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事到如今,龍朝還派你來狐族做什麼?”
櫻木宮廷的主殿內,白狐聖女高座於仙椅之上,對那來訪狐族的黑裙仙子語氣冷淡,姿態高傲,她的一雙映雪媚瞳迷離著無情,不再像是曾經那樣的熱情待客。
而在夏芷月的桌對面,秦詩嫣面前擺著一杯好酒,她端起酒杯,將之一飲而儘,卻也隻是有些落寞的看著白狐聖女。
嚴格來說,秦詩嫣無愧於夏芷月。
但若是按照彼此的立場來說,秦詩嫣又確實沒臉來見夏芷月。
“芷月,本宮隻是想……”秦詩嫣還是想解釋什麼。
可夏芷月卻打斷了她:“詩嫣,你要是真的有所愧疚,我覺得你不應該來和我說。”
“……”
仙子幾分錯愕,鳳眸不解。
桌對面,白狐聖女也將杯中酒一飲而儘,然後她微微低眉,神情幾分落寞,輕柔自己的腹部。
在那裡,暗暗對映著一道鳳紋。
“狐族能有今天,都是何安歌的努力,老師若是真有愧疚,不如去向他道歉或者感激纔是。”夏芷月把話說的直快。
對待秦詩嫣這樣的高位掌權者,夏芷月也懶得掩蓋什麼,與其等秦詩嫣挨個詢問狐族的細節,不如直接讓秦詩嫣去找何安歌慢慢談。
那些不美好的記憶,夏芷月是不想多說了。
尤其是,她不想和一個龍朝的仙臣講,不想和一個在關鍵時刻,沒有現身幫助自己的老師講……
如果不是何安歌,夏芷月想必已經被葉青川毀了,狐族也已經毀在龍朝的手上了。
那個時候,秦詩嫣呢?
她人呢?
怎麼不出來主持正義與公道?
就算,夏芷月知道,秦詩嫣當時在上界有公務,脫不開身。
就算,夏芷月知道,這事怪不得秦詩嫣,秦詩嫣已經仁至義儘,她本就沒有責任來救自己……
但與何安歌相比,夏芷月還是會有心理落差啊!
最需要安全感的時候,她從小就尊敬的老師沒出現,反倒是曾被夏芷月羞辱過的人族少年出現了。
這其中的待遇差距,夏芷月怎能不對秦詩嫣心涼呢?
更何況,何安歌現在不僅是夏芷月的主人,還是拿了夏芷月一血的男人……而秦詩嫣呢?她與何安歌關係冰冷,秦詩嫣覺得何安歌是仙門的叛徒,所以她就用冷漠的姿態對待何安歌,沒給何安歌好臉色看。
你都不給我男人好臉色,我怎麼可能給你好臉色?
這就是夏芷月現在的態度。
在何安歌和秦詩嫣之間,她顯然是毫不掩蓋的表明立場,反正誰討厭何安歌,她就討厭誰。
要不是念在情分上,光是秦詩嫣‘龍朝仙臣’這一層身份,夏芷月就已經可以關門送客了。
“何安歌…他救了狐族……”
黑裙仙子輕蹙柳眉,鳳眸之中很是困惑。
秦詩嫣遠在華夏中原,關於狐族的內部情報,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是太多了。
她不僅沒弄清楚夏芷月為什麼會重拾修為,並且突破煉虛境;她也不懂狐族的百姓們為什麼會對何安歌如此擁戴;她更不懂葉青川之死的事發經過,以及被女帝派來狐族秘境的真龍公主辰笙現在是什麼情況……
這些都需要秦詩嫣留在狐族一段時間,慢慢調查,才能得知。
不過,秦詩嫣也不是傻子,她品的出來,夏芷
這位狐族聖女,她既不想得罪了秦詩嫣,但又特別想維護何安歌的顏面。
說白了,夏芷月就是想幫何安歌出口氣……
“好吧,本宮今晚就去找安歌聊聊。”
無奈,秦詩嫣還是歎了口氣。
今天早上,確實是她做錯了。
何安歌主動上前迎接,也是一片好心想跟師尊道歉,並且得到師尊的原諒……
結果,秦詩嫣讓他熱臉貼了冷屁股。
這就間接導致,與何安歌關係鬨僵,秦詩嫣在狐族幾乎可謂是寸步難行。
可,秦詩嫣當時疏遠何安歌,也隻是擔心再發生爭端而已。
她害怕許欣跟何安歌打起來啊。
她也擔心,何安歌跟自己走太近,會引起女帝的注意,秦詩嫣擔心何安歌的安危,所以她纔會主動跟何安歌劃清界限,讓何安歌別再叫她師尊。
捫心自問…
就算何安歌背叛了師門,但秦詩嫣本身是不記恨何安歌的,如果可以的話,她其實也很想跟何安歌談一談,師徒二人久違的坐下來,敘敘舊,喝點小酒,秦詩嫣想傾聽一下這位昔日的乖徒兒的心生,瞭解何安歌當初到底為什麼要做出那種背叛仙門的事情。
“那本宮就先行告辭一步。”
秦詩嫣歎了口氣,仙顏憔悴,終是起身離去。
望著仙子落寞的背影,夏芷月也有些於心不忍,她還是沒忍住喊住了秦詩嫣——
“老師。”
“……?”
