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族會議的尾聲,終是被夏染月給強插了一段鬨劇。
不管夏芷月怎麼說,也不管何安歌怎麼想,反正夏染月是不乾了,她就是要跟何安歌一起去。
夏芷月不想讓她來,但夏染月卻挑出那天晚上的事情,說夏芷月就是想殺了何安歌,搞得夏芷月也啞口無言,無法反駁。
到頭來,兩姐妹誰都不相承讓誰。
無奈,夏芷月那晚的事情讓她沒了信譽,她自知理虧,也隻好暫且答應夏染月。
其實仔細想想,夏芷月也無所謂的。
她現在知道,何安歌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直漢子,夏芷月今晚肯定不會再逼他做些什麼,因為夏芷月知道繼續欺負何安歌,隻會讓少年更為記仇,若是把何安歌逼急了,他令牌不要了,也要想辦法狠狠的報複夏芷月。
這樣的結局,夏芷月顯然不想要。
身為百年的狐族聖女,夏芷月也不傻,她雖然性格高傲偏執,但也是有學習能力的,上次是她低估何安歌作為男人的尊嚴了,這次夏芷月就不會再犯錯了,她也在試圖去摸清楚何安歌喜歡什麼。
先投其所好,抓住他的**,再轉而威逼利誘,這樣才能讓男人臣服!
所以。
就算夏染月非要跟著何安歌去監督,夏芷月也並不是很慌。
但。
夏染月心裡還是比較不安的。
她隻是想帶何安歌炫耀一番,卻沒想到直接被狐族聖女的姐姐給盯上了。
這可真是帶著清純女友去了黃毛家,日防夜防,家賊難防啊!
夏染月現在真有點後悔了。
同時,她也更有危機感了。
以前在聖虛宗,何安歌很是低調,裝的很乖,還真沒有那麼多女弟子饞他。
但沒想到,何安歌一離開聖虛宗,那還真就邪魔本性徹底放飛,不禁氣質帥了整整十倍,就連實力也是直線上升,在狐族一路過關斬將,讓諸多長老級的大人物都對他欽佩不已。
簡而言之,夏染月知道何安歌很優秀,但沒想到何安歌會表現的如此優秀!
這很離譜。
帶回族的男人,優秀自然好,但若是優先到了某種臨界點,那對於夏染月來說可就是地獄了。
她就是一個剛滿十八,築基期的九尾小狐狸,她在狐族的聲望地位遠遠駕馭不住何安歌啊!
就不說先前那些個小幼狐侍女了。
如今,連親姐姐狐族聖女都跟夏染月搶男人,這夏染月怎麼頂得住啊。
在夏芷月這樣高傲實力恐怖的媚世狐仙面前,夏染月很難靠自己的實力留住何安歌,她隻有靠自己的媚姿和傾心。
這也是為什麼,夏染月會感到壓力山大。
夏芷月有權有勢。
她不僅可以在姿色上誘惑何安歌,同時還能在事業上給予何安歌幫助。
但夏染月則隻有前者。
這就是競爭的殘酷。
不過,夏染月倒也並不是那麼絕對的悲觀,畢竟,夏芷月雖然條件比她好,但奈何夏芷月不如她瞭解何安歌啊。
夏染月能輕易討何安歌歡心,還能讓何安歌溫柔的抱她入懷,耐心的哄她睡覺。
光是這一點,恐怕夏芷月好半年都研究不明白。
在此期間,可全都夏染月的優勢時期。
綜上所述。
問題不大,優勢在我。
隻要夏染月能趁姐姐摸清楚如何攻略何安歌之前,搶先一步,直接像洛苡師姐那樣徹底把何安歌給拿下。
那到時候……
何安歌心裡小狐狸這個位置,還能有什麼夏芷月的分了嗎?
