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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笙沒體會過這樣的事情。

酥麻直達神經,劇烈又帶著有毀滅性。

一直進行了好幾場,最後變得精疲力儘,身體布了一層汗,大概是看她真的沒一點勁了,許洲天罷了休,擁著人,指腹拭掉她鼻翼的薄汗。

簡笙還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,緊密貼著,伸手抓了下他,發出的聲音不自知地軟,“你怎麼,”

“還不出去。”

許洲天揉她的耳肉,“再待會兒。”

簡笙掀開眼看他。

她烏黑的眸裡多了一層水光,潤得癢人,許洲天低頭吻她的額心。

又沿著她的臉頰吮起來,簡笙下意識撇了下頭,許洲天一口咬到她下巴上。

“許洲天。”似乎怕他又來,簡笙輕聲喊他。

“隻是親會兒。”許洲天臉上也布著細汗,眼底的深暗微消,他含住她耳尖,聲音含混不清,“我倒是想繼續做禽.獸。”

“捨不得。”

簡笙手掌在他胸膛前蜷縮成拳。

吻又落了下來,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有那麼多精力,她越來越累,可是他卻比之前有精神。

如許洲天說的,他沒再有大的動作,隻是吻著。

颶風已經停了,恢複到之前的細雨。

簡笙安靜在他懷裡待了一會,睏意襲來,不過床上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睡覺,玫瑰花瓣零零碎碎,散得到處都是,也還有其他的殘餘。

應該跟她想一塊去了,許洲天終於退了出去,之後從床上起身,他從浴室拿出一塊白色浴巾,那是簡笙之前洗澡的時候用過的。

許洲天拿出來蓋到她身上。

“做什麼?”簡笙問。

“不想去洗個澡?”許洲天道。

簡笙搖搖頭,“困,想睡覺了。”

“不嫌臟?”許洲天捏她的下巴。

簡笙嗯了聲,想睡覺的想法充分寫在臉上,許洲天唇角扯著弧度,“這麼懶。”

“洗一個也行。”簡笙又說。

說到洗澡,她的確感覺腿.根有些粘稠,就改變了主意。

許洲天便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,朝浴室去。

之前其實已經洗過一次澡,這次變成兩個人一塊洗,簡笙很沒力氣,一點也不想自己動,被許洲天抱在懷前,腰被他托著,腳尖也微踩在許洲天腳背上,一起在花灑下淋著水。

除了行事那會,其他時候許洲天好像都很有耐心,幫她套髮套,幫她擦身上,一點不嫌麻煩。

也是這一晚,簡笙覺得她跟許洲天之間沒有秘密了。

那種從心到身體的,完全屬於對方。

洗完澡,花灑溫熱的水被關掉,氣息貼到簡笙耳廓,男音蘇沉,“怎麼樣女朋友,”

“服務滿意嗎?”

簡笙白皙的雙頰被水汽蒸出明豔的紅,她點了下頭。

“你低下一點頭。”簡笙說。

許洲天稍俯身,簡笙湊近,吻了口他脖頸上凸出很大一塊的喉結。

許洲天定神盯了會她,將她頭上的髮套摘了,簡笙那頭細軟的黑髮如瀑布重新散落。

他按了按她一塊軟肉,音啞,“再來一次?”

“……”

簡笙道:“我想睡覺。”

許洲天也隻是嚇唬嚇唬她,捏了下她的臉,扯下浴巾包住她。

*

出了浴室,許洲天將簡笙落到床邊,從行李箱裡找出一套適合睡覺的衣服給她穿上。

之後將床上的玫瑰花瓣清理乾淨。

等許洲天弄乾淨床,簡笙先躺了上去,一沾上枕頭,睏意重新襲到身上。

半夢半醒中,感覺到許洲天也換好了衣服,掀開被子,之後身側感覺到熱度。

腰部傳來力量感。

她被他摟到了懷裡,兩人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混合在一起。

簡笙頭髮太厚,占了大半的枕頭,許洲天骨節分明的手一點一點撥開,她粉白的耳尖跟著露出。

視線往下移,能清晰看見她脖頸上的痕跡。

以及鎖骨上也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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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是被他弄出來的。

