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廷當晚。
夏染月告辭了她的姐姐,獨自把何安歌抱回了房間。
她坐上床,讓何安歌躺在自己的懷裡,然後用九條櫻紅的妖尾蓋在何安歌身上,釋放靈氣為少年保暖和療傷。
她看著少年的臉,實在心疼無比。
早知道姐姐是那樣過分的人,夏染月就不該帶何安歌回族,害他因為自己而受了那麼多苦。
事情變成這樣。
歸根結底,還都是夏染月的錯。
想到這裡,少女的心窩不禁更難受了,淚花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流,滴落在何安歌的臉上。
她感覺自己好對不起何安歌……
她總是在讓他受傷,他雖然有時候壞壞的,但實際又總是在暗中默默無私的保護她。
如此愧疚和恩情,夏染月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。
少女捧住何安歌的臉,輕輕吻在少年的額頭上。
她閉上眼睛,心心念道:
“如果你真的願意養我,染月做你一輩子的小靈狐又如何呢?”
……
狐族宮閣。
這天深夜,燭光暗燈,諸多狐族長老聚在一起,他們各自面色凝重,語重心長,像是正在商議著什麼令人頭疼的族群大事。
此事,說來其實也很簡單。
但實際實施起來,在座長老卻又紛紛面露難色。
“昨日,老朽去找聖女大人聊了此事……不過,聖女大人心意已決,是絲毫不肯放開她那公證名額啊。”
那為首的老者說著說著,狐尾下襬,也是不禁有些頭疼。
昨天的外族會議,雖然聖女將其中六塊令牌拍賣出去,但不過六個名額,對於華夏九州的眾多仙門來說,依舊還是僧多粥少的局面,根本就喂不飽各大仙門。
後來,等狐族聖女離席以後,那些仙門長老便全都去討好這些狐族長老了。
一開始,長老們還是謹承聖女旨意,咬死不肯放開名額。
但奈何各大仙門給的實在太多了!
雖說狐族的領地不算小,但與地大物博的華夏九州相比肯定還是差了許多,狐族秘境常年閉關自封,某些特殊的修煉資源都是本土難以獲取的。若想得到,狐族也隻能依賴進口……
而當各大仙門毫不吝嗇,將天材地寶送到狐族長老手上時,誰又能真的鐵石心腸半分不心動呢?
就像各大仙門眼饞狐族的公證名額一樣,狐族長老也非常眼饞各大仙門手上的修煉資源。
試問在座的各位老狐狸,誰手底下還沒有幾個備受寵愛的小狐狸?
狐妖也是有家族觀唸的。
誰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一輩子都呆在狐族秘境,修為最高也就卡在結丹期,終生難以突破……
狐妖的修仙路途,結丹期之前都可以在狐族秘境修煉。
但一旦修煉到了結丹圓滿,狐妖若想繼續突破元嬰期,那就必然要走出狐族秘境,去華夏九州的各大仙門尋求那些具有極強靈質的各種高階靈礦。
不僅如此,狐妖若想晉升,選擇優質的人類鼎爐也都極其重要。
畢竟,與人類雙修,纔是狐妖的傳統晉升方式。
不是每個狐妖,都願意選擇像聖女那樣靠海量獻祭人心突破,終身不與男人打交道的人生。
因而。
離開狐族,去往外界謀求資源……
這是每個狐妖都必須面對的人生難題。
過去,各大仙門都聯合排斥狐族,這導致成年狐妖離開族群尋求仙緣,存活率極低。
龍朝願意向狐族伸出橄欖枝,甚至於,各大仙門也都主動把各種修煉送到狐族秘境……
而隻要狐族能通過本次合作,與這些仙門達成長期利益關係,那以後的年輕狐妖甚至不用離開狐族秘境,就可以直接突破元嬰期,像那些仙門一樣自給自足。
這難道不好嗎?
這當然好。
那晚外族會議,不少狐族長老都已經被收賣,答應各大仙門向聖女求情,再多放開一些公證名額。
可現在,問題也就出在聖女這……
因為夏芷月個人的某些經曆,導致她極度厭惡仙門和人類,狐族長老拿了好處,卻怎也難勸聖女開口。
這就難辦了。
爭取不到公證名額,各大仙門肯定也會對狐族長老們失望至極,那當初許下的好處長老們也都拿不到了!
“要老朽說,那聖女就是太自私了!”
“她倒是靠著賣龍朝令牌拿了最大頭的好處,結果我們呢?”
