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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 你跟我談戀愛,我就聽你的話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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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安歌其實沒想到,柳墨情雖然一直呆在華夏中原,但也訊息靈通,早就知道了何安歌的“靈鳳教聖子”這一層身份。

之前在龍朝境內,何安歌與柳墨情打招呼的時候,後者還隻是笑著關心了一下何安歌的近況,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懷疑的姿態。

當時,何安歌還以為,柳墨情對修仙者之間發生的事情,完全是一無所知。

因為這層誤解,何安歌也擔心一個修為儘廢的小姑娘柳墨情被自己給坑了,所以他早在柳墨情同意帶車隊來狐族之前,就已經多次暗示,提醒柳墨情可以拒絕自己……

但柳墨情還是毫不猶豫的來了。

何安歌也確實是需要她,柳墨情打心底願意來,縱然知道此行會牽連柳墨情,何安歌也還是不能拒絕。

狐族秘境一片廢墟,難民成群,百廢待興……

如今的狐族,真心需要像柳墨情這樣有資本有良心的企業家來救災複興!

何安歌擔心,柳墨情回去龍朝,會被小人盯上汙衊,於是就在剛剛,何安歌還把他最為珍貴的三具嫁衣傀儡贈予了柳墨情,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誰知道龍朝的那些執法部門,會不會真在華夏境內給柳墨情扣下來搜查。

何安歌以為,柳墨情隻是普通女孩,他把凡人捲入修仙者的紛爭,他有罪,所以他在想儘辦法的暗示和補償柳墨情。

但如今來看,好像是何安歌自作多情了。

柳墨情是白,也甜,但她卻並不傻……

何安歌的情況,她全都心知肚明,不僅如此,柳墨情還完全不芥蒂。

想到這裡,何安歌也不由幾分羞澀的尷尬臉紅,因為他剛剛還在旁敲側擊的提醒柳墨情,熟不知人家全都懂,人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……

“墨情前輩,還請忘了我之前說的那些話吧。”

輕聲歎氣,何安歌站在一處斷崖邊,別過視線,試圖通過仰天望月的方式,來緩解自己此時此刻的內心深處的尷尬。

但在他的身旁,青裙少女卻是抿唇一笑,她把手背在身後,前傾身子,扭頭衝何安歌甜甜的笑——

“我知道安歌你也是擔心我,纔不想把我牽扯進來,可事實就是,早在很久以前永安城的時候,墨情就已經知道了你是邪修的秘密,並且選擇了包庇……從那時起,墨情就已經是安歌的同夥了。”

“還是說,如今墨情沒有修為,安歌不願意與我……”

說到最後,柳墨情微微低眉,聲音也略顯細小。

當下這種情況,何安歌自然知道該怎麼應對。

他輕輕攬過青裙少女的肩膀,既然柳墨情都已經攤牌了,那何安歌也就不再把她當成外人客氣:

“怎麼會呢?墨情前輩對安歌可是很重要的,隻要前輩不介意的話,安歌自然願意奉陪。”

“那好!從今往後,墨情可就是何公子的小弟了!”

柳墨情答應的很快,上一秒還是一臉自卑落寞,下一秒就換上燦爛笑顏,元氣滿滿。

她笑得很陽光,彷彿能夠治癒人心。

眼見何安歌看的出神,少女也微微臉紅的玩笑道:

“若是將來,墨情在外面遇到了什麼危險,何公子可要負責保護墨情哦?”

“可以是可以,但……”

何安歌刻意停頓了一下,他意味深長道:“真想成為我的小弟,你可還差一個證明忠心的儀式。”

“什麼儀式?”柳墨情歪歪頭,顯然是陷入了知識盲區。

“名為魔墮的儀式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“墨情姑娘,你可要確定好了,魔墮以後,你這輩子可都呆在我身邊,被我當成一枚棋子使喚,你會被我榨乾全部的價值,就像是奴隸一樣,而且,與之相對,你自然也會失去自由,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,你將沒有反抗的權利……”

“而且,成了邪修,你可就是正道仙門的敵人了,你會與世界為敵,在龍朝也得不到半分安全感……”