記憶莫名閃回第一次見到她那天。

有些昏暗的巷子裡,那會他正在揍人。

她穿著附中的校服出現,附中的女生校服是上衣下裙,比三中的校服好看多了。

那時候她應該極慌亂,也害怕,從書包裡摸出手機準備報警。

也隻是那一眼的功夫。

他腦海裡記住了一道身影。

還記得,遇上她那天,是四月七號。

七。

他的幸運數字。

沒想到隔了一週,她會轉來三中,還跟他成為前後桌。

而現在,他徹底地擁有了她,她就躺在身側。

感覺到許洲天還在玩自己的頭髮,簡笙往他懷裡靠了靠,輕聲,帶著睏意侵襲的倦,“許洲天,睡覺了。”

許洲天低嗯了聲,吻到她額心。

“晚安。”簡笙又輕聲。

“晚安,寶寶。”他啞著嗓。

*

這一覺簡笙睡得很沉,一夜無夢,醒來時外面的天光已經大亮,拉嚴的窗簾布透著溫暖的橘色光芒。

周身暖烘烘的,一條結實的手臂還在她的腰上,睜開眼半秒,遲鈍地感受到一股酸·脹,來自全身。

她以為睡一覺就好了,沒想到一晚上過去,那種酸酸的不適感反倒被放大。

許洲天還在睡,面朝她這邊,枕頭壓了半張側臉,顯得他的鼻梁骨更挺,眉線冷毅,唇也薄。

好像還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躺在一起過。

簡笙安靜地盯了會他,注意到他耳垂下面的皮膚有道淺淺的痕跡,像一條小蟲。

想起昨晚。

好像是她抓的……

簡笙抿了下唇,伸手摸了摸。

她腦袋也輕動了下。

沒想到將許洲天弄醒了,看見他眼皮掀起。

簡笙手沒收回,繼續摸在他耳垂下面。

許洲天拿住她的手,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沉啞,“你怎麼回事兒。”

“大清早的,占我便宜?”

“……”

簡笙跟他深亮的黑眸對了會視線,沒去辯駁,輕嗯了聲,出口,“不行嗎?”

許洲天心口被撓了下,他手臂上抬,攬住簡笙肩膀。

“想不想占更大的便宜?”

簡笙沒說話,耳根染紅。

吻還是落了過來,唇被他抵開。

在他氣息微毫退開,簡笙說:“疼。”

許洲天捏她下巴,“還疼?”

“嗯。”

他打消了早上弄她的想法,捏了下她後頸肉,“行。”

昨晚他的確有些狠了,這姑孃的皮膚本來就嫩,平時稍微用點力碰都會紅,更何況是昨晚被他那麼摧殘。

“下回我記得輕點兒。”簡笙耳尖被他親了下,聽見他道。

*

剛纔許洲天說“大清早”,其實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,是大中午。

兩人一覺睡到這個時候,都沒有什麼睡意了,不過沒立即起來,一起在床上賴了會床才起。

之後又一起去衛生間裡洗漱。

他們訂的這間房是情侶套房,衛生間裡的牙刷和漱口杯是雙份,款式一樣。

簡笙擠上牙膏後,才抬頭往面前的鏡子看。

視線稍頓。

她脖子和鎖骨上的印子都沒消,醒目地掛著。

許洲天身上也有痕跡,除了左耳垂下面的抓痕,微露出一部分的右肩處也有一塊牙印。

昨晚她咬出來的。

在此之前,她從沒有咬過人,可那種時候,完全是出於本能。

許洲天視線跟她碰上,聲音懶洋洋,“在看什麼?”

“有印子。”簡笙說。

許洲天似乎先注意到自己的,道:“是啊。”

他從後面湊近簡笙,“誰叫你昨晚咬我。”

他還怪上她了?

“也就一口。”簡笙說。

而你下了多少口。

“嫌少啊,”許洲天撥了下她耳尖,語調故意拖延,帶著壞勁,“那下回多點次數?”

