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厭離最近有些事事不順。
她先是在深淵斷崖邊,被何安歌坑去了永恒輪獄,出來以後,又再次遇上天命之女安洛苡,好不容易快把安洛苡給打到瀕死,關鍵時刻,何安歌這老六居然又回來了。
歸根結底,還是沐厭離這些年來太飄了,在北方秘境,她壓根就沒把何安歌放在眼裡,纔會導致如此大意。
本來,她從永恒輪獄出來,可以直接跑回月宗調養的。
但就因為沐厭離戀戰,太貪,她想順手殺了安洛苡挖其仙骨靈脈,結果才導致瞭如今被何安歌逮住的局面……
客觀來說,
沐厭離年紀輕輕如此修為,她確實有狂的實力。
如果不是被何安歌困在永恒輪獄了七天七夜,根本不會是這個局面,她完全可以輕易殺了安洛苡,繼承天命之女的仙骨和冰靈脈,然後再反殺把老六何安歌狠狠的揍上一頓,然後再當著安洛苡的面羞辱調戲他,卻就是不殺他……
可惜。
她高估自己了。
實力再強,行事不謹慎,也不過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姬boss罷了。
血亢狀態,在給沐厭離帶來恐怖的戰力提升同時,也奪走了沐厭離的理智——沐厭離平時沒這麼無腦的,如果不是安洛苡開局就出言挑釁她,她纔沒興趣跟什麼天命之女戰鬥,早就先回月宗調養狀態,然後等滿血複活再去找安洛苡報仇。
這一次失手。
沐厭離可能真的要在何安歌面前顏面儘失了。
“姐姐,我的血靈脈好用嗎?”
白衣青年站在她的面前,微笑溫柔,但冷眸中卻皆是嘲諷和惡意。
因為剛剛被何安歌偷襲了,沐厭離現在可謂是遍體鱗傷,滿身浴血,就連她身上那件黑紅色的精緻哥特裙,此時也顯得淒慘落魄,再無先前高貴和冷豔。
白髮魔女暗咬銀牙,迎著青年的視線,毫不服氣的冷笑:
“何安歌,這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,你要是真有那個能力,倒是不妨來挖我的靈脈試試……”
她笑得坦蕩且自信,猩紅血色的魔瞳倒映著瘋狂和病態。
對於從小就在月宗摸爬滾打,直到登頂魔女位置的沐厭離來說,這修仙界無非就是一場大魚吃小魚的遊戲,如果何安歌真有那個能力吃了她,她倒也認栽。
挖的走,是他的本事。
挖不走,不過是弱者的嗷嗷犬吠罷了。
想到這裡,沐厭離的笑顏更加輕蔑挑釁了。
“不用你說,我也會的。”
何安歌一聲冷笑,出手很快。
上一秒,他還頗有耐心的聽沐厭離廢話,但下一秒,他就毫無征兆的直接下手。
噗——!!!
沐厭離早已沒有抵抗力,何安歌這一掌,輕易就撕碎了魔女胸前的衣襟,刺入到心臟位置。
魔女的身體突然到異物侵入,也是不由吐出一大口黑血,她呼吸急促,精緻美麗的五官因此而顯的痛苦,扭曲掙紮。
她大口喘氣,銀牙緊咬,右手死死抓住何安歌的腕部,沐厭離的手部雖有不小力道,但奈何整體的虛弱,根本無法撼動何安歌挖入她胸的舉止。
在虛弱瀕死的魔女面前,何安歌就是一尊龐然大物,絕對的施暴者。
“哈,哈哈……”
許久掙紮,沐厭離突然釋然一般的笑了。
她抬起另一隻左手,輕撫白衣青年的臉龐,上揚的朱唇不由染上幾分玩味和寵溺:“何安歌,姐姐的身體美味嗎?”
“……!”
