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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、你個騙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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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秘境試煉結束,已經差不多有小一週了。

在此期間,也有不少仙門的弟子長老陸續開始離去,他們秘境結束還留在狐族這麼些天,主要也是讓門下弟子修養生息,順便欣賞一下狐族秘境的異域風情,而待到門下大部分弟子的修為調養結束,眾人也就都該回仙門了。

何安歌等聖虛宗修士亦是如此。

領隊大長老的秦詩嫣已經下了通知,明天,何安歌等人就該離開狐族,回宗門彙報秘境試煉的結果了。

而這天晚上,夏染月也亦是接到通知。

雖然夏染月如今的九尾血脈已經暴露,但她畢竟也是聖虛宗在名的內門弟子,不管狐族作何表態,秦詩嫣作為聖虛宗大長老,自然還是歡迎夏染月繼續回到宗門研修學習。

隻不過……

就在夏染月收拾好東西,興致勃勃,準備去找何安歌明天一起回宗時,夏芷月卻不答應了。

這晚。

姐妹之間,正在爆發一場空前的爭吵。

“為什麼啊?”

“大家都走了,為什麼隻有我要留在狐族啊!”

夏染月快被氣死了,就像是學校聚會所有同學都去了,但唯獨自己因為家庭緣故,不能參加。

她現在九條妖尾炸毛,咬牙與那高台上的雪白狐仙對視,姐妹關係說破裂就破裂。

“憑你是九尾血脈。”

高台上,狐仙聖女隻是垂落媚瞳,幾分無奈。

這一次,夏芷月其實並非故意刁難夏染月,這不僅僅是為了狐族考慮,更是為了夏染月擔憂……更甚至,就連秦詩嫣那晚也私下與夏芷月交談,表示不希望夏染月再回到聖虛宗。

倒不是聖虛宗不歡迎九尾血脈,隻是秦詩嫣放不下心,年輕時的夏芷月就有過前科,差點死在各大仙門的手上。

如今,雖說龍朝女帝已經與狐族建交,但世人百年來對於妖族的歧視根深蒂固,短時間根本難以改變,更何況夏染月身上還是九尾血脈,這可是華夏九州各大仙門都垂涎三尺的極品血脈。

龍朝律令,權威再怎麼大,華夏九州千萬國土,聖旨也終究法不責眾。

表面上,龍朝已經與狐族建交,私底下,又究竟有幾個仙門真不眼饞九尾血脈?

最關鍵的還是,夏染月真要在聖虛宗出了什麼差錯,沒誰能給狐族聖女承擔這個責任。

更何況……

龍朝如今纔剛與狐族建交,這種時間點,狐族小公主在仙門出了差錯,這讓真龍女帝的面子在狐族這裡往哪擱?

女帝若是管了,那各大仙門將會認為聖上居然偏心妖魔鬼怪的狐族?不過一個狐族聖女,真能有面子讓女帝為其出面?

可女帝若是不管此事,那狐族聖女能咽的下這口氣?

夏染月敢出事,夏芷月高低連夜就殺去聖虛宗要人了。

這種責任,誰敢來給聖女擔保?

難道要讓秦詩嫣多操一份心,肩上多抗一份責任?

麻煩不說,到頭來還有可能與夏芷月關係鬨僵。

所以,這已經是個死結。

讓秦詩嫣來看,最好的辦法,顯然還是乾脆別讓夏染月回到聖虛宗,老老實實在狐族呆著閉關修煉。

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秦詩嫣還忙著策劃何安歌和安洛苡等仙侍去調查“叛變大長老禮道源”的事情,這個節骨眼,她是真騰不出精力再給狐族聖女帶孩子。

而顯然。

夏芷月也認為老師的話言之有理。

以前,夏染月畢竟是離家出走,她真出了什麼事,狐族自食其果便是。

但如今,夏染月的身份可謂是天下皆知。

夏芷月可拉不下這個臉,去麻煩秦詩嫣幫自己帶妹妹。

難道她要拜托何安歌嗎?

何安歌…

“……”

想到這裡。

高台上,那雪白狐仙的媚瞳轉了轉,她輕咬朱唇,沉思片刻,終究還是歎了口氣。

何安歌若是真敢擔保,那夏芷月也真的有可能會心願,成全他們。

但最好的情況,還是讓夏染月留在狐族安全。

夏芷月倒真不擔心何安歌的人品,她是擔心以何安歌那點修為,不能保得住夏染月的九尾血脈。

他是強,也有底子,但算上極限,何安歌的巔峰戰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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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元嬰期左右。

連化神境都沒,他拿什麼保護夏染月?

