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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3、堂堂天命之女,不會害怕了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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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不是,心裡有鬼?”

鳳淵隻是一句話,就直接把何安歌的腦袋卡死機了。

心跳加速,渾身戰栗。

為什麼呢?

何安歌明明應該是問心無愧的,但此時卻莫名感到恐懼,腦袋裡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解,反駁。

倒不愧是長生萬年的古老鳳靈。

雖然鳳淵不懂何為愛與情,但僅僅是通過察言觀色,她就輕易拿捏住了一個詭異又違和的邏輯矛盾點。

捫心自問,何安歌是真的對鳳淵沒有半絲他心,除了上一次**鳳淵血液時,不潔的**衝昏頭腦,何安歌纔會不由自主藏了一點邪念……

想到這裡。

何安歌自己竟也開始有點不自信了。

難不成,他對鳳淵的孝心一直都藏了許多私貨?隻是他自己都不知道?

可鳳淵也不是何安歌喜歡的類型啊…

胸沒有師姐的大,腿也沒有師姐的長,還不能穿黑絲和旗袍給何安歌看,除了香香軟軟的小玉足還稍微有點吸引力……

但何安歌也不是重度足控患者,咋可能單純因為喜歡鳳淵的腳,就直接走上衝師逆祖的不歸路,那也未免太抽象了吧。

所以,何安歌到底對鳳淵心虛什麼呢?

何安歌自己都想不明白。

眼見,青年被逼的無比緊張,心神不寧,甚是開始胡思亂想起來,鳳淵也微微舒展眉頭。

她似乎意識到自己玩笑開過了,於是便別過小臉,狀似不在意的淡淡道:

“不要想多,為師隻是嚇嚇你而已。”

她飄向上空,化作鳳靈盤旋了一圈,然後又伴隨暗青色的深淵帷幕降落在地,重新化回人形仙女的玲瓏姿態。

鳳淵隻是回頭看了何安歌一樣,便沒再多說什麼,雙手在身前握扣,輕步離去。

“去陪你道侶吧,為師以後也會注意分寸的。”

臨走之前,鳳淵還是一本正經的道歉了。

不過,當她經過走廊拐角時,清冷小臉卻又不自覺的映出微紅,心中暗自萌生出幾分迷茫與不安。

咳——!

一聲輕咳,鳳淵不禁感到身體的不適症狀又上來了。

真是奇怪。

隻要離開何安歌,鳳淵就會覺得身體發寒,還會咳嗽乾嘔。

不過,想到何安歌剛剛的反應,鳳淵現在心頭又更是不安起來。

這逆徒…

該不會真的心裡有鬼吧?

方纔那句話,其實鳳淵也就是說著玩的。

但詭異的是,她發現何安歌居然被自己給嗆住了,而且何安歌的目光,也逐漸迷茫帶上了幾分朦朧不安。

這不禁讓鳳淵感到困惑。

想到那個可能,鳳淵竟也會感到心跳加速。

捫心自問。

就算是以“繁衍後代”的角度來看,鳳淵也肯定是看不上何安歌的,她從沒用過雌性的角度去看待過何安歌,甚至都沒把何安歌當過同類。

因為雙方位階不同,種族也是上下級的森嚴關係。

就算真有一天,鳳淵讓何安歌的基因種子進到體內,她的身體也會生理本能將之抹殺。

換言之,從生殖隔離的角度來看,鳳淵根本不可能懷上何安歌的孩子,因為下位眷族是沒有資格僭越真鳳血脈的。

更何況,他們還是母係與子係的血脈,自然法則更不會允許如此**。

頂破天,鳳淵與何安歌也就是師徒關係。

但。

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,身體就會有這般詭異的反應呢?