而此時此刻的另一邊,何安歌的表情已經冷到冰點,幾滴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,不斷滑落,當他再與那白髮染血的冷豔魔女對上視線時,竟像是看見一尊猙獰怪異的漆黑怪物,渾身膽寒。
何安歌原以為,沐厭離會有如此底氣,主要是因為她體內有上古月神的傳承。
但如今來看……
這位魔女體內的秘密,遠遠不止一個上古存在。
在沐厭離的身後,左側是一尊被束縛的白髮仙子的虛影,而右側則是一尊黑紅色沐浴鮮血的女神鵰像虛影。
那位仙顏淒美的白髮仙子,何安歌大概認的出來,想必便是鳳淵所言的上古月神,民間也被稱之為“嫦娥”的古老存在。
但詭異的是,那尊堂堂月神嫦娥,此時在沐厭離的體內,竟然被五道枷鎖捆住四肢,甚至就連白髮仙子的首部也被鐵鏈拴著,就像是被吊在半空中的墮落月神一般。
而在右側,那尊詭異的女神鵰像也被枷鎖困在十字架上,在十字架的上端,正有一泉血紅色的瀑布不斷從女神鵰像頭頂向下澆灌,鮮血傾盆落下,把女神鵰像的每一處肌膚都染上血色,妖異而又陰邪。
白髮魔女背後的兩道古神虛影,不禁讓何安歌看的怔神,短時間喪失了反應能力。
“還有不到三分鐘,月宗的老祖和魔將魔聖就會趕到此地……”
沐厭離輕笑開口。
她捏了捏白衣青年的臉蛋,疲憊而又得意道:“何安歌,你今天跑不掉了。”
看似,是沐厭離身負重傷,被何安歌占了便宜,但實際上,沐厭離又何嘗沒有她的底氣?
她可是月宗的血月魔女,在北方冰原隻手遮天,乃是月宗
“是嗎…”
不得不說,何安歌是有點被嚇住了。
此時,沐厭離死死抓住他的手,顯然已經做好了拖延時間,把何安歌扣在自己身邊的打算。
隻要沐厭離能在堅持幾分鐘,她就還有反殺何安歌的機會!
“可惜,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你——?!”
何安歌話音落下,再度加大了手部的力道,他直接從魔女的胸部,不斷向下摸到了魔女腹部的靈脈丹田位置。
這一刻,沐厭離不禁瞪大了染血魔瞳。
她感到身體最危險的位置被侵犯,渾身像是觸電一般隱隱顫抖。
此時此刻,白髮魔女再看何安歌的時候,不由咬牙帶有幾分不甘。
她沒想到,面臨如此壓力,何安歌居然還是絲毫不慌,敢繼續挖她的靈脈!
要知道,光是沐厭離的體內,就至少有兩尊上古神明的傳承存在,而在現實中,無數月宗的魔祖魔將又在趕到包圍此地。
可如此困境,何安歌居然不打算逃跑,反而挖靈脈的決心還更為堅定了!
“我已經讓楦鵲用幻術封印此地了,起碼還能再多拖延五分鐘。”
白衣青年說著,另一隻手已經掐住了沐厭離的脖子。
他死死把魔女控製住,不讓她再有任何反抗的動作。
此時此刻,沐厭離背部抵住石牆,脖子被人掐住,腹部還被一隻深淵魔掌貫穿,窒息一般的痛苦,讓她感到自己靈魂和肉身全都被何安歌壓製住,渾身無力,就像是被獸人壓在身下的嬌小女精靈,魔女的冷顏上寫滿了絕望和無助。
何安歌下手的力道很大,根本沒有對女人的一絲同情。
他的左手掐住白髮魔女的脖頸,拇指按住咽喉,窒息感讓沐厭離根本無法呼吸,她隻能更加艱難痛苦的大口喘氣,喘聲急促。
“嗬…拖住又有什麼用?”
即便是被全方位壓製的處境,沐厭離的蒼白小臉也依舊艱難的擠出一抹冷笑。
被掐住咽喉,被控製人身自由的窒息感,已經讓沐厭離打心底感到不安且恐懼,她甚至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。
但這依舊不能摧毀她的驕傲和自尊。
從小到大,比這更慘更虐的待遇,沐厭離都一路咬牙挺過來了。
如今,她又怎可能在何安歌面前輕易流露軟弱的一面?
“何安歌,你隻是無能狂怒,纔在我身上發泄怒火罷了。”
即便根本喘不上氣,白髮魔女還是不甘示弱的輕蔑譏笑:“就憑你現在的元嬰期修為,你不僅掐不死我,也壓根就沒有殺了我的手段,我就是坐在這裡讓你千刀萬剮,你就是把我剁成肉泥,我也照應能複活而你看……”
“哈,哈哈……!!!”
“何安歌,你還不明白嗎?要怪隻能怪你太弱了!真想挑戰我,找我報仇,起碼也要先在修為跟上我再說吧?”