就像那天秘境外,羽化宗大長老包圍何安歌一樣,連天命之女安洛苡在名門望族的眾人面前都是螻蟻,何安歌又有幾分能耐?

要不是秦詩嫣以帝器鎮壓,可能何安歌和安洛苡都要交代在那裡……

到頭來,還不是得等夏芷月到場替他們解圍。

“我不管!”

“何安歌去哪我就去哪,我們那天都說好了要一輩子的!為什麼姐姐你總想把我囚禁在自己身邊才能安心啊!”

作為妹妹,正值青春期,夏染月顯然沒有聖女和秦詩嫣想的那麼遠。

這也並不奇怪,畢竟不能回聖虛宗,就代表要與何安歌分別,她以後都再也見不到何安歌,還有剛剛交到的好朋友許欣了…

對於夏染月來說,何安歌幾乎約等於她的一切了。

他已經答應過她了!

他說過,隻要夏染月願意當他的小狐狸,他就養她一輩子的,他會永遠把夏染月帶在身邊的……

結果呢?

年輕人之間的山盟海誓,經曆了那麼多的羈絆,隻是身為狐族聖女的姐姐一句話,就直接全篇否定了。

這讓夏染月怎麼能接受?

此番一別,夏染月怎知何時才能再與何安歌相見?

幾年不見,真的能改變許多事情。

夏染月至今還記得,小時候狐族勢力不景氣,族內長老打算把年幼的夏染月當做籌碼與魔教聯姻,為整個狐族牟利換取好處。

後來,要不是夏芷月不答應,夏染月今天可能就已經成了魔教的血脈提純工具。

誰知道…

幾年不見,何安歌不在的這段時間,夏染月還會被族人送去哪裡?

“夏染月,你的九尾血脈已經暴露,現在你隻有在我這裡,纔是最安全的……”

狐仙聖女說著,媚瞳也是陰鬱。

她看著自己的親妹妹眼眶通紅,被迫與心愛之人,委屈的梨花帶雨,夏芷月又何嘗不會心疼呢?

但當下局勢就是這樣。

人妖勢不兩立,夏染月即是九尾血脈,就不能再隨意出入仙門世家。

“你放我走!姐姐,我討厭你!你總是這樣……你分明是想把我一輩子都囚在狐族!你巴不得我生不如死!”

少女已經快哭成淚人了。

她委屈,她後悔,她絕望……早知如此,她就不在幻月穀那麼拚命的爆發血脈了。

夏染月為的是什麼?

她還不是為了聯手何安歌,從狐族聖女身上拿到一塊令牌,同時也在姐姐面前證明自己。

結果,夏染月付出了全部的努力,卻落得如此下場。

現在。

夏染月的面前,有一道透明無形的結界,少女趴在空氣牆上,無論她如何拚命的敲打,這結界都始終無動於衷的立在那裡。

等於說是,夏染月已經被姐姐給禁足了。

今晚,夏染月哪也去不了,直到何安歌等人全部離去,她纔有可能會被放出來。

這對於夏染月來說是何等酷刑?

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,何安歌他們明天早上可就真的走了,到時候,所有人都帶著令牌和戰利品凱旋而歸,唯獨夏染月一個人被遺忘在狐族秘境……

這些天,夏染月可是還親手烙了櫻簇秘境的特產櫻花餅,想帶回去給大家嚐嚐的。

到頭來,她倒像是個小醜,隻能在這裡目送眾人離去。

“我要走…我也想跟大家一起走……”

時間過去許久。

少女掙紮的有些累了,她最終還是跪坐地上,扒著眼前透明的空氣牆失聲落眼淚。

而在少女的身後。

夏芷月就全程坐在那裡,映雪媚瞳冷漠而又無奈,默默聽著自己的妹妹罵自己,承受壓力。

有那麼一瞬……

夏芷月都心軟,希望明天何安歌能回來找自己,把夏染月這不懂事的愛哭鬼給劫走。

但這樣的念想,也僅僅是在夏芷月心中殘存了一瞬,很快就被夏芷月給消散了。

兒女情長,將來什麼時候不能談嗎?

