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無雙龍朝的開國老臣,黑龍族的琅琊永遠著媲美真神的黑龍甲。
因而,他非常適合擔任護法,有琅琊在,饒是鶴顏這般極致暴力的攻伐也要碰上鐵板。
理論上來說,與琅琊這種盾衛戰鬥,靈活性更高的鶴顏要占上風。
但理論畢竟是理論。
琅琊乾嘛要頭鐵的跟鶴顏打架,女帝都殺不死的怪胎,琅琊不認為自己有能力解決掉鶴顏。
所以,琅琊也乾脆不還手。
反正他盾很厚,隻要擋在辰笙面前,舉著黑龍甲,防住鶴顏繼續傷害其他人就足夠了。
鶴顏雖然實力更強,但琅琊鐵了心要防守,短時間她也真沒辦法突破。
所以,當琅琊出面後,鶴顏才過上幾招,她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,逐漸失去興致了。
打吧,琅琊的黑龍甲實在太硬了,刮痧一般,根本打不動。
不打,又好像少了點什麼,讓鶴顏體內暴虐的血脈很是不過癮……
這就很煩。
這個琅琊,從很久以前,就經常處處跟鶴顏作對,好些次鶴顏想打開殺戒時,都是琅琊站出來阻止她濫殺無辜。
但凡琅琊像青龍族那樣挑釁鶴顏幾句,也許還能稍微激發鶴顏的乾勁。
可偏偏,琅琊還是個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的老實性格,
這導致,鶴顏每次看見他就頭疼,對琅琊的攻擊欲幾乎為零。
久而久之,鶴顏與琅琊也算熟人了。
雖然鶴顏一直都很想收藏琅琊的龍首,但奈何,琅琊是這世上少有無法勾起鶴顏殺欲的龍族,於是,他們見面就算是敵對陣營也打不起,有時甚至還會站在一起聊聊天。
而對於琅琊來說,鶴顏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,他也是萬年的老年龍了,早已沒有當年那麼血海深仇的鋒芒銳氣。
如今琅琊的龍生,無非是養老,帶娃,以及暗中為女帝和辰笙提供支援。
人到了老年,也就多愁一些。
與鶴顏瞭解的多了,琅琊就發現,其實鶴顏也是個可憐的孩子,她內心年紀並不大,甚至可以說是單純,隻是鶴顏的混血畸形,飽受歧視,種種事故,最終才讓她演變成了這般瘋狂……
所以,交手的久了,當鶴顏打累了的時候,琅琊還會適當關心鶴顏幾句。
他像是慈祥的老爺爺一樣,每次不是關心鶴顏最近的情況,就是勸鶴顏收手吧,不要再濫殺無辜了。
他簡直就像是唐
鶴顏每次聽的頭都大了,她想讓琅琊閉嘴,但她又打不動琅琊的盾甲,隻能默默被琅琊的嘴遁一遍遍洗腦……
一物降一物,大概便是如此。
女帝看見鶴顏這小瘋子煩,鶴顏看見琅琊這老實大叔也煩。
而正當鶴顏與琅琊陷入僵持時,不遠處,人群後方的煉血教聖女卻開口了——
“怎麼好事壞事,全讓你們龍族給乾完了?”
……
好傢夥。
這位更是重量級。
她一開口,就直接劍指辰笙,語調更是凸顯一長串的陰陽怪氣,效果立竿見影,所有人都能肉眼可見對面那真龍少女的表情正在發黑咬牙。
不過一個小小的邪教聖女,居然敢公然挑釁真龍公主?
論狂這方面,沐厭離也許比鶴顏還要頭鐵一點。
人家鶴顏,起碼也是殘神境的修為,實力認證。
但沐厭離纔不管那麼多,她是真的看誰不爽就直接懟。
此時此刻,本來還在互相角力的鶴顏和琅琊,兩人注意力也全被那白髮魔女吸引而去,辰笙和青龍族那裡更是臉黑的不行,滿眼殺意,就差把想弄死沐厭離這攪屎棍寫在臉上了。
不過,值得注意的是,青龍族許多強者聽了沐厭離的言論,不由也表情複雜,用有些懷疑的視線掃向辰笙。
誰知道,辰笙是不是在利用青龍族呢?
沐厭離雖然狂妄,蔑視龍族,但她說的卻也真有幾分道理。
至於當事人之一的何安歌,則表情不是那麼誇張。
何安歌又不傻。
不需要沐厭離來提醒,他自己就能看得出來。
隻是,何安歌本以為辰笙比沐厭離更黑,但如今看來,在陰人這方面沐厭離還真是跟辰笙不分秋色。
辰笙壓軸登場是占了大頭的便宜。
可沐厭離直接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的拆台,誰都別想好過。
而且,沐厭離還挺不要臉的把何安歌描述成受害者,那話說的,就差化身正義使者,站在何安歌身邊為其大喊不公了。
整的好像,相比與辰笙這個壞女人,沐厭離纔是何安歌身邊真正的“好朋友”。
遇事不決,先損敵人。
道德製高點這個位置,反正沐厭離是已經搶到手了。
而龍族那裡,辰笙被沐厭離如此不留情面的砸場子,也是銀牙緊咬,淡金龍眸染上了前所未有的殺意。
她有點急了。
她承認,以前沒把沐厭離這邪魔小輩放在眼裡,是她在女帝麾下當公主久了,傲慢輕敵。
辰笙實在沒想到,沐厭離居然如此狡黠。
她自己計劃失敗了,還得拉著辰笙一起自爆,然後通過貶低辰笙的形象,抬高自己的功勞和地位……
“煉血教的聖女,還真是能說會道啊。”
“今日,本是我龍族與鳳教聖子何淵的私事,何時又輪得到一個遙遠西方的小小邪教聖女插話?”
