,辰龍閒了還能去找她打一架,過過手癮。
現在,鳳淵被關進了深淵,主世界呈現龍朝一家獨大的局面……
辰龍的生活反倒枯燥了起來。
龍族啊,終究還是閒不住的生靈,戰鬥已經刻在是骨子裡的
“手好癢……”
“如果能揍何淵一頓就好了。”
辰龍撇了撇嘴,默默冷哼一聲。
何淵最近一直沒什麼動靜,他也沒再跟安洛苡發生點什麼,這過分平淡的生活反倒讓辰龍感到不適應。
她現在很想,她想來點刺激的!
“也不知道,萬魔門那裡,辰笙是否已經順利抓到何淵了……?”
閉上眼睛,辰龍歎了口氣。
她靜靜的躺著,享受日光浴,但許久過後,辰龍還是有些難為情的別過臉,緩緩將手指劃過小腹,以一種極不情願,但又非常想再試試的感情,她最終還是伸向了那片禁區……
“何淵…都是你乾的好事……”
“你!給朕等著…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唉,也不知道,姐姐現在在乾什麼。”
“想必已經躺在天仙緣,沐浴日光,喝著冰鎮可樂,逍遙快活了……”
“嘖。”
“她倒是清閒,把臟活全交給我,又要我抓何淵,時不時還要我代她從政,乾脆讓我來當皇帝算了!”
坐在九龍皇車上,辰笙胸前抱臂,心有不甘的吐氣。
在她身邊,坐著一位月白聖袍的青年,青年雙手被金鎖拷住,百般無聊的靠著車窗,默默聽著辰笙發牢騷……
雖然大部分都是姐妹間的氣話,但起碼有一天情報還是有價值的。
那就是冰鎮可樂。
連皇宮的女帝都知道可樂了,那就說明柳墨情的營銷確實有按計劃進行,已經成功將可樂給打造成了,隻有龍朝貴族上流階級才喝的奢飾品。
下一步,何安歌都想搞點奶茶和冰淇淋了。
“何淵,我和你說了這麼多,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……!”
看何安歌靠窗發呆,辰笙不由又有點心急的戳了戳他。
何安歌抬頭,掃了她一眼,然後又靠著車窗當鹹魚:“聽了聽了,我變成這樣不幸,都是你姐姐的錯,跟你沒有關係,你還是很喜歡我的。”
“嗯嗯,有在聽就好……”
辰笙安心的點頭,但很快,她像是恍然發現了什麼,猛地撲上去揪住何安歌衣領:“你剛剛在胡說什麼啊!誰…誰喜歡你了?”
“我可告訴你,何淵,我隻是不想你誤會罷了,不想給我姐背黑鍋,你可千萬別把本公主也想成顏如玉那樣傻白甜!”
少女莫名較真。
何安歌還是依舊無精打采。
“是是是,反正我也死到臨頭了,你喜不喜歡我又有什麼乾係呢?”
“你…!”
話卡在嗓子眼,辰笙還是說不出來。
她好像是有點不合時宜了。
人家何淵馬上要被女帝抓住,都要死了,哪裡還有閒心聽辰笙廢話那麼多……
但其實,這也是辰笙讓何淵坐自己馬車的主要目的。
她不能讓姐姐真殺了何淵。
她得提前給何淵出謀劃策,想想辦法。
“你,你快坐起來啦,我會幫你出主意的,姐姐她……她雖然有時候確實很霸道,很冷血,但她也並不是真的暴君,她起碼還是講理的!”
辰笙試圖讓何淵振作起來。
隻是,效果不怎麼明顯。
“我暈車,沒力氣…”他有氣無力的呢喃。
“你真不舒服嗎?”
“嗯…必須枕在女孩子的肩上,才能清醒……”
“何淵,我可以讓你枕,但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振作點?”
辰笙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。
也許,何安歌隻是閒得無聊,逗她玩。
但在辰笙聽來,這可都是認真的。
她覺得,何安歌肯定是知道,自己接下來有可能會被女帝處死,所以纔有氣無力,生無可戀……
這種狀態持續下去怎麼行!
辰笙認識的那個何淵,可是在狐族秘境英勇對抗禦鬼教,慷慨正義,樂於助人的陽光青年!
“你,你過來,來我這裡,聽我說……其實,我有點秘密要告訴你,能在關鍵時刻救你一命。”
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,語氣像是哄小孩一樣,示意何安歌坐過來,靠在她的肩上說話。
沒辦法啊。
事關生死,何淵死活沒精打采,辰笙也隻能這樣安慰他了。
他畢竟對女帝知道的少。
辰笙作為女帝的妹妹,作為抓何淵的直接負責人,她有義務給何淵一條保命底牌。
不然何淵真死了,辰笙會愧疚一輩子的……
“嗯,舒服點了嗎?”
