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,五百萬出場費?”
樊龍眼睛一瞪,差點忍不住驚撥出聲。
“對對對,五百萬!”
主持人連忙點頭。
“嘿嘿,沒問題,就這麼定了!”
樊龍摸了摸下巴,咧嘴一笑,勤快的又轉身來到舞台中間。
“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好!”
“想了想,的確不該辜負大家。講故事嘛,就得有頭有尾,我最恨斷更狗了!”
“話說那一年……哎對了,我爹媽咋死的去了?”
“之前講到什麼地方?麻煩哪位觀眾給指點指點?”
回到舞台中間,樊龍拿起話筒就要開始演講他的淒慘身世。
結果一開口,好像有點接不上了。
隨著他話音落下,全場頓時響起一片“咦”的聲音。
螢幕前的觀眾們也被逗樂了。
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,果然是很悲慘的身世啊,悲慘到都不忍心回憶了!”
“誰說不是呢?咱樊大神逗比是專業的,就是賣慘不夠專業啊!”
“還叫樊大神?人家本名樊逗比好吧?別叫錯了!”
“對對對,樊逗比,逗比……哈哈哈!”
“停停停,別笑了。樊逗比,別聊身世了,咱們再來一首歌吧!”
“說得對,再來一首歌吧,我發現我愛上樊逗比的歌聲了!”
“我也是,好想聽啊!”
彈幕一片鬨堂大笑,緊接著無數唱歌的要求跟著刷屏。
“樊大神,唱歌吧,賣慘你不是專業的,咱別搞歪門邪道啊!”
“是啊樊大神,求求你了,再唱一首吧。今晚上不過癮,回去睡不著啊!”
現場的觀眾們也反應過來,呼聲一浪高過一浪,都要樊龍唱歌。
一時間,反而讓樊龍的故事講不下去了。
看著不斷提要求的粉絲們,樊龍不禁一臉無語。
果然,想要觀眾老爺們開心,還得整活才行。
“停停停……一個個有完沒完了……侮辱我的專業是吧?”
“站在這賣慘的舞台上,你們質疑我的賣慘專業,這是在打我的臉知不知道!”
“你們信不信,我讓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哭著回去
樊龍舉著話筒,一聲大叫,瞬間震懾全場。
不遠處的主持人以手扶額,差點絕倒。
我特麼這是音樂選秀舞台,不是賣慘的舞台,你特麼會不會說話呢?
樊龍卻明顯沒注意到這些,下面的觀眾也壓根不在乎你是選秀還是賣慘。
“切……”
“咋地,你打我呀!”
現場觀眾反應過來,一陣鄙夷的聲音立刻響起,瘋狂挑釁樊龍。
“好傢夥,不信是吧?”
“等著,一首歌,我要不能讓你們哭,我今晚上陪你們整活到天亮!”
樊龍抬手一揮,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樣。
那氣呼呼的表情,頓時引來觀眾們的好奇,似乎都想知道他準備乾嘛。
在觀眾們的目光注視下,樊龍去一旁取來一把二胡,同時將王牌通用碎片用在初級二胡技能上。
瞬間將二胡技能升級到滿級。
“我去,拿二胡?這過分了吧!”
“一曲二胡拉斷腸,半曲五音揪悲心,這是真要咱們哭啊!”
“得了吧你們,真以為誰拉個二胡都能讓人哭呢?樊逗比的歌聲毋庸置疑,但他的樂器,聽剛纔的架子鼓,咱還是別討論的好!”
“沒錯,樊逗比這是打算整活呢,他今天要能讓人哭,我直播剁鳥!”
看著樊龍拿出二胡,現場的觀眾,還有螢幕前的觀眾們頓時熱烈起來,討論聲和彈幕一片。
“那個剁鳥的,你別跑,我看到你了!”
“我今天要不讓你流淚,我也剁鳥,剁你的!”
聽到下面的討論聲,樊龍一指某個叫囂的觀眾,頓時引來全場一片鬨笑。
“憑什麼!”
那觀眾一愣,也樂了。
“就你鳥多,整天喊著要剁,我不剁你的剁誰的?”
樊龍撇撇嘴,大聲叫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聞言,全場觀眾頓時笑抽了,隻有那被點出來的觀眾老臉一紅。
瞧瞧這是人能說的話嗎?