“……”

鏡子裡許洲天比她高了一個頭,就站在她後面,身材對比也明顯。

他衣服沒好好扣,襯衣釦子鬆著兩顆,露出一塊胸膛,透滿欲·氣和撩感。

青天大白日,也因為他一句話又讓氛圍說不清道不明起來,簡笙手肘往後退時,不小心碰到許洲天的手臂。

她抿了下唇,打斷話題,“刷牙了許洲天。”

*

磨蹭下來,接近中午一點半,到早不晚,好像已經過了正常的飯點。

兩人收拾好,一塊出門吃中飯。

填飽肚子,之後一起去看白日的鹽湖是什麼樣。

景區白天人比晚上多了兩三倍,遊客很多。

不過鹽湖水域寬闊,放眼望去,清澈明淨,在天空下呈一片碧綠,像一塊巨大的天然翡翠。

有不少人穿著鞋套往淺水區裡走,穿紅衣服的人很多,舉著手機拍照的人占了大半。

這次簡笙和許洲天沒去租船,也沒乘坐小火車,徒步走橋,花了一個多小時一直走到鹽湖最裡面。

美景在側,手也一直被許洲天牽著,簡笙一點沒去想簡淮平走了沒走,是不是也還在這個景區。

到了晚上,她跟許洲天又乘船去了一次湖中心,儘情用天文望遠鏡觀了一整晚的星,也記得拍了照片做留念。

暢快玩了6號這一天,隔天早上,簡笙和許洲天退了酒店,坐大巴去機場,之後乘上回明城的飛機。

*

離飛機起飛還剩下一點時間,許洲天看了眼前面,對簡笙道:“我去上個廁所。”

簡笙點點頭,“你去吧。”

許洲天正好坐在靠過道的位置,他懶慢起身,離開座位。

簡笙扭頭,將視線投去窗外,沒注意到許洲天路過一個空姐時,對方手裡的一包紙巾掉到了地上。

聲音太輕,許洲天沒聽見,徑直朝前面走,是旁邊座位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幫空姐撿起紙巾,眼尾笑出皺紋,“美女,你紙巾掉了。”

空姐輕按指尖,扯唇說了聲謝謝,從他手裡接過。

嗡嗡。

聽見手機在響。

簡笙轉回頭,聲音傳自許洲天黑色外套的包裡,他去廁所沒穿外套。

手機振個不停,簡笙從他兜裡摸出手機。

見來電是“蔣教授”,簡笙想了下,幫許洲天接起電話。

“喂?”

那邊估計是沒想到會是一個女生接,沒立即說話,簡笙便說道:“您好,我是許洲天女朋友。”

因為備註的是蔣教授,所以簡笙用的是“您”。

那頭咳咳了一聲,道:“你是天文係那個,簡笙吧?”

沒想到傳來的男音聽起來年紀並不怎麼大,似乎跟許洲天同齡。

而且,對方還能猜出來她是誰。

“嗯。”簡笙回。

“哦,那個,我跟許洲天是在航空航天工程專業輔修課上認識的,名字叫‘蔣教授’,就是教授的那個教授,但並不是真的教授啊,跟許洲天一屆的呢,哈哈都被誤會好幾次了,我都習慣了。”

“還有那個,昨晚剛在學校論壇上看過你跟許洲天戀情那個帖子,所以知道你。”

“蔣教授”……

莫名讓簡笙想起那天去元鮑火鍋店吃飯,認識的那個名叫“曾賈”的男生。

怎麼許洲天身邊認識的人,名字都取得很清奇。

簡笙問:“你找他有什麼事嗎?我們現在,嗯,在飛機上,”

“他上廁所去了。”

“哦哦哦,沒事兒,沒什麼要緊事,就隻是想問他要一個課業論文參考一下,等他上完廁所我再聯絡他吧!”那頭道。

“等下,”簡笙出聲。

“嗯?還有什麼事嗎?”對方問。

簡笙道:“你剛纔說,你們是在航空航天工程專業的輔修課上認識的……”

“許洲天他,輔修了航空航天工程專業嗎?”

