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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這句話許洲天聲音壓得低,隻有簡笙一人聽見。

周圍還是熱熱鬨鬨。

“天哥跟笙姐說什麼悄悄話呢。”元鮑挑眉。

他手裡也拿著一隻打火機,在幫忙點其他根蠟燭,注意到這邊。

許洲天道:“不是你能聽的。”

“哦喲。”

立馬又是一陣起鬨聲,大家都挺激動。

簡笙面頰生出熱意。

“你們好煩啊,許洲天,看笙笙臉都紅成什麼樣了,收斂點。”藍蕾蕾沒忍住說。

完全忘了是由她起的頭。

趙臣宇人在病床上,一直注意著這邊,看蠟燭都點好了,一群人還在那說其他有的沒的,出口道:“捲毛,許願吹蠟燭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藍蕾蕾扭頭。

“不是應該先唱生日歌嗎?宇哥,你怎麼回事。”張劍道。

對,還得先唱生日歌。

這趙臣宇倒是忘了,他道:“那唱。”

“得你起頭吧,你聲音最好聽了。”藍蕾蕾一個姐妹花道。

“是啊,趙乾部,起個頭。”藍蕾蕾說。

林飛在這個時候冒了一句:“我突然想到,宇哥這情況,咱們樂隊可咋辦,他可是主唱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這句話的確說在了點子上,許洲天組的樂隊一共五個人,林飛和元鮑是吉他手,張劍是貝斯手,許洲天打架子鼓,而主唱是趙臣宇。

“那僵特了,今兒週六,晚會就下週二。”張劍笑了一聲。

“要不然主唱換我?”元鮑吊兒郎當道。

“你?算了算了,我怕你唱著唱著,聲音給劈了。”藍蕾蕾道。

就算一首歌難度不大,元鮑唱到**部分也經常劈,大家都頗為瞭解。

“那咋辦,你上?”元鮑道。

“開什麼玩笑你!”隻剩下三天不到的時間,藍蕾蕾纔不接這個棘手活。

況且到時候她有鋼琴獨奏的表演,跟他們的節目捱得近。

“我覺得……簡笙可以。”一個女生出聲。

“……”

突然被cue,一直安靜聽大家討論沒怎麼說話的簡笙愣了下。

大家目光都朝簡笙投了過去。

“哈哈哈笙笙這麼害羞靦腆,還能跟他們組樂隊啊?”藍蕾蕾覺得這個提議,比把主唱換成她還大膽。

“不是,剛纔在ktv她唱得很好聽啊你們不覺得嗎,而且如果簡笙能跟許洲天合體,到時候晚會肯定會炸。”那個女生說。

“再說了,她不是都還要詩朗誦嗎?那個不比唱歌難?那個都能勝任,唱歌也行啊。”

一時間沒人接話。

聽見趙臣宇乾咳一聲,“這問題晚點再討論ok,來,跟我唱。”

“祝你生日快樂——”

他的話讓大家扯回正題,開始一起給藍蕾蕾唱生日歌。

怕吵到別的病房的人,有人走過去將房門關上。

歌聲在耳旁,藍蕾蕾沒想到她這一年的生日會是在醫院過的,心裡有些感慨。

歌聲停下,她雙手握拳認真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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願:

趙臣宇,

安然無恙。

*

晚上九點,窗外天已經黑儘。

簡笙剛洗完澡,頭髮濕漉漉地,微滴著水,她插上吹風機準備吹頭髮,手機振了一下。

跳動的那個頭像是許洲天的。

他給她發來一個word文檔。

簡笙點開,是一張理綜試卷。

明顯又是許洲天自己出的。

這段時間,他經常給她出卷子,她做完後,他會幫她改。

簡笙回覆:【謝謝。】

X:【週一拿給我改。】

簡笙:【其實你可以把答案也給我。】

【不給。】

“……”

簡笙就知道會是這個回答,也沒堅持要答案了,敲字:【那我給你出的那篇作文,寫完了嗎?】

X:【剛纔正在寫啊,】

【在愁一個事,影響了靈感。】

【什麼事。】簡笙問。

她發送過去不久,手機嗡嗡振起來,許洲天打來了語音電話。

簡笙猶豫了會才接起。

空氣安靜,她輕餵了聲。

隔著電流,許洲天的嗓音顯得更沉,“找不到新主唱。”

“嗯?”

