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婕芸。”聞舒被她吵得腦袋疼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現在就走,跟我去醫院!”
“婕芸,先去裡面坐。”
“我不坐!你現在馬上跟我回醫院,你信得過我,我明天給你主刀,要不然我找院長出山...”
“婕芸。”聞舒握著她的手:“明天奶奶生日。”
鄺婕芸瞪著她:“那又怎樣?”
“我和庚年明天要去給奶奶賀壽,婕芸,再等等。”
“等你的命就這麼被你消耗掉嗎?聞舒,你不欠他的,那件事情根本是個意外,你那時候隻是個小孩子...”
“婕芸..”聞舒打斷了她的話,深吸一口氣:“不完全為了庚年,你見過沒了右胸的小天鵝嗎?”
“聞舒。”鄺婕芸咬著牙:“別拿跳舞說事,你就是為了時庚年,你是逼著我跟你絕交嗎?”
“過完明天,明晚我就去醫院,好不好?”
看著聞舒慘白的臉孔和乞求的眼神,鄺婕芸歎了口氣。
“作孽啊,聞舒,你說你堂堂聞家大小姐,何苦栽在時庚年身上?”
“你不懂。”她搖搖頭:“婕芸,你試過深刻的愛過一個人嗎?”
“你不是愛,你是贖罪。”
對於鄺婕芸怒其不爭地痛罵,聞舒一如既往地重複了一句:“你不懂。”
愛上一個人,就像是跌進一個深淵。
如果對方愛她還好,他會從深淵裡把她撈出來。
但時庚年不愛她,任憑她一個人在深淵裡苦苦掙紮。
送走鄺婕芸之前,她跺腳發誓明晚如果她不出現在醫院裡,鄺婕芸就把她生病的事情告訴聞家。
她病了這麼久,一直瞞著所有人。
因為隻要聞家知道了,時庚年也知道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來了,沐浴更衣,給自己化了一個容光煥發的妝。
聞舒很喜歡所有節日,因為隻有在節日裡,她才能在除卻一個月四次的時間外見到時庚年。
對她來說就像是老天格外賞賜的禮物。
她帶著精心挑選的禮物去時老夫人家。
時太太在門口等她,看到她來開心地挽住她的胳膊。
“小舒,你來了,庚年呢,沒跟你一起來?”
“他等會就來。”
時太太輕拍她的手背:“怎麼又瘦了?可不興減肥啊,你們結婚這麼久了,有沒有打算要孩子?”
“庚年想要的話,我這邊沒問題。”
“你這孩子。”時太太心疼地歎息:“你太以他為中心了。”
聞舒笑了笑沒說話。
時太太是時庚年的繼母,有些事情,她不明白。
時老夫人今天紅光滿面,她摸了摸聞舒的臉頰:“喲,怎麼瘦了?氣色這麼不好看,生病了嗎?肯定是庚年沒有照顧好你。”
“沒有,庚年對我很好。”聞舒立刻說。
“你呀,就是幫著他說話,他人呢,怎麼到現在都沒來,我來給他打電話。”老夫人正說著,往前面看了一眼:“來了來了。”
聞舒歡喜地看過去,時庚年從那邊竹林裡走來,穿著藍色的休閒夾克,彷彿和藍天白雲都融為一體。
她興奮地向前邁了一步,但隻邁了一步,她的腳步就停下來了。
因為,聞舒看到了從時庚年身後閃出來的女人
“他等會就來。”
時太太輕拍她的手背:“怎麼又瘦了?可不興減肥啊,你們結婚這麼久了,有沒有打算要孩子?”
“庚年想要的話,我這邊沒問題。”
“你這孩子。”時太太心疼地歎息:“你太以他為中心了。”
聞舒笑了笑沒說話。
時太太是時庚年的繼母,有些事情,她不明白。
時老夫人今天紅光滿面,她摸了摸聞舒的臉頰:“喲,怎麼瘦了?氣色這麼不好看,生病了嗎?肯定是庚年沒有照顧好你。”
“沒有,庚年對我很好。”聞舒立刻說。
“你呀,就是幫著他說話,他人呢,怎麼到現在都沒來,我來給他打電話。”老夫人正說著,往前面看了一眼:“來了來了。”
聞舒歡喜地看過去,時庚年從那邊竹林裡走來,穿著藍色的休閒夾克,彷彿和藍天白雲都融為一體。
她興奮地向前邁了一步,但隻邁了一步,她的腳步就停下來了。
因為,聞舒看到了從時庚年身後閃出來的女人。