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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三國:我與群雄爭天下
  4. 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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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府的家宴,在一種異常沉悶的氣氛中進行著。蘇家這三人,實際上也是三代人,性格各異,但都給丁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蘇恒誌在平邊患,但卻無法實現,隻餘一腔悲壯,滿腹蒼涼。蘇芳為官多年,腹藏錦繡,卻無壯誌,說話小心,滴水不漏,但卻不乏正義。

在這種環境中成長起來的蘇林,絕非庸才,丁偉現在終於想到,這個蘇林在三國中也是名人,是魏國的重臣,博學多才,官封散騎常侍,怪不得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,就感覺到有些熟悉。

“丁將軍,此乃小女蘇雪,早慕將軍之名,今特來為將軍獻舞一曲。”

“哦……”丁偉正在沉思,忽然被蘇芳打斷,他抬頭一看,隻見一位十六七歲的姑娘,一身白衣似雪,緩緩來到丁偉跟前。

“小女子見過丁將軍。”

丁偉仔細觀看,隻見這個姑娘長得端莊秀麗,白皙的臉龐上透著一絲微紅,柳眉輕舒,雙目深邃,朱唇輕啟,聲音悅耳,一副標準的古典美女。

自從來到這個時代,丁偉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當中,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欣賞古代美女,不由得有些癡呆,臉脹得通紅。

“小女子欲為丁將軍,獻舞一曲,不知可否?”悅耳的聲音再一次傳來,丁偉如夢方醒。
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
蘇芳輕輕地拍了兩下手,從外面進來五名女子,皆身著粉衣,頗有姿色,拿著各種樂器,開始演奏。

丁偉雖然聽不懂這是什麼曲子,但覺得它非常優美。伴著曲子,蘇雪姑娘開始翩翩起舞。

前世的丁偉,是個宅男,沒有女朋友。因為他性格內向,沒有哪個女孩會去倒追他。現在竟然有如此的美女為她獻舞,讓他如醉如癡,有幾次差點衝上去與美女共舞。他現在的表現,絕對算是一個好色之徒了,好在這個時代,男人好色,雖然不是美德,但也不是什麼瑕疵。何況今天晚上這一出,就是蘇芳有意安排的。

一曲終了,丁偉似乎還沒有醒來,他的心中突然出現了兩句詩,不覺吟了出來,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飾。”

丁偉的這兩句詩一出來,在場蘇家的四人臉上同時出現震驚的表情。這些人可以說都是飽讀詩書,怎麼能品不出這兩句詩的絕美好處呀,僅十個字,就把蘇雪的美貌外表,內心人品讚美到極致,超凡脫俗,美在天然,無與倫比。

蘇雪的臉更紅了,胸脯一起一伏,心突突跳,羞澀不已,但內心卻充滿了甜蜜。

“承恩真是好文采呀,就憑這兩句,老夫這輩子都趕不上呀!”蘇芳最先打破了沉默,“前不久有人竟然懷疑《贈子義》不是承恩作的,說是孔相之作。今日見承恩出口成章,他日若有人再言《贈子義》不是承恩所作,老夫第一個喝斥他!”

“丁將軍,如此佳句,卻隻有兩句,能否將此詩作全呢?”蘇林微笑著說。

“你……”丁偉一聽此話,差點直接爆粗口,詩仙的這兩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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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知從哪兒聽來的,詩的名字都不知道,要是讓他補,哪怕是一句,恐怕也一下子就露餡了。他看了一眼蘇林,真想罵娘了。好在他中文知識深厚,應變能力很強,馬上有了主意。

“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,蘇姑娘貌若天仙,一曲舞罷,讓我如在瑤池一般,故而得此兩句。然若是再補,則世俗也,怎配姑娘?因此此詩隻此兩句!”

“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,文通受教了。”蘇林對丁偉深施一禮,“聽將軍一席話,讓我茅塞頓開呀!”

