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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殿下,寵妃她一心衹想鹹魚
  4. 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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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剛離開沒多久,奴婢進來一看主子竟然還在睡著,想來太子心疼不想打擾主子。”楊柳兒調笑著說道。

“主子趕緊起來吧,一會兒還得給太子妃請安。”

季念真被她提醒,也不敢耽擱,沒有讓太子妃等的道理,實為大不敬。

楊柳兒給她梳著髮飾;“主子,今天戴哪個首飾,上回太子妃賞賜的紫葡萄絹花還從未戴過。”

季念真拿起絹花看了看,倒是挺小巧別緻的,點點頭:“今日就戴這個,隻是別再戴別的首飾了,太過招搖不好。”

楊柳兒得令,隻好這樣,戴上後顯得有幾分亮眼又不是很招搖。

沒過多久,收拾好一切,前去太子妃院中。

到達時,顧依柔已經在院中等待了,這幾日被磨了性子,隻是乖巧的站在那裡看著太子妃的房門何時能打開。

沒讓兩人等的太久,房門打開,兩人進了房中,太子妃已經在上首坐著。

按說太子妃的樣貌不差,發間一支七寶金絲簪,映得面若芙蓉。身上氣質同兩人比這不是好上一點,是從小到大養成的,家世顯赫,底蘊深厚。

房中的青瓷花瓶,清新淡雅,兩側掛著的珍珠簾,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,連擺的蘭花都是名貴品種。

兩人見過禮,太子妃讓兩人坐下,宮女上茶,季念真嚐了一口,她不懂這些,隻覺得好喝的很,喝完後還趕緊有種自然的甘甜。

“昨日太子殿下去了季良侍的房中,季良侍辛苦了。”太子妃對著季良侍說道,能看到太子妃眼圈泛著點黑,顯然昨日沒睡好。

太子妃本就做好了蕭正澤不會就她一個女人的打算,往後還有很多很多,可沒成想,就算做好了心裡打算,昨日難免難以入眠。

可她心裡明白,她嫁給太子,要有正室的風範,賢良淑德,不嫉妒。

往後自己是要成為皇後的,不能因為這些情愛耽擱了。

“妾應該做的。”季良侍起身回了小禮,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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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。

太子妃點點頭示意坐下,轉頭看到另一邊的顧依柔問道:“顧良侍,抄寫百遍的佛經現在什麼進度了?”

“妾隻抄寫了一半,妾不識得幾個字,抄寫起來有些麻煩。”顧依柔起身委屈道。

想著這幾日真是把她折磨很了,照貓畫虎的難以入眼,扮作可憐樣期盼太子妃能收回成命。

太子妃揉揉頭,這顧依柔果然是上不了檯面,大字不識幾個,抄個佛經都能難住,可轉而想著不能讓季念真獨占寵愛,平衡一下,纔是長久之道。

“算了,讓你抄佛經也抄不好,本宮派個嬤嬤教教你規矩吧,望你以後能得體點,別再糊塗犯錯。”太子妃拿起氣勢說道。

顧依柔撇撇嘴,心情沒好上幾分,學規矩她也不想學。

“等你學完規矩,本宮便和殿下說說好話。”

太子妃恩威並施,倒是讓顧依柔心情好上許多,不再是一副委屈模樣,高興的應是。

“好了,都回去吧。”太子妃逐客令下達,兩人行禮離去。

一路上顧依柔倒是興高采烈的,可是季念真卻有些悶悶的,太子妃這一出算是光明正大的好手段。

太子妃受過良好的教育,不似她們的心眼子隻在跟前,結合最近這些事,不知道為何總感覺背後毛毛的,可偏偏挑不出什麼毛病。

心中暗道:‘往後還是小心些吧,別出錯,不惹麻煩。’

時間過得快,太子近幾日在書房歇著,哪裡都沒去,季念真也沉浸在學習醫術中,不可自拔,漸漸摸出點門道。

“主子,今日太子歇在太子妃房中。”楊柳兒把剛得知的訊息傳回說道。

“好,那便不等了,休息吧。”

季念真等著也無事還是在研究醫書,聽到訊息放下書便準備去睡了。

就在這時便聽到一陣敲門聲。

楊柳兒疑惑,走到院門前問:“誰啊?”