在櫻木宮寢的臥室裡,柳墨情坐在床上,何安歌蹲在她的面前,還在一字一句的苦口婆心的勸。

他試圖嚇唬柳墨情,讓她知道,成為一名邪修,對她而言是非常不劃算的選擇。

但無論何安歌怎麼說,柳墨情都意念很是堅定。

她好像也有點孩子氣……

何安歌越是說這個不好,柳墨情就越是覺得這個很好,因為在她的眼中,何安歌是個很溫柔的人,他說不好,必然是不忍心耽誤了柳墨情的前途,但柳墨情這條命都是何安歌給的,能報答何安歌的恩情,就是柳墨情這輩子最想做的人生目標。

死過一次的人,自然不會再怕死。

起碼,現在的柳墨情不怕。

於是。

在柳墨情的反覆確認和一再要求下,她還是成功從何安歌的手下喜提一枚獨特的鳳紋。

何安歌下手很輕,柳墨情不欠他什麼,他自然沒想對柳墨情做什麼過分的事情。

但鳳紋印上以後,柳墨情卻逼著他做出格。

好在,柳墨情隻是凡人之軀,她沒那麼大的**,隻要小小的一下就可以心滿意足……

對她來說,做這件事的意義,比做這件事的過程更重要。

她不想獨占或者貪占,她隻是想要得到,那極具紀念意義的第一次。

那一晚。

少女依偎在何安歌懷裡,唇角掛著一抹甜甜的淺笑,身體裡持久酥麻的滿足感,甚是讓她感到今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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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後,死而無憾。

“安歌,你當初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,在你救我之前,我們之間明明沒有任何交際的……”

就像是一場夢。

柳墨情甚至都沒有與何安歌在一起過多久,她也並不確定自己是否愛上何安歌。

她隻是覺得,不能修煉的人生,實在難以尋到什麼意義。

人活著,無非是三大**。

柳墨情不貪吃,也不好淫,更沒什麼特別的藝術愛好,如今她的修為體質也廢了,就連修仙和長生的永恒追求也變得遙不可及……

這樣的柳墨情,實在尋不到自己活著的意義。

她時常就在想,人活著究竟有什麼意思呢?

今年,柳墨情也已經二十出頭了,按照凡人的習俗,柳墨情是該找一戶門當戶對的公子哥嫁出去,然後圓了柳家長老們六世同堂的夢想。

所以,人生的意義,就是給家族傳宗接代嗎?

那柳墨情又該找誰生孩子呢?

思前想後,柳墨情的腦海裡,最終還是回到了某個白衣少年的身上。

她與何安歌相識的時間不長,但何安歌卻是給柳墨情印象最好最深的男人。

拋開戀愛的漫長過程不談,單純隻是想找個人嫁,單純想找個男人傳宗接代,柳墨情還是覺得何安歌最為合適不過……

她人生的意義,歸根結底,還是回到了何安歌的身上。

柳墨情畢竟已經不是修仙者了,她壽命隻有百年不到,可能再過個三十年,柳墨情就成了沒人要老婆婆了。

柳墨情覺得,與其這樣麻木的活過一生,當真不如為了人生的意義,捨身一次。

她想跟何安歌發生點什麼……

她不敢奢望是戀愛,因為她沒那個資格,但柳墨情覺得自己可以試試,哪怕隻是做個能說上話的朋友呢?

萬一成功了呢?

萬一更進一步了呢?

萬一呢萬一呢……

反正,柳墨情隻是凡人,她的生命很短。

所以,柳墨情沒有什麼長遠的眼光,她死過一次,也沒什麼放不下的心理負擔。

柳墨情的心態,很像是一名絕症患者。

她幾乎是無敵的,她沒什麼好害羞的,她可以放心大膽的追求願望。

於是。

在確認了自己的人生意義時,柳墨情就做布莊生意也變得格外有乾勁,何安歌在走之前,給她留下了這麼好的遺產,柳墨情作為何安歌手藝的繼承者,她自然要把何安歌的設計理念發揚光大!

當柳墨情的布莊遍佈整個華夏時,她雖然還是個凡人,但卻已經在龍朝掌握了不小的權利和地位。

這個時候,柳墨情就已經開始利用手頭的資源,開始滿世界搜尋有關何安歌的情報。

她的計劃,分為三大階段。

基本目標,是與何安歌成為朋友。

進階目標,是讓何安歌給她留個種,這樣一來,柳墨情就可以安心的回家坐月子,她再也不用被家裡人催著與那些她不喜歡的男人相親,她也可以完成一個柳家女子的使命,圓了族中老一輩想抱曾孫的夢想。

而隻有最奢侈的目標,纔是與何安歌談一場甜甜的戀愛。

柳墨情會儘可能的朝著這些目標努力。

但她沒想到的是,何安歌居然會這麼好說話……

才隻是一個晚上,柳墨情居然就把人生計劃中想做的事情,該做的和不該做的那些事,全都給做了個遍。

這一晚,柳墨情終於發現,原來諺語中的“女追男,隔層紗”,真的不是玩笑話。

可是,何安歌到底圖她的什麼呢?