現在想來,鳳淵當真是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
“是啊,為什麼呢。”

走在古殿走廊上,鳳淵抬頭望月,冰寒仙顏略有融化,起碼不再像以前那麼無情了。

有那麼一瞬間,鳳淵感到脖頸上一陣微弱的刺痛,就像是被蚊蟲叮咬一般。

她抬手去摸,卻回憶起上次與辰龍戰鬥,何安歌就是以鋒利的獠牙,一口咬在了鳳淵的這個位置……

當時,何安歌通過咬住,**,傳導靈氣的方式,把真龍血脈注入到了鳳淵體內,協助鳳淵打破了辰龍的空間壁壘,成功撤退。

“不過,我當時扇了他一巴掌,他應該是把偷吃的血液都吐乾淨了。”

“我是他的母係眷主,他沒那個膽量私吞我的血液,他若是真吃下去了,身體早就會引發劇烈排斥反應,不出三個時辰,就會被我的真血燒成灰燼。”

“至於他的血液,我有嚴格把控,根本就注射不進來,就算進來了,也會被我的身體當做病毒殺死。”

“所以,我與安歌之間,也不可能存在近親溶血的風險。”

怪了…

歎了口氣,鳳淵不禁感到身心疲憊。

她搖搖頭,打算不再多想這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。

“罷了,應該不是何安歌的問題,多半就是真龍血液留下的後遺症…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鳳淵走後。

何安歌就像是劫後餘生,如同虛脫一般的靠在牆上,大口喘氣。

他總結認為,今天這件事,十有**真是自己心裡有鬼了。

所以,何安歌為了預防自己大逆不道,他打算以後與鳳淵保持距離,還是儘可能離鳳淵遠點,保持好師徒關係之間的分寸與禮儀。

就算是為了自己好,何安歌也得管住自己,萬一真讓鳳淵或者安洛苡誤會了什麼,那何安歌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
好在,何安歌現在很理智。

他認為,他完全能夠管的住自己的身體,隻要不往那方面想,自然也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被鳳淵體香勾起嗜血**。

“師尊,隻是我的恩主,僅此而已。”

“但師姐可是我的道侶,亦是我的紅顏知己,師尊還有那麼多深淵使徒,但洛苡師姐的心裡已經隻剩下我了,她現在正是敏感期……”

“唉。”

“我就是有愧於師尊,也不能虧待了師姐啊。”

“可剛剛師尊一直攔著我,我又總不能把師尊一腳踹開吧?”

“歸根結底,還是我不夠強,做事也要看大人物的臉色,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……”

想到這裡,何安歌略顯狼狽的歎了口氣。

就算心裡再怎麼有苦衷,何安歌現在也必須得去哄安洛苡了。

感情上來說,在何安歌的心裡,比起鳳淵,顯然還是安洛苡更重要,也更為真實一些。

……

……

昏暗雅間內,銀髮仙子獨自在角落裡促膝坐著,雙手環抱著裙下包裹黑絲的膝蓋,冷眸像是壞掉一般失去光澤,孤單,空虛,黯淡。

不知何時,雅間的木門被推開。

安洛苡本能的抬頭望去,不出所料,是一道月白聖袍的青年身影出現在視線內。

他還是那麼俊秀,那麼順眼,那麼讓她喜歡……

不過。

這一次,安洛苡卻絲毫高興不起來。

她甚至覺得失望。

因為,她當時生氣了,都走了那麼久,何安歌居然現在纔過來找自己……,

這無疑說明,在安洛苡走後的一段時間,何安歌還是與鳳淵呆在一起,完全沒有來追自己的意思。

想到這裡,安洛苡就覺得難受,委屈,想哭……

與何安歌相伴這麼長時間,這還是安洛苡頭一次感受到錯付與背叛。

她現在主要總結出了兩大感受。

一是,安洛苡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弱小,在那美如神話的鳳靈少女面前,即便何安歌是安洛苡的夫君,她也依舊沒有勇氣與鳳淵爭搶。

安洛苡生氣了,吃醋了,也不敢說,隻能憋著,一個委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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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巴的嚥到肚子裡。

原因無他。

鳳淵不僅是何安歌的恩人,同時也有恩於安洛苡,她幾乎就是九天之上的主宰者,地位已經無敵到無懈可擊。

寄人籬下,在靈鳳教,無論是誰都得跪在鳳淵的腳下,安洛苡是天命之女又如何?