仙子轉身,卻看見那九尾白狐抿唇一笑,不再像先前那樣對待陌生人一樣冷漠,而是又重拾當初尊敬老師的笑顏。
夏芷月臉頰微紅,垂落眼簾:
“老師栽培芷月多年,其實芷月還是打心底尊敬您的…”
“是嗎。”
秦詩嫣也舒心一笑,鳳眸溫馨,柔聲風韻,就像是在看一個可愛的孩子。
與此同時,夏芷月也微微咬牙,有些為難的開口:“其實,安歌他真的很尊敬,愛戴您……但您今天這樣對他,芷月實在替安歌感到委屈。”
“嗯…我知道了。”
秦詩嫣微微點頭,也是心知肚明。
她轉身拂袖離去,消失在月色之中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在秦詩嫣與夏芷月私談期間,何安歌正在宮寢的後院,整理最近狐族的公務清單。
隻不過,何安歌畢竟不是狐族實際掌權者,他隻負責一些對他有用的情報,占狐族大頭的政務自然還是交給夏芷月處理。
因此,何安歌的工作遠沒有夏芷月那麼忙。
他有閒心。
所以,這天晚上,何安歌就把兩位少女叫到了自己宮寢的後院。
在這裡,何安歌的身旁,坐著一位女仆裙的赤狐少女,小狐狸的九尾妖尾搭在何安歌身上,可以在何安歌工作疲憊時隨手抱著撫摸解壓。
而赤狐少女本人,則靠在何安歌肩上,不吵不鬨,乖乖的與主人貼貼,享受這片刻的安寧與親密。
隻不過,有人歡喜,自然有人仇。
在後院的廣場上,某個正在同時與三具嫁衣傀儡戰鬥的青衣少女,此時就顯得很是疲憊且坐牢了。
許欣操控青蓮劍技,卻雙拳難敵六手,被何安歌從柳墨情那裡借來的嫁衣傀儡圍著吊打。
不過一會兒,許欣就被揍趴在地上,長達數個時辰的車輪戰,她的體力實在是遭不住三具傀儡的折騰了。
眼見許欣被累趴了,何安歌也終於合起奏摺清單,思緒從工作中回到現實。
他一手愛撫著懷中毛絨絨的狐狸尾巴,一手端起狐娘女仆從身邊遞來的茶杯——
“許師妹,勝負已分,現在願意叫我師兄了嗎?”
何安歌腹黑一笑,有點嘲笑的意味。
與此同時,他也輕抿了一口杯中清茶,何安歌發現茶水是剛剛好的溫熱,許是因為夏染月提前有把熱茶吹涼。
“主人~”
“染月的祕製清茶,好喝麼?”
小狐狸看出何安歌發現了茶中的良苦用心,也是嬌羞的湊到何安歌耳邊,她的聲音就像是魅魔低語,在何安歌臉龐傳出,嬌生慣耳,能從耳道直接甜到何安歌的心窩,渾身都能感受到酥麻的微微顫抖。
“你不會又放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吧…”
“怎麼會呢?主人~”
赤狐少女微眯媚瞳,輕舔朱唇,銀絲在舌尖與唇齒牽掛,更是令人浮現連篇。
夏染月天生媚體,以至於,她光是坐在何安歌身邊,身上一陣一陣的勾魂媚香就會讓何安歌沉淪其中,不能自拔。
就像是刷短視頻會上癮一樣……
何安歌從下午開始,就坐在這裡,抱著赤狐少女的尾巴摸,這一摸可就是好幾個時辰,期間夏染月又是端茶又是喂點心,但何安歌卻完全沒有察覺到時間已經過得飛快。
這溫柔鄉太舒服了,簡直讓何安歌上頭啊!
無奈,何安歌暫且還是不打算再繼續抱著小狐娘摸了。
再摸的話,等許欣從地上緩和起來,何安歌可就要錯失欺負小師姐的大好時機了~
想到這裡,何安歌不由把懷裡的狐尾棉被掀開,然後揚袖起身,朝著後院那已經被幾個傀儡乾趴下的青衣少女走去。
聽到何安歌的腳步聲,許欣也是艱難的抬起頭,銀牙緊咬,一雙靈眸有些後怕的盯著何安歌。
她輸的不甘心,但她又真的徹頭徹底,這才隻是幾個傀儡而已,就能把許欣按在地上摩擦,那何安歌親自出手還不得毀天滅地的實力啊!
