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賣身契?你在和老子說笑?你自己都是階下囚了,咋的?你還要糟踐人家?你到底是特麼的個什麼東西?
春花,我說什麼來著?跟著他還不如找個人當正頭娘子呢,瞧著沒出息的樣我看著就噁心。”
被罵了?
君承有一瞬間的錯愕和震驚。
白芷想笑卻又死忍住,還得故意一副為難的模樣:
“大人,請別這麼說我家公子,公子也不容易的,想來公子定是餓狠了所以纔會胡言亂語的。”
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這話副官兒更是火大:
“就他尊貴,陛下已經開恩一天三個黑麪饃饃了,就他餓?旁人不餓?就他嬌氣?活該被人收拾,他就是慣的,春花你可別犯糊塗。”
被善意【提醒】的春花一臉為難,咬著唇,不安的看著副官,然後又情意綿綿的看著君承,那樣子就連君承都差點以為這特麼的真是對他情根深種的小通房了。
“可公子身子不好,之前還被人打了,我……我……大人……要不咱們改天再去吧,我還是想陪著公子。”
副官怒其不爭。
這個春花簡直就是死腦筋,可看到春花對君世子如此情深又讓他想到了家裡的娘子。
罷了,一
所以直接抽出腰間的鞭子二話不說對著君承就打了過去,啪的一聲脆響,旁邊那些人全都看了過來。
君承的手臂上瞬間開了一道血口子,他憤怒的看著副官,可副官指著他啐了一口唾沫開罵:
“沒用的小白臉,若不是看在春花的面上今兒老子非打死你不可。
還賣身契?賣個錘子!”
罵了一句國罵,副官兒這才怒氣沖沖的走了。
旁人的指指點點暫且不說,戲精附體的白芷已經走上前淚眼婆娑的看著君承的傷口上手了:
“公子,你痛不痛啊?都怪春花,怪春花沒用,公子,你受苦了。”
很不必如此,你特麼的若是真心疼,能否鬆開故意放在傷口上的手?
倒吸一口涼氣,警告的瞪著這個女人,咬牙切齒的低吼:
“鬆手!”
白芷忍住笑:
“呀,公子,你的手傷的好嚴重,奴婢好心疼啊,公子……”
這公子喊得絕對不能忍:
“你再喊一聲公子老子就喊皇城司,不信的話你他媽就試試!”
喲,將這第一公子都逼著說臟話了呀?
好吧,見好就收。
“是的,公子,我不喊了公子,公子我錯了,公子休息吧。”
完事兒人家倒在旁邊就睡覺,好像剛纔什麼也沒發生似的,這一鞭子真特麼的白捱了。
看著睡在身邊的女人,他忍著傷口的疼假寐著,思索半天還是睜眼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道:
“你到底跟那副官去林子裡做什麼了?”
夜色中猛的睜開眼,冷厲一閃而過,接著轉身正對著某人。
四目相對,他躲閃不及,瞬間被那雙黑不溜秋的眸子給吸引住了。
“吃肉呀。”
君承啞然:
“隻是吃肉?”
白芷突然笑了笑,伸出手在君承毫無防備的時候理了理他額間的碎髮,再猛的摸到他的後腦勺將他整個人拉到自己面前。
呼吸之間已經近在咫尺。
一股說不出的女兒氣息直衝腦門兒,在他驚恐又詫異的瞬間,她故意與他耳鬢廝磨,動作親昵,而聲音卻冷厲如冰:
“都說了別喜歡我,怎麼就不聽呢?你這樣讓我不想吃肉,隻想吃你了呢……”
說完對準他的耳垂,輕輕一啄,瞬間如火山噴發,他渾身僵直不敢再動分毫……
好吧,見好就收。
“是的,公子,我不喊了公子,公子我錯了,公子休息吧。”
完事兒人家倒在旁邊就睡覺,好像剛纔什麼也沒發生似的,這一鞭子真特麼的白捱了。
看著睡在身邊的女人,他忍著傷口的疼假寐著,思索半天還是睜眼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道:
“你到底跟那副官去林子裡做什麼了?”
夜色中猛的睜開眼,冷厲一閃而過,接著轉身正對著某人。
四目相對,他躲閃不及,瞬間被那雙黑不溜秋的眸子給吸引住了。
“吃肉呀。”
君承啞然:
“隻是吃肉?”
白芷突然笑了笑,伸出手在君承毫無防備的時候理了理他額間的碎髮,再猛的摸到他的後腦勺將他整個人拉到自己面前。
呼吸之間已經近在咫尺。
一股說不出的女兒氣息直衝腦門兒,在他驚恐又詫異的瞬間,她故意與他耳鬢廝磨,動作親昵,而聲音卻冷厲如冰:
“都說了別喜歡我,怎麼就不聽呢?你這樣讓我不想吃肉,隻想吃你了呢……”
說完對準他的耳垂,輕輕一啄,瞬間如火山噴發,他渾身僵直不敢再動分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