丁偉一聽,心裡可就樂開了花,真沒想到自己這樣有才。再看蘇雪,那一臉崇拜中又脈脈含情。丁偉的神情有些恍惚,他甚至在想,為什麼要去爭霸呀?憑著自己的滿腹詩文,在這裡做一個才子,佳人投懷送抱,這樣的人生豈不美哉?可惜這是在亂世呀!不過,以後的生活也不用那麼清苦呀!該享受人生的時候一定要享受人生。

“文通兄過譽了。”

“承恩,恕老夫冒昧,不知承恩年方幾何?”蘇芳看了看父親蘇恒,又看了看女兒蘇雪,開口問道。

“肉戲來了!”丁偉突然邪惡地想到,他感覺他現在纔回歸了本性,這一年多古代生活,真是像苦行僧一樣,他必須要變,要做回自己。蘇芳的問話,他怎能不明白呀!“十七,延熹九年三月生。”

“不知可否許親?”

“未得功名,故未曾許也。”丁偉還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
“壯哉,真乃少年英雄也!”老爺子蘇恒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
“承恩如今以十七歲年齡,便是聖上親封的蕩寇將軍,功名顯赫。小女雪兒雖然比不得大家閨秀,但也達理知書,我欲許配承恩,不知能否高攀?”

“蘇雪姑娘貌美如仙,蘭心惠質,能嫁與我丁偉,乃是我之福份也!待我此次從幽州歸來,必然稟告父母,親下六禮,來北海提親!”

“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!”蘇芳非常開心。他剛纔提親時,可還是有一些擔心,丁偉如果拒絕,他的面子可就丟大了。

當然,剛纔最擔心的是蘇雪,她的芳心已經被丁偉全部勾走了,如果丁偉看不上她,她真不知該怎麼辦?現在丁偉這樣一說,她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,臉羞得通紅,一時竟然不敢抬頭看丁偉,“爹,爺爺,女兒告退。”她的聲音很小,也沒有管父親說什麼,匆忙離開大廳。

丁偉離開蘇府的時候,已經喝得有些醉了,雖然這個時期的酒,和前世喝得啤酒差不多,但這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。周倉隻好把丁偉放在自己馬上送回了王家村軍營。

然而,蘇府的大廳中,現在卻是聚集了許多人,老爺子蘇恒坐在正位上,蘇芳在右邊第一個位置,在他旁邊還有幾個兄弟,而下面則是以蘇林為首的小一輩。

“大家都到了,今天晚上,我宣佈一件事,這將對我們蘇家以後影響巨大,我們要和幷州丁家結親!”

老爺子的話說完之後,大廳裡一片沉默,眾人都在細細思考著,片刻之後將目光看向了蘇芳。

蘇恒雖然有四個兒子,可除了蘇芳,其他幾人的才能很一般,因此遇到大事,全讓蘇芳拿主意,現在眾人心裡有許多疑團,希望蘇芳能給他們解決。

“以前,青州刺史焦和的兒子看上了雪兒,曾向我們家提親,但是被我拒絕了。此事無論是大哥、二哥和四弟都不讚同我的意見。雖然大家都知道,那位焦公子,不學無術,根本配不上雪兒,可是他父親是青州刺史,我們如果攀上這門親事,必然對我們蘇家影響重大,父親也曾責怪過我。

我今天要說的是,當日我不同意這門親事,並不是因為看不上那位焦公子,而是看不上青州刺史焦和!”

蘇芳說完這幾句話,整個大廳都被震住了。眾人都知道蘇芳很有才,可是你的職位很低呀!隻是北海郡國的一個長史,竟然看不上人家青州刺史!唯有蘇林很坦然,他覺得父親就應該有這樣的傲骨。

“焦和雖然身為刺史,位高權重,可是文不能安民,武不能剿匪,青州無邊患,可是匪患縱橫,此皆為焦刺史之過也!幷州與外族相接,然不管是匈奴的於夫羅,還是以前鮮卑不可一世的檀石槐,都不敢越過雁門關,此皆丁刺史之功也!再看丁偉,少有大誌,文韜武略,樣樣精通,僅僅數月,不但剿滅了北海匪患,更是讓青州的劫匪望風而逃!假以時日,必然成為國之棟梁。”

“三弟,你說得有道理,丁偉的名聲,我也有耳聞,隻是此次出兵幽州,無異於以卵擊石,恐怕凶多吉少呀!我們與他結親,如若丁偉一死,豈不一切皆空呀!”

“我們實際上是在賭,賭丁偉此去可以逢凶化吉!”蘇芳深沉地笑了笑。

“三弟恐怕有些過於自信了吧,這明明就是一個死局呀!”

