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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來例假的關係,週六早晨,簡笙睡到十點過才醒來。

起床後站在桌前帶著倦意地剛梳好頭髮,手機振了振。

收到好友衛書瑤發來的資訊。

【寶子,早上好,不對,半早上好哈哈哈哈,我剛醒,還在床上:)】

簡笙回:【我也剛起床不久】

【哦喲,你這個大學霸平時週末不也是早起選手嘛】

【痛經,想補補覺。】

【啊?那現在感覺好點沒,還難受嗎?】

【沒什麼感覺了,昨天就很難受】

【你平時學習太刻苦了,少熬夜啊,我就從來不會痛經,每次來都沒啥感覺】

簡笙發去一個兔子趴地的表情包。

衛書瑤:【唉,本來還想喊你今天陪我去買書包的呢,順便跟你見面敘敘舊】

簡笙:【你書包壞了嗎?】

衛書瑤:【對啊,拉鍊不聽使喚了,用著特費勁。】

簡笙想到下週五是付豔紅的生日,在床邊坐下,黑髮軟軟垂著,握著手機回覆:【我們一起去吧,我陪你買書包,你陪我給我舅媽選生日禮物。】

【哎喲,你舅媽生日要到了呀?】

【嗯,下週五。】

*

便跟衛書瑤約好了下午一起逛街。

在家吃過中飯後,簡笙出門。

兩人在約定的商場門口見上面,一起先去買書包。

“想不到啊,我的寶這麼爭氣,在三中也能考第一,比那個許洲天還牛逼。”衛書瑤牽著簡笙的手。

再次提起這個事,她還是覺得有些激動。

“不是跟你說過,我看過許洲天的理綜押題。”簡笙道。

“那又怎麼樣,既然是押題,那他自己也看了啊,你們兩個都做了押題的情況下,他還是比你低一分,代表他就是沒有你行啊。”衛書瑤拉住簡笙的兩隻手。

“……”

這個邏輯,簡笙還是第一次聽見。

她失笑了下,“你這是什麼歪理啊。”

“我沒說錯啊。”衛書瑤道。

“好啦,你看看想買哪個。”簡笙拉著她往前走。

逛了一圈,沒在這個店裡選到合適的,衛書瑤問:“你想給你舅媽買什麼禮物啊?”

簡笙道:“我也不知道,不知道送什麼好。”

“誒,要不然我們去做陶藝吧?四樓有家手工店人氣還挺高的,學生去還能打七折,我早就想去打卡了。”衛書瑤道,“做了陶藝再陪我買書包。”

“人均大概多少錢?”簡笙問。

“哎呀,我們是學生,應該不會超過一百。”衛書瑤道。

自己做的,比在商店裡買的,肯定要有誠意得多,簡笙覺得衛書瑤這個提議不錯,嗯了聲,“好,那我們去。”

兩人便一起乘自動扶梯去四樓。

……

“幾個人?”進了商場,許洲天問。

元鮑道:“小賤還帶了兩個朋友過來,七八個吧。”

兩人坐上自動扶梯,一陣手機鈴響。

“對了,林飛也帶了人,他們班一新同學,叫李文洋。”元鮑說著,從兜裡摸出手機,是林飛打來的電話。

那頭說了什麼,他道:“別催啊,這都到商場了,一會兒的事。”

他話音忽頓,頭往上仰,“誒誒,簡女神?”

“天哥你快看啊,我看沒看錯。”