“何安歌!來,你來,殺了我啊!”
“我就是再給你半個時辰,你又敢從兩尊古神手下挖我的靈脈嗎?”
“你不妨試試,一次激怒兩尊古神,你背後的那尊古老鳳尊還能不能保得住你!”
白髮魔女越說越瘋狂,染血魔瞳的聚焦不斷放大,因為缺氧,她的臉色病懨而又慘白。
在沐厭離看來,何安歌之所以會突然對自己如此粗暴,肯定是因為氣急敗壞了,他知道自己如果敢挖出沐厭離的靈脈,必會驚動那兩尊古老神尊的怒火。
所以,沐厭離篤定何安歌已經輸了,因此他才無能狂怒的掐住自己脖子,想讓自己閉嘴。
但沐厭離偏偏不閉嘴,她就是要揭露何安歌的內心,欣賞他惱羞成怒卻又殺不死自己的表情。
“你說的對,我確實挖不了你的靈脈…”
被魔女瘋了一般的嘲諷,何安歌絲毫不急,與此同時,他挖入沐厭離腹部的那隻左手,已經開始有了些許動作。
“所以,你在急什麼呢?”
何安歌有些好笑的反問。
既然沐厭離如此堅信何安歌輸了,她如此堅信何安歌拿她沒辦法,那她又為什麼會如此瘋狂的出言嘲諷挑釁呢?
到底誰急了?
一目了之。
“沐厭離,你如果不是真的慫了,又何必表現的如此著急呢?”
何安歌笑著,那隻插在魔女腹部的右手已經暗流湧動,陰寒至暗的深淵魔能正在試圖侵犯血月魔女的身體。
那一刻,沐厭離冷傲不屈的俏臉上,終於還是染上一抹驚恐之色。
她銀牙緊咬,像是要把眼前的白衣青年撕成碎片,魔瞳中閃爍著凶狠,羞怒,憎恨,絕望……
“你說的都對啊,反正我也挖不了你的靈脈,那你現在為什麼還要慌的渾身發抖呢?”
何安歌還是繼續笑。
他的笑容心平氣和,溫柔似水,倒是根本看不出苦大仇深,在何安歌的眼裡,他甚至不把沐厭離當做仇人來敵視,更像是……
看待一個讓他無比喜愛,想要得到的寶物。
這種喜愛之情,就像是何安歌對銀鳳劍的喜愛,就像是何安歌對淵魔珠的喜愛……
“何安歌…你真是瘋了!”
眼見,深淵能量還在不斷被強行灌注到自己體內,沐厭離此時已經滿頭大汗,她焦急的喘著粗氣,近乎是使勁吃奶的力氣去抵抗腹部被深淵的侵蝕。
此時間,一縷暗金色的神印在白髮魔女眉心浮現,那是沐厭離最後的防線,那也是她最後的尊嚴。
“好了,乖一點,放開神識,讓我給你種個奴印,這樣興許你還能少遭一點罪…”
何安歌說這話的時候,幾乎是已經壓在了白髮魔女的身上。
在此期間,沐厭離轉身欲要掙紮,但她剛剛翻過身,卻再次被何安歌按住腦袋,少女的俏白小臉被按在雪地上,緊緊貼著地面,而在她的身後,何安歌已經毫不留情的開始撤掉她的黑紅衣裙,撕掉沐厭離身上最後的遮羞布。
在雄性力量壓製的暴力下,沐厭離根本沒有力氣反抗,她現在身負重傷,修為也完全不能發力。
此等處境下,她能做的似乎也隻剩下嘴硬了。
“何安歌!你敢!!”
“我有何不敢呢?”
不知何時,已經有道幽紫色的印刻在沐厭離的腹部煥發微弱光芒。
而另一邊,何安歌一手按住沐厭離的腦袋,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寬衣解帶。
白雪之下,青年腹肌人魚線和肩骨曲線的無比傲人,而那跪姿屈辱趴在地上的白髮魔女,則略顯誘人和淒美。
此時此刻,沐厭離已經再無尊嚴可言。
“放心,十分鐘,足夠我踐踏你的尊嚴,讓你心甘情願的放開神識……”
“何安歌,你個瘋子!!!”
