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台之下,李子敬看著男主被女帝賞識,臉上表情可謂是尷尬而又羞怒。
尷尬是,他沒做好的工作,居然讓女帝親自替何安歌侍衣。
羞怒的是,李子敬封冊仙侍好多次,女帝最多也就是點頭示意,甚至不曾與她多言一句話,更別提親自侍衣了。
不知何時。
一位仙風道骨的鷹眸老者出現在李子敬身後。
“那少年,便是天命之女的道侶,洛苡仙侍的師弟?”
“師尊,您…您也來了……”
李子敬回身聞者,趕忙側身,給這位二品仙臣的導師讓開道路。
老者上前一步,鷹眸望著龍台上的幾位新晉的龍衣天驕,默默點頭,像是在記憶這些年輕公證真傳的面孔。
“師尊,就是那小子,當初在京城損我顏面,如今還侵染了天命之女洛苡仙子的清白…”李子敬低著頭,冷眸怨念。
老者聽著,卻是灰心一笑:
“天命之女一身是寶,龍朝幕後這些老臣之中,盯上她的人倒真不少……隻不過,目前大家都沒什麼機會下手罷了。”
“聽聞,前些日子,就連羽化宗的那位化神境大長老都未能得逞?”
李子敬擔憂蹙眉。
老者點頭,歎了口氣:“那老傢夥碰上詩仙子,隻能怪他運氣不好了,若是換做其他老臣,也許不會那麼清明公斷……若是老夫,至少也要從天命之女的身上分一杯羹。”
“師尊……將來您若下手,可莫要忘記子敬!”李子敬抱拳頷首,冷眸銳利。
“子敬,你還是太年輕了,心境配不上你的修為,事到如今,你已經半步元嬰巔峰了,居然還惦記著那些兒女之間的庸俗……也不想想,人家天命之女可曾正眼看過你一次?卻是不知你到底在多情什麼。”
老者掃了一眼身旁的徒兒,冷笑不屑,他輕捋長鬚,仰天長道:“冰靈脈,淵靈珠,天命氣運,冰緣仙骨,龍威之魄,冰係本源……這天命之女身上的任何一樣,都是足夠讓化神境強者登上全新境界的無價之寶,而你心裡卻隻有那些庸俗之慾?”
“回師尊,弟子如此心境,著實不該。”李子敬羞愧的垂頭。
“滾去閉關修煉吧,時間還多,等你元嬰巔峰,為師自會告知與你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封仙聖地。
女帝退場,不少女帝身旁的仙臣龍將也隨之離去。
廣場之上,大人物們走後,封冊典禮也基本算是進入落幕階段。
龍台天階,何安歌與許欣並肩下台。
“從今天起,我們就是公證真傳了……按照龍朝的律法,我們嚴格來說可以算是準七品的仙侍了!”
路上,金絲龍衣的青發少女一臉興奮。
當上龍朝仙侍,懲奸除惡,替天行道,這一直都是許欣的畢生夢想。
如今,許欣終於是如願以償的半步踏入了龍朝,未來她也將會是華夏九州維護正道不可或缺的一道力量。
少女身側,同著龍衣的清俊少年微微一笑:
“想快速升品,那你回去可要好好孝敬師尊了,以詩仙子一品仙臣的資源,給你安排一些能立大功的任務綽綽有餘。”
“我早就跟
許欣低下頭,有些無奈:“可師尊讓我先閉關修煉,把修為突破到結丹圓滿再談立功。”
“這也是,隻有結丹初期的修為,實在難以勝任艱務。”
“嗚…我知道啦…”
相談之間,何安歌已經走下龍台。
他向廣場後方走去,沒多久,便在人群前方看見了金絲龍袍,仙顏如畫的銀髮仙子,以及暗金龍裙,鳳眸威雅的黑髮仙子。
“師姐,師尊,安歌勝任迴歸。”
少年低眉,向兩位長輩行禮。
許欣亦是如此。
秦詩嫣點點頭,她先是把許欣叫過來,吩咐了一些任務,少女的美眸頓時閃爍光芒,滿臉激動的向師尊鞠躬,然後歡快離去。
用些小任務支走了許欣,在那之後,秦詩嫣便獨自把安洛苡和何安歌帶到了一片獨立風亭。
這裡,依舊是龍朝的範圍,隻不過這片風亭是秦詩嫣的禦用花園。
邀請兩人入座,秦詩嫣裙下翹腿,合併雙指,操控陶瓷酒壺倒了三杯,隨後分別將兩杯清酒推倒何安歌和安洛苡面前。
