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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主人,小狐狸被逼急了,也是會吃人的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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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洛苡魔墮的三天前。

煉血教主殿,例行召開了年度的高層聖議。

主殿高台之上,站著一位中年的聖衣主教,而在台下則各自戰隊著一眾煉血教的聖女聖子。

他們都是血神傳承的候選人,彼此在煉血教內亦是競爭關係。

不過,按照目前的局勢來看,那位人群最前方姿態傲慢,鶴立雞群,黑紫長髮的紅衣聖女,儼然是近些年最得教皇寵愛的一位聖女,她也是整個煉血教最有望真正繼承血神傳承的聖女。

理所應當,這位有姿色又有天賦的天驕聖女,已經成了煉血教其他聖子聖女的公敵,眼中釘。

人群側方。

某位衣著紅裳,容顏姣好的少女冷冷笑道:

“沐聖女,怎麼幾月不見,身上的守宮砂不見了呢?”

她的聲音刻薄,帶有許多挖苦和暗諷。

由她帶頭,很快,整個主殿的聖女聖子全都笑起來,議論紛紛,各種冷嘲暗諷。

作為信奉神明的聖女,最重要的自然便是貞潔。

而這守宮砂,便是在場諸位聖女貞潔之軀的證明,每次煉血教開會,她們都會互相監督彼此,誰沒有守宮砂就代表誰背叛了主神,將會被眾人彈劾,甚至有可能被扣上褻神罪,處以極刑,扒光衣服坐上木馬,遊街示眾。

這一次。

沐聖女胳膊上的守宮砂不見了,這對於其他聖女聖子來說,無疑是大好新聞,隻要他們能夠以此彈劾沐聖女逼其下台,那麼主神傳人的位置在場諸位都將有機會競爭!

一時間,人群前方的沐聖女表情有些陰鬱。

“真是聒噪…”

她冰冷出聲,睜開染血魔瞳,隻是微微抬手,與此同時,聖女的黑紫長髮被渲染病態的血白色。

下一秒,異變突生。

轟——!!!

卻見無數鮮血長刺從地面爆發,沐聖女竟以一己之力,在瞬息間就用血術將七八名聖女聖子控製在空中,血爪絞首。

他們想要反抗,但奈何被血爪扼住命脈,沒人真敢拚死一搏。

在煉血教的年輕一輩中,沐聖女就是絕對的暴君碾壓者。

不過萬幸的是,這次聖議的高台上還有一位主教在場,後者隻是輕輕敲響神杖,就以規則之力將那白髮聖女鎮壓。

“沐聖女,不得放肆。”

主教的聲音很冷,即便是面對天驕聖女,也沒有絲毫偏心和忌憚。

白髮聖女被壓製,也隻得收回血爪,將那些聖女聖子放了下來。

“嗬,沐聖女,偷男人還不許別人說了是吧?”

“你要是真有貞潔之心,就別去外邊偷男人啊!”

“分明就是你自己管不住那銀穴!下賤!”

幾位聖女也是恨得咬牙,破口大罵。

主殿內,氣氛可謂是劍拔弩張。

與此同時,那高台上的主教也是冷哼一聲,轉而將矛頭指向那沒了守宮砂的白髮聖女身上。

“沐聖女,關於守宮砂之事,你有何辯解?還是說,要讓本教親自幫你驗證清白?”

說到最後,主教的眼神也帶有惡意。

作為主教,他最厭惡的就是**之女,更何況這個沐聖女對血神的信仰也不夠忠誠,嚴格來說就是外族人!

煉血教主神的傳承,豈能真的讓一個外來人給拿走?

想到這裡,主教的聲音更是不屑:

“沐聖女,若是無法自證清白,那麼本教就要以褻瀆神的罪名調查問責了。”

“有什麼好自證的?”

白髮聖女終於開口,語氣還是那麼傲慢冷鬱,目中無人:“是煉血教的主神需要本聖女來重振血族大業,而不是我有義務拯救你們煉血教。”

“你!”