“姐姐,從你挖走我靈脈的那天起,你就應該知道,有朝一日我也會奪走你最珍貴的東西。”
何安歌淡淡的說。
沐厭離咬牙切齒,扭過頭大口嬌息,高傲冷顏絲毫不屈:
“何安歌,你的奴印不可能種進來的!如果你以為用這種下賤的方式就能征服我,那你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也真的太可笑了!隻能通過這種行為來維護自己幼稚的自尊心!”
“而且,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純潔了吧?”
“不過是一層無關緊要的薄膜罷了,你想要就捅破便是,你不會以為魔女很在意自己的貞潔吧?”
“笑死!”
“來啊,上了我!我給你爽!!”
箭在弦上的最後關頭,沐厭離還在咬牙嘴硬。
何安歌將手按在魔女的腹部刻印,不管她怎麼說,他都隻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情。
許久過後。
刻印的幽紫光芒愈發明亮灼熱。
當白髮魔女的絕美容顏一次又一次瀕臨崩壞之時,在她身後策馬的白衣青年不禁俯身趴在魔女的耳邊,他的冷眸深處映出一抹冰冷無情的陰邪——
“姐姐,你不會真以為,我想要的是你那層膜吧?”
“搶不了你的靈脈,我還不能從你身上搶走點別的了嗎?”
“何安歌…何安歌你…你住手……”
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爽感,讓這位高冷狂傲的魔女表情近乎崩壞,甚至幾度失去意識。
隨著絕頂浪潮再也壓抑不住,電流勢不可擋的侵襲全身而來,沐厭離渾身發顫,她的血白長髮被何安歌抓著,被策馬一般本能的弓直上半身,挺起小腹的發光刻印,無數淚花順著魔女的絕美冷顏紛飛滑落。
“何安歌!你給我等著!”
“今生今世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——!!!”
這是沐厭離尚存一絲理智時,所能發出的最後一聲哭腔怒吼。
再然後,少女便再也壓抑不住失態,飽含屈辱的放.蕩嬌吟,接連不斷的響徹整個雪山冰原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安洛苡走後。
李子敬像是失神一般楞在原地,大雪紛飛之中,他獨自站在這裡杵了許久,雪花蓋在他的金絲龍袍上,顯出幾分落寞。
不知何時,李子敬突然像是失心瘋一般的笑了。
他跪在地上,眸光閃過一抹歇斯底裡的絕望,他的腦海裡,回想起師尊李南山給他說過的那些話。
如今想來,李子敬這才發現意識到了自己是多麼的愚蠢。
是啊…
他早就應該死心了。
他本就命中註定不可能與安洛苡發生什麼,多年以來的暗戀和追求,其實不過是李子敬心中那一抹不肯死心的舔狗執念罷了。
是啊。
為什麼我一定要當舔狗呢?
為什麼,我就不能像人家何淵聖子學一學?
女人算什麼?
天命之女再怎麼令人神往追求,她的姿色,又有她身上的靈脈和仙骨值錢嗎?
“果然,師尊說的對……”
“如今,我有這般優勢的地位,就應該聽師尊的話,幫師尊合謀把天命之女弄死在北方邊境。”
“安洛苡,這都是你逼我的!我本來不想助紂為虐,我本來不想幫著師尊他們那些老仙臣謀害你……但如今這都是你逼我的,我本來還在師尊面前袒護你的,可如今,你卻這樣對我……”
“等著吧!整個龍朝想你死的人多的去了!”
下一更再晚上。
月票過7500提前解鎖,晚上雙更。
“何安歌…你真是瘋了!”
眼見,深淵能量還在不斷被強行灌注到自己體內,沐厭離此時已經滿頭大汗,她焦急的喘著粗氣,近乎是使勁吃奶的力氣去抵抗腹部被深淵的侵蝕。
此時間,一縷暗金色的神印在白髮魔女眉心浮現,那是沐厭離最後的防線,那也是她最後的尊嚴。
“好了,乖一點,放開神識,讓我給你種個奴印,這樣興許你還能少遭一點罪…”
何安歌說這話的時候,幾乎是已經壓在了白髮魔女的身上。
在此期間,沐厭離轉身欲要掙紮,但她剛剛翻過身,卻再次被何安歌按住腦袋,少女的俏白小臉被按在雪地上,緊緊貼著地面,而在她的身後,何安歌已經毫不留情的開始撤掉她的黑紅衣裙,撕掉沐厭離身上最後的遮羞布。
在雄性力量壓製的暴力下,沐厭離根本沒有力氣反抗,她現在身負重傷,修為也完全不能發力。
此等處境下,她能做的似乎也隻剩下嘴硬了。
“何安歌!你敢!!”
