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瘋狂了多久,時庚年今晚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。
聞舒已經筋疲力儘,可能最後他看出聞舒的疲憊,才停止了。
再後來時庚年就睡著了,看著他躺在自己身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,聞舒伸出手輕輕摸摸他的臉。
剛纔那一刻幸福嗎?
幸福是幸福的,但是她知道不過幾個小時之後,她和時庚年就橋歸橋路歸路了。
今天這二十四小時就像是海市蜃樓,可能發生過,但回想起來又那麼不真實。
夜深人靜中,她聽到了從手機裡面發出來的很小的叫喊聲,白馨竹在全程窺聽。
聞舒都把白馨竹給忘了,沒想到她還沒掛電話呢。
真是蠻有自虐的傾向,若是自己一定不會這麼聽下去。
聞舒悄悄的下了床,走到梳妝檯邊上,將電話放在耳邊,輕聲餵了一聲。
白馨竹的抓狂的聲音立刻響起:庚年呢,庚年在哪裡?“”
“他睡著了。”聞舒回答的雲淡風輕,甚至理所應當,然後她又加了一句:“庚年累了,你知道的。”
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白馨竹,她在那邊歇斯底裡地尖叫:“聞舒,你不要臉,你真是不要臉,你勾引有婦之夫,我和庚年明天就要結婚了,你太不要臉了!”
聞舒靜靜地聽
“這些話從你的嘴巴裡面說出來。是不是有些奇怪?我和庚年的三年婚姻你一直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?”
“庚年他不愛你,他跟你結婚第一天他就不愛你。”
“不管他愛不愛,我和他都是夫妻,你都是小三,再說你們現在結婚了嗎?或者我這麼問,你們現在是法定夫妻了嗎?”
那邊的白馨竹居然頓了一下,也就是說他們至今為止還沒有領證呢。
聞舒笑了:“白馨竹,你現在還沒有受法律保護呢,你有什麼資格這樣指責我?你現在充其量隻能算是時庚年的未婚妻。我要是你我就好好的睡一覺,然後第二天早上早點起來打扮的美美的等著做時庚年的新娘,不過現在的這一刻,時庚年是我男朋友。”
聞舒說完就掛掉了電話,她走到了床邊躺下來,本來是小心翼翼的枕在時庚年的胳膊上,但是她剛一躺下,時庚年伸出手將她摟在了懷裡。
聞舒從他清醒的呼吸聲能夠感覺出來,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了,還是一直沒睡著。
所以他和白馨竹打電話的時候,他是很清醒的,他聽見她和白馨竹說話了,而且她說的很難聽,足夠刺激到白馨竹。
可是時庚年反應不正常,太不正常了。
她真的搞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。
為什麼在他結婚的前一天來了這麼一出?
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,給她來了一個臨終關懷。
她沒說話,當做不知道。
她蜷縮在他的懷裡,閉上眼睛。
其實這一夜她睡得不算特別安穩,她又持續多年前的一個夢境。
在夢裡,她好像是在一片果園裡,時庚年走在前面,她走在後面,無論她怎麼追時庚年都跟她保持一段距離,怎麼追都追不上。
但是這一次,她追上了,時庚年在她衝過來,沒有站穩的時候扶住了她。
聞舒欣喜若狂地抬頭去看了時庚年,忽然她醒過來了。
身邊的時庚年還保持著他抱著自己的姿勢,被她這樣枕了好幾個小時,他的胳膊不麻嗎?
為了不驚醒他,聞舒沒動,還蜷縮在他的懷抱裡抬頭凝視著他。
時庚年小時候一樣,在人群中他永遠是最亮眼的,就一如聞舒。
通常在一個小圈子裡面玩的人,最帥的男孩子和最漂亮的女孩子都是大家公認的一對。
那時候別人,家裡人,甚至是他們自己都這麼認為的。
如果不是那件事,他們就應該是名副其實的金童玉女。
她真的搞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。
為什麼在他結婚的前一天來了這麼一出?
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,給她來了一個臨終關懷。
她沒說話,當做不知道。
她蜷縮在他的懷裡,閉上眼睛。
其實這一夜她睡得不算特別安穩,她又持續多年前的一個夢境。
在夢裡,她好像是在一片果園裡,時庚年走在前面,她走在後面,無論她怎麼追時庚年都跟她保持一段距離,怎麼追都追不上。
但是這一次,她追上了,時庚年在她衝過來,沒有站穩的時候扶住了她。
聞舒欣喜若狂地抬頭去看了時庚年,忽然她醒過來了。
身邊的時庚年還保持著他抱著自己的姿勢,被她這樣枕了好幾個小時,他的胳膊不麻嗎?
為了不驚醒他,聞舒沒動,還蜷縮在他的懷抱裡抬頭凝視著他。
時庚年小時候一樣,在人群中他永遠是最亮眼的,就一如聞舒。
通常在一個小圈子裡面玩的人,最帥的男孩子和最漂亮的女孩子都是大家公認的一對。
那時候別人,家裡人,甚至是他們自己都這麼認為的。
如果不是那件事,他們就應該是名副其實的金童玉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