“明明就是她一句話的公證,都不肯讓給我們這些長老一些!太過分了!”
私會上,有的長老極其不滿的開罵。
其餘長老聽著,卻也無法反駁,隻是默默垂頭,老眸有些深邃和無奈。
這些年來,狐族能有如今的地位,幾乎都靠了狐族聖女一人撐起來。
龍朝女帝肯與狐族結盟,自然也是看在狐族聖女的面子上,否則女帝又怎會把九塊令牌全送給聖女?
道理。
大家都懂。
但畢竟狐族也是個群體,如今明明有很大的蛋糕可以分享,但聖女吃了,長老們卻是一口也吃不上。
是,聖女厲害,大家都尊敬聖女。
但她也不能這樣嚴苛小氣吧……?
想到這裡,又有長老惱火的開口:
“聖女大人留的那一票公證,肯定是打算讓她的妹妹夏染月獨享好處!”
“是啊,可夏染月就算是九尾血脈,她也離開族群數年之有,如今夏染月還帶了個氣宇軒昂的人族男人回來!”
“要老朽說,那什麼夏染月的心早就不在咱們狐族了!”
“她還回來乾什麼?難道不就是看見狐族如今有了公證特權,纔想回來找聖女大人分一杯羹嗎?”
“是啊,她是聖女的妹妹,聖女一向寵她……她要是開口,聖女必然會給她一票,甚至直接給一塊令牌!”
“我們呢?我們諸老為狐族兢兢業業這麼些年,族裡上下大事小事不都是我們處理的?”
“到頭來,我們諸老的面子,竟還比不過那在外鬼混的夏染月一句姐姐!”
長老們談論著,卻是火藥味越來越大,彼此眼中都已經有些陰暗的戾氣。
如果說公證權限,聖女誰也不給,大家都得不到,那也就算了。
但一想到聖女有可能是把好處留給她妹妹,那個多年不回族,對族群毫無貢獻的夏染月,長老們就不禁窩火,心裡不平衡。
聖女的妹妹。
是,值得狐族重點培養。
可,長老們的孩子難道就不配了嗎?
憑什麼把族群的資源全給夏染月獨占?
終於,為首的一位長老拍桌而起,越想越氣——
“不行,反正老朽咽不下這口氣!!!”
“老朽也是!”
“是啊!”
“憑什麼?!”
……
那一晚。
自打夏芷月被妹妹怨恨的關在門外,她的心就像是塵封冰淵一般涼。
那一晚。
夏芷月徹底難眠。
她的心情跌落穀底,不知以後該如何是好……
翌日清晨。
夏芷月離開自己的宮寢,打算去桃林散散心。
但在宮廷的一個拐角,她卻迎面撞上了某個剛睡醒,還在打哈氣的白衣少年。
而與此同時,少年也發現了表情錯愕的雪白狐仙,他微微愣住,停下手頭伸懶腰的動作。
沒等夏芷月開口,何安歌便主動行禮,態度極其尊敬。
“感謝聖女殿下昨夜不殺之恩,安歌自知有罪,若聖女殿下不記前嫌,安歌感激不儘。”
“除此之外……”
“其實,安歌還有一事相求,還望聖女殿下賞臉。”
夏芷月:?
……
何安歌把他的情況如實坦白了。
夏芷月全程聽著,卻是說不出話,心情是難以言說的微妙。
他告訴她,他其實是邪修,他坦白他確實不是好人,他還把自己渴望公證真傳的真正來意也告訴了狐族聖女……
這些,其實夏芷月並不驚訝。
他以為,聖女聽了會憤怒,但其實雪白狐仙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感。
不僅如此,夏芷月看向少年的媚瞳,竟還有幾分愧疚和認可。
邪修這種身份……
其實夏芷月根本沒什麼好厭惡的。
因為夏芷月本身就修煉深淵傳承,她也是半個邪修,她知道深淵之力並沒有世人口中那麼邪惡,所以她也不排斥何安歌。
不如說,通過昨晚的高頻過招,夏芷月已經非常欣賞何安歌了。
同時,因為他們都會使用深淵之力,在夏芷月的心裡,何安歌願意向她如實坦白,這甚至有些“同道知音”的意思。
此時。
櫻木宮殿下。
雪白狐仙側座在床上,而何安歌則應邀侍在她的身旁。
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待遇!
