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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丈夫無能先別扔,養一養就成首富了
  4. 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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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家。

新媳婦江甜穿著紅底碎花布裙,蹲在廚房裡擇菜。

趙母坐在小板凳上談回門禮:“海子置辦了六順禮,有大公雞、豬肉、香菸、糧酒、掛麪、點心。對了,還有一個四盒禮,裡頭有兩瓶罐頭,兩瓶酒,兩袋麥乳精,兩袋槽子糕。”

江甜心裡吃驚,沒想到趙家出手這麼闊綽:“媽,六順禮有了酒,這四盒禮可以不用準備。”

她在家處處被江蜜壓一頭,皮膚不如江蜜白,臉頂多算清秀,可她在嫁人一事上撞大運,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。

江蜜結婚的時候,男方就打了一張床,聘禮給女方家一塊兩斤重的冰糖,再加兩瓶酒。

哪裡像趙家,給她一塊手錶,八個花呢毛料,一些糖果和禮金。家裡還置辦了六十四條腿,四大件。

蕭家那副窮酸樣,回門禮也就兩斤糖。

江甜挺揚眉吐氣的。

趙母當然知道六順禮就夠了,她要給江甜排面,不僅江老二家面上有光,趙家也倍有面兒。

“酒哪裡嫌多?咱家又不是沒錢,親家公留著慢慢喝。”趙母存心讓江老大家沒臉,誰讓江老大看上一個破落戶,也不願意把閨女嫁到趙家。“你看看還要添點啥。”

不等江甜開口,趙冬梅跑進門,手裡的籃子往方桌上一丟,“砰”地一聲,關進房裡。

“梅梅!梅梅!”趙母看見掉在地上的包子,沾上黑灰臟兮兮的,她敲著房門:“梅梅,咋啦?出啥事了?”

房裡沒有動靜,傳出哭聲。

趙母一推門,門沒有閂,趙冬梅趴在床上哭。

“哎喲,我的老天爺,誰欺負我的心肝寶?”趙母心疼壞了,黑著臉:“你給媽說,哪個殺千刀的招惹你?媽給你去討公道!”

“媽,江蜜絆我摔一跤,我手掌和膝蓋都摔禿嚕皮,包子也全都弄臟了。她還在蕭厲面前告我黑狀,說是我攛掇她退婚,跟我哥好。 ”趙冬梅恨死江蜜,憤恨道:“媽,你要幫我教訓她!”

江甜站在門邊,倒是沒看小姑子,一眼看見牆壁上貼的《呂布與貂蟬》和《梁山伯與祝英台》的年畫。

聽到趙冬梅的話,心裡不爽快,趙東海和江蜜那事,真有趙冬梅的影子。

趙母蹙眉,看穿趙冬梅的心思,她是看不上蕭厲。

“你放心,媽會給你討公道。”

趙母想到蕭家靠賣糧換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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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的大姑姐在糧站,可以不收他們的糧。

趙冬梅這才止住哭聲。

江甜拿來紅藥水給趙冬梅清理傷口。

趙冬梅心裡恨江蜜,咬牙道:“幸好沒讓哥把攪家精娶進門。”她看著被清理好的傷,嘀咕道:“還是我嫂子好。”

江甜靦腆地笑了笑。

“行了,你在家納鞋底,最近少出門。”趙母琢磨給趙冬梅安排一門親事。

*

江蜜坐在老舊的客車上,車裡熱得像蒸籠,滿頭大汗。

司機踩下刹車,發出吱呀的怪叫聲,停穩在街邊的時候,搖晃了兩下,車上的人全都被搖醒。

一下車,江蜜被曬得頭暈,入目一片老舊的街道。

沿街一排皮匠鋪,理髮店,裁縫店,門臉都很簡陋。

騎自行車的來往如梭。

圍牆用白石灰刷上宣傳語。

“跟隨華主席進行新的長征!”

“錢可十年不掙,書不可一日不讀!”

“該流不流扒房牽牛”

這個年代正在抓經濟、抓教育和計劃生育。

江蜜穿過長街,找到賣竹籮的老人,“老爺爺,您這竹籮怎麼賣呀?”

“三塊五一擔。”老人渾身油膩邋遢,咧嘴笑起來,露出一口大黃牙:“扁擔一塊二一根。”

江蜜倒吸一口氣,竹籮居然這麼貴?

她隻有十幾塊錢。

“女娃子,這竹籮不貴,我這裡最實惠。一擔能裝一百二十斤糧食。”老人熱情地推銷:“扁擔我給你少一點,一起給四塊五。”

江蜜生意還沒做,不知道是啥光景。這錢還得買回門禮,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分錢花,實在捨不得買竹籮。

這都夠買幾斤肉吃。

不如買兩個蛇皮袋?

“我再看看。”

江蜜轉身走了,摸著手鐲子,空間場景入眼,她驚奇的發現一筐筐時令蔬菜,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茅草屋前。

居然有竹籮!!!