也不例外。

這種前所未有的不甘與屈辱,如今反反覆覆的刺激著安洛苡的驕傲與反骨。

開玩笑。

她怎可能甘心把何安歌讓給鳳淵?

雖然嘴上不說,安洛苡打心底可是壓根就不服氣的。

如今,安洛苡深刻領悟到“落後就要捱打”的硬道理。

她再也不想這樣屈辱弱小的活著了。

安洛苡暗暗下定決心,她日後一定要更加刻苦的修煉,趕超何安歌,甚至是超越那九天之上的真龍真鳳,親手主宰自己的命運!

這聽起來很浮誇不切實際。

但對於天命之女來說,卻恰恰符合安洛苡的天命。

如今,安洛苡可是身負真龍血脈,她的修為上限幾乎無限製,隻要有那個機緣,安洛苡就可以登頂天神境,甚至是一步步挑戰真神。

而除了屈辱,讓安洛苡更加堅定了變強的決心以外。

第二點,便是安洛苡意識到,她若是像小嬌妻一樣每天盼望著何安歌,這樣的感情是不可能持久的,她註定是不會有幸福的。

就像曾經的何安歌一樣。

因為弱小,所以要看安洛苡的臉色。

以前,何安歌再怎麼喜歡安洛苡,但他說喜歡,安洛苡就會允許何安歌親她,沾染她的身體了嗎?

顯然不會。

如今,安洛苡也體驗到了曾經位居弱勢的心酸與不甘。

何安歌不想給安洛苡當狗,他努力,成功了。

可反之,安洛苡又何嘗甘心一輩子都乖乖給何安歌當小嬌妻?

安洛苡不想變成凡事都要看夫君臉色,然後還要眼睜睜看著夫君與其他女人曖昧,自己卻無能為力,隻能孤身一人,把自己關在小黑屋默默哭泣的無能女人……

安洛苡不想再像今天這樣了!

她是天命之女,她不要當一個感情上的乞丐!

“男人都是善變的。”

“追你的時候,主動的很。”

“一旦得到了你以後,就會變得冷漠無情。”

心中喃喃著世俗經典,安洛苡的冷眸不禁更為深淵黑暗了幾分,不僅沒有光澤,甚至還染上了幾分負面情緒。

想著,仙子不由孤冷譏笑。

安洛苡承認,她最近是有些敏感,甚至是大驚小怪的神經質。

但她有什麼錯呢?

鳳淵受了重傷,安洛苡又何嘗不是。

那一戰,安洛苡也是剛剛幾曆生死,她的心靈現在很脆弱,她確實是在任性鬨脾氣,明明自己是被何安歌拯救了,卻還是妄圖得到何安歌全部時間的陪伴。

“你說你最近忙,不陪我就算了,不是不能理解,但你還揹著我,跟你的師尊曖昧不清,你把我當成什麼了……”

又是一道心聲喃喃自語,安洛苡銀牙咬住朱唇,努力憋著心頭委屈不讓眼淚落下了。

可不知何時,何安歌已經走到安洛苡的面前。

“師姐,我錯了,你聽我說幾句好不好……”

何安歌跪下身,百般溫柔的安慰,眸中滿是對師姐的心疼與愧疚。

他是發自內心的認錯。

他覺得自己虧待安洛苡了。

想著,何安歌便是伸出手,想要去輕撫仙子委屈至極的臉龐。

但還沒等何安歌摸上臉,安洛苡確實冷冷的甩手拍掉了他——

啪!