真的隻是好色嗎?

還是說,何安歌也因為生殖本能,忍不住想讓柳墨情給他生一個?

這些都是柳墨情不能理解的事情。

甚至,柳墨情都想不通,何安歌當初為什麼要救自己……

人真的是個貪婪且矛盾的生物。

在於何安歌發生什麼之前,柳墨情明明已經製定好了她的人生計劃,她本來應該是死而無憾的,但當腦袋從歡愉轉換為清醒過後,她居然又萌生了新的求知慾,以及想要索取更多的貪婪念頭……

人的**,就像是一個無底洞。

得到之前,柳墨情隻是想,這輩子能體驗一次就好。

可得到之後,柳墨情又捨不得了,她得到的太過容易了,這給她了一種錯覺——隻要我好好活著,以後肯定還能與何安歌的關係更一步。

這種情況下,柳墨情就捨不得死!

可是……

柳墨情隻有不到一百年的壽命啊。

嘗過了幸福,柳墨情才終於明白活著的意義。

“你是傻瓜嗎?”

眼見柳墨情越想越迷糊,何安歌還是沒忍住敲了她一個腦瓜崩。

少女吃痛,淚汪汪的抱著頭。

“為什麼在你的計劃裡,生孩子要放在談戀愛之前?”何安歌不解道。

“因為生孩子,隻要上一次床就好,但談戀愛的話,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,我沒有與男人戀愛經驗……”

她把臉埋在何安歌懷裡,自知說了不知廉恥的話,沒臉直面何安歌。

但即便如此,何安歌卻還是把柳墨情的臉捧起來,又狠狠的彈了她一個腦瓜崩:“令尊難道沒有教過你,孩子不能隨便生的嗎?”

“教過…”被連著教訓,柳墨情的聲音更細小委屈了。

“你有沒有想過,你自顧自的生了,等你哪天不在了,這孩子還是要我來照顧?”

“我,我還真沒想過這麼遠……”

“那你就生?你當你是小母雞呢,說下蛋就下蛋?”

何安歌越教訓越上癮。

好幾個腦瓜崩上去,柳墨情也終於是被逼急了——

“你又不讓我生孩子留個念想,那你倒是跟我談戀愛啊!”

她一口氣傾吐了內心的全部委屈,盯著何安歌,很罕見的堅定了目光。

以凡人之軀,居然敢對一位邪修聖子大吼大叫,這種行為在過去柳墨情簡直不敢想,但今天她居然真的做到了!

何安歌吸了口氣,不解道:

“可,你也沒問我談不談啊?”

“我不敢…”

“為什麼?”

“因為我陪不了你幾十年,就要變成老婆婆了,到時候你還是仙氣飄飄的那麼帥,你肯定會嫌我醜的,而且我本身也配不上你……”

越說越憋屈,柳墨情咬著唇,簡直快要哭出來。

何安歌的問題,幾乎是直入柳墨情內心最深處的那一份自卑,讓她壓抑已久的情緒無處可藏。

“柳墨情,你這小腦袋瓜裡都在異想天開什麼呢?”

何安歌有點好笑的吸了口氣,越來越覺得柳墨情這姑娘有意思。

他以前還沒發現,原來柳墨情表面上那麼大家閨秀,內心世界居然會如此豐富。

“鳳紋都已經給你刻上了,你的命已經不是你的了,你就是想死,每個幾百年也死不掉啊。”

“誒?”

少女像是如夢中醒,盯著何安歌不斷眨眼睛。

但何安歌卻一臉理所當然。

也許,柳墨情是已經認命了當個凡人,但何安歌可不這麼認為,他這雙手,連沒了本源的狐族聖女都能氣死火山,如今給柳墨情上個鳳紋恢複修為,那還不是有手就行?

這麼一來,鳳紋功能齊全,柳墨情還能死的了?

換句話說,何安歌會允許柳墨情輕易掛掉嗎?