嗬,角落裡蹲著去吧。
想到這裡,夏染月得意的上揚唇角,露出小巧可愛的小虎牙,嗓中不禁發出一陣“陣哼哼~”的銀鈴笑聲。
她走在回宮的路上,突然一把抱住身旁的白衣少年,像是撒嬌一般把腦袋往何安歌懷裡拱。
後者挑挑眉,但也不抗拒,隻是摸了摸櫻白少女的小腦袋。
“從小到大,姐姐她什麼都不給我,還總是搶走我喜歡的東西,姐姐總是說那是為了保護我,為我好……”
她頭靠在白衣少年的肩上,喃喃自語,媚瞳回憶往昔,有些感慨和懷念。
片刻後。
夏染月停下腳步,雙手捧住心上人的臉蛋,妖瞳明媚。
她突然踮起腳尖,跳了起來,在少年臉上留下一個落紅櫻粉的小驚喜——
“但至少,我的心上人,姐姐總是搶
“……”
何安歌片刻怔神。
他輕合雙指,點在小狐狸的腦門上,揉了揉。
然後,何安歌捏住少女的粉嫩小臉,明眸清澈。
夕陽西下。
他映出一抹的笑意。
“別人能不能搶走我不知道,但就怕……有朝一日我會用黑麻袋把你綁走。”
誰還不想把野生的小狐娘拐回家呢?
……
夕陽半落。
晚飯結束,何安歌獨自走出宮廷,他來到一處沒人的櫻木小樹林。
何安歌剛剛停下腳步,在他身後的不遠處劃過一道黑影,片刻後,姹紫嫣紅的殘霧在何安歌的面前浮現,最終殘霧散去,青紅團發的嬌小少女在何安歌面前單膝下跪。
自打族內會議結束,楦鵲就一直暗中跟著何安歌,等候一個可以私聊的機會。
而何安歌也正是知道這點,才特意來到這片荒無人煙的小樹林。
隻不過……
“楦鵲長老,你真的沒有其他衣服了嗎?”
看著眼前露出紅點的嬌小少女,何安歌不禁頭疼的閉上眼睛,心中萌生了極強的罪孽感。
歸根結底,還是楦鵲的衣服問題。
少女單膝下跪的時候,是會低頭的,但楦鵲胸前的綢布本身就很寬鬆,她這一低頭彎腰,纏胸的綢布全都掉下來了,而何安歌又是站在楦鵲面前,剛好能把少女那貧瘠的小紅點一覽無遺。
老實說,何安歌是真的不想看。
隻不過,楦鵲那個小紅點實在太顯眼了,一不留神就會被那映紅凸起奪走視線。
這…
就算看見,何安歌也根本沒有半點興奮感,反而隻會讓他感到罪孽深重。
因為,楦鵲可是隻有一米五,還是童顏貧乳的小蘿莉身材啊!
雖說她實際年齡可能都夠當何安歌祖宗,但就算是窺視祖宗那裡,也極其讓人心生愧疚。
“安歌大人,楦鵲不懂您是什麼意思…”
“呃,你先把衣服往上拉拉再說。”何安歌閉著眼,不忍直視。
與此同時,楦鵲也好奇的低頭望去:“嗯?”
她盯著自己胸前的衣襟看了好久,似乎還是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問題。
也許是在秘境太久未接觸外界,楦鵲本身又是鳥靈的一種,她自然不會因為人形態有何羞恥觀念。
不過想來,既然是安歌大人的建議,楦鵲還是乖乖的把胸前衣料往上提了提,把自己小巧玲瓏的紅點給遮住。
“衣服的話……楦鵲不會做,這片青絲綢緞,還是當初靈鳳大人贈予楦鵲的。”
少女低著頭,有些為難的回答。
這不禁更讓何安歌感到不忍,內心也升起許多許多的好奇。
因為,楦鵲本來還是比較有邪教徒風範的,剛登場的時候位格也是拉滿了,甚至能把狐族聖女夏芷月給震懾住……但問題是,自打她認出了何安歌手上的戒指以後,性格就瞬間變得卑微無比,小心翼翼,連原先的邪氣也收斂了許多許多。
老實說,何安歌跟著鳳淵這麼些年,他不敢說鳳淵的每個部下都認識,但至少在何安歌認識的部下裡,沒有一個邪教徒是像楦鵲這樣對內性格柔弱的,全都不太好惹……
楦鵲,卻總是給何安歌一種,她很可憐很弱小的既視感。
“你這樣平時出行也太危險了,要不我給你個貼的東西,湊合湊合算了……”
何安歌歎了口氣,他在懷裡掏了掏,將一個錦囊拿在受傷。
楦鵲抬頭,接過了何安歌遞來的錦囊,她將錦囊打開,卻發現裡面卻都是短小精緻的黃布片。
少女好奇又不安的捧著錦囊,完全不知道這是乾什麼的。
她隻知道……
這是安歌大人送她的,也許是靈鳳大人的旨意也說不定。
何安歌看她不懂,便拿起一個黃布片解釋起來:
“這個呢,在我的故鄉,是一種名為創可貼的東西,你把它撕開,然後粘在你胸前比較重要的器官上,這樣以後行禮或者運動的時候,衣料掉了也還有個東西擋著。”
“重要的器官?”楦鵲歪歪頭,鳳眸微挑。
片刻後,她終是聽懂了何安歌的意思,小臉有幾分微微弱的泛紅,不過倒也極其不明顯。
楦鵲隱約還是記得,在人類主宰的境外世界,女性露出胸部是極其不雅的行為。
難怪…
想著,楦鵲小心翼翼的撕開一片創可貼,與此同時,何安歌也自覺的轉過身,不去看少女。
許久過後,楦鵲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胸脯,映出笑顏:
“安歌大人,這樣可以了嗎?”