*

簡笙和衛書瑤一起到了那家名叫淇枝的手工DIY陶藝坊。

週末,裡麪人還挺多的,這個陶藝坊環境很雅緻,同時又帶著工匠氣息,隱隱能聞見一些陶泥的味道。

店內可以體驗手動拉胚或者選擇白胚上色。

如果選擇拉胚的話,從風乾到上色再到烤製完成,至少需要20天,這太長了,簡笙便決定挑一個好看的白胚上色,最快三天可以得到成品,不會錯過付豔紅的生日。

衛書瑤陪她在白胚貨架前挑選起來。

“這個好可愛啊。”衛書瑤看中一隻貓臉盤子。

“這個也很可愛。”簡笙手指貨架最上面一層放著的一個兔子水杯,有蓋,蓋上是兩條很萌的兔耳朵。

“哎?這個好像你那個Q\\Q頭像。”衛書瑤道。

兩人說話的時候,沒注意到有兩道身影走進店中。

貨架上有不少白胚都挺入眼的,但是總不能選太可愛的送給付豔紅,最後挑來挑去,選了一個外形精緻的花瓶,付豔紅喜歡養花,應該會喜歡。

衛書瑤不著急拿成品,所以她沒選白胚,決定自己動手做一個胚,想怎麼造作就怎麼造作。

她早就想玩泥巴。

兩人便分了頭,簡笙去到上色區思考弄哪幾種顏料,衛書瑤在最近的一個拉胚機前坐下。

剛開始簡笙沒注意到,選顏料的時候,她發現這個店裡有好幾對情侶,她對面就有一對,他們前後貼著坐,男生在後面圈著女生,正在一起甜蜜拉胚。

左邊也有一對,和她一樣準備給白胚上色。

“哎呀,不要這個顏色啦,好醜。”女生嬌嗔說了一句。

“哪醜了?”男生笑。

簡笙默默裝好顏料,在凳子坐下。

一道杜衡香襲進鼻中,旁邊多了道身影。

他將一個兔子茶杯的白胚落到桌上。

簡笙愣了下,因為那個茶杯,是之前她看中的那個。

扭頭,許洲天身穿一件白T,黑色工裝褲,眉眼間透著平日裡的那種痞勁,五官棱角分明,帶著一些侵略感,從她這個角度看去,他下顎線顯得筆直又冷硬。

安靜站著被她盯了兩秒,許洲天挑了下眉,“還沒看夠呢?我是有多帥。”

“……”

不由讓她想起昨天下午……

這個人,總是那麼自戀。

“你怎麼也來這。”簡笙問。

許洲天懶洋洋拿起一個調料盤,“你能來我不能來?”

簡笙還想問他怎麼會選中那隻杯子,但是沒問出口。

“寶寶,不能這樣塗,你這樣烤出來顏色會不均勻啊,最好一筆到底。”旁邊那對情侶中的男生說。

“可我這裡塗得好薄啊。”女生聲音很嗲。

男生摟著她,“沒關係啊,你再往上添,情況更糟。”

“你怎麼那麼懂呀,不也是第一次來?”女生問。

“是不是以前陪其他女生來過?”

“……什麼啊。”男生笑了聲,往她臉上親了口,“跟你一樣,第一次。”

“好煩啊,別在這親我,那邊還有兩個高中生呢。”女生聲音比之前更嗲。

“……”

她和許洲天今天都沒穿校服,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看出來他們是高中生的。

簡笙握緊手裡的刷子,開始往白胚上新增顏色。

餘光瞥見,許洲天還在慢悠悠挑顏料。

他一個大男生,可是盤子裡多出的兩道顏色,一個是白色,一個是粉紅色。

“妹妹,你是手殘黨啊?”一道耳熟的聲音從對面傳來。

簡笙抬起頭,發現元鮑也來了這個店,應該是跟許洲天一塊來的。

他正杵在衛書瑤的拉胚機旁邊。

衛書瑤剛纔在關注簡笙這邊,眼睛炯炯,走神於那突然冒出來跟簡笙說話的大帥逼是誰,身旁卻多出一個評價她拉胚的。

她這不是第一次玩嗎,能成這樣她覺得已經非常不錯了。

哎哎哎!

一個不小心,手裡的泥摔成一團。

元鮑笑出聲來,“哈哈哈哈!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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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你,笑什麼笑!”衛書瑤氣急敗壞地想補救,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剛纔在旁邊指導她的那個小姐姐去了隔壁。

“我來。”元鮑彎下腰,手伸過去沒一會,將她的泥巴變成原樣,並且他手指根根修長,很靈活地將杯口變大變小,還能呈波浪形。

衛書瑤一肚子火瞬間消了下去,愣愣看著。

“你怎麼做到的啊?上過陶藝課?”衛書瑤道。

元鮑吹牛最是在行,“沒,我看一眼就會了,我有個外號叫小天才。”

“……”

*

一道手機鈴聲響起。

是許洲天落在桌上的手機。

簡笙瞥見,來電顯示的是:張劍。

許洲天將手機落到耳邊。

“喂?天哥,還來不來啊,元寶說你們搞陶藝去了?”電話裡的人問。

“不去了。”許洲天隻懶回了這一句,手機撂桌上。

“欸欸欸,為什——”電話裡的人似乎話沒說完,電話斷線。

*

“你是簡女神朋友?”元鮑開口。

衛書瑤還在盯著他那雙手嫻熟玩弄陶泥,抬頭,“啊?”