“奴纔是打掃花園的李景遇,深夜拜訪想請柳兒姐姐幫個忙。”門外李景玉聲音焦急,卻不失禮數。

楊柳兒知道這個太監,他們院子前的小花園就是他負責打掃的,平日裡倒也勤懇。

但是深更半夜的,主子就要睡了,也不好開門,隻好隔著門問:“幫什麼忙,你先說。”

“同奴才一同打掃花園的另一個太監今晚突然發起熱來,昏迷不醒,奴才知道季良侍這有位醫女在這,便大著膽子冒犯打擾了。”李景玉回道。

楊柳兒拿不定主意,這醫女在院中不錯,但那是主子的師父,來教授醫術的,不是她讓人去幫個忙,人家便去的。

“你先等著,我向主子通報一聲。”說完,楊柳兒便轉身進了房中向季念真請示。

季念真想著恐怕不是假的,人發起熱來,死了的傻了的也是有的,當初她發熱時如果不是因為孟婉兒去請了醫女,恐怕不死也落個癡傻。

想起這個,還未感謝過孟婉兒和汪香梅,當時匆匆的進了太子府,沒來的及感謝,時間久了也忘了,是她的過錯。

季念真起身去找師父,說明原由,但是天色已晚,生怕出什麼事,幾人結伴一起去了那太監住的偏房,離她的清漪院很近,轉個彎便是。

裡面大通鋪,住了有四個人,其他兩人也未睡。兩人見李景玉真的把醫女請來了,熱切的迎了上去,幾人沒想到季良侍也過來了,行過禮井喜兒便上前檢視。

井喜兒把過脈,摸摸那太監的額頭,說道:“哎……我是能開個方子,隻是府門都落鎖了,上哪裡去抓藥?”

幾個小太監都是最底層的粗使太監,年歲看起來才十三四歲,都還是半大的孩子,一時間氣餒沮喪起來。

季念真聽到這話在旁邊踱步,突然想到曾經拜托采買的太監帶的那本醫書,小兒發熱可以用溫濕汗巾擦拭孩子的頭、腋下、四肢,一炷香一兩次,用酒擦拭腋下,腹股溝處。

“楊柳兒回去拿酒來。”

“李景玉,去打些溫水,拿條汗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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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門外李景玉聲音焦急,卻不失禮數。

楊柳兒知道這個太監,他們院子前的小花園就是他負責打掃的,平日裡倒也勤懇。

但是深更半夜的,主子就要睡了,也不好開門,隻好隔著門問:“幫什麼忙,你先說。”

“同奴才一同打掃花園的另一個太監今晚突然發起熱來,昏迷不醒,奴才知道季良侍這有位醫女在這,便大著膽子冒犯打擾了。”李景玉回道。

楊柳兒拿不定主意,這醫女在院中不錯,但那是主子的師父,來教授醫術的,不是她讓人去幫個忙,人家便去的。

“你先等著,我向主子通報一聲。”說完,楊柳兒便轉身進了房中向季念真請示。

季念真想著恐怕不是假的,人發起熱來,死了的傻了的也是有的,當初她發熱時如果不是因為孟婉兒去請了醫女,恐怕不死也落個癡傻。

想起這個,還未感謝過孟婉兒和汪香梅,當時匆匆的進了太子府,沒來的及感謝,時間久了也忘了,是她的過錯。

季念真起身去找師父,說明原由,但是天色已晚,生怕出什麼事,幾人結伴一起去了那太監住的偏房,離她的清漪院很近,轉個彎便是。

裡面大通鋪,住了有四個人,其他兩人也未睡。兩人見李景玉真的把醫女請來了,熱切的迎了上去,幾人沒想到季良侍也過來了,行過禮井喜兒便上前檢視。

井喜兒把過脈,摸摸那太監的額頭,說道:“哎……我是能開個方子,隻是府門都落鎖了,上哪裡去抓藥?”

幾個小太監都是最底層的粗使太監,年歲看起來才十三四歲,都還是半大的孩子,一時間氣餒沮喪起來。

季念真聽到這話在旁邊踱步,突然想到曾經拜托采買的太監帶的那本醫書,小兒發熱可以用溫濕汗巾擦拭孩子的頭、腋下、四肢,一炷香一兩次,用酒擦拭腋下,腹股溝處。

“楊柳兒回去拿酒來。”

“李景玉,去打些溫水,拿條汗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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