而就在所有人笑得前仰後合之際,突然,一曲悲傷的樂曲通過話筒音響傳遍全場。
所有人渾身一個機靈,都不自覺的止住了笑聲,怔怔的看著樊龍。
隻見樊龍已經拉動二胡,在這一瞬間,那二胡的聲音顫動,彷彿抽泣嗚咽,讓人有種喉嚨發緊,內心也跟著發緊的感覺。
隨著二胡的聲音慢慢遞進,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。
淒美的旋律,如歌如泣,讓人不禁眼眶發紅,彷彿進入一個淒涼的夢境中。
不說這傢夥樂器功夫不咋樣嗎?咋傳染力也變得這麼強了?
如此讓人上頭,這叫不夠強?
這已經如天外玄音了好吧?
不知為何,歌還沒唱呢,這一刻,眾人都有種想哭的感覺。
“小白菜呀,地裡黃呀!”
“兩三歲呀,沒了娘呀!”
“跟著爹爹,好生過呀!”
“隻怕爹爹,娶後孃呀!”
而就在這時,二胡音樂達到一個臨界點,樊龍的歌聲開始了。
要說這本是一首女子唱的淒美歌謠,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唱,該是很彆扭纔對。
可樊龍的聲線好啊,這一開口,低沉而又嘶啞的聲音,淒涼也又顫抖的演唱,少了幾分女子的柔弱,卻多了幾分孩童的無助。
這一刻,他彷彿是在回憶什麼,歌唱的是那悲慘的童年。
一開口,本就被他滿級音樂帶動,淚水氤氳的觀眾們,瞬間聲淚俱下,彷彿看到了那曾經家破人亡,孤獨無助的小孩。
“娶了後孃,三年半呀!”
“生個弟弟,比我強呀!”
“弟弟吃麪,我喝湯呀!”
“端起麪碗,淚汪汪呀!”
“親孃呀……親孃呀!”
樊龍的歌聲還在繼續,讓人彷彿看到那被後孃虐待的孩子,更是悲從心頭起,淚在臉上流。
不得不說,這滿級二胡技能,簡直拉斷肝腸。
這滿級歌唱技能和音線天賦,簡直要唱碎人的心。
這一刻,不僅現場的觀眾哭了。
節目也沒彈幕了,所有的在螢幕前的觀眾都沉默了,有的人,不自覺的已經大聲抽泣起來。
太悲慘了,這纔是真正的樊龍嗎?
原來他的悲慘身世不是說說的,而是真的。
也隻有真的,纔能有這般感情,讓人聲淚俱下呀!
隻見樊龍已經拉動二胡,在這一瞬間,那二胡的聲音顫動,彷彿抽泣嗚咽,讓人有種喉嚨發緊,內心也跟著發緊的感覺。
隨著二胡的聲音慢慢遞進,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。
淒美的旋律,如歌如泣,讓人不禁眼眶發紅,彷彿進入一個淒涼的夢境中。
不說這傢夥樂器功夫不咋樣嗎?咋傳染力也變得這麼強了?
如此讓人上頭,這叫不夠強?
這已經如天外玄音了好吧?
不知為何,歌還沒唱呢,這一刻,眾人都有種想哭的感覺。
“小白菜呀,地裡黃呀!”
“兩三歲呀,沒了娘呀!”
“跟著爹爹,好生過呀!”
“隻怕爹爹,娶後孃呀!”
而就在這時,二胡音樂達到一個臨界點,樊龍的歌聲開始了。
要說這本是一首女子唱的淒美歌謠,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唱,該是很彆扭纔對。
可樊龍的聲線好啊,這一開口,低沉而又嘶啞的聲音,淒涼也又顫抖的演唱,少了幾分女子的柔弱,卻多了幾分孩童的無助。
這一刻,他彷彿是在回憶什麼,歌唱的是那悲慘的童年。
一開口,本就被他滿級音樂帶動,淚水氤氳的觀眾們,瞬間聲淚俱下,彷彿看到了那曾經家破人亡,孤獨無助的小孩。
“娶了後孃,三年半呀!”
“生個弟弟,比我強呀!”
“弟弟吃麪,我喝湯呀!”
“端起麪碗,淚汪汪呀!”
“親孃呀……親孃呀!”
樊龍的歌聲還在繼續,讓人彷彿看到那被後孃虐待的孩子,更是悲從心頭起,淚在臉上流。
不得不說,這滿級二胡技能,簡直拉斷肝腸。
這滿級歌唱技能和音線天賦,簡直要唱碎人的心。
這一刻,不僅現場的觀眾哭了。
節目也沒彈幕了,所有的在螢幕前的觀眾都沉默了,有的人,不自覺的已經大聲抽泣起來。
太悲慘了,這纔是真正的樊龍嗎?
原來他的悲慘身世不是說說的,而是真的。
也隻有真的,纔能有這般感情,讓人聲淚俱下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