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慈還在跟兄弟們說著“誰都可能劈腿,嘉雨絕對不會出.軌”的話,薑嘉雨就在隔壁房間被駱鴻飛推到沙發上。
駱鴻飛在她耳邊挑逗輕喘,性感的聲音裡還有隱隱的笑意,他說:“你跟盛慈都很奇怪,他劈腿你的好閨蜜許瑩瑩,你就劈腿他的好兄弟,但偏偏都愛裝深情,你上週剛答應他的求婚吧?”
薑嘉雨感覺右邊耳朵要被他咬掉了,她偏了偏臉,說:“跟你上床這事跟他沒關係,你答應過我會把許瑩瑩的弟弟送進監獄,不會食言吧?”
“有盛慈暗地裡偏袒著許瑩瑩,這事有點難辦。”
薑嘉雨臉色一變,“他就是撞我弟弟的凶手,憑什麼逍遙法外?你若辦不到,為什麼要給我承諾?”
駱鴻飛突然笑起來,欣賞著一向端莊的薑嘉雨此時衣裳半褪的性感模樣,喉結乾渴地滾了滾,說:“我隻是說難辦,沒說辦不到。”
辦事的時候,薑嘉雨的電話一直在響,她幾次想掛斷電話,五指都被男人霸道地
他的汗珠滴在她雪白的脊背上,微微俯身覆住她說:“你說盛慈是不是瞎啊,放著你這個尤物不要,偏偏要那個乾瘦的許瑩瑩。”
薑嘉雨臉紅著,隱忍著說:“閉嘴,狗東西。”
話落,她的肩頭又被他咬住。
薑嘉雨忍無可忍道:“我過幾天還有個演出要跳,你敢給我咬出印子,我饒不了你!”
駱鴻飛委屈地哼哼幾聲,鬆開牙齒舔了舔她的肩頭,說:“對不起。”
……
事後,薑嘉雨起身穿上冰藍色裙子,她本就冰肌玉骨,此時被藍色襯得更加出塵絕豔。
駱鴻飛隨意地穿上白襯衫,含笑勾人的眼尾顯得他痞裡痞氣。
薑嘉雨盯著他的笑琢磨一會兒,說:“你先出去,我後出去,不能讓他們看見我們在一起,懂?”
“好說。”駱鴻飛走近她,抬手扳過她的頭,湊過來咬住她嫣紅的嘴唇吸了吸。
真是意猶未儘。
薑嘉雨察覺到自己對他的吸引力很巨大,心中不禁有些後怕,希望他能明白這隻是一場交易,事後別再糾纏她。
男人剛出門,就遇見在走廊中焦頭爛額的盛慈。
盛慈是這群兄弟中最正經的正人君子,他戴著金邊眼鏡正盯著手機。
“鴻飛,你有沒有見嘉雨?”
駱鴻飛哦一聲,“沒有啊。”
盛慈突然擰眉湊近他,“你剛纔是不是在隔壁玩女人呢?”
駱鴻飛挑眉,“這你都能聽見?”
“郵輪的房間隔音一向不怎麼樣。”
“嗯。”駱鴻飛搭上盛慈的肩膀,“放心吧,郵輪裡丟不了人。”
盛慈說:“嘉雨自從弟弟出車禍後精神就不太好,一直覺得我跟她好朋友瑩瑩有染,昨天還來叫我報警抓瑩瑩的弟弟,我是怕她生氣躲著我。”
“你說誰精神不好?”冷不丁,女人在他們身後質問道。
駱鴻飛轉身,似笑非笑地看她,說:“在說許瑩瑩精神不好呢,對吧盛慈?”
盛慈急忙應下,“對,對。
男人剛出門,就遇見在走廊中焦頭爛額的盛慈。
盛慈是這群兄弟中最正經的正人君子,他戴著金邊眼鏡正盯著手機。
“鴻飛,你有沒有見嘉雨?”
駱鴻飛哦一聲,“沒有啊。”
盛慈突然擰眉湊近他,“你剛纔是不是在隔壁玩女人呢?”
駱鴻飛挑眉,“這你都能聽見?”
“郵輪的房間隔音一向不怎麼樣。”
“嗯。”駱鴻飛搭上盛慈的肩膀,“放心吧,郵輪裡丟不了人。”
盛慈說:“嘉雨自從弟弟出車禍後精神就不太好,一直覺得我跟她好朋友瑩瑩有染,昨天還來叫我報警抓瑩瑩的弟弟,我是怕她生氣躲著我。”
“你說誰精神不好?”冷不丁,女人在他們身後質問道。
駱鴻飛轉身,似笑非笑地看她,說:“在說許瑩瑩精神不好呢,對吧盛慈?”
盛慈急忙應下,“對,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