“趙臣宇不是出了車禍?現在找不到人替他。”許洲天手裡捏著一塊深咖色橡皮,面前攤著張寫了三分之一的作文格子,上面的字跡張揚狂妄。

簡笙覺得這的確是個大問題,道:“班裡唱歌好的,你可以問問看。”

“那我問你。”許洲天出口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唱歌就很好聽。”許洲天聲色認真,沒有開玩笑的意思,“就是不知道這個忙,你願不願意幫。”

“我幫不了。”簡笙回,“隻有三天了。”

“可我覺得你行。”

“求求了啊,你也知道,隻有三天了。”許洲天軟磨硬泡,“如果沒人替,這麼幾個人,半個月就白練了,三中其他人,到時候看不到我打架子鼓,也會遺憾到痛哭流涕。”

“……”

後面這一句,讓簡笙認識到了許洲天的自戀程度。

“你讓我考慮一下,明早給你答覆行嗎?今晚你也可以問問別人。”雖然覺得許洲天自戀,但是趙臣宇橫遭車禍,的確不是所有人希望發生的事,這個事情總要有人願意站出去幫忙。

這個回答出乎許洲天的意料,他原本以為還要多費些口舌。

稍頓幾秒。

“行。”許洲天道。

這個事說完,許洲天扯起別的,“在做什麼。”

“準備吹頭髮。”

電話裡,簡笙聲音溫柔。

許洲天道:“那掛了。”

“趕緊去吹。”

很快聽見嘟嘟的聲音,對方掛得乾淨利落,怕耽擱她一樣。

簡笙拿起吹風機。

發了會呆。

沒等到第二天。

簡笙拿起手機,【好,我替趙臣宇。】

*

許洲天剛湊出一篇作文,懶散活動脖子,收到簡笙的回覆。

她竟然答應了。

多盯了那句話幾秒,許洲天骨節分明的指尖在桌面輕敲了敲。

【那明早我去接你。】

【排。練。】

有的人看著文靜冷淡不愛說話,其實挺勇敢,也熱心腸。

兔裡藏虎。

*

翌日醒來,解開手機的飛行,簡笙發現許洲天將她拉進一個群,群名是【MK14】。

群裡加上她一共六個人。

是他組的那個樂隊。

一劍嘯天:【簡女神威武,歡迎(鼓掌)】

馮寶寶我老婆·啊飛啊飛啊飛:【熱烈歡迎!】

史上最帥金元寶:【呀~撒花,笙姐,我們就靠你了,我有被驚喜到。】

Zc-Y:【好好唱,不用有壓力。】

史上最帥金元寶:【天哥怎麼沒點表示?笙姐要跟我們組樂隊誒!!!!】

許洲天沒說什麼,直接發了一個紅包。

好像還沒被搶完,簡笙點開,彈出的數字有些大:¥43.16

點進搶紅包列表裡看,許洲天竟然發了407塊的紅包。

“……”

紅包都已經領了,簡笙不好裝做沒看見大家的熱情,發了一個蘑菇頭臉紅的表情包進群。

*

跟許洲天約的早上八點會面。

簡笙洗漱完之後,去找也已經起床了的舅舅舅媽說明瞭一下狀況,之後換鞋出門。

許洲天如昨晚說的,今天到小區門口來接她,雖然她昨晚說了不用。

碰上面,兩人一起去乘公交。

許洲天手裡有學校樂器室的鑰匙,兩人到學校後,先去食堂吃了個早餐,然後直接去多媒體樓的樂器室。

到了那,簡笙發現除了她和許洲天,其他人都還沒來。

寬敞安靜的樂器室,過去五六分鐘了,還隻有她和許洲天兩個人。

簡笙已經將手裡樂隊要唱的那首歌的歌詞看完。

“他們怎麼還沒來?”簡笙抬頭問。

許洲天手裡拿著鼓槌,往其中一隻鼓面敲了下,“嗷,給他們說的時間是九點半。”

“現在還早。”

“……”

看出她的表情變化,許洲天掀眸,“你剛加入,不得將一部分時間單獨留給你?”