試想下,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女子,壟斷了華夏布莊的億萬生意,甚至還在不斷跨業壟斷餐飲,資產總值更是占了整個龍朝的經濟命脈……

毫無疑問,柳墨情麾下的布莊產業,已經成了龍朝百姓們生活中不可獲取的一部分!

這樣香餑餑的小富婆,何安歌可捨不得她死。

何安歌還指望靠柳墨情這條產業鏈,來幫他把更多穿越者的現代化知識變現呢……

柳墨情這麼討人喜歡,又聰穎實乾的姑娘,何安歌不讓她呆在自己身邊打幾千年的工,何安歌自己都覺得心疼。

“所以……隻要有了你給我的鳳紋,我現在就又可以修煉了?”

柳墨情恍然大悟,她看著自己的雙手,對掌心源源不斷的靈氣感到不可思議。

此時此刻,柳墨情渾身都在顫抖。

這簡直是能讓少女興奮到當場昏死的意外之喜!

“當然可以,不過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,你修煉不是為了戰鬥,而是為了延壽的……墨情前輩這麼嬌貴,我可捨不得讓你戰鬥。”

“所以,我對安歌來說,其實一直都很重要嗎?”

“重要,很重要。”

“——!!!”

柳墨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顯然,生活在修仙世家的柳墨情,似乎還是直覺認為修為就是衡量人價值的一切。

熟不知……

經濟和民生所能帶來的價值,有時候可遠要比修為高更重要。

畢竟這世上的絕大多數,還是隻有煉氣期的平民百姓。

得民心者,得天下。

“好了,別一直傻笑了,以後出門在外,用我給你的那些傀儡保護好自己,可千萬別死了。”

何安歌看少女興奮個不停,便摸摸頭,安撫了柳墨情的激動情緒。

但少女卻依舊雙眼發光,望眼欲穿的盯著何安歌。

“我,我還有一個小要求!”

“你說?”

“既然,我在安歌心裡這麼重要,那安歌你能不能跟我談戀愛呀?”

她輕舔唇角,但眼神卻是如狼似虎,迫不及待。

眼見何安歌猶豫了,柳墨情立馬鼓起小臉,害怕,卻也依舊得寸進尺的咬牙道:

“你,你要是不跟我談的話,我可就要孤單一輩子了,那樣我會憋出心病的,到時候我得了什麼心病,抑鬱了,想不開了,我可是會服毒自——”

“好好好,你打住,你打住啊!”

何安歌算是被柳墨情給說服了。

不過,他倒也不生氣。

因為柳墨情並不是真的無理取鬨,她的威脅語氣更像是在央求,不會讓何安歌感到壓力和厭煩。

柳墨情跟夏染月一樣乖。

但不同的是,她比夏染月還單純一些,完全不懂一點心眼。

老實說,何安歌挺喜歡和這樣的女孩打交道,不會有什麼壓力……

他深吸一口氣,遇到也不由變得寵溺:

“談,還是可以談的。”

“但,墨情姑娘你得先把修為提上來,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……最起碼,也要有化神境吧?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時至清晨。

何安歌剛出門,就在櫻木宮寢看見了與銀髮仙子對峙的龍顏少女。

看見何安歌,那龍顏少女馬上就換上驚喜的笑意:

“啊啦~這不是何淵殿下嗎?”

“小女子笙兒,遠從鄰國小妖域而來,聽聞狐族出了一位救世主複出,特來此地拜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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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來照顧?”

“我,我還真沒想過這麼遠……”

“那你就生?你當你是小母雞呢,說下蛋就下蛋?”

何安歌越教訓越上癮。

好幾個腦瓜崩上去,柳墨情也終於是被逼急了——

“你又不讓我生孩子留個念想,那你倒是跟我談戀愛啊!”

她一口氣傾吐了內心的全部委屈,盯著何安歌,很罕見的堅定了目光。

以凡人之軀,居然敢對一位邪修聖子大吼大叫,這種行為在過去柳墨情簡直不敢想,但今天她居然真的做到了!

何安歌吸了口氣,不解道:

“可,你也沒問我談不談啊?”

“我不敢…”

“為什麼?”

“因為我陪不了你幾十年,就要變成老婆婆了,到時候你還是仙氣飄飄的那麼帥,你肯定會嫌我醜的,而且我本身也配不上你……”

越說越憋屈,柳墨情咬著唇,簡直快要哭出來。

何安歌的問題,幾乎是直入柳墨情內心最深處的那一份自卑,讓她壓抑已久的情緒無處可藏。

“柳墨情,你這小腦袋瓜裡都在異想天開什麼呢?”