“簡女神啊,簡笙,我也是一中的,跟她同班。”元鮑道。

“……”

怪不得,這個人會來騷擾她。

目光投到那邊的長桌,衛書瑤道:“那你跟那個帥哥是一塊的咯,他也是你們一中一班的?”

“是啊。”元鮑道。

“他跟簡笙……”

“還在追。”衛書瑤沒問完,元鮑出口。

不過聲音有些小,似乎怕本人聽見。

“……”對方說得那麼直接,衛書瑤驚訝了好幾秒,又朝許洲天看了眼。

“簡女神挺難追的,要換別的女生,你口中那個大帥哥早得手了。”元鮑將杯口弄寬。

覺得他這個話說得讓人不舒服,衛書瑤道:“廢話,我家笙笙都考你們學校年級第一了,當然不會好追,除非是許洲天追他,那個男生除了帥,還有別的優點嗎?”

元鮑道:“他就是許洲天啊。”

“……??”

*

花了大概一個小時完成了上色。

簡笙將花瓶交給店員。

衛書瑤那邊進度比她慢一些,杯子剛成一個形狀。

她起身去到那圍觀。

“寶,你要不要體驗一下?”衛書瑤問。

簡笙擺擺手,“不用。”

她怕她一上手,衛書瑤辛苦弄出來的杯子就被她毀了。

“簡女神,是我教得好,不然她那杯子肯定慘不忍睹。”坐在旁邊一個拉胚機前體驗的元鮑說道。

“你這個人好煩!”衛書瑤沒忍住道。

簡笙轉頭看了眼,元鮑早就弄出一個盤子,正在往盤底和周圍粘貼裝飾,捏的花朵形狀小巧又專業,整隻盤子樣子看起來的確比衛書瑤手裡的精緻不少。

那邊,許洲天還坐在桌前,未完成他手裡那隻兔子茶杯。

“再等會啊,馬上了。”衛書瑤道。

她這個等會,等了有二十分鐘。

許洲天都已經給他那個兔子茶杯上好了色,元鮑也完成了他的餐盤。

圍觀的變成三個人。

“……”

不知道大帥哥是許洲天也就罷了,可是之前知道了,現在衛書瑤感受到無比巨大的心理壓力。

她在附中聽聞過許久,也在簡笙那唸叨過好幾回的神人,此刻就站在旁邊,也在觀賞著她做工藝,那滋味,說不出來的“美妙”。

“你這朋友,技術不錯啊。”許洲天耐心看了會,漫不經心發出評價。

下一秒,見衛書瑤手裡的雕刻刀將杯口戳破了一個洞。

“……”

*

二樓檯球廳。

壁頂的吊燈照亮綠色球桌,三三兩兩的人為一桌打球。

李文洋睡到大中午才醒來,來得遲,但是一來還挺受歡迎的,林飛將球杆扔給他,讓他幫忙打後半局。

“別告訴我你不會啊。”林飛道。

“滾吧,我能不會?”李文洋拿著球杆走去桌前。

他一杆子下去,打出一個側旋球,將一顆6號球擊入了袋。

“胖哥,牛逼啊。”旁邊的一個男生道。

秀了一波,李文洋心情大好,不過這時候,聽見隔壁桌有人在議論。

“天哥怎麼想到跑去搞陶藝去了?陪妹子啊。”

回答的那個人他認識,跟他姐一個班的,叫張劍,“不知道啊,天哥沒說,問元寶呢,這傢夥話也不說清楚,就給我回了句‘’英雄難過美人過‘’?”

“天哥不是有喜歡的人麼,你們學校那個……簡女神?這次月考壓了他一分成了第一個的那個。”

“是啊,但也不能為了這一朵花放棄一片花園啊。”另外一個男生笑。

“你懂什麼,簡女神特漂亮。”

“漂亮有什麼用,關了燈都一樣,口口叫得好聽嗎?”那男生開了個黃腔。

傳來笑聲。

李文洋皺了下眉,手裡的杆子朝那人扔了過去,“你他媽不會講話,就閉嘴。”

“靠,你誰啊!”