這種敏感時間段,還是算了吧。

出了意外,一來何安歌根本擔不起那個責任,二來,夏芷月也不想因為妹妹的事情而遷怒他。

隻要夏染月留在狐族,所有意外都可以避免,所有可能引發的矛盾也都可以避免。

這絕對是最穩妥的處世方式。

今晚,若是夏芷月心軟了,放了夏染月回到聖虛宗,興許下次傳來夏染月遇難的訊息時,夏芷月將會接連一個月都夜不能眠,懊悔不已,遺憾終身……

所謂長痛不如短痛,便是如此。

隻是先讓夏染月安生一段時間,又不是把夏染月一輩子都扣在這裡?

以後等何安歌變強了,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了,再來狐族接回夏染月又何嘗不可呢?

確實是這個道理啊。

念及於此。

雪白狐仙不禁搖頭歎了口氣,她心意已決,今晚無論夏染月怎麼求她都不可能。

不知何時。

原先,那跪在地上,已經絕望失聲了的櫻白少女,此刻卻又突然激動的站起身,拚命敲打那透明的結界——

“何安歌!何安歌你終於來了!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!”

“何安歌,快來救我!姐姐把我囚禁了!快救我!何安歌你帶我走吧!”

少女幾乎是前所未有的興奮,就像是在絕望的地獄終於看見一縷希望之光。

對她來說,他就是那份光。

“何安歌…你終究還是來了……”

雪白狐仙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
與此同時,夏芷月也抬頭望去,她與那站在殿門口怔神的白衣少年對上視線,片刻沉默,夏芷月還是閉上媚瞳,抬手解除掉了那封印結界,放任妹妹與心愛之人團聚。

上一秒,結界消失。

下一秒,那赤狐少女就拚了命的衝出去,像是保齡球般一頭栽進何安歌的懷裡,狠狠抱住。

她實在太害怕了,害怕會永遠都見不到何安歌,此時此刻,少女委屈的像是被丈母孃欺負了的小媳婦,撲進何安歌懷裡就是哇哇的止不住掉眼淚,可憐惹人心疼。

“何安歌!”

“你快帶我走吧!”

“你千萬要小心我姐姐,這麼多年過去了,她還想把我關起來養!她就是個壞狐狸!”

少女像是剛從傳銷窩裡逃出來,拚了命的訴說自己被怎樣禁足,那狐族聖女的姐姐究竟怎樣冷血無情。

何安歌全程抱著懷裡的小狐狸,他的手按在夏染月的後背,輕輕安撫。

與此同時。

何安歌也抬頭,於那殿堂儘頭的雪白狐仙眼神交流。

不知何時,夏染月吸著鼻子,眼眶通紅的抬頭望向何安歌,她哽嚥了好久,最終還是鼓起勇氣,滿懷希望,在小臉上擠出一抹燦爛陽光的笑顏:

“何安歌,你會帶我走的對吧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說過,你要養我一輩子的!我還是你最唯一的小狐狸對吧?這些,全都是你那天晚上親口說的,你答應過我的對嗎?你,你你你……你快說給我姐姐聽聽!你證明給我姐姐看,證明你是真的愛我,證明你在仙門能照顧好我的!!”

少女說著說著,已經有些語無倫次,她迫不及待的期望,激動卻又帶有幾分央求。

“是,這些我答應過你。”

何安歌微微一笑,抬手抹去少女臉頰的淚花,心憐懷裡這位哭花了妝的傻丫頭。

夏染月得到承諾,原先委屈的小臉不禁喜笑顏開。

但也在下一秒,何安歌的眼簾輕輕垂落——

“但,我不能帶你走。”

“——?”

空氣在此刻凝固。

“接下來,我保護不了你。”回憶鳳淵的最終計劃,他心生愧疚,幾分落寞的別過視線。

“……誒?”

許久過後,少女原先欣喜的媚瞳才終是流露一絲絕望。

她的瞳孔失去對焦和色彩,就像是一副悲劇戲裡的絕美黑白插畫。

她媚瞳焦灼的不斷捕捉何安歌眼眸,像是要分辨後者此言究竟是否真心,是否又在玩笑。

最終,夏染月確定了。

“我沒想到…”

“你真的不要我了……”

她咬著唇,哭腔發顫,淚眸汪汪。

啪——!!!