“戰事瞬息萬變,死局未必不能起死回生,出兵打仗,哪有什麼萬全之策,還是聽聽再說吧!”說起打仗,老爺子插了話,他可是從屍山血海中爬過來的。

“大家隻想到北海出兵,實際真正出兵抗擊鮮卑的是幷州!”

“幷州?”眾人細細品味了這兩個字,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深意。

“丁偉從北海帶去三千軍馬一年的糧草,所為何事?顯然是要依城固守。鮮卑鐵騎雖然厲害,可是要論攻城,則差得遠,隻要糧草充足,就是守上一年也無不可。而丁偉隻要守上一兩個月,幷州鐵騎就會進入幽州,到時丁偉就隻剩下拿功勞了,因為幷州丁刺史可不會和兒子爭功呀!

到時鮮卑一退,朝廷論功行賞,丁偉獲得一太守之位則是必然。如今這大漢已經風雨飄搖,盜匪四起,隻有手上有兵纔是正道!”

“三弟看得果然遠,我們以後都聽三弟的!”

“對!都聽三弟的!”

“丁偉,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呀!”蘇芳暗想著,雖然他剛纔說得輕鬆,可他心裡明白,此去幽州,還是很危險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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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,大廳裡一片沉默,眾人都在細細思考著,片刻之後將目光看向了蘇芳。

蘇恒雖然有四個兒子,可除了蘇芳,其他幾人的才能很一般,因此遇到大事,全讓蘇芳拿主意,現在眾人心裡有許多疑團,希望蘇芳能給他們解決。

“以前,青州刺史焦和的兒子看上了雪兒,曾向我們家提親,但是被我拒絕了。此事無論是大哥、二哥和四弟都不讚同我的意見。雖然大家都知道,那位焦公子,不學無術,根本配不上雪兒,可是他父親是青州刺史,我們如果攀上這門親事,必然對我們蘇家影響重大,父親也曾責怪過我。

我今天要說的是,當日我不同意這門親事,並不是因為看不上那位焦公子,而是看不上青州刺史焦和!”

蘇芳說完這幾句話,整個大廳都被震住了。眾人都知道蘇芳很有才,可是你的職位很低呀!隻是北海郡國的一個長史,竟然看不上人家青州刺史!唯有蘇林很坦然,他覺得父親就應該有這樣的傲骨。

“焦和雖然身為刺史,位高權重,可是文不能安民,武不能剿匪,青州無邊患,可是匪患縱橫,此皆為焦刺史之過也!幷州與外族相接,然不管是匈奴的於夫羅,還是以前鮮卑不可一世的檀石槐,都不敢越過雁門關,此皆丁刺史之功也!再看丁偉,少有大誌,文韜武略,樣樣精通,僅僅數月,不但剿滅了北海匪患,更是讓青州的劫匪望風而逃!假以時日,必然成為國之棟梁。”

“三弟,你說得有道理,丁偉的名聲,我也有耳聞,隻是此次出兵幽州,無異於以卵擊石,恐怕凶多吉少呀!我們與他結親,如若丁偉一死,豈不一切皆空呀!”

“我們實際上是在賭,賭丁偉此去可以逢凶化吉!”蘇芳深沉地笑了笑。

“三弟恐怕有些過於自信了吧,這明明就是一個死局呀!”

“戰事瞬息萬變,死局未必不能起死回生,出兵打仗,哪有什麼萬全之策,還是聽聽再說吧!”說起打仗,老爺子插了話,他可是從屍山血海中爬過來的。

“大家隻想到北海出兵,實際真正出兵抗擊鮮卑的是幷州!”

“幷州?”眾人細細品味了這兩個字,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深意。

“丁偉從北海帶去三千軍馬一年的糧草,所為何事?顯然是要依城固守。鮮卑鐵騎雖然厲害,可是要論攻城,則差得遠,隻要糧草充足,就是守上一年也無不可。而丁偉隻要守上一兩個月,幷州鐵騎就會進入幽州,到時丁偉就隻剩下拿功勞了,因為幷州丁刺史可不會和兒子爭功呀!

到時鮮卑一退,朝廷論功行賞,丁偉獲得一太守之位則是必然。如今這大漢已經風雨飄搖,盜匪四起,隻有手上有兵纔是正道!”

“三弟看得果然遠,我們以後都聽三弟的!”

“對!都聽三弟的!”

“丁偉,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呀!”蘇芳暗想著,雖然他剛纔說得輕鬆,可他心裡明白,此去幽州,還是很危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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