沐聖女此言一出,頓時讓主教瞪大了雙眼。

何等傲慢的女人?

竟然敢如此褻瀆煉血教的信仰主神!

眼見,群情憤怒,主教更是要出手將那白髮聖女鎮壓。

關鍵時刻,一位聖袍老者從幕後走出,面帶慈愛微笑:

“且慢。”

老者隻一言,就讓那惱羞成怒的主教怔在原地,渾身發顫。

整個煉血教誰人不知,三年前,那沐聖女就是在老教皇的引薦下成為煉血教聖女,並且得到了主神的部分傳承與恩賜。

一時間,主教謙卑無比的低眉鞠躬:

“教皇閣下。”

“嗯…”

老教皇走上台,看向台下那白髮聖女,老眸之中燃起不少興奮之光。

他略顯激動的舉起雙手,仰天讚美:

“太美了,太神聖了……爾等小輩有眼無珠,沐聖女體內那一絲神韻,可是貨真價實的血之本源啊!”

“血…之本源?”

呢喃重複著,那位主教和台下的無數聖女聖子也是瞪大雙眼,倍感錯愕的望向那白髮聖女。

突然被所有人尊敬羨慕的盯著,就連沐聖女本人也是挑起眉頭,幾分不解。

血之本源,那可是象征了血族主神的本源之力,煉血教百年來最至高無上的一縷神蹟!

“此等神恩之下,區區一個守宮砂的貞潔,又算得了什麼呢?”

老教皇失笑感慨,對那白髮聖女可謂是無比尊敬與喜愛。

這一次,主殿的其他人也不敢再議論了,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,倍感震驚與羨慕,他們深知自己距離血神的寵愛又遠了一步,力不從心。

老教皇隻是一言,便鎮壓了主殿的無數反對言論。

聖議沒過多久,就和平的結束了。

人群散去。

老教皇支走了那位保守派的主教,獨自把那身負血之本源,但唯獨失了貞潔的沐聖女留下了交談。

“厭離,這裡沒有別人,你和爺爺說真話,那一縷微弱的血之本源你是如何得到?”

老教皇慈愛詢問,但老眸卻綻放著狂熱。

血之本源,與月之本源相似,早在千年前隨著血族古神隕落,就已經在人世間失傳許久,也是煉血教畢生所求的遺失秘寶之一。

就像是靈鳳教尋求上古深淵秘寶一樣,煉血教也在尋求古神轉世的血之本源。

當初老教皇一眼相中沐厭離,並願意將這位月宗魔女拉入煉血教當聖女,正是因為老教皇認出了沐厭離體內的血靈脈,那可是極度接近血族古神的轉世靈脈!

作為血神的使徒,老教皇也和鶴顏梟陌她們這些深淵使徒一樣,畢生所求便是複活那位被隕落千年的古老血神。

而血靈脈,無疑是古老血神複活的一個象征。

古神複活,向來需要一個轉世傳承者。

沐厭離能夠身負血靈脈此等極品神蹟,想必已經是得到了血神的認可,血神極有可能是盯上這位魔女的身軀。

本來,老教皇還不敢確定血神的意誌,畢竟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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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已經隕落了,無法像鳳淵那樣直接與使徒溝通,祂的旨意就隻能靠老教皇等信徒去猜測。

老教皇初步猜測,沐厭離這等天之嬌女,血神極有可能是盯上她有用。

而如今。

在沐厭離身上發現了血之本源,老教皇不禁對他的初步猜測更為確信了!

如果隻給血靈脈,那血神可能是想把沐厭離當做“棋子”來培養。

但如果連血之本源也給了沐厭離,那對於一位已經隕落的古神來說,可就太過於“掏心窩子”的寵愛了。

血之本源,作為神的靈魂之力,自然具備很強的侵略性。

沐厭離體內能夠容納血之本源,也就代表她的靈魂已經被血神染指。

侵染靈魂,可是意味著奴役。

縱觀千古上下界,任何侵染靈魂的神術,都是以奴印為基礎,真龍一族的那位古神始祖也不例外。

“難不成,血神大人是打算以沐厭離作為靈魂容器,轉世重生!”