她興奮地找了一條小巷子,趁著沒人的時候,弄出一筐翠綠黃瓜和一筐紅彤彤的西紅柿,用一根扁擔挑著去農貿市場。

現在正值中午,人來人往,非常熱鬨擁擠。

江蜜找了一塊空地,這是流動攤販的位置。

城郊的菜農已經賣完走了,她占的位置還可以。

扁擔扔在地上,她氣喘籲籲地坐在扁擔上,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。

收費的大姐走過來:“攤位費三毛。”

江蜜想說開張了再給,想了想,數了三毛錢給她。

“咦?小妹,你這是啥瓜?”大姐收了錢,拿起一根翠綠的黃瓜:“不太像咱們地裡種的黃瓜,細長細長,挺齊整水靈的。”

“大姐,這是水黃瓜,新品種,整個南縣就我一家有賣。”江蜜很清楚,這個時候的黃瓜染霜黴病和白粉病,技術又跟不上,黃瓜容易絕收。

產量很低。

最常見的是旱黃瓜和白黃瓜,皮厚肉苦,籽也老。

空間的黃瓜是兩千年以後的品種。

江蜜直接扳斷四分之一給對方:“你嘗一下,又脆又甜又多汁。夏天來一根,忒解渴。”

大姐一口咬下去香甜的汁水爆出來,滿嘴溢香,黃瓜又脆又甜,那汁水說不出的甘甜滋味,讓人吃了還想再吃,爽口的不行。

一口咬完之後,她的眼睛亮的嚇人。

“真別說,這黃瓜是我長這麼大吃過最好吃的,皮也不厚,特別清脆細嫩。”大姐看著筐裡的黃瓜,幾乎是一樣大小,挺順溜的:“多少錢一斤?”

江蜜心裡沒個數,這個時候的黃瓜最高價賣到三毛錢一斤,最低價格是五分錢一斤。西紅柿最高兩毛一斤,最低也是賣五分錢一斤。

她的黃瓜是空間出品,本來就是稀罕物,能賣得起高價。

記得有一篇報道,八五年的時候,第一代大棚黃瓜趕在冬天上市,賣到十塊一斤的天價。

江蜜選擇最高價三毛錢的中間價:“一毛五,一斤。”

“咋這麼貴?”大姐扯著大嗓門說道:“土雞蛋才一毛錢一個呢。”

“雞蛋可不是稀罕物,隨便都能買得到。”江蜜笑眯眯的說道:“大姐,我不瞞你,這黃瓜就算是京市都買不到。過了這個村,可沒這個店了,我隻有這一筐貨。要不要來兩斤?”

大姐挺猶豫,想殺一殺價,畢竟這個價錢可以買一兩豬肉。

這時候,一個大嬸推著自行車走過來:“這黃瓜真有那麼好吃嗎?”

“您嘗一嘗。”江蜜直接遞了一小截過去。

大嬸旁觀了很久,實在是沒見過這種黃瓜。不僅如此,旁邊的西紅柿又大又紅,比其他地方的漂亮。

她吃了一口,又吃一口,試吃完了,還不過癮。

“一毛五一斤是吧?”大嬸豪氣的說道:“給我來十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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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費的大姐走過來:“攤位費三毛。”

江蜜想說開張了再給,想了想,數了三毛錢給她。

“咦?小妹,你這是啥瓜?”大姐收了錢,拿起一根翠綠的黃瓜:“不太像咱們地裡種的黃瓜,細長細長,挺齊整水靈的。”

“大姐,這是水黃瓜,新品種,整個南縣就我一家有賣。”江蜜很清楚,這個時候的黃瓜染霜黴病和白粉病,技術又跟不上,黃瓜容易絕收。

產量很低。

最常見的是旱黃瓜和白黃瓜,皮厚肉苦,籽也老。

空間的黃瓜是兩千年以後的品種。

江蜜直接扳斷四分之一給對方:“你嘗一下,又脆又甜又多汁。夏天來一根,忒解渴。”

大姐一口咬下去香甜的汁水爆出來,滿嘴溢香,黃瓜又脆又甜,那汁水說不出的甘甜滋味,讓人吃了還想再吃,爽口的不行。

一口咬完之後,她的眼睛亮的嚇人。

“真別說,這黃瓜是我長這麼大吃過最好吃的,皮也不厚,特別清脆細嫩。”大姐看著筐裡的黃瓜,幾乎是一樣大小,挺順溜的:“多少錢一斤?”

江蜜心裡沒個數,這個時候的黃瓜最高價賣到三毛錢一斤,最低價格是五分錢一斤。西紅柿最高兩毛一斤,最低也是賣五分錢一斤。

她的黃瓜是空間出品,本來就是稀罕物,能賣得起高價。

記得有一篇報道,八五年的時候,第一代大棚黃瓜趕在冬天上市,賣到十塊一斤的天價。

江蜜選擇最高價三毛錢的中間價:“一毛五,一斤。”

“咋這麼貴?”大姐扯著大嗓門說道:“土雞蛋才一毛錢一個呢。”

“雞蛋可不是稀罕物,隨便都能買得到。”江蜜笑眯眯的說道:“大姐,我不瞞你,這黃瓜就算是京市都買不到。過了這個村,可沒這個店了,我隻有這一筐貨。要不要來兩斤?”

大姐挺猶豫,想殺一殺價,畢竟這個價錢可以買一兩豬肉。

這時候,一個大嬸推著自行車走過來:“這黃瓜真有那麼好吃嗎?”

“您嘗一嘗。”江蜜直接遞了一小截過去。

大嬸旁觀了很久,實在是沒見過這種黃瓜。不僅如此,旁邊的西紅柿又大又紅,比其他地方的漂亮。

她吃了一口,又吃一口,試吃完了,還不過癮。

“一毛五一斤是吧?”大嬸豪氣的說道:“給我來十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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