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鑫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從病房回到護士站的,她隻記得自己一直在打冷戰。
後來,她迷迷糊糊的在護士站的桌子上趴著睡著了。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。她看到同事還有值班醫生紛紛往那個病人的房間跑。
出事了!
直覺告訴她,肯定出事了。她顧不上其他,也跟著同事們朝病房跑去。
然而,還是遲了。那位天亮就可以出院的病人莫名奇妙的死了。
第一個發現他沒有氣息的人是花姨。
據花姨說,她半夜醒來,習慣性的想要看看病人如何,卻詫異的發現病人的胸脯沒有起伏,就像沒有呼吸一樣。於是她伸手去摸,卻發現病人全身冰涼,竟是已經死去多時。
原本是準備接家人出院,卻不想接到一具屍體。
病人的家屬自然不願意,跟醫院鬨了很久,甚至驚動了警方。
然而,最後的屍檢結果顯示,病人的死亡跟醫院的治療沒有任何關係,他的死亡被定性為自然死亡。
在那之後,這一個月的時間裡,這間病房裡的病人,陸陸續續出現了好幾例類似情況。
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怪事,院方不得不對這件事情高度重視起來,然而查來查去,沒發現任何問題。
為了息事寧人,這一個月來,醫院給死者家屬了一筆又一筆钜額賠償。
院長本就有些禿的頭,現在更是頭髮剩了沒兩根,大有正式成為禿子的勢頭。
劉鑫作為一名護士,原本是沒有什麼發言權的,不過她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身份,院長家的準兒媳。
在一次去男友家見家長的時候,她向院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,她覺得這件事情,該找大師來看看,在她看來,這事情處處都透著說不出的詭異。
男友本想斥責她兩聲,卻被他的父親製止,相信一輩子科學的院長,此刻,也不得不轉換思路,考慮她說的可能性,甚至在後來,還把尋找大師的事情交到她的手裡。
也正是如此,她纔在桃屋鬼話中,聯絡上了沐搖光。
“每次出事,發現死者的人都是誰?”
沐搖光等劉鑫把事情從頭到尾講述完之後,開口。
“發現的人是……”劉鑫仔細回想,忽然,眼睛一亮,隨後又帶著不解,“每次發現死者的,好像都是花姨。
可是不應該啊,花姨在我們醫院工作了十幾年,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。每次都是她最先發現,或許是因為這間病房本就是她負責的。”
她們科室,施行的是一位護工負責一間病房,花姨負責的恰好是出事的房間。
“是不是她,看過就知道了。”
沐搖光並沒有一口咬死,隻是想先見見那位叫做花姨的護工。
“我跟你們說,你們就是心存僥倖,出了這種事,是它醫院理虧,咱們就該合起來跟它醫院鬨,必須給咱們換個病房才行。”
就在劉鑫準備出去看看花姨去了哪裡時,病房外走進來四個人,打頭說話的,就是那位昨天才住進來的孟先生。
“孟先生?”劉鑫迎上去。
“哦,劉護士啊!”
五十多歲,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男人,對劉鑫點點頭,然後邁著四方步,高抬著頭走進病房。
若非他身上那身病號服,不知道,還以為這是哪個單位的領導來視察。
可是不應該啊,花姨在我們醫院工作了十幾年,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。每次都是她最先發現,或許是因為這間病房本就是她負責的。”
她們科室,施行的是一位護工負責一間病房,花姨負責的恰好是出事的房間。
“是不是她,看過就知道了。”
沐搖光並沒有一口咬死,隻是想先見見那位叫做花姨的護工。
“我跟你們說,你們就是心存僥倖,出了這種事,是它醫院理虧,咱們就該合起來跟它醫院鬨,必須給咱們換個病房才行。”
就在劉鑫準備出去看看花姨去了哪裡時,病房外走進來四個人,打頭說話的,就是那位昨天才住進來的孟先生。
“孟先生?”劉鑫迎上去。
“哦,劉護士啊!”
五十多歲,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男人,對劉鑫點點頭,然後邁著四方步,高抬著頭走進病房。
若非他身上那身病號服,不知道,還以為這是哪個單位的領導來視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