愛喝酒這方面,秦詩嫣倒是與狐族聖女有幾分相似。
不愧是一對師徒,連倒酒的手法都如此相近……
何安歌不禁在腦海輕念。
“安歌,洛苡,今年的仙侍位列中,女帝陛下最看好的就是你們兩人。”
秦詩嫣端起酒杯,沉聲喃喃。
她輕抿一口,而後垂落鳳眸,有些語重心長的開口:“關於聖虛宗大長老禮道源的事情,想必你們也都已經有所耳聞,那麼今日公證試煉徹底結束,本宮也該真正把任務交托於你們。”
“當然,除了你們之外,也還有不少三品到五品仙侍的參與其中……隻不過,他們不方便進駐聖虛宗,所以在聖虛宗內部追查大長老一事,還是要交給你們二位。”
說罷,秦詩嫣從長袖中取出兩卷聖旨,分別遞予桌對面的兩位年輕人。
何安歌收下其中一份,剛是打開,聖金色的甲骨文便已經投影於空中,隻是女帝親筆寫下的一卷聖旨,位格竟已經足夠讓何安歌心生敬畏,甚有相對著空中的金字跪拜之意。
不過,龍朝畢竟是修仙之朝,規則也沒有那麼嚴苛,女帝不在的話,仙侍們無需跪拜,坐著看聖旨也沒什麼問題。
“我的任務,好像與師姐的不大一樣?”
何安歌側目,不禁發現那聖旨上,投影在安洛苡眼前的金色甲骨文與自己的內容不一。
與此同時,安洛苡也回過頭,饒有好奇的望著何安歌的聖旨。
秦詩嫣又是飲茶,言道:
“聖旨內容是不一樣,這區別與你們二人各有所長。”
她先是看向那龍衣少年:
“何安歌,你擅長幻術與潛伏,因而你的主要任務是負責監視大長老禮道源的暗中動向,不過這也並不要求全天候,白天在聖虛宗千百弟子都是純天然的眼線,禮道源的任何可疑動向都逃不出我宗天眼……”
“但在晚上,為了避免打草驚蛇,此計劃不方便告知宗其他內弟子。所以,就由何安歌你來負責夜間的暗中監視,根據目前情報來看,禮道源若想與魔教勾結,隻可能是在淩晨的時間段。”
話至於此。
秦詩嫣吸了口氣,又轉而望向那龍袍的銀髮仙子:
“至於安洛苡,你精通劍道與戰鬥,你的任務更為簡單,在我朝沒有下令擒拿禮道源時,你隻負責保護何安歌的安全便是……當然,何安歌在聖虛宗的時候你不要跟著他,等到何安歌出了仙門,身陷危險地段時,你再隨他同行,護他周全。”
“嗯,洛苡知命。”
銀髮仙子微微頷首,再看身旁少年時,不禁心生許多保護欲。
上一次在狐族秘境,她就沒有保護到何安歌,但秘境結束那段時間的高強度雙修,如今安洛苡已經半步踏入了元嬰後期,再加上她這些天的晝夜刻苦修煉,安洛苡的修為自然也是幾何式成長。
如今的安洛苡,有了淵靈珠加持,她自認能與化神境前期的大長老有一戰之力,即便化神中期也並非被完全碾壓。
身為天命之女,安洛苡定不負保護何安歌之任。
與此同時。
何安歌也微微頷首,抱拳領命。
但在誰無法察覺之下,少年冷眸閃過幾絲陰鬱之光,他已經開始謀劃該如何利用這位大長老,從聖虛宗後山禁地竊走鳳淵想要的那份上古卷軸。
至於真龍女帝授予他的期待?
那可能要抱歉了。
如果可以的話,何安歌肯定是不想暴露邪修身份的,但若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,在鳳淵和龍朝仙門之間選擇,何安歌還是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。
血脈,修道,已經決定了陣營。
“何安歌…”
望著那面色凝重的龍衣少年,秦詩嫣不禁有些擔憂的輕聲呢喃。
雖說在聖虛宗,何安歌幾乎不可能出什麼大事,而且聖虛宗外還有天命之女安洛苡保護,何安歌更不可能會有太大危險……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誰又知道禮道源背後到底勾結了多少勢力呢?