“何安歌,你別碰我。”

仙子抬起頭,眼眶濕紅,表情卻格外的凶。

冷傲寒霜的表情,就像是曾經何安歌不努力修煉,安洛苡訓斥他一樣。

其實,安洛苡不是不能容忍“誤會”。

她最傷心難過的地方在於,她委屈了那麼久,何安歌卻遲遲不來安慰自己,甚至剛剛纔給了安洛苡一個合理解釋……

這讓安洛苡感覺自己不被重視,感受到了背叛。

因為如果是何安歌誤會了的話,安洛苡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衝上去攔住何安歌,向他解釋清楚其中誤會的。

但何安歌呢?

他沒這麼做,他沒有回饋安洛苡足夠的愛。

而當手掌被仙子冷冷拍掉時,何安歌也怔住了。

他深吸一口氣,耐住性子,第二次向安洛苡苦口婆心說道:

“師姐,師尊她最近生病了,她的情緒也有點怪,纔會這樣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該怎麼說,但師姐你是知道的,師尊是萬年真鳳,我也是當徒兒的,我不能逆反她,師尊說什麼,我都隻能順從她……”

“還有那月餅,我本意真的是想先給師姐吃的,但師尊她路上碰巧撞見,師尊要吃,就一塊月餅,我總不能護食,不捨得給人家吧…”

“而且師姐,我本來早就想回來跟你解釋的,可誰知道,師尊一直攔著我說其他的事,師尊她以前也不這樣的,最近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,對我要求很多……”

“師姐,我知道你委屈了,我現在給你道歉……”

“就原諒我這一次,好嗎?”