“是啊,你不知道啊?我們大二下學期開始輔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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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

鏡子裡許洲天比她高了一個頭,就站在她後面,身材對比也明顯。

他衣服沒好好扣,襯衣釦子鬆著兩顆,露出一塊胸膛,透滿欲·氣和撩感。

青天大白日,也因為他一句話又讓氛圍說不清道不明起來,簡笙手肘往後退時,不小心碰到許洲天的手臂。

她抿了下唇,打斷話題,“刷牙了許洲天。”

*

磨蹭下來,接近中午一點半,到早不晚,好像已經過了正常的飯點。

兩人收拾好,一塊出門吃中飯。

填飽肚子,之後一起去看白日的鹽湖是什麼樣。

景區白天人比晚上多了兩三倍,遊客很多。

不過鹽湖水域寬闊,放眼望去,清澈明淨,在天空下呈一片碧綠,像一塊巨大的天然翡翠。

有不少人穿著鞋套往淺水區裡走,穿紅衣服的人很多,舉著手機拍照的人占了大半。

這次簡笙和許洲天沒去租船,也沒乘坐小火車,徒步走橋,花了一個多小時一直走到鹽湖最裡面。

美景在側,手也一直被許洲天牽著,簡笙一點沒去想簡淮平走了沒走,是不是也還在這個景區。

到了晚上,她跟許洲天又乘船去了一次湖中心,儘情用天文望遠鏡觀了一整晚的星,也記得拍了照片做留念。

暢快玩了6號這一天,隔天早上,簡笙和許洲天退了酒店,坐大巴去機場,之後乘上回明城的飛機。

*

離飛機起飛還剩下一點時間,許洲天看了眼前面,對簡笙道:“我去上個廁所。”

簡笙點點頭,“你去吧。”

許洲天正好坐在靠過道的位置,他懶慢起身,離開座位。

簡笙扭頭,將視線投去窗外,沒注意到許洲天路過一個空姐時,對方手裡的一包紙巾掉到了地上。

聲音太輕,許洲天沒聽見,徑直朝前面走,是旁邊座位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幫空姐撿起紙巾,眼尾笑出皺紋,“美女,你紙巾掉了。”

空姐輕按指尖,扯唇說了聲謝謝,從他手裡接過。

嗡嗡。

聽見手機在響。

簡笙轉回頭,聲音傳自許洲天黑色外套的包裡,他去廁所沒穿外套。

手機振個不停,簡笙從他兜裡摸出手機。

見來電是“蔣教授”,簡笙想了下,幫許洲天接起電話。

“喂?”

那邊估計是沒想到會是一個女生接,沒立即說話,簡笙便說道:“您好,我是許洲天女朋友。”

因為備註的是蔣教授,所以簡笙用的是“您”。

那頭咳咳了一聲,道:“你是天文係那個,簡笙吧?”

沒想到傳來的男音聽起來年紀並不怎麼大,似乎跟許洲天同齡。

而且,對方還能猜出來她是誰。

“嗯。”簡笙回。

“哦,那個,我跟許洲天是在航空航天工程專業輔修課上認識的,名字叫‘蔣教授’,就是教授的那個教授,但並不是真的教授啊,跟許洲天一屆的呢,哈哈都被誤會好幾次了,我都習慣了。”

“還有那個,昨晚剛在學校論壇上看過你跟許洲天戀情那個帖子,所以知道你。”

“蔣教授”……

莫名讓簡笙想起那天去元鮑火鍋店吃飯,認識的那個名叫“曾賈”的男生。

怎麼許洲天身邊認識的人,名字都取得很清奇。

簡笙問:“你找他有什麼事嗎?我們現在,嗯,在飛機上,”

“他上廁所去了。”

“哦哦哦,沒事兒,沒什麼要緊事,就隻是想問他要一個課業論文參考一下,等他上完廁所我再聯絡他吧!”那頭道。

“等下,”簡笙出聲。

“嗯?還有什麼事嗎?”對方問。

簡笙道:“你剛纔說,你們是在航空航天工程專業的輔修課上認識的……”

“許洲天他,輔修了航空航天工程專業嗎?”

“是啊,你不知道啊?我們大二下學期開始輔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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