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茴比李欣欣多吃了十年的鹽,李欣欣這個年齡的小姑娘,在薑茴面前那是白紙一張。
她在想什麼,薑茴一眼就看穿了。
喜歡一個人藏不住,李欣欣對陳淶的那點兒愛慕,都寫在眼底了。
李欣欣被薑茴調戲得臉更紅了,“我不跟你說了,好心提醒你一句,你還來逗我。”
“提醒我自愛?”薑茴看了一眼剛剛那群意淫她的男人,眼底滿是不屑,“他們也隻敢嘴巴上說一說,借他們幾個膽子,敢動我嗎,我還沒把他們放在眼裡。”
李欣欣覺得自己好心餵了驢肝肺,“那隨便你吧,反正你這樣穿就是不對,等你出事兒了別後悔。”
李欣欣說完,氣鼓鼓地走了。
薑茴被逗笑了,這還真是個小姑娘,這脾氣是說來就來。
當然,薑茴是不會跟小姑娘計較的。
薑茴一個人慢悠悠地吃著午飯,下面開了風扇。
她坐在風扇下面,頭髮被吹了起來,脖頸雪白的肌膚全部展露無疑。
薑茴正吃飯的時候,對面突然來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。
定睛一看,是剛剛那桌上喝酒的一個男人,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,皮膚黝黑
薑茴生得白嫩,這男人往她對面一坐,更是將她襯得白淨又嬌小。
對面的男人一看就是喝高了,興奮了,坐下來之後便色眯眯地看著她,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口。
薑茴臉皮是厚,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這種猥瑣的目光。
他們私下怎麼討論她無所謂,舞到她面前了,她是不會忍的。
“滾。”薑茴看了一眼對面的壯漢,豔麗的紅唇微微掀動,毫無溫度地吐出了一個字,乾脆又利落。
壯漢被傷到面子了,村子裡男人大男子主義得很,在人前尤其要面子。
生氣了,自然就口不擇言起來:“裝什麼裝?你穿成這樣子不就是為了給男人看的?誰知道你在大城市犯了什麼事兒才跑來這邊的,天天穿那麼一點點到處亂晃!”
壯漢說完,直接繞過桌子,走到了薑茴身邊,強行將她往懷裡摟。
男人身上有煙味,酒味,還有汗味兒,混在一起簡直令人作嘔。
一瞬間,薑茴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,甚至還想吐。
壯漢也是喝多了,纔有膽子對薑茴動手動腳,他剛剛跟人打賭,一定要占到便宜。
所以,這邊他剛剛摟上薑茴,就開始貼著她身上亂摸了。
薑茴一個用力想要推開他,但是面前的男人又高又壯,跟他拚力氣,她哪裡拚得過?
一旁圍觀的人開始吹口哨起鬨,在他們看來,薑茴這就是欲拒還迎。
“孬種,你也隻能欺負女人了。”薑茴聽著周圍的人起鬨,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,目光一點一點變冷。
壯漢聽到她這麼罵,瞬間怒了:“你說誰是孬種?”
薑茴:“你。”
壯漢:“你敢罵我?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!”
他是真喝多了,喝多了本來就腦子不清醒,又被罵了孬種,他便想著用最直接的辦法證明自己有多“男人”。
李欣欣看到那個壯漢脫褲子的時候,被嚇壞了。
李欣欣本來不想管的,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這樣調戲薑茴,薑茴看著就嬌滴滴,哪裡打得過又高又壯的陳剛?
李欣欣趕忙跑去後廚搬救兵。
薑茴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有這樣的膽子——男人的手摸上來撕她的裙子時,薑茴徹底忍無可忍。
薑茴抄起手邊的瓶子,直接朝著陳剛的腦袋招呼了過去。
嘩啦——
開瓢了
薑茴一個用力想要推開他,但是面前的男人又高又壯,跟他拚力氣,她哪裡拚得過?
一旁圍觀的人開始吹口哨起鬨,在他們看來,薑茴這就是欲拒還迎。
“孬種,你也隻能欺負女人了。”薑茴聽著周圍的人起鬨,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,目光一點一點變冷。
壯漢聽到她這麼罵,瞬間怒了:“你說誰是孬種?”
薑茴:“你。”
壯漢:“你敢罵我?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!”
他是真喝多了,喝多了本來就腦子不清醒,又被罵了孬種,他便想著用最直接的辦法證明自己有多“男人”。
李欣欣看到那個壯漢脫褲子的時候,被嚇壞了。
李欣欣本來不想管的,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這樣調戲薑茴,薑茴看著就嬌滴滴,哪裡打得過又高又壯的陳剛?
李欣欣趕忙跑去後廚搬救兵。
薑茴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有這樣的膽子——男人的手摸上來撕她的裙子時,薑茴徹底忍無可忍。
薑茴抄起手邊的瓶子,直接朝著陳剛的腦袋招呼了過去。
嘩啦——
開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