*

“都怪許大佬,我要哭了。”衛書瑤看著做好的杯子,哪哪都過得去,就是杯口殘了個洞,悲從中來。

簡笙忍不住笑,“我覺得,反而更有特點了,沒關係。”

“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。”

結過賬,簡笙發現元鮑和許洲天等在外面。

衛書瑤一臉“哎喲”的表情,心裡感慨萬千。

在簡笙轉去三中那一天,她絕對沒想過,那個三中的風雲人物,會敗在她好友的石榴裙下。

許洲天走到簡笙面前,盯著她密又卷長的黑睫,“要不要我帶你去玩?”

“可以帶上你朋友一塊。”

簡笙沒立即回答。

元鮑道:“去吧簡女神,你想去哪玩,玩什麼都行,好吃好喝的,天哥一定全包。”

“不用了,”簡笙道:“我還要陪我朋友去買書包。”

之前決定做陶藝的時候,想著買了書包不方便拿,就將買書包的事情推到後面。

“買書包?”許洲天挑眉。

簡笙回:“嗯。”

手機嗡嗡地振,是許洲天兜裡的手機在響,他懶慢摸出來接聽。

隻是按了接聽,沒開口,等那邊先說。

“天哥,李文洋跟賤哥帶來的一朋友打起來了。”

……

許洲天就站在面前,離得近,簡笙聽見了他電話裡的聲音,抬起頭。

“李文洋?”許洲天看著簡笙。

“是啊。”

許洲天沒再多問,淡淡道:“我現在過去。”

簡笙存了很多疑惑,在想李文洋怎麼會出現在許洲天的電話裡,“不是同名嗎?李文洋他……”

“是你弟,林飛今天喊了他一塊打球。”

“……”

*

打架這種事情,聽起來很讓簡笙心裡緊張。

怕李文洋出什麼事。

預先的計劃都被打破了,簡笙沒辦法不跟著許洲天一塊去他說的那個檯球廳。

衛書瑤和元鮑也一塊。

好在都在一個商場裡,那個檯球廳在二樓,坐直梯很快就到。

到了現場,看見檯球廳門口圍了不少人,有兩個安保正要往裡進。

簡笙蹙起眉。

“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看你不順眼了,長得什麼熊樣。”張劍那朋友身穿一件紅色襯衫,滿臉不快。

“¥@&#。”李文洋破口臟話。

一群人剛將兩人拉開,紅襯衫掙脫開桎梏,又衝上去,一腳要踹到李文洋肚子,手臂忽被人用力一拉,將他狠狠甩了回去。

“住手。”緊接著是道挺冷厲的嗓音。

……

多出的白衣少年,讓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
許洲天個子高,黑髮散落在額前,燈光投在他輪廓優越的臉上。

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生,身穿一條很淑女的連衣裙,頭髮散著,皮膚極白,透著光,年紀看起來跟他們相差不多大,但樣貌極為驚豔。

人群裡,視線投在她身上很難再挪開。

紅襯衫出神多瞥了眼,注意力一時無法集中,對李文洋的怒意都消了大半。

“天哥。”有男生喊了一聲。

“怎麼回事?”許洲天問。

張劍走過來,敘述了下來龍去脈。

也不是多複雜的事,就是一句話將李文洋惹毛的。

而他這個朋友,也是個易燃易炸的性子,就打起來了。

還挺讓人頭疼。

“他說什麼了?”許洲天目光投在紅襯衫身上。

空氣一靜,張劍沒說話了。

“說啊。”許洲天不耐煩了。

是紅襯衫自己膽子挺大,出口道:“我說什麼了啊我,就說了一句‘’漂亮有什麼用,關了燈都一樣,叫得好聽嗎?‘’”

到底人太多,他省略了口口兩個字。

說這句話時,目光看了眼許洲天身後的人。

女孩似乎沒聽懂什麼意思,表情帶著疑惑。

許洲天看了李文洋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什麼,上前拎起紅襯衫的領口,“說的誰?你告訴我。”

周圍空氣陷入冷寂,紅襯衫莫名覺得哪裡不太對勁。

“啊?”