何安歌有點好笑的吸了口氣,越來越覺得柳墨情這姑娘有意思。

他以前還沒發現,原來柳墨情表面上那麼大家閨秀,內心世界居然會如此豐富。

“鳳紋都已經給你刻上了,你的命已經不是你的了,你就是想死,每個幾百年也死不掉啊。”

“誒?”

少女像是如夢中醒,盯著何安歌不斷眨眼睛。

但何安歌卻一臉理所當然。

也許,柳墨情是已經認命了當個凡人,但何安歌可不這麼認為,他這雙手,連沒了本源的狐族聖女都能氣死火山,如今給柳墨情上個鳳紋恢複修為,那還不是有手就行?

這麼一來,鳳紋功能齊全,柳墨情還能死的了?

換句話說,何安歌會允許柳墨情輕易掛掉嗎?

試想下,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女子,壟斷了華夏布莊的億萬生意,甚至還在不斷跨業壟斷餐飲,資產總值更是占了整個龍朝的經濟命脈……

毫無疑問,柳墨情麾下的布莊產業,已經成了龍朝百姓們生活中不可獲取的一部分!

這樣香餑餑的小富婆,何安歌可捨不得她死。

何安歌還指望靠柳墨情這條產業鏈,來幫他把更多穿越者的現代化知識變現呢……

柳墨情這麼討人喜歡,又聰穎實乾的姑娘,何安歌不讓她呆在自己身邊打幾千年的工,何安歌自己都覺得心疼。

“所以……隻要有了你給我的鳳紋,我現在就又可以修煉了?”

柳墨情恍然大悟,她看著自己的雙手,對掌心源源不斷的靈氣感到不可思議。

此時此刻,柳墨情渾身都在顫抖。

這簡直是能讓少女興奮到當場昏死的意外之喜!

“當然可以,不過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,你修煉不是為了戰鬥,而是為了延壽的……墨情前輩這麼嬌貴,我可捨不得讓你戰鬥。”

“所以,我對安歌來說,其實一直都很重要嗎?”

“重要,很重要。”

“——!!!”

柳墨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顯然,生活在修仙世家的柳墨情,似乎還是直覺認為修為就是衡量人價值的一切。

熟不知……

經濟和民生所能帶來的價值,有時候可遠要比修為高更重要。

畢竟這世上的絕大多數,還是隻有煉氣期的平民百姓。

得民心者,得天下。

“好了,別一直傻笑了,以後出門在外,用我給你的那些傀儡保護好自己,可千萬別死了。”

何安歌看少女興奮個不停,便摸摸頭,安撫了柳墨情的激動情緒。

但少女卻依舊雙眼發光,望眼欲穿的盯著何安歌。

“我,我還有一個小要求!”

“你說?”

“既然,我在安歌心裡這麼重要,那安歌你能不能跟我談戀愛呀?”

她輕舔唇角,但眼神卻是如狼似虎,迫不及待。

眼見何安歌猶豫了,柳墨情立馬鼓起小臉,害怕,卻也依舊得寸進尺的咬牙道:

“你,你要是不跟我談的話,我可就要孤單一輩子了,那樣我會憋出心病的,到時候我得了什麼心病,抑鬱了,想不開了,我可是會服毒自——”

“好好好,你打住,你打住啊!”

何安歌算是被柳墨情給說服了。

不過,他倒也不生氣。

因為柳墨情並不是真的無理取鬨,她的威脅語氣更像是在央求,不會讓何安歌感到壓力和厭煩。

柳墨情跟夏染月一樣乖。

但不同的是,她比夏染月還單純一些,完全不懂一點心眼。

老實說,何安歌挺喜歡和這樣的女孩打交道,不會有什麼壓力……

他深吸一口氣,遇到也不由變得寵溺:

“談,還是可以談的。”

“但,墨情姑娘你得先把修為提上來,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……最起碼,也要有化神境吧?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時至清晨。

何安歌剛出門,就在櫻木宮寢看見了與銀髮仙子對峙的龍顏少女。

看見何安歌,那龍顏少女馬上就換上驚喜的笑意:

“啊啦~這不是何淵殿下嗎?”

“小女子笙兒,遠從鄰國小妖域而來,聽聞狐族出了一位救世主複出,特來此地拜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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