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遠很快回答道:“你說的沒錯。現在做什麼都不容易。想賺錢更是難上加難。”
吳曉好奇的問道:“杜遠,有時候我聽你說話,總感覺你好像經曆了很多,我們幾個沒經曆過的大風浪。”
聽他這麼說,周振先忍不住笑了,“什麼叫大風浪?把自己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好,就已經很不錯了。”
吳曉點點頭,“我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。入行沒多久,就遇到你們,肯帶著我一起往前走。”
杜遠拍了吳曉的肩膀,說道:“賭石這一個行業,跟很多傳統的行業不一樣。傳統行業可能很多人不能理解,為什麼有錢不自己賺,而是要去找什麼合夥人一起分享利潤。這是因為他們不懂。”
這句話,說到了吳曉的心坎上。
就像白天的時候,他跟王嶼提出來一起合料子,其實他也沒想到王嶼會想也不想就答應了自己。
他雖然覺得開心,心裡卻總歸是覺得撿了王嶼的大便宜。
這會聽杜遠說起這個話題,忍不住就一臉好奇的看著他。
杜遠看吳曉表現的有興趣,於是繼續說道:“賭石的合夥人,不單
吳曉看著杜遠說話的模樣,不禁心裡有些冒冷氣,“你說的太嚴重了點吧杜遠。”
杜遠的眼神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有些朦朧,“那你就當作是我在給你打預防針吧。把事情考慮的嚴重一點,好像也沒有什麼壞處,對吧。”
吳曉低聲迴應了一聲嗯,便低下頭沉默了。
他在心裡忍不住問自己,自己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合夥人。
如果有一天,他們合夥的料子出現了意料之外的垮塌,他應該怎麼做?他又會怎麼做?
帶著沉重的心情,吳曉直到躺在床上,都還在思考這個問題。
想著想著就沉入了睡夢中。
王嶼醒來的時候,天空仍舊是烏黑的一團。
區別於往常的是,今天他並沒有著急起床。
他翻了個身,手裡握著那塊手玩件,陷入沉思。
以目前的形勢來看,賭石這方面對他來說已經是不足為慮了。
連他之前不敢輕易碰觸的全矇頭,現在都有了無往不利的法寶。
原本他可以心無旁騖地乾勁十足,可杜遠的話總時不時在他心裡頭冒出來。
換一個經營模式並不難。
難的是,後面一係列圍繞這個轉換而產生的相應的變動。
而王嶼現在最先需要解決的,就是成品的銷路。
隻要自己不打眼,或者說隻要自己的手玩件一直在身邊,那麼賭石這事,在他這裡就沒什麼難度。
昨天,前前後後能加工出來四十條手鐲。
杜遠說的沒錯。
料子有了,也切漲了。怎麼把石頭變成錢,就是自己現在開始需要考慮的事情了。
這種超脫他瞭解範疇的感覺,讓他的心情有些浮躁。
輾轉間,他聽到隔壁杜遠的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。
王嶼一骨碌爬起來,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迎面正對上杜遠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,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。
不成想,杜遠看見王嶼的時候,先一步笑了出來,“昨天晚上沒睡好嗎?”
王嶼搖頭,“可能是昨晚睡的比較晚的緣故。”
原本他可以心無旁騖地乾勁十足,可杜遠的話總時不時在他心裡頭冒出來。
換一個經營模式並不難。
難的是,後面一係列圍繞這個轉換而產生的相應的變動。
而王嶼現在最先需要解決的,就是成品的銷路。
隻要自己不打眼,或者說隻要自己的手玩件一直在身邊,那麼賭石這事,在他這裡就沒什麼難度。
昨天,前前後後能加工出來四十條手鐲。
杜遠說的沒錯。
料子有了,也切漲了。怎麼把石頭變成錢,就是自己現在開始需要考慮的事情了。
這種超脫他瞭解範疇的感覺,讓他的心情有些浮躁。
輾轉間,他聽到隔壁杜遠的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。
王嶼一骨碌爬起來,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迎面正對上杜遠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,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。
不成想,杜遠看見王嶼的時候,先一步笑了出來,“昨天晚上沒睡好嗎?”
王嶼搖頭,“可能是昨晚睡的比較晚的緣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