許洲天隻是盯著他,好像沒有耐心重複第二遍。

“呃,”紅襯衫隻能老實回:“你們學校那個,簡……”

一拳突然砸了下來。

“誒,不許打架——”兩個安保忙衝上去。

他們以為來了個幫忙勸架了,並且也控製住了事態,卻不想也是個惹事的。

*

看在對方是張劍朋友的份上,許洲天那一拳沒下重力,也隻是打了那一拳。

“以後,別再說這種話。”許洲天拍了拍他的臉,聲音冷淡,“聽見沒。”

紅襯衫沒料到他隨便嘴嗨的一句話,造成的後果這麼嚴重,回答從齒縫裡蹦出來,帶著些抖,“知,知道了。”

許洲天才鬆開他。

他在這邊教訓人的時候,簡笙走過去拽住李文洋的手腕,拉著他離開了檯球廳。

衛書瑤跟在後面。

“怎麼回事啊?李文洋,你怎麼跟那個人打起來?”衛書瑤問。

她大概跟簡笙一樣,還在一頭霧水中。

簡笙是怕李文洋再生事,纔將他拉著離開。

她見過許洲天在巷子裡揍人,也看過那個大雨天他一個打十個。

他學神外皮下,完全是另一副皮囊。

很危險,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。

而張劍是他好友。

雖然剛纔他看起來是在護著李文洋。

“沒什麼,你們別知道的好。”李文洋瞅了簡笙一眼,不可能跟她解釋清楚。

見許洲天追了出去,紅襯衫嚥了口沫,手心出了一層厚汗,還沒冷靜下來,一個人攬住他肩膀,“靠啊兄弟,知不知道那胖哥是誰?”

“誰?”紅襯衫蹙眉。

“他是簡笙表弟。”

“簡笙,就是剛纔跟著天哥進來那女生。”

“對了,我們都喊她簡。女。神。”

“……”

*

等待的電梯打開,簡笙帶著李文洋和衛書瑤走進去,一道身影快步走了過來。

她人都已經進了電梯,手腕忽被拉住,被對方扯了出去。

“誒,姐!”李文洋挺懵的,怎麼還有跑來拽人的,準備伸手擋住電梯的門,但是前面杵著兩個人,他手剛找到縫鑽過去,門已經合上。

衛書瑤反應比他還慢些,導致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感歎,門已經關上。

兩人一起盯著合上的門。

……

從電梯裡,一下子又回到外面,簡笙也很懵,抬起頭。

許洲天鬆開了她,但是眼睛盯著她沒放。

眉骨染著一些簡笙辨不清晰的情緒,眼底也暗。

“怎麼了?”簡笙問。

“生氣了?”許洲天問。

她為什麼要生氣,是李文洋脾氣不好,因為一句話就跟人家杠上。

那句話……

簡笙正準備問什麼,許洲天出口:“你放心,你叫得不好聽,我也會很喜歡,不是,我他媽在說什麼。”

“……”

饒是簡笙再單純遲鈍,聯想到李文洋為什麼會因為一句話就跟人家起衝突,這個時候,她終於反應了過來,

耳根一下子燒紅。

他們站在走廊,這邊人不多,不遠處是電梯。

有兩三個人站在那等待。

許洲天挨近人一步,“我替張劍那混蛋朋友跟你道歉,不過我剛纔說的話……”

“許洲天!”簡笙打斷他。

“在呢。”許洲天抬了下眉稍。

操啊,她臉紅的樣子,他根本頂不住。

簡笙不想跟他說什麼了,這時候,電梯門重新打開,她繞開他,跟著其他人一起快步走進去。

許洲天這回沒阻攔,看著對方紅著臉擠在人堆裡,好像看也不想看他一眼了。

*

因為這個事,簡笙的確好幾天都沒理過許洲天。

也好像有了一個理由,逃避他對她的喜歡。

運動會在這周的週四和週五,舉行兩天,運動會一直是李文洋的主戰場,他雖然微胖,但在體育方面有過人的天賦,新的一週,他基本上每天下午都會去操場訓練,似乎做好了在運動會大展身手的準備,沒讓簡笙等著,喊她這幾天放學都先回家。