到頭來,負責在第一線暗中監視的何安歌,無疑還是風險最大的那一個。
念及於此,秦詩嫣語重心長的告誡:
“安歌,雖說龍朝提倡奉獻精神,但本宮還是要你記住,任務永遠是第二位,生命纔是第一位……如果你察覺到禮道源已經發現你的行徑,那就立刻終止任務,讓安洛苡全天候的守在你身邊,切莫擅自行動!”
“若是因此陷入危機,本宮絕不饒你!”
龍裙仙子語氣沉重,鳳眸閃著嚴肅,她希望何安歌不要把任務當成兒戲。
與此同時,安洛苡亦是如此。
兩位絕美仙子都這樣瞪著自己,不禁讓何安歌臉上擠出一抹尷尬的微笑。
他聳肩點頭,自信拍胸:
“放心吧,若非必要,我是絕不可能讓禮道源知道我的,他全程都不可能發現我的存在!”
……
……
封冊大殿結束。
當晚,聖虛宗後山,道源寺。
淩晨深夜,一位白衣少年毫不客氣的直接一腳踹爆了石門封印,徑直與寺廟內正在閉關修煉魔功的大長老對上視線。
“喲?”
“老東西,隔這修魔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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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至於此。
秦詩嫣吸了口氣,又轉而望向那龍袍的銀髮仙子:
“至於安洛苡,你精通劍道與戰鬥,你的任務更為簡單,在我朝沒有下令擒拿禮道源時,你隻負責保護何安歌的安全便是……當然,何安歌在聖虛宗的時候你不要跟著他,等到何安歌出了仙門,身陷危險地段時,你再隨他同行,護他周全。”
“嗯,洛苡知命。”
銀髮仙子微微頷首,再看身旁少年時,不禁心生許多保護欲。
上一次在狐族秘境,她就沒有保護到何安歌,但秘境結束那段時間的高強度雙修,如今安洛苡已經半步踏入了元嬰後期,再加上她這些天的晝夜刻苦修煉,安洛苡的修為自然也是幾何式成長。
如今的安洛苡,有了淵靈珠加持,她自認能與化神境前期的大長老有一戰之力,即便化神中期也並非被完全碾壓。
身為天命之女,安洛苡定不負保護何安歌之任。
與此同時。
何安歌也微微頷首,抱拳領命。
但在誰無法察覺之下,少年冷眸閃過幾絲陰鬱之光,他已經開始謀劃該如何利用這位大長老,從聖虛宗後山禁地竊走鳳淵想要的那份上古卷軸。
至於真龍女帝授予他的期待?
那可能要抱歉了。
如果可以的話,何安歌肯定是不想暴露邪修身份的,但若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,在鳳淵和龍朝仙門之間選擇,何安歌還是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。
血脈,修道,已經決定了陣營。
“何安歌…”
望著那面色凝重的龍衣少年,秦詩嫣不禁有些擔憂的輕聲呢喃。
雖說在聖虛宗,何安歌幾乎不可能出什麼大事,而且聖虛宗外還有天命之女安洛苡保護,何安歌更不可能會有太大危險……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誰又知道禮道源背後到底勾結了多少勢力呢?
到頭來,負責在第一線暗中監視的何安歌,無疑還是風險最大的那一個。
念及於此,秦詩嫣語重心長的告誡:
“安歌,雖說龍朝提倡奉獻精神,但本宮還是要你記住,任務永遠是第二位,生命纔是第一位……如果你察覺到禮道源已經發現你的行徑,那就立刻終止任務,讓安洛苡全天候的守在你身邊,切莫擅自行動!”
“若是因此陷入危機,本宮絕不饒你!”
龍裙仙子語氣沉重,鳳眸閃著嚴肅,她希望何安歌不要把任務當成兒戲。
與此同時,安洛苡亦是如此。
兩位絕美仙子都這樣瞪著自己,不禁讓何安歌臉上擠出一抹尷尬的微笑。
他聳肩點頭,自信拍胸:
“放心吧,若非必要,我是絕不可能讓禮道源知道我的,他全程都不可能發現我的存在!”
……
……
封冊大殿結束。
當晚,聖虛宗後山,道源寺。
淩晨深夜,一位白衣少年毫不客氣的直接一腳踹爆了石門封印,徑直與寺廟內正在閉關修煉魔功的大長老對上視線。
“喲?”
“老東西,隔這修魔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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