說到最後,何安歌真的竭儘全部溫柔。

但片刻的沉默。

安洛苡還是垂眸不語。

這次,她也不沒有再凶何安歌了,仙子隻是默默別過臉,促膝抱胸,暗自委屈的哽咽落淚。

她其實已經理解何安歌了。

安洛苡不傻,她聽的出何安歌有苦衷。

但理解,不代表安洛苡就要輕易原諒他。

安洛苡就是非要在心裡賭氣,怎也不願去給何安歌好臉色看。

這是她一貫善用的“冷暴力”。

遇到矛盾,遇到問題,安洛苡就不願意開口溝通,她喜歡直接不理何安歌,冷落何安歌,然後讓何安歌來求她,來哄她。

從小被慣壞了的臭毛病,讓安洛苡喜歡以這種自私的方式,報複何安歌。

安洛苡受了委屈,她就也要讓何安歌和自己一樣,被冷落,感到內心煎熬無比……

前段時間,安洛苡還收斂了性子。

因為她失去了何安歌一次,何安歌也出於糾正師姐性格的心理,對安洛苡不再那麼溫柔了。

當時,安洛苡很害怕自己會再次失去何安歌,所以她的性格改變了許多,變得很乖,很溫柔,甚至是主動央求何安歌不要離開她,帶她走。

但最近一段時間。

何安歌因為擔心安洛苡的傷勢,所以一直對她很溫柔,很體貼,把安洛苡當成傷殘妻子來無微不至的照顧。

但其實安洛苡的身體沒有那麼嬌貴的。

她傷好的很快,身體很快就健康如初。

但她的心卻又放不回去了。

何安歌放低了姿態,好聲好氣,像以前那樣討好安洛苡。

時間久了,安洛苡那天命之女骨子裡的傲氣就又升起來了。

她覺得自己又行了。

不知不覺間,又回到了那種“何安歌離不開我,他肯定還會繼續哄著我!”的迷之自信。

要是以前,安洛苡也許還真能仗著她修為高,何安歌不敢凶她,藉此來拿捏何安歌,折磨何安歌。

但如今,何安歌早就已經不吃她這套了。

他是有愧於安洛苡,他是想要把安洛苡當做小嬌妻來寵,讓安洛苡幸福無比。

但這是何安歌自願的喜歡,不是他求著安洛苡的。

何安歌知道,安洛苡當了二十多年的天命之女和大小姐,平日裡目中無人,也是驕橫慣了。

有時候,安洛苡情緒上頭了,不理智,就會無意識的沿用過去的舊習慣來報複何安歌。

何安歌不怪她。

她可能也是氣昏了頭,身體本能會有攻擊性的自我保護機製。

何安歌相信,如果安洛苡冷靜下來,她很快就會放下原先的高冷,意識到感情了之不易,主動去找何安歌搭話,重歸於好。

但,何安歌已經不想等了。

現在他纔是感情中,掌握實權的那個。

天命之女又怎麼了?

喜歡你,但不慣你!

壞習慣又犯了,就要改正,就要調教,讓安洛苡長記性,下次再有不滿就直接說出來,決不允許用冷暴力!

何安歌可以容忍安洛苡罵他,甚至是發火扇他。

但冷暴力就是不行!

安洛苡就是這樣的女人。

她有溫柔,她有完美的一面,但她也有略帶瑕疵的個性。

可以愛她。

但哪天她又嬌氣了,就得狠心糾正她,否則最受傷的一定是愛她的人。

想到這裡,何安歌的眸光也黯淡了下來,表情冰冷再無溫柔。

他已經苦口婆心給安洛苡道歉兩次了。

再一,再二,沒有再三。

何安歌的耐心是有限度的。

“……?”

與此同時,安洛苡也像是察覺到一抹貫徹靈魂的寒意。她回過頭,美眸略帶不安與惶恐,看著那對自己心灰意冷的俊秀青年。

有過先前被何安歌調教的經驗,這一次安洛苡很快就認清楚了現實,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又無意間“犯錯”了。

安洛苡知道,何安歌很芥蒂被自己冷暴力。

但即便如此,安洛苡也不願意拉下臉承認。

因為這次確實是何安歌的有錯在先。

她受委屈了。

她可還占著理呢!

倔脾氣一上來,安洛苡也絕不輕易向何安歌低頭!

如果每次何安歌一不開心,安洛苡就乖得像小狗一樣去討好夫君,那久而久之,安洛苡在何安歌眼裡還有什麼“地位”可言嗎?

事態發展到這種地步,早已不再是“何安歌是否出軌”的問題了。

這是夫妻之間一場家庭地位的對決!

贏者,得主權。

敗者,乖乖聽話。

“洛苡,為夫當真不想這樣的。”

何安歌歎了口氣,低頭看向自己手背上的聖金鳳紋。

隻是三個呼吸。

銀髮仙子小腹的鳳紋也隨之煥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,就像是被遠程操控,啟用了鳳紋內部的功能與封印。

這一刻。

安洛苡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難以描述的畫面,本能就感到渾身一顫,小腹也像是被鳳紋灼燒一般的火熱難耐。

她抬起頭,瞪著何安歌,暗暗吞下一口唾沫,內心頗有不安,許多**也隨之湧上心動。

明明內心還在賭氣呢,但身體卻不知不覺已經認錯,做好了迎接寵幸,甚至是為夫君生子的幸福準備。

安洛苡倍感屈辱與不甘心。

仙子輕咬朱唇,鼓起臉頰,饒有不服的噘起小嘴:

“何安歌,你又欺負我。”

“是不是以後,隻要我不順著你,不聽你的話,你就要用鳳紋逼我……”

“何安歌,我把你當夫君,可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?”