見何安歌坐過來,把臉靠在自己肩上,辰笙不由有點難為情的說道。
她也真是傻。
抓了何淵,還要為了何淵的性命安危考慮,哄著何淵,伺候著何淵,才能讓何淵乖乖聽自己講求生秘訣……
淚目了。
辰笙發現自己原來也好溫柔,跟顏如玉有一拚了。
“何淵,這是我的貼身命符,你拿好。”
“如果到了龍宮,姐姐她真要殺你,你就亮出這塊符,用我的命威脅她,她肯定不會真下手殺你的……”
說到最後,辰笙微微別過臉,聲音也愈漸變得細小。
接過被塞到懷裡的一塊貼身玉佩,何安歌原先黯淡無光的眼眸突然睜大,他從真龍少女的肩上坐起身,用一種恍然驚訝的眼神盯著她。
他並不是因為怕死,才這樣擺爛,他隻是單純無聊,才隨口調侃辰笙幾句而已。
他本就有許多保命底牌,就算死了,他也有無數種辦法複活……
對於何安歌來說,這隻是用一條命,去龍宮跟女帝談談條件,僅此而已。
可他沒想到的是,辰笙卻把這事認真了。
她真的在擔心何安歌……
甚至,是把貼身命符贈予何安歌,這幾乎等同於是把自己的命送給何安歌,當做與女帝談判的籌碼!
“你,乾嘛那樣感動不已的看著我……”
“好了!隻是一塊玉佩而已,沒什麼別的含義,你可千萬不要想多了!我把玉佩給你,是讓你保命用的,僅此!到此為止了!”
辰笙臉有點微醺紅,銀牙咬唇,很是難為情的盯著何安歌。
車廂裡,氣氛陷入了沉寂。
片刻,何安歌將玉佩收下,一掃先前鹹魚般無精打采的神情,回憶禮貌的微笑:
“我隻是在想,上一次拿到女子玉佩,還是我與師姐分別之時,師姐從懷裡解下來送給我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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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不舒服嗎?”
“嗯…必須枕在女孩子的肩上,才能清醒……”
“何淵,我可以讓你枕,但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振作點?”
辰笙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。
也許,何安歌隻是閒得無聊,逗她玩。
但在辰笙聽來,這可都是認真的。
她覺得,何安歌肯定是知道,自己接下來有可能會被女帝處死,所以纔有氣無力,生無可戀……
這種狀態持續下去怎麼行!
辰笙認識的那個何淵,可是在狐族秘境英勇對抗禦鬼教,慷慨正義,樂於助人的陽光青年!
“你,你過來,來我這裡,聽我說……其實,我有點秘密要告訴你,能在關鍵時刻救你一命。”
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,語氣像是哄小孩一樣,示意何安歌坐過來,靠在她的肩上說話。
沒辦法啊。
事關生死,何淵死活沒精打采,辰笙也隻能這樣安慰他了。
他畢竟對女帝知道的少。
辰笙作為女帝的妹妹,作為抓何淵的直接負責人,她有義務給何淵一條保命底牌。
不然何淵真死了,辰笙會愧疚一輩子的……
“嗯,舒服點了嗎?”
見何安歌坐過來,把臉靠在自己肩上,辰笙不由有點難為情的說道。
她也真是傻。
抓了何淵,還要為了何淵的性命安危考慮,哄著何淵,伺候著何淵,才能讓何淵乖乖聽自己講求生秘訣……
淚目了。
辰笙發現自己原來也好溫柔,跟顏如玉有一拚了。
“何淵,這是我的貼身命符,你拿好。”
“如果到了龍宮,姐姐她真要殺你,你就亮出這塊符,用我的命威脅她,她肯定不會真下手殺你的……”
說到最後,辰笙微微別過臉,聲音也愈漸變得細小。
接過被塞到懷裡的一塊貼身玉佩,何安歌原先黯淡無光的眼眸突然睜大,他從真龍少女的肩上坐起身,用一種恍然驚訝的眼神盯著她。
他並不是因為怕死,才這樣擺爛,他隻是單純無聊,才隨口調侃辰笙幾句而已。
他本就有許多保命底牌,就算死了,他也有無數種辦法複活……
對於何安歌來說,這隻是用一條命,去龍宮跟女帝談談條件,僅此而已。
可他沒想到的是,辰笙卻把這事認真了。
她真的在擔心何安歌……
甚至,是把貼身命符贈予何安歌,這幾乎等同於是把自己的命送給何安歌,當做與女帝談判的籌碼!
“你,乾嘛那樣感動不已的看著我……”
“好了!隻是一塊玉佩而已,沒什麼別的含義,你可千萬不要想多了!我把玉佩給你,是讓你保命用的,僅此!到此為止了!”
辰笙臉有點微醺紅,銀牙咬唇,很是難為情的盯著何安歌。
車廂裡,氣氛陷入了沉寂。
片刻,何安歌將玉佩收下,一掃先前鹹魚般無精打采的神情,回憶禮貌的微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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