“我有何不敢呢?”
不知何時,已經有道幽紫色的印刻在沐厭離的腹部煥發微弱光芒。
而另一邊,何安歌一手按住沐厭離的腦袋,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寬衣解帶。
白雪之下,青年腹肌人魚線和肩骨曲線的無比傲人,而那跪姿屈辱趴在地上的白髮魔女,則略顯誘人和淒美。
此時此刻,沐厭離已經再無尊嚴可言。
“放心,十分鐘,足夠我踐踏你的尊嚴,讓你心甘情願的放開神識……”
“何安歌,你個瘋子!!!”
“姐姐,從你挖走我靈脈的那天起,你就應該知道,有朝一日我也會奪走你最珍貴的東西。”
何安歌淡淡的說。
沐厭離咬牙切齒,扭過頭大口嬌息,高傲冷顏絲毫不屈:
“何安歌,你的奴印不可能種進來的!如果你以為用這種下賤的方式就能征服我,那你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也真的太可笑了!隻能通過這種行為來維護自己幼稚的自尊心!”
“而且,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純潔了吧?”
“不過是一層無關緊要的薄膜罷了,你想要就捅破便是,你不會以為魔女很在意自己的貞潔吧?”
“笑死!”
“來啊,上了我!我給你爽!!”
箭在弦上的最後關頭,沐厭離還在咬牙嘴硬。
何安歌將手按在魔女的腹部刻印,不管她怎麼說,他都隻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情。
許久過後。
刻印的幽紫光芒愈發明亮灼熱。
當白髮魔女的絕美容顏一次又一次瀕臨崩壞之時,在她身後策馬的白衣青年不禁俯身趴在魔女的耳邊,他的冷眸深處映出一抹冰冷無情的陰邪——
“姐姐,你不會真以為,我想要的是你那層膜吧?”
“搶不了你的靈脈,我還不能從你身上搶走點別的了嗎?”
“何安歌…何安歌你…你住手……”
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爽感,讓這位高冷狂傲的魔女表情近乎崩壞,甚至幾度失去意識。
隨著絕頂浪潮再也壓抑不住,電流勢不可擋的侵襲全身而來,沐厭離渾身發顫,她的血白長髮被何安歌抓著,被策馬一般本能的弓直上半身,挺起小腹的發光刻印,無數淚花順著魔女的絕美冷顏紛飛滑落。
“何安歌!你給我等著!”
“今生今世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——!!!”
這是沐厭離尚存一絲理智時,所能發出的最後一聲哭腔怒吼。
再然後,少女便再也壓抑不住失態,飽含屈辱的放.蕩嬌吟,接連不斷的響徹整個雪山冰原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安洛苡走後。
李子敬像是失神一般楞在原地,大雪紛飛之中,他獨自站在這裡杵了許久,雪花蓋在他的金絲龍袍上,顯出幾分落寞。
不知何時,李子敬突然像是失心瘋一般的笑了。
他跪在地上,眸光閃過一抹歇斯底裡的絕望,他的腦海裡,回想起師尊李南山給他說過的那些話。
如今想來,李子敬這才發現意識到了自己是多麼的愚蠢。
是啊…
他早就應該死心了。
他本就命中註定不可能與安洛苡發生什麼,多年以來的暗戀和追求,其實不過是李子敬心中那一抹不肯死心的舔狗執念罷了。
是啊。
為什麼我一定要當舔狗呢?
為什麼,我就不能像人家何淵聖子學一學?
女人算什麼?
天命之女再怎麼令人神往追求,她的姿色,又有她身上的靈脈和仙骨值錢嗎?
“果然,師尊說的對……”
“如今,我有這般優勢的地位,就應該聽師尊的話,幫師尊合謀把天命之女弄死在北方邊境。”
“安洛苡,這都是你逼我的!我本來不想助紂為虐,我本來不想幫著師尊他們那些老仙臣謀害你……但如今這都是你逼我的,我本來還在師尊面前袒護你的,可如今,你卻這樣對我……”
“等著吧!整個龍朝想你死的人多的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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