如今的許欣,甚至不配讓何安歌親自出手……
想到這裡,許欣就像個小受氣包,委屈巴巴的看著何安歌,手中失去光澤卻也不肯放下的桃木劍,已經是她最後的倔強了。
不過,許欣畢竟不是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大小姐,她會傲嬌會不甘心,但她不會輸不起,隻要何安歌真能吊打她,許欣很輕易就會服軟。
畢竟,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嘛……
“乾嘛瞪著我?還不服嗎?”
“服,服你了……我承認你比我厲害還不行嘛!”
“行啊,願賭服輸,以後許欣你可就要叫我安歌師兄了~”
“安…安歌師,師兄…”
“哎~師妹真乖~來,讓師兄摸摸頭~”
“何安歌,你得寸進尺!我跟你拚了!”
……
……
秦詩嫣推門而入,打算來找何安歌談談。
但在宮寢的後院之中,她卻看見了纏著何安歌又哭又鬨的青衣少女——
“嗚嗚嗚……”
“何安歌,你個得理不饒人的大壞蛋!我要找師尊告狀你欺負我!”
“你!你還笑!你不準笑啊你!!!”
淩晨加更還債~~
求月票呀~~
眼見許欣被累趴了,何安歌也終於合起奏摺清單,思緒從工作中回到現實。
他一手愛撫著懷中毛絨絨的狐狸尾巴,一手端起狐娘女仆從身邊遞來的茶杯——
“許師妹,勝負已分,現在願意叫我師兄了嗎?”
何安歌腹黑一笑,有點嘲笑的意味。
與此同時,他也輕抿了一口杯中清茶,何安歌發現茶水是剛剛好的溫熱,許是因為夏染月提前有把熱茶吹涼。
“主人~”
“染月的祕製清茶,好喝麼?”
小狐狸看出何安歌發現了茶中的良苦用心,也是嬌羞的湊到何安歌耳邊,她的聲音就像是魅魔低語,在何安歌臉龐傳出,嬌生慣耳,能從耳道直接甜到何安歌的心窩,渾身都能感受到酥麻的微微顫抖。
“你不會又放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吧…”
“怎麼會呢?主人~”
赤狐少女微眯媚瞳,輕舔朱唇,銀絲在舌尖與唇齒牽掛,更是令人浮現連篇。
夏染月天生媚體,以至於,她光是坐在何安歌身邊,身上一陣一陣的勾魂媚香就會讓何安歌沉淪其中,不能自拔。
就像是刷短視頻會上癮一樣……
何安歌從下午開始,就坐在這裡,抱著赤狐少女的尾巴摸,這一摸可就是好幾個時辰,期間夏染月又是端茶又是喂點心,但何安歌卻完全沒有察覺到時間已經過得飛快。
這溫柔鄉太舒服了,簡直讓何安歌上頭啊!
無奈,何安歌暫且還是不打算再繼續抱著小狐娘摸了。
再摸的話,等許欣從地上緩和起來,何安歌可就要錯失欺負小師姐的大好時機了~
想到這裡,何安歌不由把懷裡的狐尾棉被掀開,然後揚袖起身,朝著後院那已經被幾個傀儡乾趴下的青衣少女走去。
聽到何安歌的腳步聲,許欣也是艱難的抬起頭,銀牙緊咬,一雙靈眸有些後怕的盯著何安歌。
她輸的不甘心,但她又真的徹頭徹底,這才隻是幾個傀儡而已,就能把許欣按在地上摩擦,那何安歌親自出手還不得毀天滅地的實力啊!
如今的許欣,甚至不配讓何安歌親自出手……
想到這裡,許欣就像個小受氣包,委屈巴巴的看著何安歌,手中失去光澤卻也不肯放下的桃木劍,已經是她最後的倔強了。
不過,許欣畢竟不是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大小姐,她會傲嬌會不甘心,但她不會輸不起,隻要何安歌真能吊打她,許欣很輕易就會服軟。
畢竟,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嘛……
“乾嘛瞪著我?還不服嗎?”
“服,服你了……我承認你比我厲害還不行嘛!”
“行啊,願賭服輸,以後許欣你可就要叫我安歌師兄了~”
“安…安歌師,師兄…”
“哎~師妹真乖~來,讓師兄摸摸頭~”
“何安歌,你得寸進尺!我跟你拚了!”
……
……
秦詩嫣推門而入,打算來找何安歌談談。
但在宮寢的後院之中,她卻看見了纏著何安歌又哭又鬨的青衣少女——
“嗚嗚嗚……”
“何安歌,你個得理不饒人的大壞蛋!我要找師尊告狀你欺負我!”
“你!你還笑!你不準笑啊你!!!”
淩晨加更還債~~
求月票呀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