“可以的,遮住就好,以後不要輕易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來……至於你的衣料,我還是回頭去問問師尊,看她能不能再給你做一件更合身的吧。”
說著,何安歌無奈的歎氣。
前半段話,楦鵲還是心懷感激,不由因為行者的關懷而暖心。
但後半段話,卻是讓楦鵲聽的不由幾分錯愕和震驚——
“師,師尊?你能讓鳳尊給楦鵲做衣服?”
“等一下,安歌大人,敢問您所謂的師尊可是……?”
在楦鵲的印象裡,靈鳳大人可是不曾收徒的,在百鳥朝鳳的那個上古時代,能跟著靈鳳的信徒可都是直呼“主人”的。
而,眼前這個白衣少年居然稱靈鳳大人為師尊?
“我師尊你不認識嗎……鳳淵啊。”
何安歌有些不解的挑眉。
“你…你竟還能直呼鳳尊的名諱?!”
楦鵲當場就驚住了。
想當初,誰若敢直言那位靈鳳大人的尊名,那可是要遭天譴的!
雖說如今,靈鳳大人已經被封印在深淵下,但何安歌可是靈鳳大人的代行者,他的一舉一動這枚戒指都能傳遞給深淵下的靈鳳大人……他就不怕靈鳳大人知道,從而給她降下神罰嗎?
想著,楦鵲竟有些害怕,她接連後退了好幾步,望著何安歌,但後者的身體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。
何安歌是真被整不會了。
“不是,我師尊的名字……難道我還不能說嗎?”
“是說,安歌大人是鳳尊的徒兒?”
“不然呢。”
“……”
楦鵲一臉難以置信,她小心的走上前,微微低頭,仔細的觀察著何安歌身上的每一處細節。
片刻後,楦鵲若有所思的點頭:
“難怪……安歌大人看上去好弱的樣子。”
“跟鵲長老您相比,我確實弱,不是看上去。”何安歌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。
少女不禁有些好奇。
她昂起頭,認真的望著何安歌,輕輕呢喃:
“按安歌大人這麼說,鳳尊果然尚未隕落……而且,安歌大人還與鳳尊關係密切。”
唸到這裡,楦鵲的鳳眸不禁有些惜憶和安心。
片刻後,她為難的開口:
“安歌大人,不知您此番造訪櫻簇秘境,鳳尊可有告訴您什麼,關於小奴楦鵲的旨意嗎?”
說這話的時候,少女臉頰明顯興奮的發燙,她像是鼓足了勇氣才發問的,鳳眸閃爍著極度祈禱渴望的光芒。
而,何安歌作為一個不懂楦鵲身世的人,他現在非常尷尬。
楦鵲那麼尊敬他,幾乎可以確定是因為鳳淵的緣故,楦鵲十有**是把何安歌當做鳳淵的代行者,她可能還以為,是鳳淵派何安歌來的狐族秘境……
但實際上,何安歌根本不知道鳳淵有給楦鵲捎過什麼話,甚至鳳淵都沒告訴何安歌她麾下有楦鵲這個人。
沉思片刻,他還是別過視線,隨口說道:
“師尊的話,畢竟天機不可泄露,安歌也不方便口頭傳遞,鵲長老若是想見師尊,擇日我帶你下深淵見她便是。”
“您是說,妾身可以去見鳳尊了嗎?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——!!!”
“?”
……
深淵。
木椅上,童顏鳳麟的青羽少女冷不防打了個噴嚏。
她隱隱感覺……
某個逆徒又在背後說她壞話了。
該不會…
他又在說為師矮了吧?