這麼多年以來,狐族聖女的五米以內,可都是隻能站女人,就算是狐族的雄性也絕不可能觸犯到這個禁忌領域,那就更不要提其他外族的男人了。
但今天,夏芷月竟然主動讓何安歌湊過來,坐到她的床邊……
聖女臥室的窗幕,是幽紫染粉的光影。
光線透過幕簾照射在聖女的臉上,竟讓本就狐仙絕美的冷顏染上幾分粉紫嫵媚的色彩。
而如此近距離,何安歌坐在聖女的床上,搭配上聖女身上的清幽體香,何安歌竟有種移不開視線的觀感。
他的視線……
停留在了雪白狐仙那絕世美腿,以及那若隱若現,青白染血色的紗裙之下。
可惡。
是什麼懵逼了我的雙眼?
“別看了,我不會給你摸的……”
狐仙說著,在裙下合併雙指。
與此同時,何安歌的臉竟不受控製扭了過去,與床上狐仙的那雙櫻雪媚瞳對上視線。
她微微上揚唇角,美顏高冷而風韻,媚瞳暗藏些許寵溺:
“想要本聖女的公證,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跪下。”
噗通!
她隻是兩個字,便是言出法隨,何安歌當場膝蓋彎曲,噗通一聲狠狠跪在了聖女的床邊。
接近著,狐仙高低搭起二郎腿,將一隻妖白玉足翹在少年的眼前。
“舔我。”
她接著說出後半句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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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晚。
夏芷月徹底難眠。
她的心情跌落穀底,不知以後該如何是好……
翌日清晨。
夏芷月離開自己的宮寢,打算去桃林散散心。
但在宮廷的一個拐角,她卻迎面撞上了某個剛睡醒,還在打哈氣的白衣少年。
而與此同時,少年也發現了表情錯愕的雪白狐仙,他微微愣住,停下手頭伸懶腰的動作。
沒等夏芷月開口,何安歌便主動行禮,態度極其尊敬。
“感謝聖女殿下昨夜不殺之恩,安歌自知有罪,若聖女殿下不記前嫌,安歌感激不儘。”
“除此之外……”
“其實,安歌還有一事相求,還望聖女殿下賞臉。”
夏芷月:?
……
何安歌把他的情況如實坦白了。
夏芷月全程聽著,卻是說不出話,心情是難以言說的微妙。
他告訴她,他其實是邪修,他坦白他確實不是好人,他還把自己渴望公證真傳的真正來意也告訴了狐族聖女……
這些,其實夏芷月並不驚訝。
他以為,聖女聽了會憤怒,但其實雪白狐仙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感。
不僅如此,夏芷月看向少年的媚瞳,竟還有幾分愧疚和認可。
邪修這種身份……
其實夏芷月根本沒什麼好厭惡的。
因為夏芷月本身就修煉深淵傳承,她也是半個邪修,她知道深淵之力並沒有世人口中那麼邪惡,所以她也不排斥何安歌。
不如說,通過昨晚的高頻過招,夏芷月已經非常欣賞何安歌了。
同時,因為他們都會使用深淵之力,在夏芷月的心裡,何安歌願意向她如實坦白,這甚至有些“同道知音”的意思。
此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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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白狐仙側座在床上,而何安歌則應邀侍在她的身旁。
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待遇!
這麼多年以來,狐族聖女的五米以內,可都是隻能站女人,就算是狐族的雄性也絕不可能觸犯到這個禁忌領域,那就更不要提其他外族的男人了。
但今天,夏芷月竟然主動讓何安歌湊過來,坐到她的床邊……
聖女臥室的窗幕,是幽紫染粉的光影。
光線透過幕簾照射在聖女的臉上,竟讓本就狐仙絕美的冷顏染上幾分粉紫嫵媚的色彩。
而如此近距離,何安歌坐在聖女的床上,搭配上聖女身上的清幽體香,何安歌竟有種移不開視線的觀感。
他的視線……
停留在了雪白狐仙那絕世美腿,以及那若隱若現,青白染血色的紗裙之下。
可惡。
是什麼懵逼了我的雙眼?
“別看了,我不會給你摸的……”
狐仙說著,在裙下合併雙指。
與此同時,何安歌的臉竟不受控製扭了過去,與床上狐仙的那雙櫻雪媚瞳對上視線。
她微微上揚唇角,美顏高冷而風韻,媚瞳暗藏些許寵溺:
“想要本聖女的公證,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跪下。”
噗通!
她隻是兩個字,便是言出法隨,何安歌當場膝蓋彎曲,噗通一聲狠狠跪在了聖女的床邊。
接近著,狐仙高低搭起二郎腿,將一隻妖白玉足翹在少年的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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