想到這裡,老教皇的腦海裡,不由萌生出了這個驚人的猜想。

但可惜的是。

沐厭離現在身上的血之本源還很少很少,隻有那麼一絲絲,根本不足夠讓古神墮落掌控她的身心。

隻有血之本源在人體內占比達到百分之七十,大面積侵染了沐厭離的身體與靈魂,血神才能將之徹底魔墮成自己的聖女使徒。

魔墮一旦成功,沐厭離如此上等的天之嬌女身軀,無論是作為戰爭機器,還是作為血神轉世的靈魂容器,那可都是絕世極品!

真龍女帝,盯上正道的天命之女安洛苡。

血族古神,盯上魔界的血月魔女沐厭離。

一人一個,這很合理。

“果然,血神大人的意誌與老仆不謀而合……”

確信了神的旨意,老教皇可是激動壞了,甚是暗暗感慨自己是預言家。

而隨著老教皇的詢問,另一邊,白髮聖女也一度陷入沉思。

關於血之本源,沐厭離其實垂涎已久。

因為這關乎她突破化神境,有了血之本源,沐厭離才能夠將血靈脈的潛力開發到全新的高度,也更有資格繼承煉血教古神的全部傳承與資源。

這是沐厭離所知道的。

不僅如此,沐厭離還一直都心知肚明,血之本源的原宿主是何安歌,沐厭離上一次抓住何安歌沒殺,她就是在初步確認血之本源的存在真實性,並沒有急著下手去搶。

因為何安歌那時候隻有元嬰期,而本源之力至少也要“化神境”纔算發育完全。

這也是為什麼,上界與下界的分水嶺就在化神境。

而沐厭離為了更好的突破煉虛境,提前從何安歌身上搶一個半成品的血之本源,顯然劃不來。

所以,沐厭離計劃,等到何安歌發育到化神境,再把他抓住,挖出血之本源……

在何安歌的血之本源沒有發育起來之前,沐厭離還需要去提前籌備月之本源。

月之本源的宿主,在狐族聖女夏芷月身上。

前段時間,夏芷月修為突破化神境巔峰,也終於成長到了沐厭離可以下手的階段。

如此來看,沐厭離接下來計劃還挺繁重。

夏芷月倒是好說,雖有天命,但奈何狐族整體實力很弱,即便如今與龍朝結盟,但對於沐厭離來說,也遠要比去狩獵天命之女安洛苡簡單的多,想殺夏芷月,沐厭離隻要帶上幾個強者,速戰速決便是。

但何安歌可沒那麼好抓了……

如今,何安歌當上了靈鳳教聖子,沐厭離想從那位鳳尊手下強搶血之本源,恐怕是不太可能了,上次被關去永恒輪獄所經曆的痛苦折磨,沐厭離至今都還記憶尤深,若非召喚月神虛影救場,沐厭離當時已經死了。

想到這裡,沐厭離不禁微微蹙眉。

硬的不行,就來軟的。

光腳不怕穿鞋,沐厭離已經沒了純潔之身,自然也對何安歌畏手畏腳了。

想到這裡。

沐厭離不由暗咬銀牙,上揚唇角,在內心製定出了全新的掠奪計劃。

“教皇大人。”

“其實,我這本源之力,很可能與靈鳳教的何淵聖子有關……”

抱著試一試的態度,沐厭離還是把何安歌與血之本源的事情,側面透漏給了老教皇。

畢竟,老教皇一直都是狂熱的血神信仰者,若是讓他知道了血之本源的事情,他一定會想辦法為沐厭離強上何安歌提供幫助的。

而讓沐厭離有些驚訝的是,當老教皇聽聞自己的意見後,他居然也是滿懷激動,完全不假思索就直接答應了沐厭離。

比起沐厭離對於血之本源的渴望,老教皇似乎還要更為狂熱一些。

“厭離啊,放心吧!”