雖然語氣依舊劍拔弩張,不肯退讓,但仙子最起碼願意開口說話了。

而且,何安歌也能從中聽得出來,師姐語氣柔了許多,起碼她現在的冷是帶有嬌氣的,而不是像剛剛那樣,單純冷暴力帶有戾氣與攻擊性。

想到這裡,何安歌也就放心,可以不再客氣了。

他不回答安洛苡的質疑。

同時,他也不急著如狼似虎的吃掉安洛苡,若是他像安洛苡說的那樣,利用鳳紋奴役,簡單粗暴就把仙子騎在身上草到臣服,那何安歌反而會正中安洛苡下懷。

那樣的勝利,並不會換來安洛苡的認可,隻會刺激她的逆反心理。

事後,仙子不僅不慌不會服氣,反而還可能找機會報複何安歌。

想到這裡。

何安歌就意味深長的上揚唇角。

他緩緩前傾身子,始終保持壓在仙子上方的姿勢,但他撲下去,他隻是壓製,並不會上手。

久而久之。

安洛苡一直被人壓在上方,眉宇間的冷傲氣勢也被迫弱了不少。

何安歌是她夫君。

她又不捨得推開何安歌,更不能因此而扇何安歌。

於是,何安歌一直往前壓,安洛苡就隻能往後退……

不知何時,安洛苡已經完全躺在了角落裡,而何安歌則全身壓在仙子的身上。

何安歌雙目冰冷,柔雅之中卻又帶有許多侵略與貪婪,就像是在盯著一個落入自己手掌心的高傲女騎士。

何安歌一隻手撐著地,另一隻手向下方探去。

他以“快要親上去”的近距離與安洛苡對視,導致安洛苡根本無法移開視線去關注何安歌的那隻手要乾什麼。

但光是憑多年經驗猜,安洛苡也大概知道何安歌的喜好。

果不其然……

何安歌還是撩起了安洛苡的裙襬,他還是那麼喜歡安洛苡的腿,尤其是穿了黑絲連褲襪的下半身。

何安歌能饞她的身子,安洛苡很高興。

但今天安洛苡受欺負了,她還偏偏就不想順著何安歌,她不想就這麼白給的讓何安歌爽了。

“何安歌,我沒讓你摸我!”

安洛苡紅著臉,但說的卻是冷傲,嬌氣,委屈,咬牙切齒。

她看何安歌無動於衷,態度霸道強硬,聲音不禁也弱了許多。

“何安歌,你要還是個男人,你要還想讓我叫你夫君,你就不要這樣欺負我,你別以為給我下了鳳紋,我就會任你玩弄,我是你的道侶,我不是你泄慾的工具!”

說這話的時候,安洛苡很硬氣。

但不巧的是,何安歌的那隻手,已經摸到安洛苡小腹的鳳紋之處。

他總覺得,仙子那冷傲不屈,映紅嬌息,口嫌體正直的小臉,像是刻意在走反套路,實則誘惑自己繼續犯罪。

“……!!”

像是被看穿了內心深處的小心思,安洛苡渾身再度一顫,夾緊了雙腿,但唯獨那冰寒雙眸依舊瞪著何安歌,儼然是寧死不屈的姿態。

不過,何安歌也不急。

安洛苡懂他喜歡什麼。

何安歌自然也懂師姐喜歡什麼。

他即將愛撫到仙子最關鍵最敏感的部位,但卻突然停手,在那個敏感部位的邊緣反覆撩撥。

奈何仙子那裡已經洪流不止,何安歌卻怎也不肯繼續向下撫摸,不肯給仙子來個痛快。

眼見安洛苡的臉頰已經脹紅的不行,喘息越來越無法忍耐,快要被何安歌逼瘋掉,後者卻恰在此時收回了那隻手。

他倒也不趁仙子之危,非常謙讓的講規矩:

“這樣吧師姐,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,不肯原諒我……不如這樣,今晚我們就用比賽來論勝負吧?”

“誰先絕頂,誰就輸了。”

“你有十次機會,而我隻有一次。師姐若輸了,今天的事情就此原諒我,不準再生我氣,乖乖喊我夫君,直到給我叫滿意了為止。”

“而我若輸了……我就答應師姐任意三個要求!”

“咦?怎麼?”

“堂堂天命之女,不會是害怕了吧?”