週三下午,簡笙如常自己去公交站等車。

16路公交車來了,她拿著交通卡上前。

刷了卡後往裡走,剛拉上安全環,瞥見一道身影從車前一晃而過。

他校服外套穿得落拓,氣質懶散,身上挎著一個包。

簡笙看著他大長腿一邁,也上了這班車。

剛收回視線,對方出現在了面前,簡笙握緊頭頂的拉環。

這幾天李文洋沒跟她一塊回家,他基本上都會跑來跟她一起坐這班公交。

不過前幾次他都沒過來找她說話,似乎他也隻是正好要乘這班車回家。

簡笙抬起頭,對上許洲天看她的視線。

瞳仁漆黑像兩塊曜石。

“還生我氣?”許洲天道。

她早就不氣了。

隻是……

簡笙道:“沒有。”

輪到許洲天微愣。

簡笙聲音很溫柔,又生得絕,總讓人對她很沒轍。

許洲天又挨近了點,將胸膛前的校服拉鍊往下拉,露出一個粉粉白白的小兔子。

確切地說,是一隻兔子外形的茶杯。

簡笙定定看著。

是那天在淇枝陶藝坊裡,他慢條斯理上色的那隻杯子。

“可不可愛?”許洲天問。

“……可愛。”

許洲天湊近人,“是啊,跟你一樣。”

簡笙還沒回神,那隻兔子茶杯被塞到她手上,聽見他嗓音低懶,“送你。”

氣息未退開,鼻邊都是他身上的杜衡香,還有淡淡煙味。

“仙女,以後別不理我行不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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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剛將兩人拉開,紅襯衫掙脫開桎梏,又衝上去,一腳要踹到李文洋肚子,手臂忽被人用力一拉,將他狠狠甩了回去。

“住手。”緊接著是道挺冷厲的嗓音。

……

多出的白衣少年,讓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
許洲天個子高,黑髮散落在額前,燈光投在他輪廓優越的臉上。

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生,身穿一條很淑女的連衣裙,頭髮散著,皮膚極白,透著光,年紀看起來跟他們相差不多大,但樣貌極為驚豔。

人群裡,視線投在她身上很難再挪開。

紅襯衫出神多瞥了眼,注意力一時無法集中,對李文洋的怒意都消了大半。

“天哥。”有男生喊了一聲。

“怎麼回事?”許洲天問。

張劍走過來,敘述了下來龍去脈。

也不是多複雜的事,就是一句話將李文洋惹毛的。

而他這個朋友,也是個易燃易炸的性子,就打起來了。

還挺讓人頭疼。

“他說什麼了?”許洲天目光投在紅襯衫身上。

空氣一靜,張劍沒說話了。

“說啊。”許洲天不耐煩了。

是紅襯衫自己膽子挺大,出口道:“我說什麼了啊我,就說了一句‘’漂亮有什麼用,關了燈都一樣,叫得好聽嗎?‘’”

到底人太多,他省略了口口兩個字。

說這句話時,目光看了眼許洲天身後的人。

女孩似乎沒聽懂什麼意思,表情帶著疑惑。

許洲天看了李文洋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什麼,上前拎起紅襯衫的領口,“說的誰?你告訴我。”

周圍空氣陷入冷寂,紅襯衫莫名覺得哪裡不太對勁。

“啊?”

許洲天隻是盯著他,好像沒有耐心重複第二遍。

“呃,”紅襯衫隻能老實回:“你們學校那個,簡……”

一拳突然砸了下來。

“誒,不許打架——”兩個安保忙衝上去。

他們以為來了個幫忙勸架了,並且也控製住了事態,卻不想也是個惹事的。

*

看在對方是張劍朋友的份上,許洲天那一拳沒下重力,也隻是打了那一拳。

“以後,別再說這種話。”許洲天拍了拍他的臉,聲音冷淡,“聽見沒。”

紅襯衫沒料到他隨便嘴嗨的一句話,造成的後果這麼嚴重,回答從齒縫裡蹦出來,帶著些抖,“知,知道了。”

許洲天才鬆開他。

他在這邊教訓人的時候,簡笙走過去拽住李文洋的手腕,拉著他離開了檯球廳。

衛書瑤跟在後面。

“怎麼回事啊?李文洋,你怎麼跟那個人打起來?”衛書瑤問。

她大概跟簡笙一樣,還在一頭霧水中。

簡笙是怕李文洋再生事,纔將他拉著離開。

她見過許洲天在巷子裡揍人,也看過那個大雨天他一個打十個。

他學神外皮下,完全是另一副皮囊。

很危險,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。

而張劍是他好友。

雖然剛纔他看起來是在護著李文洋。

“沒什麼,你們別知道的好。”李文洋瞅了簡笙一眼,不可能跟她解釋清楚。

見許洲天追了出去,紅襯衫嚥了口沫,手心出了一層厚汗,還沒冷靜下來,一個人攬住他肩膀,“靠啊兄弟,知不知道那胖哥是誰?”