“血之本源乃是我教最為神聖的恩賜,你可是主神大人恩賜的血靈脈繼承者,爺爺我作為神仆,自然會不竭餘力幫你得到更多的血之本源!”

說到最後,老教皇一臉和藹。

想到血神大人的魔墮計劃,他不禁已經興奮起來了。

“靈鳳教的聖子啊。”

“倒也不難,正巧,我教主神生前與那位鳳尊大人有些相識,與你們兩位年輕人談一樁婚事並不算難……”

“多謝教皇爺爺。”

沐厭離微微低眉,也是在血紅面紗下勾起一抹冷笑。

她已經開始期待,新婚之夜,何安歌看見未婚妻的真面目,會是怎樣“驚喜”的表情!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“阿嚏——!”

誰又罵我了?

華夏北方州,臨街茶館的閣樓上,月白道衣的俊秀青年冷不防打了個噴嚏。

一陣寒風吹過,不禁讓何安歌感到幾分背後發涼,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暗算他。

想著,何安歌轉而望向身旁同坐的銀髮仙子。

月份已經入冬,且又是北方州,最近的天氣很冷。

仙子穿了一身棉絲仙裙,雪絨披肩,很是保暖。

銀絲秋髮在肩後披落,上插暗金鳳簪,一雙蔚藍清澈的美眸之中,透漏著聖潔與高傲的氣質。

而在那綿柔的纖白仙裙之下,又高低交疊著一對修長美腿。

即便天冷了,安洛苡的腿上也依舊隻裹著一層薄薄的黑絲,黑絲的儘頭是一雙腳踝處刺繡銀鳳的高跟鞋,銀白高跟與黑絲形成絕妙反差,黑絲裡又隱隱透著白嫩與櫻粉,孤高冷傲中帶著一抹嬌柔,更為仙子的傾城姿色點綴上一抹冷豔之媚。

如此美人坐在身畔,何安歌當真有些看的入迷。

他上揚唇角,流露一抹淺淺的微笑:

“娘子,為夫冷了。”

“……?”安洛苡抱著熱茶杯,微微好奇的扭過頭。

“娘子裹這麼多羽絨,也幫為夫暖暖手唄?”

何安歌伸出手,像是在等待著什麼。

但很快,那銀髮仙子的如畫仙顏就微微鼓起臉來,她看了一眼街道上的無數行人,不禁臉頰微紅,難免不好意思。

“來之前,我不是都讓你暖一路了……”

“而且,這茶館裡還有這麼多人呢……”

仙子輕輕咬唇,請高冷傲之中,有許多不情願。

何安歌不由挑起眉頭,心生幾分不高興。

“——!”

仙子頓時渾身一顫,臉頰紅了起來。

對於如今的安洛苡來說,夫君的命令就是絕對的,她得乖乖聽話,否則何安歌就不要她了。

……

“夫君,我走不動了……”

安洛苡靠在何安歌身上,委屈,本能的撒嬌,腦袋已經快要被弄得神誌不清了。

她感覺隨時都處在崩潰邊緣,挽著何安歌的胳膊,把頭埋到何安歌懷裡,生怕自己丟臉失態的處境被其他人發現。

但好在有鳳紋防止,安洛苡倒也沒有真的把持不住,隻是單純的煎熬和心癢癢快要逼瘋。

想到接下來的計劃,何安歌還是沒有心疼安洛苡,默不作聲。

嚴母出孝子。

這話放在鳳淵和何安歌身上適用,放在何安歌和安洛苡身上也同樣如此。

今天何安歌心軟了,沒讓安洛苡嚐到苦頭,以後去了狐族秘境,可是有何安歌頭疼的……

畢竟龍鳳雙血脈的天命之女帶在身邊,那真是約等於帶了一個定時核彈。

“去吧。”