念及於此,鳳淵不禁輕挑眉頭,裙下小腳也不悅的蕩了起來。
“遲早揍你。”她冷聲噘嘴。
……
龍朝,天玄門。
在那高空的金色聖卷之下,排排位列著諸多龍朝仙侍。
每當女帝有旨時,在朝仙侍都將到場。
這一次,聖旨告知天下的是,三天後將舉辦的櫻海秘境公證試煉——
人群後方,身披金絲龍袍,衣著青雅仙裙的銀髮仙子望著那捲聖旨,不由美眸一怔。
她微微上揚唇角,冷顏映出一抹微紅。
“何安歌,想我了嗎?”
今日更新:三章(9k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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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過後,楦鵲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胸脯,映出笑顏:
“安歌大人,這樣可以了嗎?”
“可以的,遮住就好,以後不要輕易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來……至於你的衣料,我還是回頭去問問師尊,看她能不能再給你做一件更合身的吧。”
說著,何安歌無奈的歎氣。
前半段話,楦鵲還是心懷感激,不由因為行者的關懷而暖心。
但後半段話,卻是讓楦鵲聽的不由幾分錯愕和震驚——
“師,師尊?你能讓鳳尊給楦鵲做衣服?”
“等一下,安歌大人,敢問您所謂的師尊可是……?”
在楦鵲的印象裡,靈鳳大人可是不曾收徒的,在百鳥朝鳳的那個上古時代,能跟著靈鳳的信徒可都是直呼“主人”的。
而,眼前這個白衣少年居然稱靈鳳大人為師尊?
“我師尊你不認識嗎……鳳淵啊。”
何安歌有些不解的挑眉。
“你…你竟還能直呼鳳尊的名諱?!”
楦鵲當場就驚住了。
想當初,誰若敢直言那位靈鳳大人的尊名,那可是要遭天譴的!
雖說如今,靈鳳大人已經被封印在深淵下,但何安歌可是靈鳳大人的代行者,他的一舉一動這枚戒指都能傳遞給深淵下的靈鳳大人……他就不怕靈鳳大人知道,從而給她降下神罰嗎?
想著,楦鵲竟有些害怕,她接連後退了好幾步,望著何安歌,但後者的身體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。
何安歌是真被整不會了。
“不是,我師尊的名字……難道我還不能說嗎?”
“是說,安歌大人是鳳尊的徒兒?”
“不然呢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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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後,楦鵲若有所思的點頭:
“難怪……安歌大人看上去好弱的樣子。”
“跟鵲長老您相比,我確實弱,不是看上去。”何安歌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。
少女不禁有些好奇。
她昂起頭,認真的望著何安歌,輕輕呢喃:
“按安歌大人這麼說,鳳尊果然尚未隕落……而且,安歌大人還與鳳尊關係密切。”
唸到這裡,楦鵲的鳳眸不禁有些惜憶和安心。
片刻後,她為難的開口:
“安歌大人,不知您此番造訪櫻簇秘境,鳳尊可有告訴您什麼,關於小奴楦鵲的旨意嗎?”
說這話的時候,少女臉頰明顯興奮的發燙,她像是鼓足了勇氣才發問的,鳳眸閃爍著極度祈禱渴望的光芒。
而,何安歌作為一個不懂楦鵲身世的人,他現在非常尷尬。
楦鵲那麼尊敬他,幾乎可以確定是因為鳳淵的緣故,楦鵲十有**是把何安歌當做鳳淵的代行者,她可能還以為,是鳳淵派何安歌來的狐族秘境……
但實際上,何安歌根本不知道鳳淵有給楦鵲捎過什麼話,甚至鳳淵都沒告訴何安歌她麾下有楦鵲這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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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尊的話,畢竟天機不可泄露,安歌也不方便口頭傳遞,鵲長老若是想見師尊,擇日我帶你下深淵見她便是。”
“您是說,妾身可以去見鳳尊了嗎?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——!!!”
“?”
……
深淵。
木椅上,童顏鳳麟的青羽少女冷不防打了個噴嚏。
她隱隱感覺……
某個逆徒又在背後說她壞話了。
該不會…
他又在說為師矮了吧?
念及於此,鳳淵不禁輕挑眉頭,裙下小腳也不悅的蕩了起來。
“遲早揍你。”她冷聲噘嘴。
……
龍朝,天玄門。
在那高空的金色聖卷之下,排排位列著諸多龍朝仙侍。
每當女帝有旨時,在朝仙侍都將到場。
這一次,聖旨告知天下的是,三天後將舉辦的櫻海秘境公證試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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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安歌,想我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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