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年輕,不懂江湖險惡,不知道他偶像收拾起鬼來有多黑,他們桃屋鬼話的沐大師真愛粉,可是對她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“要給你休息時間嗎?”
沐搖光今天非常有耐心。
“好!讓我緩緩!”
花姨趴在地上喘著粗氣。
我去,還能這樣嗎?
關注這裡一舉一動的眾人,紛紛表示對這隻鬼的沒羞沒臊,大開眼界。
於是,在眾人的注視下,那隻附身在花姨身上的鬼,硬是不要臉的休息了近一個小時。
一個小時後,它趁沐搖光打瞌睡之際,再一次發起攻擊。
眾人想要驚呼,想要提醒,可是還不等他們把這事兒做完。
那隻鬼再一次被對方打趴在地上。
“還打嗎?”
沐搖光打了個哈欠,伸了伸懶腰,繼續問。
打?打個鬼。
她這純粹就是想打自己這隻鬼,練升級吧?
“不打了,不就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附在她身上嗎?我說。”
花姨扶著腰,歪歪扭扭的靠著身後的桌子腿坐好,沐搖光也不顧形象的,坐在它面前,盤起腿。
如果此時有人給她來盤瓜子,她現在的樣
牛大錘也蹭蹭蹭的竄過來,坐好,準備聽故事。
監控室的眾人也一個個豎起耳朵。
“要說我附在她身體裡,應該有十二年了。”
十二年?
沐搖光眨眨眼,想起劉鑫先前說花姨已經在醫院工作十多年。怕是從一開始,在醫院工作的就不是真正的花姨吧!
花姨,不,應該是附身在花姨身體裡的鬼,慢慢回憶起往事。
它第一次碰到花姨,是在一個陰暗狹窄的小巷子裡。
那時它已經餓了好多天,很想吃東西,然而它的食物,隻有男人的精氣。當它飄過這個小巷子時,它好像聞到了淡淡的食物味道。
順著這股氣味,它朝著小巷子的深處飄過去。
“嗚嗚……”一陣女人的哭聲從巷子裡傳出來。
藉著巷口昏暗的燈光,能大概看出那是一個漂亮的女人。
當然作為鬼,它完全不需要藉助燈光看人,就知道這是一個剛剛被多人施暴過的女人。
女人如何它不在意,吸引它的,是女人破碎的衣襬處,那一灘灘東西。剛剛它聞到的味道,就是這些東西散發出來的。
它快速飄過去,貪婪的對著那一灘灘東西深吸一口氣。
“該死,該死,該死!”就在它享受食物的時候,一旁的女人開始恨聲罵著。那濃烈的恨意,怨氣,比它這隻鬼都強烈。
強烈到它好奇的問了一句:“誰該死?”
該死的是誰?
自然是剛剛那幾個欺負過她的人。
啖精鬼其實沒有想過它的話對方能夠聽到,然而在它問出那句話後,女人開口了,“你是什麼鬼?你能幫我嗎?”
“你能聽到我說話?”它從食物中抬起頭,訝異的看著女人。
“嗯。”
“你不害怕?”
“有什麼好怕的,我從小就能聽到各種各樣的鬼聲。我雖然看不到它們,但它們從來沒有傷害過我。反倒是某些無恥的人類,比鬼還可怕,可惡。”說著,女人又開始啜泣起來。
鬼耳?
聽到這裡,沐搖光目光閃了閃。
一般來說,活人與鬼魂是無法溝通的。然而有兩種人,天生就能與鬼魂溝通,一種是天生陰陽眼的人,這種人能見鬼形,聽鬼聲,觸鬼體。
沐搖光自己就是天生陰陽眼,或許正是因為她有這種與生俱來的能力,才被她師父看中
“該死,該死,該死!”就在它享受食物的時候,一旁的女人開始恨聲罵著。那濃烈的恨意,怨氣,比它這隻鬼都強烈。
強烈到它好奇的問了一句:“誰該死?”
該死的是誰?
自然是剛剛那幾個欺負過她的人。
啖精鬼其實沒有想過它的話對方能夠聽到,然而在它問出那句話後,女人開口了,“你是什麼鬼?你能幫我嗎?”
“你能聽到我說話?”它從食物中抬起頭,訝異的看著女人。
“嗯。”
“你不害怕?”
“有什麼好怕的,我從小就能聽到各種各樣的鬼聲。我雖然看不到它們,但它們從來沒有傷害過我。反倒是某些無恥的人類,比鬼還可怕,可惡。”說著,女人又開始啜泣起來。
鬼耳?
聽到這裡,沐搖光目光閃了閃。
一般來說,活人與鬼魂是無法溝通的。然而有兩種人,天生就能與鬼魂溝通,一種是天生陰陽眼的人,這種人能見鬼形,聽鬼聲,觸鬼體。
沐搖光自己就是天生陰陽眼,或許正是因為她有這種與生俱來的能力,才被她師父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