這個話說得也沒什麼錯,其他人來了,也得先等她知道他們要唱什麼,然後她將歌詞記下來。

簡笙便沒說什麼了,繼續熟悉歌詞。

許洲天看了看她,從架子鼓後面起身,去到簡笙旁邊,“你先唱一遍給我聽聽。”

“我還沒記下歌詞。”簡笙說。

“沒關係啊,照著唱。”許洲天道。

清晨陽光柔和,光線照亮樂器室,空氣裡有細小的顆粒浮沉,簡笙睫毛垂著,照著歌單唱了出來。

“夜空中最亮的星,”

“是否聽清……”

“那仰望的人,”

“心裡的孤獨和歎息……”

許洲天盯著她,手裡的鼓槌轉了轉。

後停住,在手心握著,稍用力按。

簡笙唱得專注,沒發現氣息靠近,直到耳尖被一道熱意輕碰。

愣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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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洲天骨節分明的指尖在桌面輕敲了敲。

【那明早我去接你。】

【排。練。】

有的人看著文靜冷淡不愛說話,其實挺勇敢,也熱心腸。

兔裡藏虎。

*

翌日醒來,解開手機的飛行,簡笙發現許洲天將她拉進一個群,群名是【MK14】。

群裡加上她一共六個人。

是他組的那個樂隊。

一劍嘯天:【簡女神威武,歡迎(鼓掌)】

馮寶寶我老婆·啊飛啊飛啊飛:【熱烈歡迎!】

史上最帥金元寶:【呀~撒花,笙姐,我們就靠你了,我有被驚喜到。】

Zc-Y:【好好唱,不用有壓力。】

史上最帥金元寶:【天哥怎麼沒點表示?笙姐要跟我們組樂隊誒!!!!】

許洲天沒說什麼,直接發了一個紅包。

好像還沒被搶完,簡笙點開,彈出的數字有些大:¥43.16

點進搶紅包列表裡看,許洲天竟然發了407塊的紅包。

“……”

紅包都已經領了,簡笙不好裝做沒看見大家的熱情,發了一個蘑菇頭臉紅的表情包進群。

*

跟許洲天約的早上八點會面。

簡笙洗漱完之後,去找也已經起床了的舅舅舅媽說明瞭一下狀況,之後換鞋出門。

許洲天如昨晚說的,今天到小區門口來接她,雖然她昨晚說了不用。

碰上面,兩人一起去乘公交。

許洲天手裡有學校樂器室的鑰匙,兩人到學校後,先去食堂吃了個早餐,然後直接去多媒體樓的樂器室。

到了那,簡笙發現除了她和許洲天,其他人都還沒來。

寬敞安靜的樂器室,過去五六分鐘了,還隻有她和許洲天兩個人。

簡笙已經將手裡樂隊要唱的那首歌的歌詞看完。

“他們怎麼還沒來?”簡笙抬頭問。

許洲天手裡拿著鼓槌,往其中一隻鼓面敲了下,“嗷,給他們說的時間是九點半。”

“現在還早。”

“……”

看出她的表情變化,許洲天掀眸,“你剛加入,不得將一部分時間單獨留給你?”

這個話說得也沒什麼錯,其他人來了,也得先等她知道他們要唱什麼,然後她將歌詞記下來。

簡笙便沒說什麼了,繼續熟悉歌詞。

許洲天看了看她,從架子鼓後面起身,去到簡笙旁邊,“你先唱一遍給我聽聽。”

“我還沒記下歌詞。”簡笙說。

“沒關係啊,照著唱。”許洲天道。

清晨陽光柔和,光線照亮樂器室,空氣裡有細小的顆粒浮沉,簡笙睫毛垂著,照著歌單唱了出來。

“夜空中最亮的星,”

“是否聽清……”

“那仰望的人,”

“心裡的孤獨和歎息……”

許洲天盯著她,手裡的鼓槌轉了轉。

後停住,在手心握著,稍用力按。

簡笙唱得專注,沒發現氣息靠近,直到耳尖被一道熱意輕碰。

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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