何安歌點頭答應。

一聲響指令下,銀髮仙子當場失態,好在有何安歌張開幻術,他們的深夜運動纔沒有打擾到隔壁的數家鄰居。

在那之後。

安洛苡變得異常乖巧。

仙子趴在何安歌懷裡,全身上下都寫滿了臣服,以及對夫君的敬畏。

何安歌說一,她再也不敢說二,何安歌就是讓她跪下舔,安洛苡也不敢再有逆反心理。

“夫君…你今天突然這麼欺負我……”

“是不是還在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我氣……”

她有點委屈巴巴的呢喃和哽咽。

今天一整天,何安歌的調教就沒停過,安洛苡簡直快被折騰的虛脫。

白天的時候,她確實很屈辱和憤恨。

但如今撐到了晚上,終於得到何安歌的獎勵和寵愛,安洛苡又瞬間釋然了,不再有一絲逆反心理,是前所未有的服從和乖巧。

安洛苡以為,自己一定是真的惹何安歌生氣了,今天纔會被後者如此嚴格的調教與懲罰。

她隻是單純有點天才的傲氣,但她本意是不想被何安歌討厭的。

安洛苡可以接受何安歌調教玩弄自己,但她不想何安歌生氣卻不肯說,隻是一味冰冷無情的調教與懲罰……

“錯了,為夫纔沒生你氣。”

輕撫仙子的媚紅嬌顏,何安歌寵溺而又無奈的開口。

“為夫這麼做是為了你好。”

他歎了口氣,又意味深長的沉聲道:“安洛苡,你好好想想,你現在身負龍鳳雙血統,你呢?你自己又是個天性高傲的性格,誰也不服,你連拯救了你的夫君都不服氣,這世上還有誰是你不敢惹的?”

“你的這些血脈都是為夫一手幫你弄來的,為夫是要對你負責的,安洛苡。”

說到最後,何安歌垂落眼簾,像是在開導一個不懂事的傻丫頭。

“安洛苡,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做事是要考慮後果與代價的,你覺得就你現在的心性,若不是為夫管著你,對你嚴加調教,你恐怕早就已經傲到沒邊了吧?”

“我…”

安洛苡本能就想反駁什麼,可當她回憶起過往的那些,以及自己過於應激的情緒,安洛苡又覺得啞口無言。

說的是啊。

她連自己的情緒都管不好,動不動就被感性衝昏了理性,她有什麼資格駕馭自己如今的龍鳳雙血統?

若是隻知道心高氣傲,那與沐厭離又有什麼區別呢?

想到這裡,安洛苡也微微垂落眼簾,不禁自責。

她這才發現,原來何安歌調教**她,從來不是單純出於惡趣味,而是想要消磨安洛苡的高傲性子罷了……

“對不起…對不起…”

滿懷愧疚,安洛苡不假思索的低眉道歉。

見此,何安歌滿意點頭,心道起碼一個月內,安洛苡的傲骨是不會再有了。

想到這裡,何安歌就放心了不少。

他一聲淺笑:

“洛苡,我們馬上就要去狐族秘境了,到時候你要乖乖聽為夫的話,隻要表現的好,為夫自然每天都會給你獎勵,不會像今天這樣欺負你的……”

“親愛的,可以答應為夫嗎?”

何安歌盯著仙子的一雙美眸,很是溫柔真誠的問,不再有之前調教仙子時的高冷與玩味。

“嗯,洛苡以後都聽夫君的!”

仙子乖乖點頭,鳳眸倒映著感動,超級聽話。

她抬起頭,吻了上去,甚是有種深愛主人的內心活動。

這一幕,不禁讓何安歌看的都有點良心愧疚了。

其實吧。

安洛苡有點感動的過頭了的……

何安歌剛剛之所以會說那麼一番話,完全是他擔心後宮失火。

因為狐族秘境,還有何安歌寄養的一隻小狐狸。

而目前來看,以安洛苡目前年輕氣盛的心性,化神境巔峰修為,龍鳳雙血脈,又是剛剛經曆了魔墮的洗禮,她的情緒可謂是出了奇的不穩定。

先前,安洛苡光是看見何安歌和鳳淵曖昧,就火冒三丈,因此還氣的冷暴力何安歌,甚至心生反骨,那提阿尼晚上,差點把何安歌騎在身上打樁的精儘人亡……

如此衝動的天命之女,何安歌怎麼敢帶著安洛苡去狐族秘境啊?