“誰?”紅襯衫蹙眉。

“他是簡笙表弟。”

“簡笙,就是剛纔跟著天哥進來那女生。”

“對了,我們都喊她簡。女。神。”

“……”

*

等待的電梯打開,簡笙帶著李文洋和衛書瑤走進去,一道身影快步走了過來。

她人都已經進了電梯,手腕忽被拉住,被對方扯了出去。

“誒,姐!”李文洋挺懵的,怎麼還有跑來拽人的,準備伸手擋住電梯的門,但是前面杵著兩個人,他手剛找到縫鑽過去,門已經合上。

衛書瑤反應比他還慢些,導致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感歎,門已經關上。

兩人一起盯著合上的門。

……

從電梯裡,一下子又回到外面,簡笙也很懵,抬起頭。

許洲天鬆開了她,但是眼睛盯著她沒放。

眉骨染著一些簡笙辨不清晰的情緒,眼底也暗。

“怎麼了?”簡笙問。

“生氣了?”許洲天問。

她為什麼要生氣,是李文洋脾氣不好,因為一句話就跟人家杠上。

那句話……

簡笙正準備問什麼,許洲天出口:“你放心,你叫得不好聽,我也會很喜歡,不是,我他媽在說什麼。”

“……”

饒是簡笙再單純遲鈍,聯想到李文洋為什麼會因為一句話就跟人家起衝突,這個時候,她終於反應了過來,

耳根一下子燒紅。

他們站在走廊,這邊人不多,不遠處是電梯。

有兩三個人站在那等待。

許洲天挨近人一步,“我替張劍那混蛋朋友跟你道歉,不過我剛纔說的話……”

“許洲天!”簡笙打斷他。

“在呢。”許洲天抬了下眉稍。

操啊,她臉紅的樣子,他根本頂不住。

簡笙不想跟他說什麼了,這時候,電梯門重新打開,她繞開他,跟著其他人一起快步走進去。

許洲天這回沒阻攔,看著對方紅著臉擠在人堆裡,好像看也不想看他一眼了。

*

因為這個事,簡笙的確好幾天都沒理過許洲天。

也好像有了一個理由,逃避他對她的喜歡。

運動會在這周的週四和週五,舉行兩天,運動會一直是李文洋的主戰場,他雖然微胖,但在體育方面有過人的天賦,新的一週,他基本上每天下午都會去操場訓練,似乎做好了在運動會大展身手的準備,沒讓簡笙等著,喊她這幾天放學都先回家。

週三下午,簡笙如常自己去公交站等車。

16路公交車來了,她拿著交通卡上前。

刷了卡後往裡走,剛拉上安全環,瞥見一道身影從車前一晃而過。

他校服外套穿得落拓,氣質懶散,身上挎著一個包。

簡笙看著他大長腿一邁,也上了這班車。

剛收回視線,對方出現在了面前,簡笙握緊頭頂的拉環。

這幾天李文洋沒跟她一塊回家,他基本上都會跑來跟她一起坐這班公交。

不過前幾次他都沒過來找她說話,似乎他也隻是正好要乘這班車回家。

簡笙抬起頭,對上許洲天看她的視線。

瞳仁漆黑像兩塊曜石。

“還生我氣?”許洲天道。

她早就不氣了。

隻是……

簡笙道:“沒有。”

輪到許洲天微愣。

簡笙聲音很溫柔,又生得絕,總讓人對她很沒轍。

許洲天又挨近了點,將胸膛前的校服拉鍊往下拉,露出一個粉粉白白的小兔子。

確切地說,是一隻兔子外形的茶杯。

簡笙定定看著。

是那天在淇枝陶藝坊裡,他慢條斯理上色的那隻杯子。

“可不可愛?”許洲天問。

“……可愛。”

許洲天湊近人,“是啊,跟你一樣。”

簡笙還沒回神,那隻兔子茶杯被塞到她手上,聽見他嗓音低懶,“送你。”

氣息未退開,鼻邊都是他身上的杜衡香,還有淡淡煙味。

“仙女,以後別不理我行不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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