安洛苡:???!!!

“誰,誰怕誰啊…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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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,安洛苡情緒上頭了,不理智,就會無意識的沿用過去的舊習慣來報複何安歌。

何安歌不怪她。

她可能也是氣昏了頭,身體本能會有攻擊性的自我保護機製。

何安歌相信,如果安洛苡冷靜下來,她很快就會放下原先的高冷,意識到感情了之不易,主動去找何安歌搭話,重歸於好。

但,何安歌已經不想等了。

現在他纔是感情中,掌握實權的那個。

天命之女又怎麼了?

喜歡你,但不慣你!

壞習慣又犯了,就要改正,就要調教,讓安洛苡長記性,下次再有不滿就直接說出來,決不允許用冷暴力!

何安歌可以容忍安洛苡罵他,甚至是發火扇他。

但冷暴力就是不行!

安洛苡就是這樣的女人。

她有溫柔,她有完美的一面,但她也有略帶瑕疵的個性。

可以愛她。

但哪天她又嬌氣了,就得狠心糾正她,否則最受傷的一定是愛她的人。

想到這裡,何安歌的眸光也黯淡了下來,表情冰冷再無溫柔。

他已經苦口婆心給安洛苡道歉兩次了。

再一,再二,沒有再三。

何安歌的耐心是有限度的。

“……?”

與此同時,安洛苡也像是察覺到一抹貫徹靈魂的寒意。她回過頭,美眸略帶不安與惶恐,看著那對自己心灰意冷的俊秀青年。

有過先前被何安歌調教的經驗,這一次安洛苡很快就認清楚了現實,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又無意間“犯錯”了。

安洛苡知道,何安歌很芥蒂被自己冷暴力。

但即便如此,安洛苡也不願意拉下臉承認。

因為這次確實是何安歌的有錯在先。

她受委屈了。

她可還占著理呢!

倔脾氣一上來,安洛苡也絕不輕易向何安歌低頭!

如果每次何安歌一不開心,安洛苡就乖得像小狗一樣去討好夫君,那久而久之,安洛苡在何安歌眼裡還有什麼“地位”可言嗎?

事態發展到這種地步,早已不再是“何安歌是否出軌”的問題了。

這是夫妻之間一場家庭地位的對決!

贏者,得主權。

敗者,乖乖聽話。

“洛苡,為夫當真不想這樣的。”

何安歌歎了口氣,低頭看向自己手背上的聖金鳳紋。

隻是三個呼吸。

銀髮仙子小腹的鳳紋也隨之煥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,就像是被遠程操控,啟用了鳳紋內部的功能與封印。

這一刻。

安洛苡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難以描述的畫面,本能就感到渾身一顫,小腹也像是被鳳紋灼燒一般的火熱難耐。

她抬起頭,瞪著何安歌,暗暗吞下一口唾沫,內心頗有不安,許多**也隨之湧上心動。

明明內心還在賭氣呢,但身體卻不知不覺已經認錯,做好了迎接寵幸,甚至是為夫君生子的幸福準備。

安洛苡倍感屈辱與不甘心。

仙子輕咬朱唇,鼓起臉頰,饒有不服的噘起小嘴:

“何安歌,你又欺負我。”

“是不是以後,隻要我不順著你,不聽你的話,你就要用鳳紋逼我……”

“何安歌,我把你當夫君,可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?”