別說小狐狸夏染月了,就是那心高氣傲的狐族聖女來了,安洛苡拔出也是拔劍要掀了整個狐族秘境。

因此,何安歌為了自家小狐狸的安全考慮,對安洛苡的提前調教和臣服訓練都是很有必要的。

畢竟,寵妻一時爽,後宮火葬場啊!

而且……

此番前去狐族秘境,除了安洛苡這個不穩定因素,何安歌還有另一個非常擔心的點。

那就是……

兩個月早就到了。

何安歌還沒如約去接夏染月!

在深淵魔墮的渲染下,感覺,很有可能,夏染月的心性並不會比安洛苡強到哪去啊……

作為一個老鴿子,何安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狐族秘境,深淵地牢。

地牢深處,媚世狐姬獨自盤坐在冰冷的地板聲,雙眸空洞:

“主人。”

“小狐狸被逼急了,也是會吃人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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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,那銀髮仙子的如畫仙顏就微微鼓起臉來,她看了一眼街道上的無數行人,不禁臉頰微紅,難免不好意思。

“來之前,我不是都讓你暖一路了……”

“而且,這茶館裡還有這麼多人呢……”

仙子輕輕咬唇,請高冷傲之中,有許多不情願。

何安歌不由挑起眉頭,心生幾分不高興。

“——!”

仙子頓時渾身一顫,臉頰紅了起來。

對於如今的安洛苡來說,夫君的命令就是絕對的,她得乖乖聽話,否則何安歌就不要她了。

……

“夫君,我走不動了……”

安洛苡靠在何安歌身上,委屈,本能的撒嬌,腦袋已經快要被弄得神誌不清了。

她感覺隨時都處在崩潰邊緣,挽著何安歌的胳膊,把頭埋到何安歌懷裡,生怕自己丟臉失態的處境被其他人發現。

但好在有鳳紋防止,安洛苡倒也沒有真的把持不住,隻是單純的煎熬和心癢癢快要逼瘋。

想到接下來的計劃,何安歌還是沒有心疼安洛苡,默不作聲。

嚴母出孝子。

這話放在鳳淵和何安歌身上適用,放在何安歌和安洛苡身上也同樣如此。

今天何安歌心軟了,沒讓安洛苡嚐到苦頭,以後去了狐族秘境,可是有何安歌頭疼的……

畢竟龍鳳雙血脈的天命之女帶在身邊,那真是約等於帶了一個定時核彈。

“去吧。”

何安歌點頭答應。

一聲響指令下,銀髮仙子當場失態,好在有何安歌張開幻術,他們的深夜運動纔沒有打擾到隔壁的數家鄰居。

在那之後。

安洛苡變得異常乖巧。

仙子趴在何安歌懷裡,全身上下都寫滿了臣服,以及對夫君的敬畏。

何安歌說一,她再也不敢說二,何安歌就是讓她跪下舔,安洛苡也不敢再有逆反心理。

“夫君…你今天突然這麼欺負我……”

“是不是還在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我氣……”

她有點委屈巴巴的呢喃和哽咽。

今天一整天,何安歌的調教就沒停過,安洛苡簡直快被折騰的虛脫。

白天的時候,她確實很屈辱和憤恨。

但如今撐到了晚上,終於得到何安歌的獎勵和寵愛,安洛苡又瞬間釋然了,不再有一絲逆反心理,是前所未有的服從和乖巧。

安洛苡以為,自己一定是真的惹何安歌生氣了,今天纔會被後者如此嚴格的調教與懲罰。

她隻是單純有點天才的傲氣,但她本意是不想被何安歌討厭的。

安洛苡可以接受何安歌調教玩弄自己,但她不想何安歌生氣卻不肯說,隻是一味冰冷無情的調教與懲罰……

“錯了,為夫纔沒生你氣。”

輕撫仙子的媚紅嬌顏,何安歌寵溺而又無奈的開口。

“為夫這麼做是為了你好。”

他歎了口氣,又意味深長的沉聲道:“安洛苡,你好好想想,你現在身負龍鳳雙血統,你呢?你自己又是個天性高傲的性格,誰也不服,你連拯救了你的夫君都不服氣,這世上還有誰是你不敢惹的?”