“怎麼?沐厭離,妾身沒功夫搭理你,還真就急著想當個出頭鳥想死是嗎?”
辰笙臉色陰冷,出言就是帶有殺意。
這一次,沐厭離已經徹底觸怒到辰笙的逆鱗了,反正沐厭離已經把台給拆了,辰笙也沒什麼好顧慮了,大不了今天就先拿沐厭離獻祭。
“哦呀~公主殿下怎這樣急?是被小女主說中了心機嗎?”
“辰笙公主若想殺小女子,隨時可以來煉血教做客,隻怕小女主的項上人頭放在這,辰笙公主沒那個能力來取啊。”
沐厭離笑得燦爛,唇角流露一顆小虎牙,儘顯挑釁之意。
她當然敢叫囂了。
煉血教和月宗,都不過是沐厭離的幾處據點罷了,反正兩大古神的傳承都在沐厭離的身上,無論沐厭離在外界惹了多大的禍,都有煉血教和月宗的無數老古董給她兜底。
不知不覺間。
戰場的重心,好像已經從鶴顏和琅琊這裡,轉移到了沐厭離和辰笙身上。
這種感覺,對鶴顏來說,還真挺奇妙的。
以往,都是她帶頭挑事,找人乾架,今天鶴顏還是頭次坐在觀戰席吃別人的瓜……
何安歌亦是如此。
他發現事態愈演愈微妙,兩個壞女人居然在混戰中,因為利益糾紛,都沒能對何安歌下手,反倒是互相先捲起來了?
嘶。
還有這種好事.jpg
如此情況下,何安歌還是別插口,蹲在一般,摟著小狐狸默默吃瓜就好。
“嗬?可笑!”
“螻蟻鼠輩,我龍族萬年悠久,仙古萬代,又豈是你一小小的邪教聖女能夠碰瓷的?”
“沒把螻蟻放在眼裡,反倒還讓你這螻蟻自作得意起來了……”
“沐厭離,妾身殺你,何須去你那狗窩?”
“正巧,今日青龍族的諸多強者也在,既然沐聖女急著出頭,不妨我龍族就在此地,先討伐剿滅了這臭名昭著的煉血教!”
她承認,以前沒把沐厭離這邪魔小輩放在眼裡,是她在女帝麾下當公主久了,傲慢輕敵。
辰笙實在沒想到,沐厭離居然如此狡黠。
她自己計劃失敗了,還得拉著辰笙一起自爆,然後通過貶低辰笙的形象,抬高自己的功勞和地位……
“煉血教的聖女,還真是能說會道啊。”
“今日,本是我龍族與鳳教聖子何淵的私事,何時又輪得到一個遙遠西方的小小邪教聖女插話?”
“怎麼?沐厭離,妾身沒功夫搭理你,還真就急著想當個出頭鳥想死是嗎?”
辰笙臉色陰冷,出言就是帶有殺意。
這一次,沐厭離已經徹底觸怒到辰笙的逆鱗了,反正沐厭離已經把台給拆了,辰笙也沒什麼好顧慮了,大不了今天就先拿沐厭離獻祭。
“哦呀~公主殿下怎這樣急?是被小女主說中了心機嗎?”
“辰笙公主若想殺小女子,隨時可以來煉血教做客,隻怕小女主的項上人頭放在這,辰笙公主沒那個能力來取啊。”
沐厭離笑得燦爛,唇角流露一顆小虎牙,儘顯挑釁之意。
她當然敢叫囂了。
煉血教和月宗,都不過是沐厭離的幾處據點罷了,反正兩大古神的傳承都在沐厭離的身上,無論沐厭離在外界惹了多大的禍,都有煉血教和月宗的無數老古董給她兜底。
不知不覺間。
戰場的重心,好像已經從鶴顏和琅琊這裡,轉移到了沐厭離和辰笙身上。
這種感覺,對鶴顏來說,還真挺奇妙的。
以往,都是她帶頭挑事,找人乾架,今天鶴顏還是頭次坐在觀戰席吃別人的瓜……
何安歌亦是如此。
他發現事態愈演愈微妙,兩個壞女人居然在混戰中,因為利益糾紛,都沒能對何安歌下手,反倒是互相先捲起來了?
嘶。
還有這種好事.jpg
如此情況下,何安歌還是別插口,蹲在一般,摟著小狐狸默默吃瓜就好。
“嗬?可笑!”
“螻蟻鼠輩,我龍族萬年悠久,仙古萬代,又豈是你一小小的邪教聖女能夠碰瓷的?”
“沒把螻蟻放在眼裡,反倒還讓你這螻蟻自作得意起來了……”
“沐厭離,妾身殺你,何須去你那狗窩?”
“正巧,今日青龍族的諸多強者也在,既然沐聖女急著出頭,不妨我龍族就在此地,先討伐剿滅了這臭名昭著的煉血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