雖然語氣依舊劍拔弩張,不肯退讓,但仙子最起碼願意開口說話了。

而且,何安歌也能從中聽得出來,師姐語氣柔了許多,起碼她現在的冷是帶有嬌氣的,而不是像剛剛那樣,單純冷暴力帶有戾氣與攻擊性。

想到這裡,何安歌也就放心,可以不再客氣了。

他不回答安洛苡的質疑。

同時,他也不急著如狼似虎的吃掉安洛苡,若是他像安洛苡說的那樣,利用鳳紋奴役,簡單粗暴就把仙子騎在身上草到臣服,那何安歌反而會正中安洛苡下懷。

那樣的勝利,並不會換來安洛苡的認可,隻會刺激她的逆反心理。

事後,仙子不僅不慌不會服氣,反而還可能找機會報複何安歌。

想到這裡。

何安歌就意味深長的上揚唇角。

他緩緩前傾身子,始終保持壓在仙子上方的姿勢,但他撲下去,他隻是壓製,並不會上手。

久而久之。

安洛苡一直被人壓在上方,眉宇間的冷傲氣勢也被迫弱了不少。

何安歌是她夫君。

她又不捨得推開何安歌,更不能因此而扇何安歌。

於是,何安歌一直往前壓,安洛苡就隻能往後退……

不知何時,安洛苡已經完全躺在了角落裡,而何安歌則全身壓在仙子的身上。

何安歌雙目冰冷,柔雅之中卻又帶有許多侵略與貪婪,就像是在盯著一個落入自己手掌心的高傲女騎士。

何安歌一隻手撐著地,另一隻手向下方探去。

他以“快要親上去”的近距離與安洛苡對視,導致安洛苡根本無法移開視線去關注何安歌的那隻手要乾什麼。

但光是憑多年經驗猜,安洛苡也大概知道何安歌的喜好。

果不其然……

何安歌還是撩起了安洛苡的裙襬,他還是那麼喜歡安洛苡的腿,尤其是穿了黑絲連褲襪的下半身。

何安歌能饞她的身子,安洛苡很高興。

但今天安洛苡受欺負了,她還偏偏就不想順著何安歌,她不想就這麼白給的讓何安歌爽了。

“何安歌,我沒讓你摸我!”

安洛苡紅著臉,但說的卻是冷傲,嬌氣,委屈,咬牙切齒。

她看何安歌無動於衷,態度霸道強硬,聲音不禁也弱了許多。

“何安歌,你要還是個男人,你要還想讓我叫你夫君,你就不要這樣欺負我,你別以為給我下了鳳紋,我就會任你玩弄,我是你的道侶,我不是你泄慾的工具!”

說這話的時候,安洛苡很硬氣。

但不巧的是,何安歌的那隻手,已經摸到安洛苡小腹的鳳紋之處。

他總覺得,仙子那冷傲不屈,映紅嬌息,口嫌體正直的小臉,像是刻意在走反套路,實則誘惑自己繼續犯罪。

“……!!”

像是被看穿了內心深處的小心思,安洛苡渾身再度一顫,夾緊了雙腿,但唯獨那冰寒雙眸依舊瞪著何安歌,儼然是寧死不屈的姿態。

不過,何安歌也不急。

安洛苡懂他喜歡什麼。

何安歌自然也懂師姐喜歡什麼。

他即將愛撫到仙子最關鍵最敏感的部位,但卻突然停手,在那個敏感部位的邊緣反覆撩撥。

奈何仙子那裡已經洪流不止,何安歌卻怎也不肯繼續向下撫摸,不肯給仙子來個痛快。

眼見安洛苡的臉頰已經脹紅的不行,喘息越來越無法忍耐,快要被何安歌逼瘋掉,後者卻恰在此時收回了那隻手。

他倒也不趁仙子之危,非常謙讓的講規矩:

“這樣吧師姐,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,不肯原諒我……不如這樣,今晚我們就用比賽來論勝負吧?”

“誰先絕頂,誰就輸了。”

“你有十次機會,而我隻有一次。師姐若輸了,今天的事情就此原諒我,不準再生我氣,乖乖喊我夫君,直到給我叫滿意了為止。”

“而我若輸了……我就答應師姐任意三個要求!”

“咦?怎麼?”

“堂堂天命之女,不會是害怕了吧?”

安洛苡:???!!!

“誰,誰怕誰啊……!”

本章七千字,究極誠意加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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