“你的這些血脈都是為夫一手幫你弄來的,為夫是要對你負責的,安洛苡。”

說到最後,何安歌垂落眼簾,像是在開導一個不懂事的傻丫頭。

“安洛苡,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,做事是要考慮後果與代價的,你覺得就你現在的心性,若不是為夫管著你,對你嚴加調教,你恐怕早就已經傲到沒邊了吧?”

“我…”

安洛苡本能就想反駁什麼,可當她回憶起過往的那些,以及自己過於應激的情緒,安洛苡又覺得啞口無言。

說的是啊。

她連自己的情緒都管不好,動不動就被感性衝昏了理性,她有什麼資格駕馭自己如今的龍鳳雙血統?

若是隻知道心高氣傲,那與沐厭離又有什麼區別呢?

想到這裡,安洛苡也微微垂落眼簾,不禁自責。

她這才發現,原來何安歌調教**她,從來不是單純出於惡趣味,而是想要消磨安洛苡的高傲性子罷了……

“對不起…對不起…”

滿懷愧疚,安洛苡不假思索的低眉道歉。

見此,何安歌滿意點頭,心道起碼一個月內,安洛苡的傲骨是不會再有了。

想到這裡,何安歌就放心了不少。

他一聲淺笑:

“洛苡,我們馬上就要去狐族秘境了,到時候你要乖乖聽為夫的話,隻要表現的好,為夫自然每天都會給你獎勵,不會像今天這樣欺負你的……”

“親愛的,可以答應為夫嗎?”

何安歌盯著仙子的一雙美眸,很是溫柔真誠的問,不再有之前調教仙子時的高冷與玩味。

“嗯,洛苡以後都聽夫君的!”

仙子乖乖點頭,鳳眸倒映著感動,超級聽話。

她抬起頭,吻了上去,甚是有種深愛主人的內心活動。

這一幕,不禁讓何安歌看的都有點良心愧疚了。

其實吧。

安洛苡有點感動的過頭了的……

何安歌剛剛之所以會說那麼一番話,完全是他擔心後宮失火。

因為狐族秘境,還有何安歌寄養的一隻小狐狸。

而目前來看,以安洛苡目前年輕氣盛的心性,化神境巔峰修為,龍鳳雙血脈,又是剛剛經曆了魔墮的洗禮,她的情緒可謂是出了奇的不穩定。

先前,安洛苡光是看見何安歌和鳳淵曖昧,就火冒三丈,因此還氣的冷暴力何安歌,甚至心生反骨,那提阿尼晚上,差點把何安歌騎在身上打樁的精儘人亡……

如此衝動的天命之女,何安歌怎麼敢帶著安洛苡去狐族秘境啊?

別說小狐狸夏染月了,就是那心高氣傲的狐族聖女來了,安洛苡拔出也是拔劍要掀了整個狐族秘境。

因此,何安歌為了自家小狐狸的安全考慮,對安洛苡的提前調教和臣服訓練都是很有必要的。

畢竟,寵妻一時爽,後宮火葬場啊!

而且……

此番前去狐族秘境,除了安洛苡這個不穩定因素,何安歌還有另一個非常擔心的點。

那就是……

兩個月早就到了。

何安歌還沒如約去接夏染月!

在深淵魔墮的渲染下,感覺,很有可能,夏染月的心性並不會比安洛苡強到哪去啊……

作為一個老鴿子,何安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狐族秘境,深淵地牢。

地牢深處,媚世狐姬獨自盤坐在冰冷的地板聲,雙眸空洞:

“主人。”

“小狐狸被逼急了,也是會吃人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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