清脆的一巴掌,在少年臉上落下紅印。

……

……

“何安歌。”

“你是我這一生遇到過最大的騙子—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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遷怒他。

隻要夏染月留在狐族,所有意外都可以避免,所有可能引發的矛盾也都可以避免。

這絕對是最穩妥的處世方式。

今晚,若是夏芷月心軟了,放了夏染月回到聖虛宗,興許下次傳來夏染月遇難的訊息時,夏芷月將會接連一個月都夜不能眠,懊悔不已,遺憾終身……

所謂長痛不如短痛,便是如此。

隻是先讓夏染月安生一段時間,又不是把夏染月一輩子都扣在這裡?

以後等何安歌變強了,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了,再來狐族接回夏染月又何嘗不可呢?

確實是這個道理啊。

念及於此。

雪白狐仙不禁搖頭歎了口氣,她心意已決,今晚無論夏染月怎麼求她都不可能。

不知何時。

原先,那跪在地上,已經絕望失聲了的櫻白少女,此刻卻又突然激動的站起身,拚命敲打那透明的結界——

“何安歌!何安歌你終於來了!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!”

“何安歌,快來救我!姐姐把我囚禁了!快救我!何安歌你帶我走吧!”

少女幾乎是前所未有的興奮,就像是在絕望的地獄終於看見一縷希望之光。

對她來說,他就是那份光。

“何安歌…你終究還是來了……”

雪白狐仙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
與此同時,夏芷月也抬頭望去,她與那站在殿門口怔神的白衣少年對上視線,片刻沉默,夏芷月還是閉上媚瞳,抬手解除掉了那封印結界,放任妹妹與心愛之人團聚。

上一秒,結界消失。

下一秒,那赤狐少女就拚了命的衝出去,像是保齡球般一頭栽進何安歌的懷裡,狠狠抱住。

她實在太害怕了,害怕會永遠都見不到何安歌,此時此刻,少女委屈的像是被丈母孃欺負了的小媳婦,撲進何安歌懷裡就是哇哇的止不住掉眼淚,可憐惹人心疼。

“何安歌!”

“你快帶我走吧!”

“你千萬要小心我姐姐,這麼多年過去了,她還想把我關起來養!她就是個壞狐狸!”

少女像是剛從傳銷窩裡逃出來,拚了命的訴說自己被怎樣禁足,那狐族聖女的姐姐究竟怎樣冷血無情。

何安歌全程抱著懷裡的小狐狸,他的手按在夏染月的後背,輕輕安撫。

與此同時。

何安歌也抬頭,於那殿堂儘頭的雪白狐仙眼神交流。

不知何時,夏染月吸著鼻子,眼眶通紅的抬頭望向何安歌,她哽嚥了好久,最終還是鼓起勇氣,滿懷希望,在小臉上擠出一抹燦爛陽光的笑顏:

“何安歌,你會帶我走的對吧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說過,你要養我一輩子的!我還是你最唯一的小狐狸對吧?這些,全都是你那天晚上親口說的,你答應過我的對嗎?你,你你你……你快說給我姐姐聽聽!你證明給我姐姐看,證明你是真的愛我,證明你在仙門能照顧好我的!!”

少女說著說著,已經有些語無倫次,她迫不及待的期望,激動卻又帶有幾分央求。

“是,這些我答應過你。”

何安歌微微一笑,抬手抹去少女臉頰的淚花,心憐懷裡這位哭花了妝的傻丫頭。

夏染月得到承諾,原先委屈的小臉不禁喜笑顏開。

但也在下一秒,何安歌的眼簾輕輕垂落——

“但,我不能帶你走。”

“——?”

空氣在此刻凝固。

“接下來,我保護不了你。”回憶鳳淵的最終計劃,他心生愧疚,幾分落寞的別過視線。

“……誒?”

許久過後,少女原先欣喜的媚瞳才終是流露一絲絕望。

她的瞳孔失去對焦和色彩,就像是一副悲劇戲裡的絕美黑白插畫。

她媚瞳焦灼的不斷捕捉何安歌眼眸,像是要分辨後者此言究竟是否真心,是否又在玩笑。

最終,夏染月確定了。

“我沒想到…”

“你真的不要我了……”

她咬著唇,哭腔發顫,淚眸汪汪。

啪——!!!

清脆的一巴掌,在少年臉上落下紅印。

……

……

“何安歌。”

“你是我這一生遇到過最大的騙子—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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